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来,仿佛一头发狂的狮。
乔心然从未被他这样羞辱过,以前也有过他嘴毒刻薄的时候,但是像这样深至灵魂的羞辱,还是第一次。

乔心然渐渐已经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曾经那个微笑的乔心然,那个穿着旗袍在他眼前巧笑倩兮的乔心然,在陆谨城的眼前晃过,陆谨城觉得胸口仿佛被刀割,疼得他吸气都困难。唯有一遍遍地凌虐这个带给他屈辱,带给他无边恨意的女人,他才能够轻松一点。

“乔心然,你敢勾引陆谨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日夜晚,乔心然又流了血,她又恐惧又害怕。抱着自己的身子,眼泪都不敢流出来。

陆谨城穿好衣服离开了,离开前,还指着她的身体说道:“你要是敢和陆谨峰勾搭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乔心然,你好自为之!”

那日夜晚,陆唯一来找到了乔心然。

乔心然已经发起了烧:“唯一,送我走,送我走……”

陆唯一心里也充满了怨气:“心然,明修已经安排好了,我送你走,马上送你走,不要怕,以后我哥再伤害不到你了!”

陆谨城防得严密,安排人在房间外面守着。

半夜乔心然发起高烧,陆唯一打电话给陆谨城。

“哥,你不能只顾乔霖的生死,不管心然的。她现在烧得很重,你让人放她去医院!”

陆谨城沉默了片刻之后,给外面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放行。

乔心然已经全部心灰意冷,最后那一晚,陆谨城没有把她当人,回想起来,都是羞辱和痛苦。他羞辱的花样,几番翻倍,将辱骂和手段,发挥到淋漓尽致。

一个星期后,乔心然在美国一家私人医院里安住了下来。

“孩子必须打掉,心然,这个孩子就算一直存活下去,最后也会是个死胎。心然,不要冒这个险,你的身体已经吃不消。”

乔心然躺在病床上,经过一个星期的调养,她脸上已经有了些红润之色,比刚来的时候那苍白的脸色,好了不少。

“我只有这一次怀孕的机会了,明修,我不想错过。”

“你还是放不下陆谨城是不是?这是他的孩子,你还想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听到那个名字,乔心然闭了闭眼睛,身体微微发了下抖。

想到最后那一晚上,陆谨城的疯狂,乔心然还是恐惧。

她摇了摇头:“和他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生下我的孩子。”

经过那一晚,她再不死心,那她就对不起曾经的自己,对不起那些拼着力气来爱她的人。

“你会死。”

“打掉这个孩子,我就能活?不能是不是?那为什么不让我赌一把?我全力配合治疗,我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陆谨城这个魔鬼,他毁了你的一生!”叶明修恶狠狠地咒骂道。

乔心然在和病魔和肿瘤做斗争的过程中,已经全然不知道国内的情形了,也就不知道,因为她的离开,陆谨城发了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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