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杀不杀
还没脱离险境呢，现在就急着干掉自己的队友？这也太卑鄙了，我几时也变成这种不择手段的阴狠小人了？徐渐顿时就有些自责。
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齐商民已经跳出了机舱，不多时伞花就打开了，跳伞成功。
徐渐忍不住苦笑一下，你妹的，哥们儿果然还不是完全能够下得去死手的狠角色啊。
半个多小时以后，徐渐一行人重新聚集在一起，胡大壮被吴凯和齐商民轮流背着，让徐渐能够腾出手来，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就全靠他出神入化的枪法来解决了。
在亲眼见识过徐渐的枪法之后，所有人都对徐渐展示出来的那些实力不再怀疑。他的确是一个辅助型的异能者不假，但是他神乎其神的枪法却能让他发挥出相当于战斗型异能者的实力，而且他还有神奇无比的自愈能力，在现在伤兵满营的情况下，让他保留战斗力是最佳的选择。
走在山路上休息的时候，萨法哈悄悄用阿拉伯语问徐渐……徐，你不是受伤了吗？我记得在过土耳其哨卡的时候，你好像中了三四枪，你看，你的衣服上还有弹孔呢，但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是啊，区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身上的两处枪伤的包扎处都泛出了淡淡的殷红，而徐渐却龙精虎猛，这让萨法哈看的简直目瞪口呆，差点儿以为徐渐是真主附体了。
徐渐刚想要回答的，忽然想了想，觉得不对，丫用阿拉伯语跟我讲话，别人都听不懂，万一以为我怎么怎么样了，回去打哥的小报告咋办？哼，你用阿拉伯语，哥就用英语，你用任何语言，哥都用英语，就让大家都听得懂。
于是徐渐改用英语说道：“萨法哈，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和我的同伴们都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我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快速地自愈能力，枪伤，小意思，一个小时足够我完好无损了。”
萨法哈一点儿也没有小计俩被识破的尴尬，徐渐用英语，他也自然之极地用英语问道：“那为什么刚才你的同伴死去的时候，你不去救他？”
徐渐心道，戏肉果然来了，谁说阿拉伯人憨厚老实的？尼玛，信奉佛道的不老实，信奉上帝的同样不老实，信奉真主的还是不老实。
当下徐渐用英语解释道：“我的治愈力用到别人身上以后，效果会大打折扣，帮助裘姐姐缓解一下伤势还成，让一颗受损的心脏愈合，我可没那个本事。”
萨法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徐渐的选择没有错，既然明知道胡大壮救不回来了，还费那个力气，那么等裘轻语的伤势也恶化起来之后，才真叫麻烦，到时候不光胡大壮救不回来，连带着裘轻语也要麻烦大了。这一路上还长着呢，没回到国境线之前都算不上安全，裘轻语要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徐渐才真要愧疚死呢。
整个队伍再次陷入沉默，似是根本没人挺到萨法哈和徐渐的对话似的，大家继续排成一队，埋头赶路，终于在天黑时看见了一处灯光。
萨法哈用手电筒照着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点了点，用英语说道：“我们到了这里了，今晚是在镇子上过夜？还是继续前进？”
裘轻语和徐渐同时说道：“继续前进。”
萨法哈耸了耸肩，道：“没问题，听你们的，我无所谓。”
“不过你们可以稍微休息下，我去镇子上搜罗一点吃的喝的。”徐渐说道。
大家自然毫无异义，于是徐渐便单独进镇子里去，没多久竟然开着一台丰田越野车出来了，车厢里堆了老高的各种吃食和两箱子矿泉水，甚至还有两打鸡蛋。原来徐渐摸到了镇上最有钱的人家里，敲晕了财主和他年轻漂亮的小情人，打劫了冰箱里所有的食品，顺便还开走了财主的爱车。
有车代步自然最好，本来裘轻语也是这个意思，要“借”辆车开开，不过一辆车是不够的，所以徐渐又偷偷潜入镇子里，又开来一辆本地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轿车。最后徐渐苦笑着说自己都变成狗类杀手了，刚才两次溜进镇子里去，他几乎把全镇的狗都宰了个干净，怕的就是狗会乱叫，暴露他的行迹，万一被人看见了，徐渐就没办法了，只能选择灭口。
徐渐的自嘲将尴尬沉闷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大家分乘两辆车直奔下一个联络点而去。不用说，这个点又是阿拉伯人的渠道。
裘轻语悄悄用上海话对徐渐说，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萨法哈留下来，这个人的影响力和地位都不低，光看阿拉伯人营救他所付出的代价就知道了，能和这个人成为朋友，乃至和这个人所在势力建立良好的关系，对国家的中东计划和整个外交战略，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没有带走娜塔什卡的那一点点损失和得到萨法哈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另外还有伊莎贝拉，这个女人是军情六处的特工，也是很有价值的目标。而且此时估计塔尼亚已经成功运回国内了，相信从她的嘴里可以挖出不少美国中情局和俄罗斯政坛的机密来。
说实话，裘轻语都要嫉妒徐渐的运气了，在美国中情局的地区总部杀了个三进三出就很骇人了，这货竟然随着就能捞到萨法哈和伊莎贝拉这两条大鱼，还有一个暂时不能透露身份的神秘卧底，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不过，总的来说，这一次土耳其之行是仓促的，准备工作极其不充分，在获得巨大收获的同时，也付出了惨重的损失，好几次都差点儿全军覆灭了。
不计算国安在其他方面的损失，光是裘轻语亲自率领的这个团队，到现在已经两死五伤了——方刚被炸死，胡大壮伤重而死。裘轻语背部中刀、差点儿让劈成两半，重伤。齐商民中毒、万幸在徐渐的帮助下暂时还压制的住。区娅的左肩和小腹各中一枪、虽然行动不便但还可以用异能攻击。吴凯差点儿被烧成焦炭、全身都是高度烫伤急需救治，但暂时也能继续发挥自己的异能协助战斗。相比之下宗静华背部受伤，都算是最轻的了，只是她的异能只有辅助作用，对于直接战斗无用。徐渐这个怪胎受伤了就能自愈，不算在内，整个团队也就陈晨从头到脚都毫发无损。
而且还有一个失踪的，擅长穿墙的吕振孙至今下落不明。区娅本来冒险留下准备接应吕振孙的，结果却救出了徐渐和宗静华，吕振孙从那以后都没有再露面。
裘轻语虽然嘴巴上没有提及吕振孙一句，但是她最愧疚最担心的，就是吕振孙，因为她决定撤离，让她觉得是自己抛弃了吕振孙。
当然，损失虽然巨大，裘轻语他们的收获也是惊人的，只不过怎么算来都是徐渐立下了头功，其他人累死累活的，就好像在陪太子读书似的。齐商民和吴凯他们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和裘轻语是一个想法，都觉得徐渐这货的运气简直太逆天了，下次到底要不要和他一起执行任务呢？
一群人各自纠结的时候，徐渐也在纠结。不过徐渐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听从裘轻语之前的暗示，暗中做掉齐商民呢？
齐商民是他的队友，虽然大家以前素昧平生，现在关系也不是很好，更没有在一起并肩战斗过，但毕竟是队友，是自己人，就这样暗杀的话，徐渐觉得齐商民真是死的太冤了——没有死在战场上关荣地成为烈士，反而死在自己人的手里，简直委屈到爆啊。
到底杀？还是不杀？
这是一个问题，很严肃的问题，徐渐觉得时间过去的越久，离回家的距离越近，这个问题就变得愈发沉重，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伊莎贝拉也在纠结着，她肯定是没法回军情六处了，回去肯定完蛋。但是她也不能让美国人再逮着，不然也一样完蛋……这就没地方去了，俄国人的地盘她更不敢去，但就这么跟着徐渐走，她又不敢，因为就算徐渐不想榨取她的剩余价值，但问题是徐渐做不了国安局的主啊，国安局是不会放过她的。
萨法哈也在纠结——徐渐这帮人很厉害，徐渐神乎其神的枪法和神奇的自愈能力，更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所以他很想拉拢徐渐这些人。但是，他又猜不透徐渐他们是什么来头，雇佣这些人需要多大的代价，虽然徐渐接受了救他的报价，但那只代表个人行为，而萨法哈想的是两个组织的合作。当然，从交谈语种和队伍组成，萨法哈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的，但是未经证实，就没有确认。
就这么各自纠结着，这支奇怪的队伍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接应点，顺利地撤出了土耳其国境。
当又来到一个接应点的时候，宗静华向裘轻语和徐渐发出了“危险，有埋伏”的警示暗号。裘轻语的眼神马上落到了萨法哈身上，这条线路只有萨法哈最明白，如果有埋伏，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
徐渐的反应和裘轻语一样快，心念一动，徐渐就闪到萨法哈身边，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轻松捏断萨法哈的胫骨。以徐渐现在的实力，就算对面有个枪手拿枪指着他，他和枪手同时动手，他也可以抢在子弹打中自己之前，先捏断萨法哈的胫骨，同时还能摇头避开最要紧的关键部位。
萨法哈没有反抗，他缓缓地举起双手，平静地说道：“我的朋友们，别紧张，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们不是敌人。”
徐渐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敌人，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看你干了些什么。”
萨法哈毫不在意地笑道：“徐，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是老朋友了，让我们开门见山地直说吧，我是杰哈德组织的第七首领，我想我们两个组织，在对付美国人方面，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齐商民已经跳出了机舱，不多时伞花就打开了，跳伞成功。
徐渐忍不住苦笑一下，你妹的，哥们儿果然还不是完全能够下得去死手的狠角色啊。
半个多小时以后，徐渐一行人重新聚集在一起，胡大壮被吴凯和齐商民轮流背着，让徐渐能够腾出手来，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就全靠他出神入化的枪法来解决了。
在亲眼见识过徐渐的枪法之后，所有人都对徐渐展示出来的那些实力不再怀疑。他的确是一个辅助型的异能者不假，但是他神乎其神的枪法却能让他发挥出相当于战斗型异能者的实力，而且他还有神奇无比的自愈能力，在现在伤兵满营的情况下，让他保留战斗力是最佳的选择。
走在山路上休息的时候，萨法哈悄悄用阿拉伯语问徐渐……徐，你不是受伤了吗？我记得在过土耳其哨卡的时候，你好像中了三四枪，你看，你的衣服上还有弹孔呢，但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是啊，区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身上的两处枪伤的包扎处都泛出了淡淡的殷红，而徐渐却龙精虎猛，这让萨法哈看的简直目瞪口呆，差点儿以为徐渐是真主附体了。
徐渐刚想要回答的，忽然想了想，觉得不对，丫用阿拉伯语跟我讲话，别人都听不懂，万一以为我怎么怎么样了，回去打哥的小报告咋办？哼，你用阿拉伯语，哥就用英语，你用任何语言，哥都用英语，就让大家都听得懂。
于是徐渐改用英语说道：“萨法哈，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和我的同伴们都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我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快速地自愈能力，枪伤，小意思，一个小时足够我完好无损了。”
萨法哈一点儿也没有小计俩被识破的尴尬，徐渐用英语，他也自然之极地用英语问道：“那为什么刚才你的同伴死去的时候，你不去救他？”
徐渐心道，戏肉果然来了，谁说阿拉伯人憨厚老实的？尼玛，信奉佛道的不老实，信奉上帝的同样不老实，信奉真主的还是不老实。
当下徐渐用英语解释道：“我的治愈力用到别人身上以后，效果会大打折扣，帮助裘姐姐缓解一下伤势还成，让一颗受损的心脏愈合，我可没那个本事。”
萨法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徐渐的选择没有错，既然明知道胡大壮救不回来了，还费那个力气，那么等裘轻语的伤势也恶化起来之后，才真叫麻烦，到时候不光胡大壮救不回来，连带着裘轻语也要麻烦大了。这一路上还长着呢，没回到国境线之前都算不上安全，裘轻语要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徐渐才真要愧疚死呢。
整个队伍再次陷入沉默，似是根本没人挺到萨法哈和徐渐的对话似的，大家继续排成一队，埋头赶路，终于在天黑时看见了一处灯光。
萨法哈用手电筒照着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点了点，用英语说道：“我们到了这里了，今晚是在镇子上过夜？还是继续前进？”
裘轻语和徐渐同时说道：“继续前进。”
萨法哈耸了耸肩，道：“没问题，听你们的，我无所谓。”
“不过你们可以稍微休息下，我去镇子上搜罗一点吃的喝的。”徐渐说道。
大家自然毫无异义，于是徐渐便单独进镇子里去，没多久竟然开着一台丰田越野车出来了，车厢里堆了老高的各种吃食和两箱子矿泉水，甚至还有两打鸡蛋。原来徐渐摸到了镇上最有钱的人家里，敲晕了财主和他年轻漂亮的小情人，打劫了冰箱里所有的食品，顺便还开走了财主的爱车。
有车代步自然最好，本来裘轻语也是这个意思，要“借”辆车开开，不过一辆车是不够的，所以徐渐又偷偷潜入镇子里，又开来一辆本地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轿车。最后徐渐苦笑着说自己都变成狗类杀手了，刚才两次溜进镇子里去，他几乎把全镇的狗都宰了个干净，怕的就是狗会乱叫，暴露他的行迹，万一被人看见了，徐渐就没办法了，只能选择灭口。
徐渐的自嘲将尴尬沉闷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大家分乘两辆车直奔下一个联络点而去。不用说，这个点又是阿拉伯人的渠道。
裘轻语悄悄用上海话对徐渐说，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萨法哈留下来，这个人的影响力和地位都不低，光看阿拉伯人营救他所付出的代价就知道了，能和这个人成为朋友，乃至和这个人所在势力建立良好的关系，对国家的中东计划和整个外交战略，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没有带走娜塔什卡的那一点点损失和得到萨法哈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另外还有伊莎贝拉，这个女人是军情六处的特工，也是很有价值的目标。而且此时估计塔尼亚已经成功运回国内了，相信从她的嘴里可以挖出不少美国中情局和俄罗斯政坛的机密来。
说实话，裘轻语都要嫉妒徐渐的运气了，在美国中情局的地区总部杀了个三进三出就很骇人了，这货竟然随着就能捞到萨法哈和伊莎贝拉这两条大鱼，还有一个暂时不能透露身份的神秘卧底，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不过，总的来说，这一次土耳其之行是仓促的，准备工作极其不充分，在获得巨大收获的同时，也付出了惨重的损失，好几次都差点儿全军覆灭了。
不计算国安在其他方面的损失，光是裘轻语亲自率领的这个团队，到现在已经两死五伤了——方刚被炸死，胡大壮伤重而死。裘轻语背部中刀、差点儿让劈成两半，重伤。齐商民中毒、万幸在徐渐的帮助下暂时还压制的住。区娅的左肩和小腹各中一枪、虽然行动不便但还可以用异能攻击。吴凯差点儿被烧成焦炭、全身都是高度烫伤急需救治，但暂时也能继续发挥自己的异能协助战斗。相比之下宗静华背部受伤，都算是最轻的了，只是她的异能只有辅助作用，对于直接战斗无用。徐渐这个怪胎受伤了就能自愈，不算在内，整个团队也就陈晨从头到脚都毫发无损。
而且还有一个失踪的，擅长穿墙的吕振孙至今下落不明。区娅本来冒险留下准备接应吕振孙的，结果却救出了徐渐和宗静华，吕振孙从那以后都没有再露面。
裘轻语虽然嘴巴上没有提及吕振孙一句，但是她最愧疚最担心的，就是吕振孙，因为她决定撤离，让她觉得是自己抛弃了吕振孙。
当然，损失虽然巨大，裘轻语他们的收获也是惊人的，只不过怎么算来都是徐渐立下了头功，其他人累死累活的，就好像在陪太子读书似的。齐商民和吴凯他们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和裘轻语是一个想法，都觉得徐渐这货的运气简直太逆天了，下次到底要不要和他一起执行任务呢？
一群人各自纠结的时候，徐渐也在纠结。不过徐渐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听从裘轻语之前的暗示，暗中做掉齐商民呢？
齐商民是他的队友，虽然大家以前素昧平生，现在关系也不是很好，更没有在一起并肩战斗过，但毕竟是队友，是自己人，就这样暗杀的话，徐渐觉得齐商民真是死的太冤了——没有死在战场上关荣地成为烈士，反而死在自己人的手里，简直委屈到爆啊。
到底杀？还是不杀？
这是一个问题，很严肃的问题，徐渐觉得时间过去的越久，离回家的距离越近，这个问题就变得愈发沉重，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伊莎贝拉也在纠结着，她肯定是没法回军情六处了，回去肯定完蛋。但是她也不能让美国人再逮着，不然也一样完蛋……这就没地方去了，俄国人的地盘她更不敢去，但就这么跟着徐渐走，她又不敢，因为就算徐渐不想榨取她的剩余价值，但问题是徐渐做不了国安局的主啊，国安局是不会放过她的。
萨法哈也在纠结——徐渐这帮人很厉害，徐渐神乎其神的枪法和神奇的自愈能力，更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所以他很想拉拢徐渐这些人。但是，他又猜不透徐渐他们是什么来头，雇佣这些人需要多大的代价，虽然徐渐接受了救他的报价，但那只代表个人行为，而萨法哈想的是两个组织的合作。当然，从交谈语种和队伍组成，萨法哈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的，但是未经证实，就没有确认。
就这么各自纠结着，这支奇怪的队伍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接应点，顺利地撤出了土耳其国境。
当又来到一个接应点的时候，宗静华向裘轻语和徐渐发出了“危险，有埋伏”的警示暗号。裘轻语的眼神马上落到了萨法哈身上，这条线路只有萨法哈最明白，如果有埋伏，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
徐渐的反应和裘轻语一样快，心念一动，徐渐就闪到萨法哈身边，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轻松捏断萨法哈的胫骨。以徐渐现在的实力，就算对面有个枪手拿枪指着他，他和枪手同时动手，他也可以抢在子弹打中自己之前，先捏断萨法哈的胫骨，同时还能摇头避开最要紧的关键部位。
萨法哈没有反抗，他缓缓地举起双手，平静地说道：“我的朋友们，别紧张，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们不是敌人。”
徐渐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敌人，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看你干了些什么。”
萨法哈毫不在意地笑道：“徐，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是老朋友了，让我们开门见山地直说吧，我是杰哈德组织的第七首领，我想我们两个组织，在对付美国人方面，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