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成亲之rì起,周舞阳就很少出门,每rì里chūn闺描眉,书案上红袖添香,端是过足了封建大老爷们的腐化生活。除了刚破身子的前几rì宁馨儿有些不堪承受之外,如今的宁馨儿俨然已经主宰了粉帐情事。她本出身青楼,也受过相关培训,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专业的。最初她还担心相公说她yín荡风浪,经过几次试探,才发现自己这相公也不是那般迂腐不堪之辈,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骄纵了她。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每每想起眼前这个娇俏端庄的人儿在秀塌之上那种风情:时而雌伏如蝶,娇吟婉转;时而化身女骑士,腰臀轻摇,媚眼如丝……周大老爷心中就火热一片,下身某处又充血昂起,yù逞雄威。

宁馨儿身着月白比甲,内衬粉sè襦裙,青丝绕在脑后,挽成妇人发髻,用一支银簪别在头上。眉眼chūn情无限,嘴角含笑,不饰脂粉的她也那般娇媚动人。此刻正在厨房忙忙碌碌,准备着午饭。周舞阳在院中装模作样抱着本书,那一双眼睛就没离开那妖娆身姿片刻。已为人妇的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举止之间透出温润少妇的风韵,周舞阳故意凑到她身旁,跟在她身后打着转,嗅着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香甜,心旷神怡。

宁馨儿回眸,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嗔道:“跟个尾巴似的,又要干什么啊?”

周舞阳丢下手中书本,轻轻环住她略显丰腴的腰身,下巴放在她香肩上,“相公饿了!”

她拍了拍在腰腹间乱动的手,想哄小孩子似的柔声道:“乖啊,饭菜马上就好,先去旁边坐着,别在这添乱。”

周舞阳嘟囔道:“不是我饿,是它饿。”说罢挺了挺腰腹,那火热见缝就钻,此刻已深入了她股间,停在了那娇嫩之下。

虽说已经入秋,但天气依旧炎热,两人身上衣衫都很单薄,那股子热气透过衣衫直往身体里蹿,蜜源内顷刻就分泌出丝丝润滑,宁馨儿娇吟一声,手中的铲子险些掉进了锅里。两条粉腿颤颤巍巍,使不上丝毫力气,想要夹紧双腿不让他那羞人的东西sāo扰,但这么以来那火热就牢牢固定在股间,那种触感更为强烈。

微微喘了两口气,腾出手来一巴掌拍在紧贴着自己那人的屁股上,嗔道:“昨晚上折腾了一宿,今儿又来jīng神了,相公你就不累么?”

眼看着火堂子里的火就要熄灭了,宁馨儿也不再管贴在自己身后的人,慌忙去添柴,奈何给他紧紧搂住腰身,只能俯下身去将柴塞进灶间。这么以来她那圆月似的香臀就将那圆盘似的轮廓展现出来,股间那火热似乎有些激动,在那里动了动,宁馨儿不敢动了,生怕惹火了那东西,僵直了身子俯在那里添柴。

周舞阳喉结上下滚动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忙脚乱地将她下裳撩起,那如玉圆月完全展现在了他面前,拉下那粉红亵裤,萋萋芳草隐约可见,微微能见上面还沾着两颗晶莹露珠。宁馨儿慌忙直起身子,拉住他的手,颤声道:“别……相公别这样,大白天的……多羞人啊……啊……”

周舞阳喘着粗气,闷声闷气道:“在自己家里怕什么,咱们家又没外人。”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丝毫不停,以极快的速度退下自己贴身衣物,将她身子微微按了按,让她撅起娇臀方便他的进入。

宁馨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了,火堂子里的火大了,那菜眼看着就要糊了,她慌忙拿起铲子铲了两下,陡然下身一阵酣畅,**给那火热填满,胀胀的,丝丝酥麻直冲脑海,她那魂儿一下子仿若升了天。手上一抖,那铲子将菜铲出了锅去,但此刻的她自身难保,那还有心思去管那些菜。

“相……相公,轻……轻些,啊!”

灶台前,女子媚眼如丝,眼神迷离,双手死死撑着灶台,chūn光微露中只见两条白玉柱微微颤抖,双膝微曲,似要跪下地去,却又给搂在腰腹间那强壮有理的胳臂固定住身子。两人借着宽大的衣服遮掩,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滴滴水渍从隐蔽处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团。

“相公,你……你快点,菜要糊……糊了,呃……啊”

可能是头一次在大白天做这种事儿,周舞阳只觉畅美难言,下身快感如cháo,他能感觉到馨儿体内的蠕动,那蜜源内比往rì更紧密,甚至能感觉到里边细肉对自身的洗刷,没一刻功夫就缴械投降了。受他jīng华冲刷,宁馨儿也在一声尖叫中泄了身子,浑身瘫软如泥,要不是他搂着早就坐到地上去了。

歇了半晌,鼻中忽然传来了焦臭味,只见锅中冒着阵阵青烟,宁馨儿惊呼一声,慌忙推开他,倒了些菜油进去,翻炒起来。周舞阳嘿嘿笑着,替她将衣服整理了一番,施施然走出了厨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生活真美好啊!”

饭桌旁,宁馨儿一脸娇媚,眼睛却怒瞪着他,拨弄着盘中的菜肴,哼道:“都怪你,看这菜成什么样子了。”

他夹了一大夹菜塞进嘴里,扒了两口饭咽下肚子,笑道:“好吃,好吃,咱娘子做的饭菜真是人间美味。”

在二人吃饭的当口,知府刘世兴带着两个人往周府冲冲行来。

刘世兴进了府,宁馨儿正收拾着饭桌,周舞阳坐在屋檐下yīn凉处,惬意地剔着牙缝。看见刘知府才霍然起身,迎了上去,问道:“知府大人,可是有了着落?”

原来周舞阳见家中rì子越来越紧,又不愿动用馨儿自己的嫁妆,就托知府大人帮他寻一活计,在读书之余能有一份收入,总不能靠一个小女子养活自己吧。

刘世兴一把拉住他手臂,摇了两摇哈哈笑道:“贤侄果真好福气,哪里还需要老夫给你找什么活计。”

宁馨儿听道他的声音走出了厨房,手在腰间围裙上擦拭一番,对周舞阳道:“相公还不请知府大人到屋里坐,奴家这就沏茶来。”

周舞阳听了刘世兴的话不禁疑惑道:“刘大人这是何意?”边说着将三人引入屋中。

待坐定,刘世兴向旁边一人使了个眼sè,那人拿出一个细长的金黄sè布袋,从布袋中取出一卷金黄sè布帛,只听刘世兴道:“贤侄不妨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一边说着,手也伸向了那金黄sè布帛,只是刘世兴的下一句话让他手一抖,没差点将那布帛扔了出去。

刘世兴笑呵呵道:“这是当今圣上的圣旨,专门给你的。不过咱们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就这么看就得了。”

周舞阳展开了布帛,只见上面写着:“俺听说温州府前府丞之子周舞阳文武双全,兼有舍命救公主之功,特赐御前七品带刀侍卫,见到圣旨之rì起马上赶来京城见俺,就这样。”

“呃,知府大人,这真的是圣旨?”

看见他眼中诡异神sè,刘世兴哈哈大笑,道:“当今圣上的圣旨就是这番模样,当初老夫见了也大吃一惊。咱永乐爷出身行伍,虽说当今天下文治甚为不菲,但心底里更偏爱武将一些,贤侄如今可是皇上近臣,一飞冲天啊。”

周舞阳看着这圣旨却陷入了沉思,他和这个时代的人不同,他不会因为能够见上皇帝一面就屁颠屁颠地跑到běi jīng城。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皇帝召自己去běi jīng?自己文武双全?不大可能,文武双全的人多了去了。救了公主一命?可能xìng也不大。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刘世兴一番恭贺之后面sè一整,沉声道:“贤侄此番进京势在必行,老夫有两言相告。”

周舞阳回过神来,躬身应道:“刘大人请说。”

“第一,少管闲事。京城之中高官如云,各个势力之间错综复杂,万万不可卷入党争之中,否则死无全尸。第二,伴君如伴虎。贤侄又是皇帝钦封御前带刀侍卫,尽本职即可,皇家之事万万不可涉入。”

周舞阳恭敬受教,眼中疑惑丝毫未去。这时候宁馨儿送上香茶,刘世兴端起茶杯,拨开水面上飘着的茶叶,轻呷一口,半晌后说道:“贤侄今晚就收拾行囊吧,明早出发赶往京城。”说罢起身出门,几人缓缓而去。

宁馨儿来到他身边,道:“相公何必担心,皇上相招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多想也无益啊。”

周舞阳拉着她白皙小手,这两年因为cāo持家务,手掌微微有些老茧,手掌上的清凉传来,他脑袋清新了些许,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馨儿,这两年苦了你了。”

宁馨儿甜甜一笑,微微摇头,坐在他身边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柔柔道:“这两年是馨儿过得最踏实最开心的两年,今后相公去哪馨儿去哪,不离不弃。”

来到这个世界周舞阳头一次有了逃避的念头,因为她,宁馨儿。她是他心底里最亲近的人,是他最爱的妻子,他要好好保护她。这次皇帝突然下旨,这其中缘由不清不明,此去祸福难料,他怕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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