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月对于苏西没有尊敬的叫她祭祀并没有生气,因为苏西自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尊敬过他,不但从没喊过她祭祀,而且还从不怕她,以前甚至苏西还将艾月直接一脚踢进了小河里,还顺手将艾月落水之前扔上岸的那根木杖直接折成了两半。
苏西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那些什么祭祀根本就懒的理睬,而且那时候他才来到第四纪元五、六年,当时他也一直在思考怎么才能回第二纪元的方法,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老摆高贵架子的艾月。所以,艾月被打也算正常。

可是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苏西道歉,虽然这其中的过程真是艰难万分——乐石镇的居民逼镇议会,让苏西给祭祀道歉,苏西回了句滚蛋;镇议会逼苏博,让苏西给祭祀道歉,苏西还是回了句滚蛋;直至一个月后苏博劝苏西,让他给祭祀道歉。苏西这才答应。

当时,就在苏西道歉之后,艾月便立刻向苏西责问道:“你凭什么踢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祭祀吗?”

苏西当时回答的很简单,他冷冷的说:“别说你是祭祀了,就算你是预言司中的言司,对我来说,你屁都不是一个,少在我这装高贵。你给我记住,以后别在我心烦的时候来惹我。”

苏西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留下了一脸吃惊,而眼里又充满泪水的小艾月。可也是从那以后,艾月再也没有找过苏西的麻烦。而苏西也就成了唯一敢当面直说艾月名字的唯一一个人。

在听见苏西说完之后,艾月摇着头说道:“难怪小贩的马车被丢在一边。我还听说几乎整个小镇的居民都赶来欢迎他,本来我也想要跟他说些事情的,但当时我正在照顾高烧不退的叶夫人,没有走开。对了,你刚说镇议会此刻正在旅店里盘问小贩关于灵竹界的事情,是不是?其实,我知道镇议会的那群人,只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别这样看我,我没有对你父亲不敬的意思。而且这事只有由女事会来处理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相信我。”说完,她便抓紧了披风一脚,快速的走进了旅店。

纪灵儿在一旁看着,没有跟着艾月进去。

艾月刚把旅店门关上,她就走到苏西跟前。此刻她的眉头已经没有皱着了,但是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西,使他觉得很不自在。

苏西感觉到了纪灵儿的灼热目光,有些不自在,便瞅了瞅孔文和林泽霸,想将他们也拉上一起,这样起码心里舒服、有底。可惜让他失望了,孔文与林泽霸早已经躲到一边去了,还嘻嘻哈哈地笑着丢弃了他。

“你不该跟着孔文犯傻的,苏西,”纪灵儿学着艾月般严肃地说。但随即,她又忽然“咯咯”一笑:“但是你还真是厉害,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没有礼貌的对待祭祀。”

苏西一脸苦笑道:“我没礼貌,我没礼貌。”

他有些局促地挪着脚,偷眼看看他的朋友们。那两个人站得并不远,孔文正在边说话边做着夸张的姿势。

“我明天要跟你跳舞,是吗?”苏西又紧接了一句,问道。

其实,这不是他本来要说的话,他不想跟她跳舞,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了。

纪灵儿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下午吧!我上午会很忙。”

“不是,你误会了,我想明天能不能……”苏西本来想着怎么取消明天与纪灵儿的合舞,可还没等他说完,林泽霸的大喊声就打断了他。

“吟游者?”

纪灵儿也听见了林泽霸的喊叫声,便转身向他和孔文走去,但是苏西却一把抓住她手臂,他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连忙问道:“忙?怎么会?”

尽管寒风又变的很冷,但纪灵儿还是把兜帽摘了下来,假装随意地把头发拨到胸前。上次苏西见到她时,她的头发还是如波浪般披在肩上的,仅仅用了一条红丝带拨到脑后。但此刻,苏西发现,以前的那些头发已经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而这,也说明了原因。

苏西像看到了修蛇似的呆呆地盯着这条辫子,又偷眼看了看那根孤零零地立在草地上的新年之柱。明天上午那些到达适婚年纪的未婚女孩们将会围着柱子跳舞。随即,他勉强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怎地,这么多年,虽然纪明宇、苏博都觉得他们俩是非常般配的一对,可是苏西却从没想过他会跟她一起到达适婚年纪,然后从而结婚生子,传宗接代。

“只不过是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苏西突然想到了苏博,喃喃说道,“并不是就要马上结婚呀。”

“你说什么?”纪灵儿问道。

苏西眨眨眼:“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早点结婚。”

“我准备不结婚了。”

“真的,你没骗我?”苏西突然有点乐了起来。

“骗你干嘛?祭祀就很少结婚。你知道的,艾月一直在教导我怎么能够做祭祀。而且她说我有天分,可以学习聆听风语。她说这不是所有祭祀都能做到的,甚至其中有不少是在骗人。”纪灵儿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像在说假话。

“艾月?”苏西小声喊了出来,好似没注意到纪灵儿眼里悲痛的光芒:“不过艾月至少可以在这里再当五十年、甚至更久的祭祀。你打算花掉你余下的一生做她的祭祀学徒?”

“还有很多其他的镇子,艾月说武圣河渡口北边的镇子总是从其他地方选择祭祀,认为那样可以避免祭祀偏心。”纪灵儿的回答有些急促。

她是认真的?虽然对自己好,但总感觉不太对劲,而且也不好玩了。

“离开武圣河?我会再也见不到你的。”

“你不喜欢这样?从你一贯的表现来看,可没有哪一点突出过你会关心我哦。”

“从我记事起,就好像从没有人离开过武圣河。也许武圣河渡口那里有些人会离开,但他们本来就是怪人,跟武圣河的人都不一样。”苏西好像有点明白了什么,但却又好像那层真相之前被蒙上了一层油纸,必须戳破才能知晓。

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于是,他劝起了纪灵儿。

只是,突然间,纪灵儿像是被苏西的话点燃了炸药,忿忿地哼道:“很好,我也是个怪人,行吧?我不过是想亲眼看看故事里说的那些地方,难道你从来没这样想过吗?”

“我当然想过,有时还做白rì梦,但我明白梦与现实是不同的。”苏西说话时有些遮遮掩掩。

“难道我不明白?”她气极了,转身背对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说我自己。纪灵儿?”

纪灵儿猛地拉起披风裹住自己,顿时披风像一堵墙似得把苏西挡在外面,她挺直着腰远离了苏西几步。

苏西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不知所措地挠挠头。该怎么解释?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她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歪曲成他从没想过的意思。

看着纪灵儿现在的样子,苏西估计他只要再说错一句就肯定会好心做坏事了,但是他又突然感觉到,几乎肯定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做错事的,她是不是已经认定了?

孔文和林泽霸走回来,纪灵儿对他们不理不睬。但他们也只是犹豫地看了看她之后便不再理睬,因为他们此时正忧心忡忡走到苏西身边。

“慕皖清也给了林泽霸一个银币。跟我们的一模一样。”孔文说完停了停,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他也看到那个骑士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苏西立刻冲着林泽霸问道:“什么时候?还有其他人看到了那家伙吗?你有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那家伙?”

林泽霸抬起大手示意苏西慢慢来:“一次一个问题。我在镇子边上看到那家伙注视着锻铁场,时间就在昨天黄昏。他令人发冷,真的。我当时就告诉了我师傅,但是他跑去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他说我只是看到了一个yīn影,但是后来我跟师傅一起砍打铁用的柴火、还有收拾工具的时候他就一直带着他那对十分巨大的铁锤子。他以前是从不这样的。”

“这么说他相信你的话了。”苏西问道。

可听到苏西的话,林泽霸则是耸了耸肩:“我不太清楚。我曾问他,如果他认为我看到的是一个yīn影,那他为什么要随身带着许多年没带过的大铁锤子?他回答说,担心双头狼会饿疯了闯进镇子里。也许他认为我看到的其实是双头狼吧!但是我想,估计他也应该明白即使是天sè昏暗,我也不会把那些双头狼看成骑士的。我确信那是个骑士,没有人能说服我说他不是骑士。”

“我非常信你,我也看到他了,是个骑士,我肯定。”苏西说的非常真诚。

林泽霸这才放心地咕哝了一声,好像本来他不太肯定苏西会相信他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纪灵儿突然插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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