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吹牛,两根手指还能比握力大?”赵二不服气的说道。
“这不是力气大的问题,而是实力的问题,刘大棒子,上。”

刘大棒子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实力最弱的,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过他心里也没底,刚才赵二使出浑身力气他就知道赵二也算个高手,这么个高手都弄不碎,自己也够呛。

刘大棒子扎了个四平马,深吸一口气,感受手指有着使不出的力气,然后拇指和食指相互用力挤压,刘大棒子已经做好了会硌手的准备。

然而,啪的一声,蛋清四shè,蛋黄不偏不倚的拍在刘大棒子的鞋面上。不顾别人惊讶的目光,刘大棒子甩手痛哭:“俺闪着手指咧,俺滴鞋脏咧,明天木滴穿咧。”

“怎么样?”葛尘得意洋洋的向上官虹儿显摆道。

“哈哈…上官啊,好厉害的身护哦,连个鸡蛋都弄不碎。”萧筱打击着上官虹儿,心里却在大骂:让你丫什么都和我比,气死你丫的。

上官虹儿气的直跺脚,却无可奈何,只得对着身护发着脾气:“都是没用的废物,哼,我们走。”

萧筱见上官虹儿要走,连忙喊道:“慢着,似乎忘了点事情吧?”

“你想怎样?”

萧筱回道:“愿赌服输,傻蛋的名声还得叫着对不对,说吧,你是傻蛋。”

“你…”上官虹儿恨恨的看了看萧筱,更加敌视的看着葛尘,这能怨葛尘吗,谁让上官虹儿说他们是笨蛋,切,没事我逗你玩玩,既然你复姓上官,还和萧筱争斗,肯定是镇国大将军府里的小姐。

葛尘想起的另外一件事情,越是大家大院的小姐,尤其是刁蛮的,其实都是平时当惯了主角,缺少品味被奚落的滋味,只要你敢让她吃亏,她就越会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葛尘虽然有些jiān诈的想拉拢下关系,因为镇国大将军在dì dū还是很有影响的,若是能走动一下,可以看清一些在抚远大将军府看不见的东西。

可是,那只是电视上看见的,葛尘怎么觉得上官虹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杀气。葛尘挠挠头,应该不是这样子的呀,“我看就算了吧,反正就是随便玩玩,这样吧,输的把鸡蛋买走,你看老板在这都不敢言语,你们意下如何?”

“不行!”萧筱和上官虹儿同时喊道,你说萧筱不同意就罢了,上官不同意算是怎么回事?非要说自己是傻蛋才罢休不成。

“本小姐就不说,你们能耐我何?我们走。”上官虹儿说罢,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端的是不讲理。

萧筱不以为意,反正自己输了也是这么打算的。“小葛,做的不错,我就说嘛,我是谁?萧筱大小姐啊,跟我比,上官哪里都会输。”

“不自恋你能死啊,还不是靠的我聪明才智。”葛尘撇撇嘴。

“嘁,你说刘大棒子实力最低的事情他还没找你算账呢。”

“嘁,他能把鸡蛋握碎我就给他赔礼。”葛尘说罢,找了个完好的鸡蛋递给刘大棒子,“刘大棒子,用和赵二他们一样的手法,试试看。”

这回刘大棒子学聪明了,把手努力的往前伸着,其实纯属多余,你想啊,你鞋面都脏了,就算这个鸡蛋再拍上面,也还是脏的,更何况,你又弄不碎。

刘大棒子使劲,娇小的鸡蛋在他肥厚的大手里就是安然无恙,刘大棒子换了八种姿势,仍然弄不开。“奇怪,俺怎么这回弄不碎咧?”刘大棒子很郁闷,“项二傻,你比我厉害,你试试。”

项之病早就想试试了,一个皮薄的鸡蛋怎么会弄不碎呢,他把鸡蛋拿在手里,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葛尘觉得项之病就是轻轻握着,力气都没用,就是掂了掂重量而已,然后他就说道:“我弄不开。”

太敷衍了,就连萧筱都觉得项之病太假了,你好歹也装一下你用力了嘛。

葛尘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就这点本事,丢不丢人,鸡蛋都弄不开,看我的。”说完就从摊上拿起一枚鸡蛋,放在手心,攥住,一握,啪的一声就碎了,蛋,碎了一手。

“葛兄弟好厉害,俺怎么都弄不碎,你是不是有脉来?”刘大棒子佩服道。

“嘁,小意思,其实我是深藏不漏的高手,我乃正义的化身,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世外高人,哈哈哈…”葛尘肆无忌惮的笑着,嘁,我会告诉你们这枚鸡蛋本身裂纹了吗?开玩笑。

然而那三人无视风sāo的葛尘在那里浪笑,已经走远了,葛尘看见老板正一副离我远点的眼神看着自己,说道:“看什么看?又不会赔你钱。”说罢和上官虹儿一个德行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神经病,我又没说要。”老板鄙夷的低声说道。

路上葛尘和他们“详细”的讲解了壳体结构的原理:“壳体结构懂不懂?就知道你们不懂,我才懒得和你们说呢,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有,别想知道我能把鸡蛋握碎的手段,那是实力,所以以后对我要尊敬点,我可是超级无敌大高人。”

“哎呀,你烦不烦,我们又没问,你自言自语一路了,不就让你撞门了么,用得着这么报复我们吗?”萧筱无奈的说道,他们在商量怎么把葛尘的小楼给瓜分了,怎么都快被烦死了?

葛尘也在想,该用那个小楼做点什么呢?有意义的事情的话,葛尘觉得,还得是钱,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至于怎么赚,赚什么人的,赚钱有没有特别的作用还值得思考。

突然,葛尘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说,刘大棒子发现我把手上的蛋清蛋黄抹到了他的屁股上,他会不会揍我?

可谁让你丫的屁股扭啊扭的,恶心扒拉的,反正不差这一点恶心,不就是拉裤子了么?小时候谁没拉过对不对?

“喂,葛尘,你磨磨蹭蹭干啥的,我们三个就等你一个了,再晚了,可就别去吃饭了。”自打萧筱能和身护玩到一起去,还真没把他们当下人看,主要是,那天的刺杀人数不少,她真的怕了,现在看来,身护其实挺可爱的。

“三个等一个…”葛尘喃喃到,突然灵光一闪,知道小楼该做什么了。“大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筱茫然。

葛尘几人逛街的同时,护国寺院,无相寺,住持圆寂,举寺同悲,说来也奇怪,无戒大师本就好好的,圆寂之前还面带红润,和弟子们说了些佛理,谈了些事情,可说完就死了,死的够爽快的。

无为大师最后和无戒单独说了很久的话,至于内容普通弟子不得而知,但是无戒的圆寂,无为大师很开心。因为他说师兄终得佛法真谛,已然超脱于世。

不多时,这个消息便传到了大院子里,君主下诏,以国师礼仪安葬无戒大师,无戒大师死前有说,奉师弟无为大师为住持,君主顺便敕封了一道旨意。

国师之礼安葬无戒,已然很具有影响力,虽不及君主驾崩,但也不是那么平静。帝国需要佛门来维护统治,君主自然给足佛门面子,深化佛门的影响,所以,借此让世人看清佛门的地位。

然而,终是有无相寺的弟子说,无戒死前曾和几位香客争论什么,之后入定,再后圆寂。无相寺里,来者不问身份地位,家境出身,一律平等,竟是也不知道那天遇刺的是何家小姐。但这也仅仅是无相寺不知道罢了。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