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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没什么太大的计谋,有的,只有出其不意。不论是甘宁,还是刘协,都将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

先是甘宁从汉水冲出,切断荆州水军中路,用大火将其后军与前军隔断;接着刘协率军反身一击,给正在慌忙指挥的张允迎头痛击,让其乱上加乱;再接着,甘宁率众捅了张允的菊花,与刘协夹击张允,让其首尾难顾。

事实上,如果这是在陆地上,那么,荆州军的损失可能要更大。因为,刘协身边的悍将,比荆州军来,实在是要多出不少,不论太史慈,还是许褚、甘宁,亦或是陈到,都是平时难得一见的悍将,陈到或许在个人武力上面要比他们差一些,可是论指挥作战方面,却比前三者要强出不少。

就算是周仓与廖化,或许跟他们相比要差上一些,可是用来收拾像张允这样的对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水战,那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刘协觉得,张允应该庆幸才对,庆幸这不是在陆地上。

当然了,刘协这边的水军就是兵太少的点,否则的话,以甘宁的本事,收拾张允还是绰绰有余的。在江东小霸王与美周郎未建水师之前,甘宁在这水上,绝对可以称得上小霸王了。

甘宁的年龄不大,二十五六左右,实力也有化劲级别,然其脾气却是很暴烈。

对于甘宁,刘协还是知道的,当然,他知道的,是史书上说的,现实中的甘宁,他知之甚少。

史书说,甘宁少有气力,好游侠,但不务正业,常聚合一伙轻薄少年,自任首领。然后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祸害。当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祸害到了。

从甘宁的外貌与装扮上来看,这说的,一点都不差。

又说,甘宁在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他一出一入,威风炫赫。陆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便光彩斐然。停留之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也因此,他被人称之为‘锦帆贼’。

而且在刘协看来,这货在内心深处,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否则的话,他就不会别人瞧不起他,他就变本加厉的祸害人家,别人给他面子,他为谁赴汤蹈火了!

当初在刘焉入蜀后,他就投靠了刘焉,在蜀郡中安分做起了郡吏,后又升迁郡丞。但当刘焉挂掉后,李郭二贼便以颖川扈瑁为益州刺史,而益州官吏赵韪、庞羲等则看刘璋温驯好控制,于是上表朝庭,奏刘璋为益州牧。

甘宁与娄发、沈弥等不服刘璋的蜀将,在荆州别驾刘阖的唆使下,开始造刘璋的反,结果被刘璋干败,遁走荆州。于是,李郭二贼无奈,便让刘璋接他老爹的班,任益州牧。

而甘宁也在荆州与川蜀之间,流窜做案。也因此,才会在江水碰到徐晃,才会在徐晃的劝说下,前来投刘协。

………………

刘协等人将蔡瑁留在船上,然后弃船登岸,以此甩掉尾随而来的荆州水军。刘协相信,张允在得到这个血的教训,以及得到蔡瑁之后,应该不会再来找他麻烦才是。

刘协为何要放掉蔡瑁,按理说,蔡瑁这人,死不足惜!这次的事情,纵使不是蔡瑁主使,他也是帮凶,这样的凶手,有必要留他一命吗?太史慈、许褚、周仓、廖化等人,都觉得杀了最好,杀了一了百了。

但是几位文臣,甚至是诸哥,都觉得留着蔡瑁要比杀掉他好,省得便宜了刘表,让他更容易掌控蔡家。

这些想法,跟刘协的想法不谋而合。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刘协很清楚,历史上,蔡瑁这货在荆州,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sè。这个二五仔,一心只为自己的家族考虑,给自己家族谋最大利益。

这样的人,留着比杀了有用啊!至少可以让他跟刘表勾心斗角,分散一下刘表的注意力不是!

行将十数里,甘宁率着他的八百部众追了上来,他们的死伤比刘协他们的死伤还要少,最多只是挂了点轻彩而已。可见,这些人在水上的功夫有多强。

一夜疾行,大军赶了上百里路,于天明时分,到钖县五十里外的山中驻下。

因为军中全都是士卒,除了诸葛玲之外,再无其他老弱,纵使是法正与刘晔,那也都是练过剑的,身体素质并不算太差,更何况,他们还有几十匹马。是以,行军的速度,其实并不慢。

天亮,士卒啃了干粮后,便开始休息。甘宁则派自己的部下,潜入钖县打探消息。

很显然,这时候的钖县根本没有意识到刘协等人的到来,一切还是与平常没什么区别。甘宁的手下,很轻易便混进了县城,然后派人将钖县守备松懈的消息传回去。

钖县,处于汉水南岸,这里是张鲁的地盘,本来下游的郧关,也是汉中郡的。只是郧关离荆州更近,是以被刘表给占了。张鲁势力没有刘表强,又不想与刘表交恶,是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是,做个样子,还是需要的。是以,本来只需要五百县兵的钖县,如今有驻兵两千多。

下午至傍晚,刘协又让不少士卒装成平民百姓,混入钖县,其中还包括廖化与太史慈。

许褚与周仓的身材都太显眼,而陈到又太英气逼人了点,虽然太史慈也挺英气的,可是太史慈颔下留着些许须髯,穿上宽袍,戴上纶巾,看起来更像是个中年文士。

夜,近三更,刘协等人率领着士卒,已经连夜赶路,逼近钖县城外。

钖县的城头上,依然如平时那般,燃着火把,几队巡逻士卒在上面例行公事的巡逻着。城墙上,不少士兵拄着长枪,垂着脑袋打盹,防卫很是松散的模样。

早就隐入城中的太史慈与廖化等人,借着夜sè的掩护,朝城门口摸去。

钖县有三个城门,东西各一,还有一个北门,北门为水门,城内设有码头,供船只进出使用。

而太史慈与廖化等人摸向的城门,为东城门。东城门,正是刘协等人前来的方向。

当县城中的梆子声敲过三响后,城外的刘协等人突然间喊杀声大起,刘协骑着步景,手提龙枪,一马当先。

而钖县县城内,太史慈与廖化等人,也于同一时间,瞬间爆起,瞬息之间,便将守城门的几个士卒干掉。虽然他们手中都没有拿兵器,可别忘了,太史慈可是个化劲级别的高手,廖化虽然只是初窥暗劲,但对付这些普通士卒,也是绰绰有余,再加上旁边数十位同伴。于是,这东城门,几乎瞬间就被他们拿下了。

当当当当当……

当刘协一马当先冲到城门口时,城墙上的士卒才反应过来,敲起了梆子。等他们张弓shè箭,城下的城门已然洞开。

杀!

刘协军如cháo水般朝着钖县内涌去,许褚与周仓嗷嗷叫着跟在刘协身后,所过之处,挡者披麾,势如破竹。太史慈的亲卫以及廖化的亲卫,飞快向自己的主将送上武器,得到武器的二人,也嗷嗷叫着跟了上来。

刀光剑影中,断臂残肢横飞,枪芒箭翎下,鲜血如泉涌现。

惨叫声,喊杀声,几乎瞬间便弥漫了整座县城。

而当县令大人颤颤巍巍的从县衙出来,问到底怎么回事时,刘协等人带着鲜血与杀气,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我等愿降!”那年迈的县令看到这个架势,直接颤抖着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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