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区娅醒了过来,下楼之后笑嘻嘻地无视了陈晨要杀人的眼神,在徐渐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丢进厨房对面的洗衣房,自己则光溜溜不着寸缕地上楼去了,片刻之后二楼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看样子在洗澡。
徐渐回忆着区娅胸前那两个木瓜似的大家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小腹处一片火热。

陈晨恼恨地瞪了徐渐一眼,这家伙,简直太色了,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只要有美女勾搭,他随时随地都能兴奋起来,有时候好像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脑浆,全都是精_液。

徐渐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看到陈晨想杀人的凌厉穆广宁,顿时哆嗦了一下,老老实实地道:“老婆,我不看她,我就看你,好不好?”

陈晨顿时哭笑不得,虽然早就打定主意,没打算轻易地原谅这花心的家伙,但心中的那股子邪火儿也一下子就消褪了许多。

陈晨不由得忿忿地想,这家伙倒是摸清楚她的脾性了,知道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一看到她真的生气了,就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扮可怜、装弱者,还一口一个老婆叫的人家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简直肉麻死了。靠,哪家媳妇要是嫁给这样的老公,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都不知道自己一觉睡醒以后会突然就多出几个姐妹来。

看到陈晨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徐渐很懂事地凑过来,给陈晨揉着两肩,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徐渐的异能如果不用来爬墙和沟女的话,用来给人按摩也是一等一的,两手上就像是安装了强力吸盘似的,连三秒钟都没要,陈晨就控制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陈晨马上醒悟过来,不过两肩被按摩的真是很舒服,而且徐渐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老老实实地给她按摩放松,陈晨觉得自己似乎也找不到可以发怒赶走徐渐的理由。于是陈晨只好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要是让不知底细的人听到,还不晓得自己在厨房里干什么坏事呢。

可是徐渐手上的吸力真不是一般的异能者能承受的了,不到三秒钟,陈晨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那种愉悦的声音似是从灵魂深处冒出来似的,让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忍不住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喂……徐渐……你可不可以……用力……小一点儿……啊……讨厌鬼……人家……不想发出……这种声音……来……”

陈晨话音未落,徐渐就已经按捺不住了,扳过来陈晨的身子,将她拥入怀中,热吻像雨点儿似的落到陈晨的美丽的脸上、修长的颈上,当徐渐一口亲到陈晨性感的锁骨上,重重地印下一颗漂亮的草莓时,陈晨终于腿软的站也站不住了,浑身麻酥|酥地瘫在徐渐的怀里,低吟道:“坏蛋……要了我吧。”

徐渐大喜,抱起陈晨就冲上楼梯,随便踹开一间房门,结果却是一间书房,里面除了一面墙的书柜以外,就是一桌一椅,没有床。

徐渐翻了翻白眼儿,抱着陈晨转身就要走,陈晨轻声道:“停。”

徐渐马上顿住脚步,诧异地看着陈晨。

陈晨嫣然一笑,伸出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手,指了指宽大的书桌。

徐渐顿时两眼放光,不过冲过去以后,他又犹豫了,没把陈晨放下来,反而低声道:“晨晨宝贝,要不还是去别的房间吧,你是第一次,找个柔软的床比较好,桌子太硬了,我怕你硌疼了。”

一种叫做感动的情绪在陈晨的心底流淌,她看着这个男人背着她偷吃,然后回来看见她发怒之后装可怜,听到她同意之后兴奋的手舞足蹈,怕她硌疼了却又强忍着自己几乎火山爆发的欲|望劝说着……这种种的一切,都让陈晨忽然间意识到,徐渐的确是个很花心的大坏蛋,但对她却的确是一片真情,这不是和区娅那种逢场作戏能比的。当然,也不能跟孙娜的那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比,陈晨一直都觉得孙娜就好像徐渐豢养的金丝雀,一个有自己情绪却没有自己灵魂的漂亮娃娃,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而存在。

而且陈晨更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徐渐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坦诚率真的,没有丝毫的隐瞒,他是怎样的情绪,便是怎样的模样。即便徐渐在装模作样讨好她的时候,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一颗真心。

陈晨忽然发现,这才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陈晨不是一个会乱来的女人,既然奋不顾身地爱上了徐渐,又勇敢地加入国安来追随陪伴他,就不会再变心。那么,似乎,只要徐渐能将一颗真心对她,也就足够了。至于他的那些缺点,那就包容忍耐吧。而且从现实的角度来说,陈晨也明白,徐渐的强烈欲|望和特殊体质,也的确不是她一个女人能够满足的了的。

而且特工这个职业很特殊,尤其是经常到别国快进快出执行任务的行动派,精神上、**上的压力堪称巨大,不论男女都会时不时地通过各种方式发泄一下,以免自己疯掉,最常见的就是找个长期或者短期的炮|友。

所以愤怒情绪过去以后,陈晨就不怎么恨区娅了,甚至还有些同情她。只是,陈晨还是希望能够节制一下徐渐的花心……也不能太乱了吧。

陈晨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徐渐还抱着她没把她放桌子上,而屁股下面那团火热坚硬的东西,充分表明了徐渐正在克制着自己。陈晨的心中顿时又感动了一把,指了指桌子道:“就在这里……你去阁楼的时候,我就查看过这里的所有房间了,只有宗大姐睡的那间房有床。”

徐渐有些愧疚地干咳了一声,轻轻把陈晨放在办公桌上。

陈晨轻轻拍了拍徐渐的脸,柔声说道:“要了我吧,以后回家了你可以找孙娜,出任务的时候带着我,偶尔和你爱玩鸟的裘姐姐来一场友谊赛,如果不是特别心动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拈花惹草了,好吗?”

你咋知道“爱玩鸟的裘姐姐”这个称呼?还有,你知道“友谊赛”是什么意思?徐渐听的顿时吓了一跳,小徐弟弟都差点儿软了。

陈晨没好气地在徐渐的腰上掐了一把,看着对方装模作样一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才开心地低声笑道:“老娘可是干刑警出身的,神马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没见过?十个坏家伙里有九个都是好色的,你以为老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傻姑吗?”

徐渐顿时目瞪口呆,讷讷地自言自语:“不食人间烟火的,不该是仙子吗?怎么会是傻姑呢?”

陈晨伸手在怒涨的小徐弟弟上掐了一下,满脸羞红地道:“都被你这坏蛋骗到床上来了,不是傻姑是什么?”

“当然是即将被玷污的仙子啊……”徐渐笑眯眯地分开陈晨的两条**,两手用力,裤子顿时被扯烂,两条光洁粉嫩的修长美腿顿时呈现在徐渐的眼前,一直到森林峡谷溪水潺潺之处,都一览无余。

陈晨“嘤咛”一声,两条粉嫩**顿时扭成了麻花,侧过身子,却又将两瓣圆润诱人臀部暴露在男人通红的眼球里。

吼……徐渐顿时兽血沸腾了,喘着粗气,有些粗暴地捉住两条**,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固定好,腾出一手扶着愤怒的小徐弟弟,送到森林峡谷的门口,正待剑及履及、一枪见血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区娅一脸愕然惊讶的表情站在门口,不着寸缕的身上挂着细密密的晶莹水珠,两只尺码惊人的木瓜,似是难以抵挡地心引力,动人心魄地悬挂着,一瞬间就黏住了徐渐的眼球。

陈晨本来捂着自己的脸,就等着徐渐把自己变成少妇了,却不料突然来了个搅局的,顿时大怒,猛地收回被徐渐抗在肩头的双腿,光着身子翻身下地,直接一记夺命剪刀脚就飞过去了,小嘴儿里还怒叱道:“狐狸精,又来跟老娘抢男人,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区娅也不是省油的灯,陈晨彪悍,她也同样彪悍。身形一闪,让过陈晨的夺命剪刀脚,很阴险地来了一个猴子摘桃,看的徐渐一头冷汗。

之后两女很快就尖叫着扭打到一起,你敢薅我的头发,我就敢拽你的阴|毛,你敢抓我的脸,我就敢划你的胸,总之两个女人全无异能者女特工的风采和矜持,两条大白肉|虫一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厮打尖叫。

哦买糕的,徐渐一巴掌呼到自己脸上,挡住了双眼不忍蹙睹了。

同一时间,亚芬东街342号,十六楼。

萨法哈看着萎靡不振坐在沙发上的伊莎贝拉,突然用英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伊莎贝拉警惕地看了萨法哈一眼,没有出声。

萨法哈见伊莎贝拉不搭理自己,也没有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叫萨法哈,阿拉伯人,基地组织的资助人之一。”

伊莎贝拉的眼睛闪了闪,继续保持沉默。

萨法哈继续说道:“其实,我的名字并不叫萨法哈,萨法哈只是我的绰号。在阿拉伯语中,萨法哈的意思是刽子手,被这么叫的久了,我的名字就变成萨法哈了,反而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名了。”

房间里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切,并且很快反应给了弗兰克,弗兰克马上带着史密斯来到了十六楼。不过这个时候,萨法哈的话题已经变成了自己的**,这货正在唾沫横飞地跟伊莎贝拉吹嘘自己的性|能力有多么的强悍,伊莎贝拉正翻着白眼儿看着天花板,一脸的无奈。

好吧,阿拉伯人可以娶四个老婆的奇特法律印,以及大名鼎鼎的阿拉伯挤牛奶法,让萨法哈的吹嘘显得还是有几分真实性的,只是伊莎贝拉身陷囹圄,哪里有心情去听萨法哈喋喋不休地说这玩意儿啊,只是萨法哈也被捆着,她也被捆着,她没办法去堵住萨法哈的嘴罢了。

弗兰克带着史密斯进了监控室以后,就从监视器上见到这么尴尬的一幕。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史密斯,但是萨法哈以前都保持沉默的,突然开口说话,一定有原因,去查!”弗兰克挥手打断了史密斯的说话,史密斯深知弗兰克的脾气,只好转身去查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启发。

弗兰克对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儿,沉吟良久,忽然打开房门走进屋里,对萨法哈说道:“萨法哈先生,我想,你一定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所以你现在非常的饥渴,对吗?”

萨法哈扭头看着弗兰克,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不置一词。

弗兰克忽然拔出他的沙漠之鹰,对准萨法哈的小腹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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