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妹,不就站的高么,还学别人低眼看人,小瞧人是不是?葛尘心里有点小火。
上官虹儿冲着萧筱直笑,上官宇谁人不知,乃有大冲脉之下,无人能敌,大冲脉水平,半斤八两的美称,凭的就是那一身气力,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

既然你们用话把别人上台的心给堵死了,那么,我们来。这是真的上门挑衅了,不揍他丫的,怎么说得过去。

“我们石头剪刀布决定谁上去,记住,听清我的话,不要犹豫,刘大棒子,你出剪刀,项之病我们出石头,不要停顿,一二三,出!好,刘大棒子你先上。”葛尘把这段话说完,葛尘表示,这语速,自己没练过居然说的这么顺畅,绝对是天分。

可怜刘大棒子和项之病不知道什么情况,按照葛尘的话做了相应的动作,很呆滞,三只手放在一起就看出结果了,为嘛,刘大棒子被坑害了,项之病至少没有损失不是。

“你们这是欺负俺,俺不干!重来!”刘大棒子举着两个手指抗议,葛尘语重心长的说道:“刘大棒子,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知道你这个剪刀手势代表什么嘛?那代表胜利,代表喜悦。相信我,你一定能够马到成功。你,就是我们的希望,你,就是即将诞生的英雄!”

“真滴么?”

“嗯!”葛尘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狠狠的点了下头。刘大棒子严肃的站了个军姿,行了个军礼,抬头挺胸,步履坚定的往擂台走去。就像是个神圣的仪式,那么的光荣。

“哇,刘大棒子严肃起来真是……严肃啊。葛尘,剪刀手真的那么神圣吗?居然给了刘大棒子这样的信心。”萧筱问道。

“当然,这是显而易见的,剪刀手,代表的就是,二。”

“……”

“吃葡萄不吐……吃葡萄皮倒吐葡萄皮,啊呸,吃葡萄不吐,吃葡萄粗不粗……靠。”葛尘本以为自己可以有着机关枪一样的语速,还特意试了试,这是显而易见,葛尘有大舌头。

为何要让刘大棒子上呢?因为这里就刘大棒子实力最弱,葛尘不要脸的解释给萧筱听。

“今天喜庆,上官大小姐特来助兴,为的是增添热闹气氛,比试点到为止,莫要发生不愉快的事情!”葛尘在台下大声喊道,也不知道帝国的风气怎么回事,居然如此尚武,不就是个比试么,围观的人倒是不少。

刘大棒子拱手行礼,上官宇痴痴的说道:“妹妹让我来把你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俺说,虽然你在这里滴名声挺响亮滴,可是,又不是无敌。何况,俺们从来木有嚣张过。”刘大棒子早就不喜上官宇那副说什么都理所应当的样子,你看看,说要打下去,这么的随意,面无表情,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嘁!

天可怜见,上官宇是因为太项之病了才没有那么多的情绪啊!虽然咱也是不讲理的,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矜持一手不是?

刘大棒子才不管你是谁,脚下带起一阵旋风,眨眼便出现在上官宇的面门前,过快的速度让他的衣袍竟也猎猎作响。众人自然有反应快的,高声叫出一声好。

“吃俺一拳。”刘大棒子倒也不留情面,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厮上来便直取别人的面门,这样的行为很不要脸,不过,葛尘喜欢。

上官宇倒也不是平庸之辈,葛尘自然知道刘大棒子和项之病都有大冲脉的水准,躲过他们的攻击,自然有着不俗的实力。上官宇右脚后退半步,侧身闪过,刘大棒子的拳头紧贴他的鼻尖,葛尘看的清楚,不由得摸摸自己的鼻子,若是这拳头实在打在鼻子上,那就真的,爽爆了。

刘大棒子动作紧随而至,这便是先发制人的好处,知道后招该怎么来。胳膊像根铁棍一般轰向上官宇,上官宇低哼一声,一把抓住刘大棒子的手腕,以刘大棒子的蛮力,竟是难以寸进一丝一毫。

转眼,刘大棒子出脚,力道尽向上官宇的膝盖,因为这里,有关节,有关节便会脆弱。两人如此近距离的打斗,上官玉已然没有多余的空间支持自己抬脚抵挡刘大棒子的脚力。

于是,上官宇退了,由此,放开了刘大棒子的手腕。

“哼哼,怎么样,我哥厉害吧。”上官虹儿对萧筱说道。

“看不出啊,这里看似痴呆的人都挺厉害的。”葛尘由衷的称赞道。

“你想死不成?敢骂我哥痴呆,你信不信我让府里把你剥皮抽筋!”上官虹儿顿时来了火气,谁敢骂她哥哥?

葛尘不想惹怒上官虹儿,这里是帝制社会,惹怒了她说不准真的被剥皮抽筋,人在屋檐下,只管避雨就行了。“上官大小姐不要生气,我说的不是你哥哥。”

“那是谁?”

葛尘把目光看向一脸认真的项之病,于是,上官虹儿便心领神会,同时,鄙视了萧筱一眼,谁让你带着痴呆出门。

“父亲,上官家那两个难缠的小家伙在桌游居呢,都打起来了。”抚远大将军府,萧战,和老将军坐在一起聊着得来的消息。

老将军微微一笑:“那上官老贼还是这么小心谨慎,时不时还要表露下心意。”

萧战闻言摇头:“唉,这点伎俩怎么瞒得过大院子的那位,发生点小矛盾就能表明不缔结党羽之心?真不知道做了这个有什么意义。”

“上官老贼表露的不是这种心意,他就是让大院子的人知道,他有心意,那种时刻避开大院子忌讳的心意。大院子不喜欢的事情,上官老贼就借此告诉他们,我还记得你们的厌憎,会引以为戒的心。让小孩子去玩玩闹闹,就能让他们放心我们两家已经闹矛盾了的话,帝国就不是帝国了。虽然上官老贼这么表明心意有点小家子气,但是,效果还不错。大院子的人都知道,从那里出来的话,镇国大将军府都记着呢。既然记得,那就是表忠了。”

萧战品味着这段话,或许,在大院子的看来,镇国大将军府,比抚远大将军府更可靠,因为府里从来没有表明过心意。

“让小孩去闹闹,倒也不是坏事,任他们玩去吧,出不了大事。只是,上官宇那小家伙,葛尘他们能镇得住吗?”老将军有些小小的担忧,萧筱算是府里的宝贝疙瘩,这宝贝疙瘩第一次要去做正事就被打了脸,府里心疼。

“下人会来禀报的。”萧战看向桌游居的方向,可惜被墙挡住了视线,女儿有兴趣做一件事,他这个当爹的很在意,可是偏偏不能亲自到场。被人说仗着权势吸引来客,这样就不好了,对府里不好,对桌游居也不好,一坏坏俩名声。

与此同时,刘大棒子已经感受到压力了。

上官宇不惧气力,刘大棒子虽然也算得上是力大如牛,但是,比之不及。何况,刘大棒子对于巧劲的运用不好,两人居然最后开始拳拳相交,正面的,刘大棒子哪是上官宇那怪胎的对手。几番下来,拳头红肿了一半,也不知道上官宇力气大便罢了,这骨头的硬度怎么来的。

“项之病,准备应战吧。”葛尘说道。

项之病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上官家的大粘手,果真有些难缠。”

葛尘一愣,这就是上官家的武学大粘手么?那一张一弛间,当真有把对手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意味,能把对手粘在手里,葛尘觉得,这狗皮膏药,还真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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