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谈判
付新被郭振峰说得一时语塞，确实，自己的有些工作，没有人可以胜任啊！
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付新一时心里有了计较，说道：“这样吧！郭叔，我呢，还是辞职。但是，在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我把那些别人不能做得工作，一肩挑了，如何？也当作我对红星化肥厂对我厚爱的回报！”
郭振峰是看出付新铁了心要辞职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挽留，一阵思索之后，说道：“好吧！你这个辞职报告，我收了。另外我补充一句，如果在外面干得不如意，就回来吧！”
“嗯。”付新虽然表明表现的很平淡，但是心里着实高兴坏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对红星化肥厂，着实没有多深的感情，当初付振邦走的时候，可是流过泪的。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付新带领着电子元件厂，哦，不对没事华兴电子厂的员工们，认认真真，把厂里的各个角落，清理了一边。
有老旧的电线，更换！有破损的机器，搬走！有脏乱的环境，清理！总之，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以至于陆军将信号增强器制作完成，并测试完毕回来之后，都有点难以置信这是他所看见的华兴电子厂了！
付新已经将电子元件厂更名为华兴电子厂的事情，向众人宣布了，另外，他也去政府那边提交了办理更名手续的报告！
……
“付厂长，恭喜啊，这么一个快破产倒闭的厂子，竟然被你搞活了！我看外面那些工人，脸上洋溢的，都是生机勃勃，积极向上的表情啊！”
“赵团长，这个你就是抬举我了！您现在看到的，都是表象，如果接不到活，厂子还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去！”付新打着“哈哈”，说道。
赵长峰故意脸色一变：“看你说的，好像我会不给你做似的。放心，我这次来呢，就是来跟你商讨信号增强器的问题。”
“哦，这么快就确定下来了？”付新做出一股惊讶的表情。
赵长峰摇了摇头，然后抽了一口付新递过来的“555”香烟，然后说道：“没有！但是这个信号增强器通过审核，我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我所知道的。上面，至少需要五百台这样的东西。”说着，赵长峰还伸出了一只手，五指张开，比划了一下。
“五百台……虽说我吃得下，但是上面不会给我这么多吧？不然赵团长您也不会亲自跑过来了。”付新思索着说道。
付新原本想着，能得到一百台的订单，就很不错了。信号增强器，基本上是他全程参与研发的，研究花了多少钱，他清楚的很，一台信号增强器，除去人工、研究经费之类的因素，光那些元器件之类的东西，大概需要六千多块钱。
而他，准备卖一万块一台，而且这还是底限。一百台，也就是一百万了。对于刚开张的一个厂子，一百万订单，不少了！
赵长峰摇了摇头，没说话，面色有些凝重。
“赵团长，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付新见赵长峰面色有些凝重，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忐忑地轻声道。
“是这样的，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一个都不做，我们给你一些补偿，作为你研究出信号增强器的奖励……”
“说第二种吧，这个我不能接受。”付新脸色难看的说道。
付新穿越之后，心态年轻了不知一点点，按照他上辈子，他不会这么沉不住气的。
“呵呵，好吧！”赵长峰能理解付新的行为，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只是自己一场空，为别人做了嫁衣。所以并没有因为付新打断他的说话而感到不爽，而是依然微笑着说道：“第二种，是你全部接下，但是有条件。”
这一次付新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冲动了，而是沉下心来，仔细想了想，然后思索着说道：“赵团长，您先说说您的条件。”
赵长峰略带赞许地看了付新一眼，这样的合作伙伴，才是他们军方所需要的，如果是之前浮浮燥燥的家伙，他可能会在心里就做好“咔嚓”的准备。
“我们条件就是，价格便宜一点，控制在一万块一台以内。另外，最重要的，那就是保密协议，毕竟关乎我吗军方，你们不能将任何消息透露出去，生产的时候，也需要多做一些不见，关键的组装部分，由我们的工程兵来做。”
说完，赵长峰开玩笑似的补充了一句，“当然，那些工程兵，你是需要付工资的，不能你用了我们的人，赚了我们的钱，却还抠门的不付工资。”
对于生产成本，其实赵长峰并不是太清楚的，刘晓军没有时刻盯着，而付新也聪明地把研究经费提高了，所以按照赵长峰的推算，一台信号增强器在八千多，九千不到的成本范围内，如果算上工人的工资，九千一台差不多了。他也没有那么狠，还是给了付新一些利润空间的。
“保密的问题，我一定可以答应，这时必须的，关键不为由你们的工程兵来做，也可以，但是价格，太低了吧，我们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付新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说道。
追逐利润是商人的本性，付新也不例外，这一年多的历练，加上对家乐福商店的了解，他也不是之前那种视金钱为粪土，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的小白了！
有时候，该赚的钱，还是得赚。当然，在那种关乎国家安全、国家发展的时候，要付新出力，付新可不会含糊。
“那你先说说你的心里价位是多少？”赵长峰没有接下付新的话茬，而是反问道。
付新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两下，然后说道：“一万一，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了。”
“一万一不可能，我已经计算过了，一台信号增强器的成本，就在九千左右，所以一万一实在太高了！我说一个价格把，九千五一台。”说完，赵长峰又补充了一句：“做人不能太贪心啊，九千五一台，我已经给你留了足够的利润的空间了，不能往上涨了！”
“赵团长，九千五可不成，我光是那些材料的成本，就差不多到九千了，这其中，还没有算机器算好，工人工资，工人福利呢！对了，还有你说为了保密要多做一些部件，这又会增加一些成本，九千五不行。这是会亏本的，我做不来，最低也要一万。”付新市侩地说道。
一台信号增强器的成本，在六千多的位置，就算加上付新所说的这些，也就七千多一点。但是付新说到了九千，这就是谈判的艺术了。
赵长峰实在不是谈生意的料，早早地把他们所计算出来的成本给说了出来，这给了付新顺杆向上爬的机会。付新除非蠢到姥姥家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还要爆料自己的底细？
“一万不行，我无法接受。九千八，这是最高了，也是我们的底限。你做不做，不做就算了！”赵长峰感觉和付新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谈判实在吃力，于是干脆耍起无赖，你干不干，不干我就走了！
“九千八……”这个价位，虽然和付新的心里价位有差距，可那是一百台，现在是全部接下，订单大了，降低一些也可以，但是，付新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做出一副为难地神色，大言不惭地说道：“好吧，九千八就九千八吧！唉……这个价钱，对我来说真没有什么利润可言，就算是拥军了。”
“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九千八已经给你留了足够的利润空间了！再说，我们军方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几年军费比重一直在削减，紧张得很啊，能少一点，你就尽量给我们少一点吧，算是我们欠你的人情了！”
关于军费比重削减这个事情，付新是清楚的，这几年，加上未来近二十年，为了支援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国防经费比重在明显下滑。
付新上辈子研究过统计学，所以还记得上辈子国防军费变动情况。
在这一时期，国防经费在国家财政支出中的比例由1978年的1737%减至1984年的1063%。军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由1978年的46%，降低到1984年的213%，下降幅度一倍左右。
军费开支绝对值只有在1979年有过急剧增加，达到2亿元，同比增加了55亿元，因为在这一年发生了对越自卫反击战。国防经费从1978年的168亿元，到1985年的192亿元，8年之间仅增加了24亿元，平均年增长率仅为178%。
这还不算什么，特别是在1986年到1998年的14年间，那可是中队的忍耐期，中队被迫做出了巨大牺牲，那时候中国的年度军费仅够勉强维持。装备常年得不到更新，不少部队开始养猪种菜，搞自给自足，甚至下海做生意。军工企业纷纷改制做民品。
此时解放军官兵未能同步分享到改革发展的成果，部队工资待遇常年保持在低水平，很多官兵家庭生活困难。特别戍守在边海防、雪域高原的解放军官兵，不仅要忍受贫困还要忍受大好青春的流逝。甚至出现了“官兵找对象难、安家落户难、转业安置难”的所谓部队三大难题，很多官兵觉得献身国防事业导致社会地位低下。
改革开放为中国积累了大量社会财富，但长久的忍耐，忽视军费投入也迟滞了国防和军队建设。由于经费不足，十年代年代空军装备更新量很低，当时装备的主要是歼7战斗机。中国海军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前期也发展非常缓慢，仅有2艘较先进的052型舰。
直到1997年，由于部队经商导致大量社会问题，党中央作出军队不再从事商业活动的决定，一大批军队企业和公司被移交或转制，为保证军队建设不受影响，国家才为此加大了一些军费的投入。军费真正增长，是从1999年开始的，那个时候，国家逐渐富强了，才开始重视国防建设的。
“好吧！”付新虽然不认可国家这种为了发展经济而把国防建设放到一边的行为，但是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他现在就是一个平头小百姓。对此，他只能考虑尽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多发挥一下自己的力量了，帮助一下军人们了！他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人，对于这个培养出“最可爱的人”的地方，他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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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付新一时心里有了计较，说道：“这样吧！郭叔，我呢，还是辞职。但是，在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我把那些别人不能做得工作，一肩挑了，如何？也当作我对红星化肥厂对我厚爱的回报！”
郭振峰是看出付新铁了心要辞职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挽留，一阵思索之后，说道：“好吧！你这个辞职报告，我收了。另外我补充一句，如果在外面干得不如意，就回来吧！”
“嗯。”付新虽然表明表现的很平淡，但是心里着实高兴坏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对红星化肥厂，着实没有多深的感情，当初付振邦走的时候，可是流过泪的。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付新带领着电子元件厂，哦，不对没事华兴电子厂的员工们，认认真真，把厂里的各个角落，清理了一边。
有老旧的电线，更换！有破损的机器，搬走！有脏乱的环境，清理！总之，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以至于陆军将信号增强器制作完成，并测试完毕回来之后，都有点难以置信这是他所看见的华兴电子厂了！
付新已经将电子元件厂更名为华兴电子厂的事情，向众人宣布了，另外，他也去政府那边提交了办理更名手续的报告！
……
“付厂长，恭喜啊，这么一个快破产倒闭的厂子，竟然被你搞活了！我看外面那些工人，脸上洋溢的，都是生机勃勃，积极向上的表情啊！”
“赵团长，这个你就是抬举我了！您现在看到的，都是表象，如果接不到活，厂子还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去！”付新打着“哈哈”，说道。
赵长峰故意脸色一变：“看你说的，好像我会不给你做似的。放心，我这次来呢，就是来跟你商讨信号增强器的问题。”
“哦，这么快就确定下来了？”付新做出一股惊讶的表情。
赵长峰摇了摇头，然后抽了一口付新递过来的“555”香烟，然后说道：“没有！但是这个信号增强器通过审核，我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我所知道的。上面，至少需要五百台这样的东西。”说着，赵长峰还伸出了一只手，五指张开，比划了一下。
“五百台……虽说我吃得下，但是上面不会给我这么多吧？不然赵团长您也不会亲自跑过来了。”付新思索着说道。
付新原本想着，能得到一百台的订单，就很不错了。信号增强器，基本上是他全程参与研发的，研究花了多少钱，他清楚的很，一台信号增强器，除去人工、研究经费之类的因素，光那些元器件之类的东西，大概需要六千多块钱。
而他，准备卖一万块一台，而且这还是底限。一百台，也就是一百万了。对于刚开张的一个厂子，一百万订单，不少了！
赵长峰摇了摇头，没说话，面色有些凝重。
“赵团长，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付新见赵长峰面色有些凝重，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忐忑地轻声道。
“是这样的，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一个都不做，我们给你一些补偿，作为你研究出信号增强器的奖励……”
“说第二种吧，这个我不能接受。”付新脸色难看的说道。
付新穿越之后，心态年轻了不知一点点，按照他上辈子，他不会这么沉不住气的。
“呵呵，好吧！”赵长峰能理解付新的行为，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只是自己一场空，为别人做了嫁衣。所以并没有因为付新打断他的说话而感到不爽，而是依然微笑着说道：“第二种，是你全部接下，但是有条件。”
这一次付新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冲动了，而是沉下心来，仔细想了想，然后思索着说道：“赵团长，您先说说您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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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条件就是，价格便宜一点，控制在一万块一台以内。另外，最重要的，那就是保密协议，毕竟关乎我吗军方，你们不能将任何消息透露出去，生产的时候，也需要多做一些不见，关键的组装部分，由我们的工程兵来做。”
说完，赵长峰开玩笑似的补充了一句，“当然，那些工程兵，你是需要付工资的，不能你用了我们的人，赚了我们的钱，却还抠门的不付工资。”
对于生产成本，其实赵长峰并不是太清楚的，刘晓军没有时刻盯着，而付新也聪明地把研究经费提高了，所以按照赵长峰的推算，一台信号增强器在八千多，九千不到的成本范围内，如果算上工人的工资，九千一台差不多了。他也没有那么狠，还是给了付新一些利润空间的。
“保密的问题，我一定可以答应，这时必须的，关键不为由你们的工程兵来做，也可以，但是价格，太低了吧，我们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付新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说道。
追逐利润是商人的本性，付新也不例外，这一年多的历练，加上对家乐福商店的了解，他也不是之前那种视金钱为粪土，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的小白了！
有时候，该赚的钱，还是得赚。当然，在那种关乎国家安全、国家发展的时候，要付新出力，付新可不会含糊。
“那你先说说你的心里价位是多少？”赵长峰没有接下付新的话茬，而是反问道。
付新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两下，然后说道：“一万一，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了。”
“一万一不可能，我已经计算过了，一台信号增强器的成本，就在九千左右，所以一万一实在太高了！我说一个价格把，九千五一台。”说完，赵长峰又补充了一句：“做人不能太贪心啊，九千五一台，我已经给你留了足够的利润的空间了，不能往上涨了！”
“赵团长，九千五可不成，我光是那些材料的成本，就差不多到九千了，这其中，还没有算机器算好，工人工资，工人福利呢！对了，还有你说为了保密要多做一些部件，这又会增加一些成本，九千五不行。这是会亏本的，我做不来，最低也要一万。”付新市侩地说道。
一台信号增强器的成本，在六千多的位置，就算加上付新所说的这些，也就七千多一点。但是付新说到了九千，这就是谈判的艺术了。
赵长峰实在不是谈生意的料，早早地把他们所计算出来的成本给说了出来，这给了付新顺杆向上爬的机会。付新除非蠢到姥姥家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还要爆料自己的底细？
“一万不行，我无法接受。九千八，这是最高了，也是我们的底限。你做不做，不做就算了！”赵长峰感觉和付新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谈判实在吃力，于是干脆耍起无赖，你干不干，不干我就走了！
“九千八……”这个价位，虽然和付新的心里价位有差距，可那是一百台，现在是全部接下，订单大了，降低一些也可以，但是，付新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做出一副为难地神色，大言不惭地说道：“好吧，九千八就九千八吧！唉……这个价钱，对我来说真没有什么利润可言，就算是拥军了。”
“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九千八已经给你留了足够的利润空间了！再说，我们军方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几年军费比重一直在削减，紧张得很啊，能少一点，你就尽量给我们少一点吧，算是我们欠你的人情了！”
关于军费比重削减这个事情，付新是清楚的，这几年，加上未来近二十年，为了支援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国防经费比重在明显下滑。
付新上辈子研究过统计学，所以还记得上辈子国防军费变动情况。
在这一时期，国防经费在国家财政支出中的比例由1978年的1737%减至1984年的1063%。军费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由1978年的46%，降低到1984年的213%，下降幅度一倍左右。
军费开支绝对值只有在1979年有过急剧增加，达到2亿元，同比增加了55亿元，因为在这一年发生了对越自卫反击战。国防经费从1978年的168亿元，到1985年的192亿元，8年之间仅增加了24亿元，平均年增长率仅为178%。
这还不算什么，特别是在1986年到1998年的14年间，那可是中队的忍耐期，中队被迫做出了巨大牺牲，那时候中国的年度军费仅够勉强维持。装备常年得不到更新，不少部队开始养猪种菜，搞自给自足，甚至下海做生意。军工企业纷纷改制做民品。
此时解放军官兵未能同步分享到改革发展的成果，部队工资待遇常年保持在低水平，很多官兵家庭生活困难。特别戍守在边海防、雪域高原的解放军官兵，不仅要忍受贫困还要忍受大好青春的流逝。甚至出现了“官兵找对象难、安家落户难、转业安置难”的所谓部队三大难题，很多官兵觉得献身国防事业导致社会地位低下。
改革开放为中国积累了大量社会财富，但长久的忍耐，忽视军费投入也迟滞了国防和军队建设。由于经费不足，十年代年代空军装备更新量很低，当时装备的主要是歼7战斗机。中国海军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前期也发展非常缓慢，仅有2艘较先进的052型舰。
直到1997年，由于部队经商导致大量社会问题，党中央作出军队不再从事商业活动的决定，一大批军队企业和公司被移交或转制，为保证军队建设不受影响，国家才为此加大了一些军费的投入。军费真正增长，是从1999年开始的，那个时候，国家逐渐富强了，才开始重视国防建设的。
“好吧！”付新虽然不认可国家这种为了发展经济而把国防建设放到一边的行为，但是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他现在就是一个平头小百姓。对此，他只能考虑尽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多发挥一下自己的力量了，帮助一下军人们了！他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人，对于这个培养出“最可爱的人”的地方，他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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