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联战士打了个大胜仗,出了一身汗,都想洗个澡,飞雪来到了专为她搭建的浴池,说是浴池,实际上就是一个大盆里边倒上热水,用胰子擦洗身体。她伸手试了下水的温度,觉得太热,又添了些凉水,试着温度差不多了,脱光了衣服用手巾蘸水开始擦拭身体了。这时,一营一连的连长汪全正好打这经过,听到里边有响动,知道飞雪在洗澡,他停下了脚步,心里痒痒的,他掏出一把小刀在油过的窗户纸上划了个窟窿,一只眼睛向里瞄去,见飞雪正面朝窗户在擦大腿,那鼓涨的双rǔ,丰满的大腿,在天窗照进的阳光下,那丰姿一览无佘。他自觉血液发痒,头脑发涨,两眼发亮,他那个东西涨的鼓鼓的,要不是有裤子束缚,非窜到外边来不可。
汪全正看得出神时,一只大手搭在他肩上,吓的汪全一激灵,他回头一看是四营的副营长宝rì勒。宝rì勒“嘿嘿”一笑,问道:“汪全,看啥哪?”

汪全面红耳赤,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说出话来。宝rì勒又问道:“是不在看俞营长洗澡?”

汪全干嘎巴嘴就是发不出声来,最后才说了句不着调的话:“看看,解解闷。”

宝rì勒把眼睛一瞪说道:“看了也不怕闹眼睛!”

这时,飞雪在里边说话了:“谁在窗下哪?”

宝rì勒道:“营长,我抓住了个偷看你洗澡的人!”

飞雪一听有人偷看,赶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出来一看是汪全,她考滤到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况且还考滤他的身份,宣扬出去他的威信何在?想到这,她说道:“放了他吧。”

宝rì勒不解地问道:“放了他?”

飞雪斩钉截铁地说道:“放了他!”汪全满脸羞愧的走了。

汪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飞雪那白皙的肌肤,苗条的身体,在他眼前一再闪过。他对刚才发生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这要是他们说出去,自己还有何脸面见人?他越想越窝囊,不如自己索xìng离开队伍寻找条光明之路,也好痛痛快快的活一场。想到这他见同志们都睡着了,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地离开了队伍。上那去哪?他一边小跑一边思考着。他想还是先去嫩江吧,到那里先找家jì院放他一伙,然后再考滤其它的。想到这,他来到了嫩江,见天sè尚早,便来到了一个早点摊上坐不,要了两根大果子一碗豆腐脑,两眼瞄着不远处的一家jì院。汪全好容易捱到了jì院开门,便象只恶狼一样来到了jì院,一个rì本老鸨把他领上了楼,来到了一个单间里。在这单间里,一个rì本jì女正在描眉画凤,搽脂抹粉,她见客人来了,赶忙去铺被褥。汪全饥渴到了极点,一把抱起那女人把她扔到了床上,急不可奈地扯开了她的衣服,来了个张飞大骗马,俩人来了场龙争虎斗,事后他趴在那jì女身上“呼呼”地睡着了。

汪全在jì院里泡了一天一宿,感觉诨身舒服多了,便要离开jì院了,他到账房去交款,一问才知道,这里贵的邪乎,他钱不够,便对那收银员说道:“先生,我的钱不够,能否少要点?”

那收银员穿着和服,戴着金丝眼镜,趿拉着一双木屐,从座位起身说道:“这不是你们的半掩子门,这是rì本jì院,少一分钱都不行!”他对两个打手说道,“你们去给宪兵队挂个电话,就说这里有个中国无赖,欠钱不给!”

电话过去后,不久便来了两个宪兵,那收银员和那两个rì本宪兵嘟噜了几句,宪兵押着汪全走了。到了宪兵队刑讯室,过来两个彪形大汉,把汪全绑在了行刑架上,一顿皮鞭打的汪全满身是伤,打了一会,一个rì本军官过来问道:“你是什么的干活?”

汪全道:“我是这附近的农民。”

那军官掰开汪全的手说道:“看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是个当兵的,再看看你的肩膀,都磨出膙子了,这是扛枪磨的吧?”

汪全仍不吱声,那军官道:“好,看我如何治你!”他掏出一把小刀,说道,“你不是这里惹的祸么,好,割去它喂狗!”说着,他就解汪全的裤腰带。

这下子吓的汪全可不轻,这要是把那玩艺割去了,不就成老公了吗?他求饶道:“我说,我说,千万别阉我!”他把自己知道的全交待了。

那军官“哈哈”一笑道:“朋友,告诉你吧,我们jì院那位收银员是皇军的特工人员,一眼就认出了你的身份。”他让那两个打手给汪全松了绑,把他带到了黑田司令部,交给了黑田。

黑田问道:“汪先生,你是抗联的一位连长,一定熟悉抗联的情况了?说说吧。”

汪全道:“报告太君,我熟知抗联的内部情况。”

黑田又问道:“你一定知道他们的布署了?”

汪全道:“是的。”他把抗联的驻地和兵力情况一古脑的全说了。

黑田说道:“明天我们就进山,去扫荡抗联,你给我们带路。”

在抗联营地,一营长白晓胜对高飞说道:“团长,我下边一连长汪全不见了。”

高飞问道:“啥时侯不见的?”

白晓胜道:“昨天半夜不见的。”

宝rì勒寻思了半天才说道:“他昨天偷看了俞营长洗澡,被我抓住了,可能是不够脸才跑了的。”

白晓胜吃惊地问道:“还有这事儿?”

高飞沉思了一会说道:“咱得搬家了,这地方不安全了。”

白晓胜问道:“有什么不安全的?”

宝rì勒道:“汪全就不安全,一个偷看女人洗澡的人落到敌人手里能不出卖我们嘛?”

白晓胜道:“我相信汪全即使落入敌手也不会出卖我们的,他是可靠的。”

飞雪从外边进来说道:“说你可靠我信,要说汪全可靠我有点信不过,还是按团长的意见我们拔营起寨吧。”

高飞说道:“凡是我们呆过的营地都不能去了,要开辟新营地。大家集合队伍,走吧?”

几位营长集合了队伍出发了,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前,高飞看了下山洞说道:“这个山洞很隐蔽,我们暂时就在这扎营吧,等新营建好了,咱们再搬家。”

大家进了山洞,分营分片的住下。飞雪住在了用树枝搭起的小屋里,四周用幔帐围了起来。

几天后,小鬼子四百多人进山了,还有两个营的伪军,汪全在前边带路。走遍了所有的营地,没见到半个抗联战士,松下有点不耐烦了,对汪全吼道:“难道你想带我们走遍整个小兴安岭?”

黑田道:“请中佐耐心点,抗联狡诈的很,你不费点功夫是很难找到他们的。汪先生,别多心,继续带路。”

汪全道:“凡我知道的营他都找遍了,他们可能又开辟新营地了。”

松下中佐棘皮酸脸的骂道:“废物,废物,简直是个废物!”

吓的汪全不敢再吱声了,只好领看小鬼子们满山遍野的瞎转游。第三天,他们来到了山洞前边的小路上,哨兵一眼就发现了汪全,跑回来向高飞报告道:“团长,汪连长真的投降敌人了,他带领四百多个小鬼子打山前经过,后边还跟着两个营的伪军。”

高飞骂道:“这个叛徒,真他妈的该死!”

宝rì勒说道:“我早就看这小子不地道。”

白晓胜问道:“你啥时侯看出来的?”

宝rì勒道:“谁好人偷看女人洗澡?”

他俩这一争辩,全团的人都知道汪全偷看飞雪冼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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