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全城“通缉”吕战
“怎么回事?”、“不会是黑凤毒发身亡了吧?”、“突发这种情况,那比试还算不算?”、“当然算啦,没看到白虎好好的吗?白虎赢了。”、“可惜我押的是黑凤。”……

形势惊天逆转,场中围观之人纷纷议论起来。

“该死,我怎么没听妹夫的话押白虎呢?那他这次能赢多少钱?”何海后悔不迭的想道,“买一赔十,他买了一百两银子,岂不是能获得一千两的赔偿?”

“妹夫这次发横财了。”他迅速的瞄了一眼吕战,看向了那方的锦衫公子,便见他的脸拉的很长,而且很黑——像涂了锅底灰。其后两个壮汉表情十分的古怪,似乎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不可能!”锦衫公子厉叫一声,窜了过来,一脚把正在死命啄着已经一动不动的黑凤的白虎踢飞,双眉直竖的道,“黑凤怎么打不过白虎?肯定有问题。”弯腰拾起黑凤的尸体,看到地上有一摊鲜血。

仔细在它身上翻看着,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小伤口——黑凤腹部像被尖利的铁刺刺穿了一个洞。

“谁?谁暗中伤了我的斗鸡?”有了这个发现,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狼般冲着面前众人吼道。目光狠厉,有人对上了赶快就挪开了视线。

最后,他面目不善的看向了吕战:此人押的最多,黑凤死了,对他的好处最大,不会是他暗中搞鬼弄死了我的黑凤吧?

“这位朋友,愿赌服输,希望你把钱赔给我们,我们还有事要办呢。”吕战迎向他那冒火的目光,不卑不亢的道。

“赔你个头。”锦衫公子怒叫道,回头看了身后两个壮汉一眼,指使道,“唐豺唐虎,给我教训一下他。”

“是,公子。”那两个壮汉恭应一声,分从左右向着吕战跑来。

何海见他俩孔武有力,神色凶恶,吓的赶快躲到一边去了。那些围观押注之人,生怕遭殃,“轰”的散开,只是远远的瞧着,不敢靠近。

吕战就等他俩再近一些,便要出手,哪知身旁的典韦突然虎吼一声道:“呵——让爷爷来会会你们。”

那两人的体型虽然强壮高大,但跟典韦比起来,还是显得矮小了些。不过,他俩自恃以二敌一,也不怕对方,互相打了下眼色,一人就攻向了典韦上身,另一人袭向了典韦下盘。

“两只臭虫,给我滚远点。”典韦大声喝道,冲过去对上其中一人,铁拳挥舞,如磐石般跟那人打来的拳头面对面碰上了。

“喀嚓”一声响,那人高亢的惨呼“哎哟——”,然后痛的他像猴子般上窜下跳——右手五指有三指生生折断了。

另一人听到同伴的叫喊声后,行动一缓,但还是一往无前的扑向了典韦的下盘,想抱住他的双腿狠狠把他摔倒。

然而典韦动作敏捷,早有准备,飞快提起了右膝,迎向了他。

“噗——”那人的胸膛跟典韦的膝盖“无情”的撞在了一起。

锦衫公子见两个手下落败了,眼珠骨碌一转,便想溜之大吉,但是被吕战拦住了。

……

一会儿过去,吕战三人在锦衫公子三人身上搜出了四锭黄金、十一锭白银,至于那些碎银,他看不上眼都丢给了那些看客。

见他们仨扬长而去,锦衫公子气的要撞墙,抬腿在两个受伤的手下身上一阵猛踢,恶狠狠的道:“你们给我等着,敢抢劫我,你们是洛阳城第一人。”

……

走的远了,吕战丢了一锭银子给屁颠屁颠紧跟在身边的何海,说道:“先前气愤之下打了你一巴掌,这点银子就当我赔个不是了。”

“那、那妹夫能不能多打我几巴掌?”乐呵呵的拿着银子在手里,何海脱口而出道。

“你喜欢的话,你自己打你自己吧。”吕战摇摇头,一副“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的神情”道。

“呸,没出息。”典韦扭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

……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何海带着吕战、典韦来到了一个屠夫家里。那五大三粗的家伙正在宰羊,弄的满屋里都是羊搔味。

一瞧见何海,他脸上一喜,收工迎了过来,粗声粗气问道:“何兄,是不是你妹回来啦?”当看见吕战跟典韦后,他粗糙的眉毛一扬:“两位客官是来买羊肉的吗?”

“何海跟你达成的婚约,从现在起,一笔勾销,不得再次提起。”吕战丢了锭金子给他,缓缓的道。

“什么?当初说好的,反悔要赔两百两,那还差一百两啊。”屠夫接住那锭金子,不满的道。

“嚓——”吕战也不跟他多说,拾起搁在羊尸旁的那把一尺来长尖利非常的屠刀,一下插在案板上,然后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少林派的“大金刚掌”——花去600贡献值,一掌拍在刀柄上,把整个刀身拍入了坚硬的案板之中。

旁边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典韦还好些,因为见到过吕战太多的惊人之举,接受能力很强了。但是何海跟这个屠夫可就傻眼了……

然后,事情就好解决了——屠夫哪里还敢问吕战要钱?

等他们走后,他上拔下拔那柄屠刀就是不出来,最后泄气了,恐怖的想道:“我艹,那家伙还是不是人呐?”

……

皇宫之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不经细看,似乎昨曰的动乱根本就没发生过。虽然地上墙壁上的一些血迹都被冲洗干净了,但空气之中还是弥满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一些宫殿的墙壁、门窗被破坏了还来不及修缮。园林里的花草树木破坏严重。无数失窃的珍宝难以追回……

话说皇帝刘辩跟何太后抱头痛哭许久之后,吃了点东西,回到寝宫休息。一觉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精神好了许多的他无端端的想起了昨晚救了他的那个锦袍青年。

“君无戏言啊,我竟然食言了,说好要重赏他的,现在他人在哪也不知道。”刘辩虽然胆小怕事,胸无大志,但并非一无所长——他对画画有天赋,也曾学过一段时间。

趁现在还能记起那个锦袍青年的长相,他命人拿来笔墨纸砚,认真把“救命恩人”的相貌画了出来。不久,何太后来看望他。见他正在作画,以为他心情已经好转,很为他感到高兴。

走过来一看,见雪白的纸张上面画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头像,有鼻子有眼,很是传神,便笑问道:“皇儿画的是谁啊?”

“母后,这个人昨晚救了我,我答应要赏他,却在回来的路上忘记了。君无戏言,我如果出尔反尔,以后谁还敢为我出力?所以我想把他的相貌画出来,然后叫人临摹一些,贴到洛阳城各处,悬赏把他找到,好么?”刘辩画下最后一笔,看着何太后道。

“好好好,母后支持皇儿。”

“母后,孩儿一想到那个凶神恶煞的董卓就、就有点怕,真的担心哪天他带剑上朝把孩儿给……”刘辩高兴了一会,神色又变得黯然道。

“皇儿别说傻话,要么母后选几个人贴身保护你,怎样?”

“这样啊?那从哪里选人?”

“禁卫军、宫卫军里面有不少武艺高强之辈……”

“哼,他们都是饭桶,十常侍叛乱,他们有保护我吗?”何太后话还没说完,就被儿子刘辩打断了,只听他非常气愤的道。

“那……”何太后两汪清泉似的眼睛忽地一转,看到了他画的那个青年的肖像,于是说道,“选他来保护你,总行吧?”

“这……那先找到他再说。”刘辩似乎对这个“救命恩人”大有好感,怒气消了一点道。

“来人,找几个画师来。”何太后见他转怒为喜,转头冲外面站岗的侍卫道。

……

不久之后,吕战就被全城“通缉”了,而他还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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