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还是别玩了,跟你赌钱也不现实啊!”蔡虎不好意思道。
“怎么,你这个饭馆老板看不起我这个女流之辈啊!”欣欣强忍着不笑。

“那倒不是,真玩钱啊?”蔡虎下意思摸了摸钱夹子。

“无所谓啊,钱输光了再脱衣服!”欣欣又笑起来。

“好吧,我来坐庄,你压钱就行了!”蔡虎说起牛牛那也不含糊,虽然面前不是平rì里的那帮兄弟,但是赌博这个东西就是那么的刺激,一点不能含糊,他一直认为赌博是最公平、公正的,当然一般不公开。

姑娘也不含糊,起身抽屉里拿出了一搭的百元大钞,“先试试手气,来个一百先,有点小,不许笑啊!”

“呵呵,不小了!”蔡虎心想哥们平时也没玩那么大啊,又怕人家姑娘笑话。

这牌开完了,姑娘拿在手里凑了半天道:“你看我这是不是牛三啊!”

“恩,不错,你很聪明!”蔡虎看着姑娘的睡袍,想起自己刚才还摸来的,一阵心悸,“不过,我的是牛九,忘了告诉你了,从牛七开始翻倍的,牛八三倍,牛九四倍,牛牛五倍!”

“哪我要给你多少啊?”姑娘认真的听着。

“四百呢?算了吧!随便玩玩的!”蔡虎觉得自己第一把就赢人家那么多都不好意思了。

“怎么能算呢,又不是没钱,拿着!快开牌!”姑娘数了四张,按在地板上送了过去。

“哦,等下不玩了还给你!”蔡虎看着姑娘雪白的手臂,心里直痒痒。

“什么啊,你意思我赢了也要还给你?那多没劲啊,你怎么知道我会输啊,我还要看你脱衣服呢?”说完又坏笑起来。

说也奇怪,最近手气很背的蔡虎居然连抓大牌,不一会姑娘的人民币就只有三张了,蔡虎心里一个劲的大骂:姥姥的,前几天怎么没这个手气,现在欺负一姑娘算怎么回事啊!

姑娘看着三张红sè的大钞,突然起身跑向卧室。

“不玩了吧!”把人家输那么惨怪不好意思的,蔡虎打算把赢的钱给回去。

“别动,谁说不玩了,我冷,去穿件衣服!”欣欣进了卧室”砰”的关上门。

大约过了五分钟,当她再跑回客厅时,蔡虎彻底被震惊成碉堡了。

她居然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了好多衣服。脖子上还套了围脖。

一边走一边还喊:“围脖也算一件啊!”

“你这是干什么?”蔡虎哭笑不得。

“你手气这么好,我要防着点!”姑娘说完,亲自来洗牌,口里还念念有词“麻里麻里哄!”

“我逗你的,你快脱了吧,我们不玩脱衣服的!”蔡虎说这话多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赖皮吧你,是不是男人!”欣欣白眼看着他,满脸不服气。

“好吧,那我发牌了!”

“快发!”欣欣很是紧张的样子。

然而,今晚,幸运女神是铁了心和蔡虎一伙了。

蔡虎第一把就是牛牛,姑娘给了三百,还输掉了刚套上的围脖,和大衣。

这样下去,蔡虎都不敢想了,他心里第一次那么期待再抓个牛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他甚至祈求菩萨保佑!

当他抓到第四张的时候就已经是牛牛了,最后只要抓个十或者花sè,那可就确保五倍了。

欣欣这次刚抓完就放下来了,哈哈大笑道:“我牛牛,哈哈,我开始转运了!”说完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剩四件了,好悬啊!

蔡虎伸手抓起最后一张牌,要是平时,这种情况,他一定会小心翼翼的把牌一点点推出来了,但是,现在那样未免太暴露心思了。

故此他假装毫不在意的抓过牌看都不看直接翻在地板上,然而,他抓的居然是大王,自然也是牛牛。

“怎么样?貌似你的也牛牛……”欣欣的心凉了半截。

“是啊!”蔡虎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大,但是开始他可是解释过的,比大小的规则,姑娘应该清楚的很。

“谁大?”欣欣似笑非笑,双眼盯着蔡虎,鹅蛋脸已经通红。

“你!”蔡虎心中的两个人经过短兵相接,伪君子打败了真小人。

“哦。你不是说大王最大吗?比大小!你是不是不敢看我!”欣欣说完快速的脱去了第一件毛衫。

“我……”蔡虎彻底傻了。

“抹胸也算一件啊!”她说着起身脱掉了长裤。

蔡虎不敢抬头,余光发现姑娘居然穿上了秋裤,真够绝的。

但他失望情绪没到半分钟就解除了,姑娘抬起一只脚,褪下了一边的秋裤。

那雪白健美的**在金鸡dú lì的瞬间,似有摇晃,蔡虎差点没扑上去一把将美人扶住。

当姑娘重新坐下来时,身上只剩下了抹胸和丁字裤。

蔡虎一动不动,余光确能看到姑娘大部分身体。那抹胸根本不能抱住她那对雪白的丰rǔ,甚至把她们挤得争先恐后要跃出来一样。欣欣的腰很细,虽不能说是蜂腰,却也是水蛇级别的。

黑sè的小裤头就像一跟细绳系在腰间,腹部很平滑,显得胯骨有些突出。所谓丁字,毫不为过,那一竖比那一横宽不了多少,勉勉强强遮住那片神秘的小树林,包住那个勾起。

“就知道你不敢看我!”姑娘重新洗牌。

“还是不玩了吧,小心冻着!”蔡虎热血沸腾,这个时候来个饿狼扑食就是极好了。

可惜啊,他看着面前的,主动送上门的小羊羔,却动弹不得。

“想什么呢?”欣欣除了脱去衣服,并没有给出任何其它暗示。

“没!”

“那就好。”

“不玩了吧!你再脱,我就成流氓了!”蔡虎违心的说话。

“你不想吗?”

“什么?”

“流氓”

“我是正人君子!”蔡虎正sè道。

“正人君子还跟我玩脱衣服,男人哪有什么君子!”欣欣说完突然激动的站起来,把牌扔向天空。“只要你手里有王,是不是君子又如何!”

随着五十四张牌在空中飞舞,姑娘曼妙的身姿也随着起舞。

“可是……那你快穿回去吧!”蔡虎真心觉得冤枉。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看你的!”欣欣很认真的说,脚步还在扭动。

“我?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蔡虎傻傻的不知何故。

“圣经里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若圣洁,就脱吧!”欣欣停了下来。

彻底不知所措的蔡虎傻傻的站起来,他竟然感到一丝不安。

当他随后看到姑娘弯腰从抽屉拿出一把小刀后更是惊悚到了极致,这你妈不会是变态女杀手吧!

姑娘拿着刀问:“是不是男人啊,平时遇到姑娘也这样?”

“有话好说,我,我脱几件啊!”蔡虎彻底**了。

“你说呢?”欣欣晃了晃小刀,面无表情。

难道是jiān杀?蔡虎战战兢兢地脱去了衣服,就剩个大裤衩。

他感觉进门时,门是自己关的,没有反锁,如果有机会冲到门口,应该会比姑娘快的。

“我脱了十来件了,你还留着裤头做什么,谁稀罕啊!”欣欣低头看着他的下身。

蔡虎一百个不愿意,被威逼着脱裤子,但更是一千个不愿意就这样落荒而逃。

“姑娘,我,呵呵,有话好说,我要真脱了,就真流氓了,你要不把刀、刀收起来……”蔡虎这会反而大大方方的看着姑娘丰腴的身体。

“靠。是不是男人啊,磨磨唧唧的,你以为我要切你那玩意啊,我只是画画而已!”姑娘很淡定的样子。

“什么?只是划划?那也不行啊,你,姑娘,你看我那水煮鱼你也没吃坏,你要是把我这小弟弟弄花了,我还怎么见人啊?”蔡虎不知死活的说着,却没在想逃跑的事。

“小弟弟?弄花了?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你!”姑娘气的拿刀背来敲蔡虎的下身,“你跑什么啊,有病吧,你个大男人还怕我不成,我是让你给我当个裸模,我是学画画的,你懂吗,还君子呢,一样的龌龊!”欣欣说着将刀递了过去,“帮我削下铅笔,你以为削你那小帐篷啊!”

蔡虎听她这样说,才发现自己的弟弟率先站起来了,高昂着脑袋瓜子,冲姑娘敬了个礼。

姑娘果然从抽屉拿出了好多铅笔,“很久没画了,你不会真害羞吧,不敢脱光吧?”

“敢,敢……只要你是画画,有什么不敢的,我先削完铅笔再脱,你看你急的!”蔡虎缓过神来,调皮的冲欣欣眯了眯眼,内心还是惊魂未定。

“急你个头?”欣欣在画板上铺好白纸。

“哪个头?”蔡虎装傻。

“你有几个头啊!你靠墙站去!”欣欣哪听的懂流氓话啊。

“你真是搞艺术的啊?”蔡虎将信将疑,你画我,你脱个什么劲呢,我叉,他突然想起一部国外的恐怖片来,女主角每次给男人画完画,然后将他们杀死,做成雕塑,难不成?

“搞艺术?听上去像骂人啊!不信啊,不信算了!”欣欣左左右右来回好几趟,终于选定自己的角度。

“信,我都脱光了,还能不信!你给很多男人画过**吗?”蔡虎有些难为情。

“是啊!”

“他们,他们……”蔡虎结结巴巴

“他们都没起反应!”欣欣说着就跟说木头一样的语气,让蔡虎有些失望。

“我不是问这个,那是他们不行,我是纯爷们,血气方刚的,正,正常,他们那是阳,阳,他们不正常!”蔡虎辩驳着。

“行、行,你有活力,别动了啊!”

“那是要多久啊,我难受啊!”

“累了告诉我,准许你坐地板休息下!”欣欣穿回了睡袍。

“我不累,人家累……”蔡虎一脸无奈。

“我不累啊!”欣欣专心的画下了第一笔。

“我给你个建议如何?你那个毛巾什么的有吗,大卫,画个大卫啊!光秃秃的好看吗?”蔡虎嘴上说,身子可是交给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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