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段誉始终对“清朝”不肯释怀,被缠的无法我让胡斐跟他说,却不想这家伙没文化,而且还是个半文盲,一个人在山里呆久了,连当朝的国号都母鸡。
“你应该知道国号吧?”我问段誉。

“当然,建隆。”呵,果然是赵匡胤的时代。

“几年呀。”

“建隆十六年。”

我勒个擦,年底就要变天了。不过那不是我的concern。

“是这,太祖建立的北宋在100多年后被金灭了,”

“辽呢?辽呢?”哥们迫不及待。

“金的位置在辽的背后,所以辽先被金灭了。”

“那我们呢?”

“你说呢?”

“哦...”

“宋徽宗的第九个儿子跑到金陵建立南宋,就像北宋和辽一样,又和金对峙了100多年之后,又同金一起被金背后兴起的蒙元灭掉。”

“元朝蒙古人没文化,天下大乱,只存在了90年被丐帮出身的朱元璋推翻,建立了明。”

“我听人说朱元璋不是明教出身的吗?”到这胡斐接上了。

“咦...那个是武侠系统的。”“明200多年后就是清。这哥们跟那老王八都是这个时候的人。”

“哦...”段誉的小脑袋瓜在转,果然。

“那你是哪个朝的?”

“我是...教委的。”

“别打岔,你是哪个朝的?”

“清入山海关276年,我是清之后那个朝的,”

“什么朝?”

“什么朝...天朝。”

“你那个朝代怎么样呢。”

“我那个朝代还...”“兄弟,别再问了,本朝**依然汹涌,你懂的。”

“哦。”

自从得到完整的刀谱后,胡斐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走路时都在琢磨比划着,已经达到陈景润的境界,我知道他不是真武痴,他这是在拼命追回浪费的光阴。

路见不平连段誉都难得出手的机会,眼见哥们武功蹭蹭的猛长,我在想什么时候该告诉他关于他爹的死以及苗人凤和田归农的事情。

“这辈子只有平四叔最疼我。”

“平四叔现在哪?”

说着哥们声音又抖了,“平四叔死了,”“叫他们害死了。”

“...”

“我生下来爹娘就被人害死,从小被人欺负,只有平四叔疼我,”

“可我却连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前辈,谢谢你给我的两页刀谱,从现在开始我的仇人们要小心了,只要我练成胡家刀法,我会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杀掉。”

“兄弟你这个心态...”说了一半我咽回去了,干嘛要劝,凭啥好人就得受欺负。我了个草。

“这样,等你神功练成,我们把消息江湖散出去,就说闯王宝藏被你发现了,叫他们一起来探宝,设好圈套把他们一网打尽。”

他眼睛一亮,“前辈,好主意,”“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我真的已经发现闯王宝藏了。”

“你发现闯王宝藏了?”

“嗯哪。”

“那你还穿成这?太低调了吧。”

“哈哈哈,没有,发现了位置,但进不去。”

“怎么呢?”

“山洞里有一道极厚的石门,除了用钥匙,根本不可能有别的办法打开它。”

“就像古墓那道“断龙石”。”

““古墓”什么套路?前辈您还研究盗墓这块?”

“哦你不知道,那是一个门派,掌门是个冷美人,我想想...元朝的事。”

“哦...”“那是你说的天下大乱那一朝。”

“对,那是一个暗无天日民不聊生的时代。”

说到古墓,我倒想起了杨过,本来按行程我们应该去江南梅庄找“梨花酒”,然后去请令狐冲,但是我不喜欢这个人,不是因为他坏,他当然不坏,只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更容易接近和自己相似的人,对和自己没有任何共同点的人,则会本能的排斥。

我和段誉有共同的气质,和胡斐有相似的命运,和杨过有类似的成长经历,成长经历相似,性格自然相近。他是个怪人,是个打小就不合群的人,是一个不被人懂的人,除了同样的被人欺负的童年阴影外,他身上有一种叛逆,一种对不公正的命运的叛逆,慢慢扩大到对一切常规的叛逆,形成了一种叛逆的性格,在心理学上笼统的被称为童年阴影形成的人格扭曲,是价值观的扭曲,这种叛逆把他推向了离经叛道的队伍,把他推到了不走寻常路的东邪的队伍里,把本有条件成为“高富帅”的他却推向了社会边缘群体,我想在这块大陆上除了深居古墓的龙儿,只有我懂他。

因为我和他基本上一模一样。

价值观和人格的扭曲,其实就是压抑的怒火,当它被压抑的过久一直得不到机会释放,它就会慢慢进入人的潜意识从而固定下来。进入潜意识的意思就是本人已经无法感知和察觉这种情绪,它已经超出了人的意识域和控制范围。

但它并未消失,与此相反,随着每一次无意识的的压抑,它都被强化,越来越强化。它渐渐形成内心深处的一股力量,一股暗流,无时不刻不在冲击着人的大脑,这股力量在有些人身上体现为抑郁,在有些人身上体现为躁狂,而在另外一些人身上,体现成为人格扭曲,因为有这股力量在后面顶着,他们往往这样考虑问题,“我为什么要这样想,因为大家都这样想;那么我偏不和大家一样,我偏要那样想。”

本人并意识不到,这是身体本能选择的一种缓解潜意识中积存的压抑和焦虑的方式。这些方式因人而异,但通通被称为“症状”。

我觉得金庸写过的所有人物里,杨过和我最相像,我甚至觉得金庸本人也是这种性格,因为我觉得他对杨过的刻画在所有人物里最透彻最底层最灵魂也最传神,而我认为这只有一个原因,他在写他自己。

其实金庸笔下的每一个人物都有他本人的影子,都是“一部分”的他自己,而杨过则集合了很多个“一部分”,是“大部分”的他自己。

我于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见我的过儿了。

翻了半天攻略找到原来杨过此时就在此地东面的一个荒山上养伤。于是我们掉头向东。

还没爬到半山腰就听见一声怪鸣,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头顶卷着一股劲风飞了过去,消失在林子里。

“我操他个小妈妈,这他妈什么套路?”段誉吓得一激灵跳了起来。

“你别老学我说话行吗,”镇定中,这不就是雕兄吗,“这是只史前巨雕。”

“你说谁有“史前巨**”。”

“胡斐有...我呸,是“雕”,鸟字旁的。”

“我本来不害怕的。”胡斐吭声了,证明他是真含糊了。

“放心,淡定,此为友非敌,”“而且它只吃蛇,不吃人。”

“你确定?”

“确定。”

爬了半天山口干舌燥,天擦黑了,远看半山腰有座破庙,好像有个人影半靠在院里的神坛上。

那不就是杨过。

我们走近他,他只略抬起头,精神萎顿。

我刚张嘴,雕兄从黑影里转了出来,一个箭步蹿到眼前,杨过忙伸手拦住,

“雕兄,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你先退下吧。”

大鸟打量了我们几眼,大摇大摆地走了,哎呦不错呦它真的会走哦,会哦,还会扭哦。

哪泥,从后面看身材还很火爆的说,戴个头套那就是芙蓉姐姐。

“你确定他是公的?”

“我确定...我去,”“几位是从西域来的吧,远道而来辛苦了,杨过烂命一掉,请拿去交差吧。”说完闭目等死,这是真的对生活失去信心了。

Myfriend.Youneedtocheerup.

“恰恰相反,我等是从东土大唐而来...”

哥们眼忽睁大,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淡然道,“只可惜杨过身受重伤,不然一定和两位师兄护送师傅西去。”

有点意思啊,哥们果然和我是一个频段的。

“兄弟,我知道怎么解你的情花毒。”

他惨然道,“解了毒便怎样,龙儿一去不回,活着又能怎样。”

“一去不回,去哪啊?”

“他已随南海神尼去了南海。”

“南海是菲律宾哪,那好像不兴尼姑吧,黄蓉的话你也信?你这辈子就毁这娘们手里了你知道么。”

“?!”

“我知道小龙女在哪,我还可以带你去见她。”

他腾的站了起来,抓住我的衣服,“大哥,前辈,我信你。求你带我去见龙儿。”

“我是有条件的。”

“我什么都答应。”

“其实也没什么,你和我们一起去江湖上走走看看练练玩玩,等你升到30级,声望升到100,我就带你去见她。”

“没问题。”

爽快。

“不过...话说,我一男的怎么生啊?”

“那你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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