刘芳立即带上郁芙蓉坐自己的快船往京师赶,到京后,立即去驸马府见大将军,大将军尚未下朝,问公主,公主说:
“好像南海南边打起来了,具体的他也未弄明白。”

一会儿傅大将军回来了,才知道南洋有个国家发生内乱,亲大清的国王被亲另一邻国的相国囚禁起来,皇后得知即逃到外面聚兵讨伐,但兵力单薄,于是派使臣向大清求救,皇上决定你立即率南海舰队救援那国皇后,就是这种情况。

刘芳:“傅大将军为什么不直接要我出兵,而要到京师来绕一圈?”

傅联璧:“关键是皇上犹豫不决,担心此风一长,一些小国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求救搬兵,我大清海军不就成了救火队了吗?所以他想听听你的意见。”

刘芳:“那我们立即进宫面圣,以免他悬念。”

公主:“再忙也要吃了饭去,皇上也要吃饭嘛。”

刘芳:“饭做好了没有?”

公主:“早就好了,请!”

吃饭之间,刘芳告诉公主,他们正在秦淮河两岸施工,想恢复秦淮河繁盛的局面,并在两岸山上建了三千套避暑小楼,已销售一空。

公主不客气的问道:“没给我留一套吗?”

刘芳:“哪个都可以忘记,唯独不会忘记公主,肯定给你留有一套最好的。”

傅大将军:“和硕,人家避暑往承德跑,唯独你往火炉跑,夏天南京是有名的火炉之城。”

和硕:“南京是火炉,那我不去了。”

刘芳:“南京夏天是火炉之城,但我的小楼确是在山里树林之中,很凉快,夏天绝对比驸马府凉快。总之,什么时候都给公主留着。”

公主:“那还是给我留着。”

刘芳:“我准备端午节开园,又请二位去主持开园仪式呢!”

公主:“我去!江宁那个地方我印象好,对!我正好去秦淮河边看给我的小楼,住上几晚。”

午饭后,刘芳带上芙蓉随傅大将军去晋见皇上。

他们三人赶到乾清宫,正好皇上在批阅奏章。

刘芳母女跪下三呼:“微臣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刘芳,芙蓉,我知道你们应该到了,正等你们,你们先看看这个。”

随即递过一封信函。

刘芳一看,说道:“这不是苏鲁国王后来的吗?他怎么会直接上书陛下呢?他的国王呢?”

说完抽出信纸认真看了起来,看完后递给芙蓉看,信的内容与大将军说的差不多。

芙蓉看了递给内侍交还皇上。

康熙帝:“你们也看了,这个问题我感到很不好办,主要在两点,一是此风不可长,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朝廷出兵,那我们不成了街上的救火队了吗?二是,国王控制在他们手头,扬言谁敢派兵去打,他们就拿国王开刀,我投鼠忌器,进退两难,所以急招你们进京,以寻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我与大将军商量,也觉得出兵也不好,不出兵也不好,刘芳你有办法没有?”

刘芳:“这的确很难办,来软的他不怕,来硬的他就拿国王性命相威胁。”

芙蓉:“妈,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说?”

皇上:“芙蓉,看来你已有计策了?”

芙蓉:“皇上,这个国王有没有儿子?”

康熙帝:“有哇,王世子就在京师,还在太学读书呢!”

芙蓉:“我的计策有了,是这样的……皇上以为如何?”

康熙帝:“是个好计策,大将军,刘芳你们以为如何?”

大将军:“是个好计策,我们变被动为主动。”

刘芳:“芙蓉这个反客为主之计古人也多次用过,皆收效很好,陛下,可行。”

康熙帝:“朕也认为此计甚妙,那我们明天早朝就宣布策立王世子为苏鲁国新王,由刘芳率南海舰队护送他回去,镇国大将军为钦差大臣,待朕送他回去登上王位。”

傅联璧、刘芳:“遵命。”

翌日早朝,康熙帝对群臣宣布:

“朕前不久接南方藩属之国苏鲁国国王后的求援信函,言说该国相国勾结邻国,囚禁了国王阿奴鲁,在邻国的卵翼下,粉墨登基,爬上国王的宝座,王后逃到另一岛上,纠集旧部,试图反攻复国,然兵力单薄反而为相国之兵所围,于是派人向朕求救,其相国担心我大清干预,扬言谁派兵来,他就杀老国王以相威胁。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宣布,策命滞留京师的苏鲁国的国王世子阿木克为新任苏鲁国国王,以镇国大将军为护送亲差大臣,大清皇家海军司令官刘芳为副钦差大臣,率南海舰队,护送阿木克回国登基。”

众臣:“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康熙帝:“宣苏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进殿——”

早等在外面的苏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走进殿来,跪下三呼:

“阿木克参见大清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平身,阿木克,你国内的变故想必你也知悉,你父王错用奸相,致使失国,自己也身陷囹圄。朕现策立你为新任阿鲁国国王,并派我大清镇国大将军傅大人为钦差大臣,与副钦差,大清皇家海军司令官刘大人,率我大清皇家海军南海舰队送你回国,清除入侵者及叛臣逆子,让你登上王位。现宣读策命诏书。”

内侍手持打开的诏书说道:“跪听。”

阿木克马上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策命阿鲁国国王世子阿木克为新任阿鲁国国王,钦此。谢恩”

阿木克:“谢陛下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手接过策命诏书。

军情紧急,第二天大将军傅大人,海军司令刘芳,兵部外委郁芙蓉带着阿木克乘船南下了,两艘战列舰前引后护,从运河直奔扬州,再转上海,直下琼州,带上南海舰队直往南洋苏鲁国方向开去。

在路上,刘芳,海金龙,郁芙蓉研究此次的战略战术,刘芳有意让芙蓉先讲。

郁芙蓉:“我同意我妈的一贯做法,不打则已,打则打痛。这次真正的对手是支持相国的那个岛国班达西,只有把这个岛国解决了,苏鲁国本身问题就迎刃而解。我海军先下战书,迫使那个岛国将派出的力量撤回该岛,我海军趁机截击,将其消灭在海上,然后再大军登陆,攻占该岛,将其灭掉,再回师包围苏鲁克岛,消灭相国的力量后再一举登岛,活捉罪魁祸首,扶新王登位。”

刘芳:“我同意芙蓉的打法,那个相国敢于囚王篡位,所依仗的是其后台班达西,那个岛国必定驻有军队在苏鲁国,因此攻其必救是对的。我们选择两岛之间的海路上打它个措手不及,将其全歼,再攻其岛国就顺利的多了。当然也可兵分两路,在攻击那岛国时,我军同时对苏鲁国发起攻势,以新王的名义招降原有的军队,活捉罪魁祸首。如果北海舰队来了完全可以这样,现只有南海舰队,还是前面那种战法稳妥一些好。”

芙蓉:“傅大将军是否请阿木克来,我们问一些情况,我军是初次在这一带海域作战。”

傅大将军:“应该这样。”

为了便于研究作战方案,大家都集中住在作为旗舰的无极舰上,侍卫很快把阿木克找来了。

傅大将军:“阿木克殿下,我们对苏鲁国附近海域的情况都不很了解,你给大家介绍一下。”

阿木克:“好的,我们苏鲁国与支持相国的班达西国都是岛国,各有几个岛,我们是苏鲁岛最大,他们是班达西岛最大,我们最西的是苏鲁岛,他们最东的是班达西岛,而他们最西与我们最东的岛相距很近,所以互称邻国。一般的船从苏鲁岛到班达西岛要走两天,像这种军舰一天就够了。”

刘芳:“我大清舰队即将对班达西宣战,他驻苏鲁的军队肯定要往回撤,我们准备在他们的舰队回撤的路上拦击他们,最好埋伏在什么地方?”

阿木克:“我认为最好在靠近班达西三十里的海门双岛,因为这是他们必经之地,你们的军舰躲在海门双岛的后面,只要它一进门即落入你们的强大的包围圈。而且这已是他们国家之内,他们也不会防备。”

芙蓉:“阿木克殿下,班达西的中心在什么地方?大约有多少人?”

阿木克:“班达西呈橄榄形,其中心是岛东那个尖上的班达西港,国王的宫殿都在哪里,我来大清前去过,最多三四千人。”

芙蓉:“他们的城防情况你知道吗?”

阿木克:“他与苏鲁国一样都是岛国,也没有像大清一样的城墙城楼之类,只是宫殿有一个薄薄的围墙。最多只几百人守卫宫殿。我忘了说了,在西端尖端上可能有个军营,他们的兵船都停在那里。”

刘芳:“按你们岛国的习惯,水军是睡在船上或睡在兵营里?”

阿木克:“有兵营谁不睡兵营?靠岸了谁还愿睡船上?”

大将军:“谢谢你,阿木克殿下,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我们问完了,你去休息去吧。”

海金龙:“我以为这个班达西有好强,原来才千把人的队伍,我一艘巡洋舰就可解决。干脆,两个岛同时攻。再把阿木克招来问苏鲁岛的情况,我估计苏鲁岛也强不到哪里去。”

刘芳:“海金龙说的有道理,不如把阿木克再请来谈谈。”

大将军:“行,侍卫,再去把阿木克叫来。”

一会儿阿木克又来了。

大将军:“阿木克殿下,南海舰队司令担心打仗伤及无辜百姓,还想请你介绍苏鲁岛的情况。”

阿木克:“可以,苏鲁岛略小于班加西,整个岛像一勾弯月,抱着一个海湾,是天然良港,因此各地来此避风雨的船经常很多,王宫在最靠湾内水边不远,水军和陆军分别驻在两个尖端上。”

问完后,阿木克离开。

傅大将军:“这下情况清楚了,对整个作战的计划刘芳你谈吧。”

刘芳:“在明了敌情的情况下,作战计划略作如下调整……只是要麻烦傅大将军,这艘无极舰就归你使用,我乘另一艘巡洋舰东去班达西……”

班达西王宫。

宫廷侍卫:“报告国王陛下,刚才守宫门的卫士收到一封给你的信,好像是大清来的。”

说完便递上去。

国王诺比克思一看便跳了起来,“来人!”

宫廷侍卫长匆忙走进来问道:

“陛下,有什么吩咐?”

诺比克思:“这封信是谁送来的?送信人呢?快去问清楚。”

不一会儿,侍卫长便回来了,说道:

“我问清楚了,是一位渔民送来的,交给卫士后便离开了,卫士还问他,你是谁,谁叫你送来的?那人说,里面写的很清楚,你们国王一看就明白了。”卫士一想,既然写清楚了,也就没再问了,就是这些。

诺比克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一份下给我国的战书!”

侍卫长:“谁下的战书?附近谁敢给我们下战书?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诺比克思:“附近谁敢,是大清朝,是大清朝的海军司令官!”

侍卫长:“大清朝离我们远得很,别理它!”

诺比克思:“大清朝是远,但他的海军说来就来,远什么远?赶快去请相国和将军来,商量对策。”

不久相国——诺丁比亚——诺比克思的堂叔和将军兰尔敦到了。

诺丁比亚:“我叫你不要搅入苏鲁内乱,人家是大清的藩属,这下惹出祸事来了吧!赶快向大清赔罪或许还来得及!”

兰尔敦:“大清有什么海军,从没听说过他有海军,不就是在追捕海盗王时缴了几艘海盗船,船上有几门土炮而已,这叫什么海军?国王陛下别怕,有我呢!”

诺比克思:“我班达西现在兵微将寡,要真的来几万人,我只好投降了。”

兰尔敦:“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先把派出去的人收回来再说,反正还有*天清朝的海军才到得了,同时他有海军,我也有海军,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诺比克思:“对,先把驻苏鲁的二千人调回来,再把围攻苏鲁王后的一千军士也调回来,加上驻西角的一千五百人水师,我心里方安定的下来。”

“侍卫!去把传令官招来!”

一会儿,传令官来了,问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诺比克思:“传我命令,叫驻苏鲁的托尔多西把人给我撤回班达西,叫围攻苏鲁王后的人也一道撤回来,保卫我班达西。”

“是!”传令官合上记录本,迅速走了。半个时辰后,两个身着白衣的传令兵上了一支白色的双桅快船向西驶去。当晚半夜,在海金龙带领下,潜入班达西的五百人,迅速移向西头的驻军营地,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悄悄从边缘下到水中,见灯杆下两个士兵已经睡着了,随即派了四个人过去干掉,便悄悄爬上班达西水军的所有兵船上,轻轻启动锚链,然后慢慢滑向水中,开走了。

天微微亮时,四艘巡洋舰的大炮已对准军营。与此同时,刘芳指挥下,四艘攻击舰,一艘改进型攻击舰已包围了班达西港,一声令下,攻击舰上的主炮轰塌了宫墙,将宫墙内的几百卫兵也打得所剩无几,刘芳指挥陆战队冲进了王宫,从被窝中活捉了诺比克思和王公大臣,包括兰尔敦。

与此同时,四艘巡洋舰一齐对军营开火,很快将军营夷为平地,然后一千陆战队士兵冲上去打扫战场。

刘芳带队清理了王宫的房间,下令士兵将全部库存搬上攻击舰,将宫中值钱的可搬动的东西全搬走,将诺比克思寝宫的全部设施搬上攻击舰,除此之外还从拷问贵族中得知宫外几处库房,也全部搬到随后开来的巡洋舰上。对其它工商百姓秋毫无犯,带舰队撤到三十里外的海门双岛等待敌人。

下午申时中,等在双岛上的?望哨报告敌船出现,约大小六十只船,刘芳用旗语下令准备围捕。

敌船上的水兵根本不知道撤回去干什么,多数在仓中睡大觉,少数在船上赌钱,很快船队冲过海门继续往前,突然发现前面四艘大兵舰横在航道上,再看左右皆有大兵舰向这边包围过来。这时,有人进舱叫醒了中午喝了酒的托尔多西,告诉他:

“托尔多西将军,在我们四面出现大型军舰,逐渐向我们逼过来,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托尔多西一听,酒都吓醒了,忙跑上甲板一看,四周都是大型战舰,黑黑的炮都清晰可见。

刘芳同旗语,下达警告性射击,一阵炮声过后,托尔多西的旗舰左右边上四只小船被炮弹炸得粉碎,连同上面的人都消失在海面。刘芳又命令用旗语下令托尔多西投降,告诉他班达西国已不存在,国王及大臣被俘,刘芳下令将被俘的国王及大臣们押上攻击舰的甲板上,在这种情况下,托尔多西只好举白旗投降了。

刘芳下令士兵登船,收缴了全部武器,将军官捆起来关在一艘巡洋舰上,然后返回班达西,释放了全体士兵和下层军官,释放了宫中无关紧要的人员,只带走了三十几名重要人物。和被俘获的近百只船和全部船上的水手,刘芳将船集中停在距班达西五里的海上,让海金龙带自己的卫队对每只船进行清查,又查出大量值钱的东西,被搬到巡洋舰的舱里。海金龙告诉刘芳,这里面没有班达西国王的坐船,刘芳说:“糟糕,我忽略了这件事。立即押几个重臣去码头,把这儿十个大人物的坐船全弄来,这都是战利品。”

海金龙立即挑百人驾船封锁码头,他随即押这些人来认船。

一个时辰后,海金龙押回几十只豪华船,搜出大量的金银财宝,刘芳特别参观了诺比克思的坐船,其豪华还比不上海盗王船,但设备齐全确是海盗王无可比拟的,上下四层,几十个房间,睡人的房间都有二十六间,顶层为国王住的,有卧室五大间,有议事厅三间,厨房、储藏室,一应俱全。整体来讲,中等个,但高而且长,像一只驱逐舰,海金龙建议母亲用着坐船。

刘芳:“不晓得防御能力怎么样?”

海金龙:“我发现甲板上有五个炮位,可能平时不用时收起来了,而且是三桅,帆也多,双层浆,所以速度是快的。”

刘芳:“嗯,可以考虑。金龙,这百多只船当中有几艘战舰?”

海金龙:“妈,晚上,看不清楚,应该有,只有明天再说了。”

刘芳:“明天,或许后天,就要发动对苏鲁相国势力的攻击,那里所获之物,是苏鲁国的。应派战舰把班达西的船放得远些,免得跟苏鲁国的弄混了,说不清楚。”

海金龙:“妈,我懂了。”

第二天下午,刘芳率船队凯旋而返,将三十几个重要人贩押到大将军坐的无敌舰上,大将军非常高兴。

刘芳:“失去后台的前相国,已是惊弓之鸟,可先弄掉他的舰队,弄得他进退无路,我们再命他投降,而且想法派些人进城去,争取百姓,晓谕百姓归顺大清,归顺新王,彻底孤立他,再一举成擒。”

傅大将军:“从我派出的船队对苏鲁岛的监视,暂无异样,说明他们点都不知外面发生的情况,这对我们有利。我再一次询问阿木克,他画了张平面图,我看很管用,特别提到几个泄水孔,是进入城内的理想孔道,同时像其他城市一样军士都住在城门边左右。”

刘芳:“在班达西,我就用轰塌宫门一带的厚墙将共几百护兵大部分压死在里面。大将军,今晚就行动,先移走他们的船,用炮封锁其兵营,并派一千军士潜入城内撒新国王的告示,敦促士兵起义反正,顽抗者格杀勿论,限令伪国王立即投降,不愿降者,破城后格杀勿论。”

大将军:“先用兵船的大炮封锁四道城门不准一人外出,我们也是先礼后兵。”

刘芳:“告示中一定要点出新王已立,旧王已废,不怕他要挟,我们就是送新王——国王世子回苏鲁国继位的,就在城外,这对敌人的心头是个致命打击。”

大将军:“如果明天上午他不投降,下午午未之交立即轰塌城门,陆战队杀进城去,混进去的人一定要控制好王宫,勿使一人漏网,勿使房屋财产受到损失。”

刘芳当即叫海金龙来,对今晚行动进行了布置,并带上了阿木克。

趁着天将黑前的朦胧,刘芳指挥舰队悄悄将苏鲁岛西端包围,半夜时,海金龙先护着阿木克走到城墙外的水边,让他指认了几个泄水孔的位置,让潜伏的军士自己找着摸进去,他则将阿木克护送回无极舰交给母亲刘芳,自己则带另五百人去劫船,劫船非常顺利,近七十艘战船悄悄地漂离水师驻地。

第二天天一亮,人们睁眼一看,数十艘铁甲战舰已将苏鲁城围得密不透风,黑黑的炮口已对准自己,苏鲁城内已出现无数新国王敦促前首相现任伪国王统治集团立即投降的告示,城内慌着一团,百姓一致拥护新王,士兵们也愿归顺新王,五百陆战队的指挥官见此情形,立即集合队伍,高喊投降免死的口号,在王宫卫队主动请降的情况下进入王宫,逮捕了伪国王及文武大臣,守城的士兵也徒手打开城门,全部陆战队员进入城内控制了全城,傅大将军、刘芳、海金龙、郁芙蓉等军官,拥着新国王,大家熟悉的王世子阿木克,进入王宫,宫内总管找出王冠让大清王朝钦差大臣给他戴在头上,并把行使权力的权杖交给他。

他请出了原来父亲在位的元老重臣,组成了自己的朝廷,重新换了水军陆军统领,海金龙还回了全部苏鲁国的战船,大将军从监狱中找出了他的父亲——原国王,刘芳迎回了新任国王的母亲——原王后——一个华人后裔。

海金龙带人查抄了伪国王的家,扣留了他的家人,请示母亲刘芳,刘芳对他家人一一询问,发现一个丫头一口带江浙口音的华语,刘芳问她是哪的人,他说祖籍是杭州人,父亲这辈在明末战乱逃到南洋,他是在南洋当地出生的,因生意蚀本,欠了这家主人的债,被抓来抵债,就在这干了五年丫头,从十一岁进来的,现在十六了,刘芳说道:

“孩子走过来,让我看看。”

那女孩走了过来,刘芳认真看了看,白净的皮肤,高挑的身材,丹凤眼,问道:“有名字没有?原来念过书没有?”

那女孩:“我姓曾,爹妈给我取了曾善美,这家不让用,另取了个丫头名,海棠,叫惯了我反而觉得海棠名字也不错,我没正式进过熟,是跟妈读的什么三字经,百家姓,增广,女儿经,列女传都读了。”

郁芙蓉:“你爹妈呢?”

海棠:“我爹妈如果还在,我就不会来抵债了。”

郁芙蓉:“我说海棠妹妹,你不如跟我们一样,认这位夫人为母亲,做她的义女,我和这位高个都是爹妈救下来的,都是爹妈的义子义女,跟着爹妈做事,爹妈非常有钱,又是大官,今后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有了。”

曾海棠:“我愿意做夫人的女儿,不知夫人收不收我出身微贱之人为义女?”

刘芳:“妈愿意!”

海棠立即双膝跪地,叩头三个,口称:“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女儿三拜。”

刘芳当即扶起,说道:“从今你就是我们管家的女儿了,有爹妈在,你可扬眉吐气的过日子,先跟着妈过,你先去见过二哥和芙蓉姐姐。”

海棠过去给海金龙叩头,口称:“小妹拜见二哥。”又给郁芙蓉叩头,口称:“小妹拜见姐姐。”

刘芳:“这屋里衣柜的,你们穿得的,又喜欢的,你们两个各拿一大包穿,然后就充公了。妈太忙,没时间给你们买衣服,金龙帮两个妹妹提提,两个女儿,四季穿的都要拿,多拿点,你二哥有力气。”

两人挑了各式各季的衣服几十件,金龙找了两张大床单,包成两大包,中间一栓,提在手上出门后叫两个护兵扛回无极舰上,刘芳进内室看了看,看见两件貂皮半长大衣和两面大镜子叫金龙包成一包拿着,又走到另一间房子,上写湛庐,心想湛庐为上古名剑,怎么这儿叫湛庐,于是叫护兵找找,果然在一间柜子的内壁上找到挂着的湛庐剑,这可是大将军最喜欢的。这时一个护兵来报告,找到了一个金库,刘芳赶忙去看,里面有黄金白银,钱钞,外国钱币十七箱,另有珠宝玉器七箱,海金龙下令护兵再找人来全抬走。金龙将财宝金银全装到诺比克思的坐船,杂在军舰中走,舰上原有的大炮已全安在上面了。

南行护送苏鲁新国王使命已完成,刘芳建议班师,在无极舰的坐船上,傅大将军叫来苏鲁国新王,告诉他原班达西国已不存在,其所有岛屿划入苏鲁国,归你管辖。阿木克离开后,刘芳说:“我在宫里发现伪国王留下的湛卢宝剑,请大将军笑纳。”

说着递过一个长盒子,大将军打开盒子,抽出剑身一看,果然在剑格下面有用周朝大篆刻的湛庐两个字,剑面寒光闪闪,呜声不断,连称:“好剑!好剑!谢谢你,刘芳!”

刘芳:“谢什么,只有你才配用,他人用都是暴殄天物。”

刘芳叫芙蓉去把海棠叫来,一会儿海棠来了,刘芳:“海棠,快见过傅大将军。”

海棠跪地给大将军叩头,口称:“贱婢见过大将军!”

刘芳:“这是我最近收的又一义女,原是伪苏鲁王府的丫头,杭州人,姓曾,主人取了个丫头名,叫海棠,怪可怜的,又是我大清地方的人,所以收为义女。”

傅大将军:“刘芳,你完全以你的样子为蓝本在收,你们的义女哪个都是美人坯子,你再收下去,天下美女都集中到你们管家门下了,哪天也帮我收一个嘛!”

刘芳:“你是贵族名门之后,而公主更是皇家身份,而我出身微贱,我收的女儿也出身微贱,老太后允许吗?我可能爱莫能助啊。”

傅大将军:“那也是!高贵也好,低贱也好,都是大清子民,本质上是一样的,平民中也有像你和世敦那样出类拔萃的,皇族中也有败类。”

很快就到琼州,安顿了舰队,刘芳邀大将军去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他们尚在此避寒,大将军于是和刘芳来到雷州避寒山庄,看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看了管神医一家,太皇太后要留刘芳多住几天,刘芳叫海金龙护送大将军回去,并将两个罪魁祸首押解回京,并向皇上汇报,大将军只同意让两艘战列舰护送。

刘芳在避寒山庄住了五天便离开了,带着他的坐船北上,临行给了金龙二十万两。

刘芳到了江宁,略作停留,便带船回重庆了,到重庆便把金银存入银楼,约八百万两,带了现钞二百二十万两留在南京花销,珠宝玉器和外国货币将带回京师处理。这一趟用去了三个多月,等他返回江宁时距五月端午已不远了,他与芙蓉去看看延绿园,横岭顶上由一个大围墙围着,进门一个大花园,然后是一座三层酒楼,一栋三层旅社兼员工住宅院落及库房,顶楼加了座雅致小院。正仕说是给爹妈准备的。刘芳看后很满意。秦淮河边的工程已完工,正在打扫清洁做开园的准备,三月份已完成管理人员的招聘,到四月下旬已比较熟练地开展工作,虽说是五月初五端午节才正式开园,但早在二月便游人不断,到三月管正仕等招聘人员一上齐,便开始收入园费来限制人数,以使工程顺利收尾。

正仕:“妈,四月份已是初夏了,买了避暑小楼的人家不少已将老人,小孩送进来避暑了,沿路的小镇多数商铺已开门营业了,我看了一下,生意普遍都还可以。”

刘芳:“要得,正仕,做事就要有灵活的头脑,捕捉商机,既要为自己捕捉,又要为别人捕捉,如像这一排排小店铺,只要有人来耍,他就有生意可做,你并未拘泥开园时间,让他们想什么时候开业就什么时候开业,这是对的。”

正仕:“妈,还有件事,有人骑马来,我想禁止马在里面走,我在门外设一个存马场,有人看守,里面建些马棚,有水,有草料,但要收钱。因为游人多,怕踩伤游人,还是妈说的,不走路就坐船。”

刘芳:“这是对的,游人的人生安全是第一的,因此,你和芙蓉与总管事一道,立即制定一个游园规则,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利益,这是必须的,有必要请江宁县知县在上面做个批示。”

芙蓉:“最好是江宁府李大人的批示。”

刘芳:“行,走,进去看看。”

在一个花台前,看见有一个老年人带着一个小孩在看花,刘芳上前打招呼:

“大叔,带孙子赏花呀!”

老年人见有人在问,忙说道:“小孙子不认识花,我让他学认,学说一下,这儿花真多。”

刘芳:“看来大叔是住在这里的啦,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老年人:“儿子在江宁做生意,花钱在这里买了栋小楼,让我来过热天,这里好,很清静,但街上很热闹,不冷清,尤其是凉快,修房子的管大老板为我们江宁人办了件大好事????邓?2皇墙??恕!?p>  刘芳:“都是大清子民,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大叔,你觉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老年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经常有些人跑到到门口来东张西望的,弄的我们很不自在,谁知道是不是小偷呀?”

刘芳:“谢谢大叔。”

芙蓉:“应用木栅栏将小楼居住区与游览区隔开,写上游人免进,在游园规则上也应写上这点。”

他们三人又往前走,碰见两个中年夫妇,扶着路旁柳树在擦汗。

芙蓉走过去打招呼:“大叔大婶走累了,歇歇脚?”

中年男人:“可不,进来快半天了,真有点走累了。”

中年女人:“要是有个椅子坐到歇歇脚就好了。”

刘芳:“这位嫂子说的对,路边应有休息的椅子,年轻人不觉得累,我们上了点年纪的人走一节就想坐一下。”

中年女人一看是一位衣着华贵的人帮她说话,忙说道:“这位夫人也有这种感觉,可见我想的是对的,但说了也白说,管事的人又没听到。”

芙蓉:“大婶,我听着呢!马上就设椅子,大婶,你过两天来沿路就有椅子坐了。”

中年女人:“你小小年纪,是管事的?你姓管?”

芙蓉:“是的,大婶,这是我们考虑不周,向大婶表示歉意。”

中年女人:“我说他爹,我今天碰见我们江宁城里的大老板管家的人了。”

中年男人:“看你怎么说的,‘你小小年纪’,小小年纪干大事的人多,你碰见了吧,今后,可别以年纪论人了。”

刘芳:“正仕,这些小集镇里有医馆,药店没有?”

正仕:“有的大点集镇有,小的就不一定了。”

刘芳:“万一有个三病两痛,怎么办?比如一个小孩跌了一跤,头出血了,怎么办?”

正仕:“人有旦夕祸福,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芙蓉:“妈,能不能设个流动医馆在船上,我们给些补助,让他在上上下下巡游。”

正仕:“这倒是个办法,管他的,增加点开支也无所谓。”

刘芳:“可以。”

母子三人就这样边走边发现问题边研究,边提出解决办法,真还管用,在开园前一些能解决的问题皆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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