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徐渐的警车在两架美军武装直升机的追逐下夺路狂奔，刚才的战斗现场顿时就冷清下来，只剩下一地的死尸和燃烧的车辆。
那个鼻涕虫一般的白人青年慢慢爬起来，脸部缓缓地蠕动着，呼吸急促，片刻之后，竟然有一粒子弹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那个白人青年捏着带血的子弹，用仇恨的眼神朝警车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幸好我斯塔姆是软体动物，不然这次真是危险了……我记得你的脸了，我们以后再算账。”
斯塔姆迈着踉跄的脚步，缓缓离去，这里毕竟是土耳其安卡拉，他又是从伊拉克摩苏尔调过来的，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他打电话给本地的联系人，要求派车来接应他。
弗兰克很快就得知了这一消息，然后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很好，那么，现在就不是全军覆灭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很好。
这时可视电话响起，弗兰克见到来电号码，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但随即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通了电话。
“嗨，博克西奇，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弗兰克笑呵呵地问候道。
“别这样，弗兰克，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别用你这种蹩脚的方式来表达抗议，再说我们昨天才在视频里见过面。”博克西奇捋了捋花白的头发，点燃了自己的大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道苍白的烟雾。
弗兰克略略松了口气，微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博克西奇不满地做了一个拳击的动作，叫道：“嗨，弗兰克，我可是你的上司。”
弗兰克也不绕圈子，抢先说道：“博克西奇，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我的手下，终止他的职业生命。”
博克西奇的大烟斗在办公桌上磕了磕，有些惊奇地反问道：“职业生命？我还以为一条人名呢，弗兰克，你对你的手下还是那么的仁慈善良。”
紧接着，博克西奇开始捶着办公桌在视频中咆哮：“可为什么配合你行动的单位都死伤惨重呢？从法兰克福远道而来的一队美军大兵重伤两人，阵亡四人，从伊拉克摩苏尔调来的异能者死了两个伤了一个，刚才又有一架OH-58X基奥瓦侦察直升机被击落……这一切都因为那个叛国的泄密者，弗兰克，我要求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把娜塔什卡的消息泄密出去的？”
弗兰克紧闭双唇，半晌才在博克西奇的逼视下，艰难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博克西奇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凝视着弗兰克说道：“弗兰克，我知道你一向坚持情报人员的职业操守和品德比业务能力更重要，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了，总统选举……明白了吗？我只能说这么多，弗兰克，你不在华盛顿，你不明白这里的气氛有多么的让人疯狂。”
听到“总统选举”几个单词儿，本来还想为马克辩解一下的弗兰克，顿时沉默了。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情报人员，他很明白，就算是一件符合程序和逻辑的正常事情，在“总统选举”这个放大镜的识别下，都会变成事关国运的大案重案，更别说马克的的确确地干出了叛国的行径。
“弗兰克，这件事情，你必须想办法让马克同意，让自己抗下全部的责任，如果他不同意，你就想办法‘说服’他，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博克西奇在“说服”那个单词上着重了一下，弗兰克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见弗兰克依旧在保持沉默，博克西奇也并不着急，平静下来淡淡地说道：“就像你在努力挽救你的手下，弗兰克，我也在努力地挽救我的手下。”
弗兰克明显被这句话震动了。
“不过我们俩还是有区别的，你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保护你的手下，但是弗兰克，你的保护有些无原则了，像个烂好人，而我不同，”博克西奇淡淡地道：“我只保护那些我认为值得保护的人。”
在关掉视频之前，博克西奇郑重地道：“别叫我失望，弗兰克。”
良久，弗兰克终于拿起电话，打给马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弗兰克低声问道。
“驴哥躲起来了，这家伙从我这里拿走情报以后就失踪了，我正在找他……头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有任何的意外，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马克说完以后就果断地挂上了电话，弗兰克甚至从听筒里隐约听到那边有女人的惨嚎声和孩子的哭叫声。
很明显，马克在刑讯逼供。
弗兰克很不喜欢这种迫害家人的无耻行径，但事逼无奈的时候，他的确也干过几次，而且事实证明，这一招在大多数时候都极其好用。
马克以前也总是尽量避免类似的行为，因为弗兰克不喜欢，但是在今天，马克显然已经不顾一切了……不过，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了，单靠马克一个人，是根本就没法找到驴哥的，因为时间不允许，时间太紧迫了，所以，必须要给他一定的帮助才行了。
于是，弗兰克又给米切尔打了一个电话，暗示他马克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
米切尔心领神会。
弗兰克托着腮帮子坐在转椅上，发了好半天的愣，打开右手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一只体型巨大、银光闪闪的手枪，这便是号称沙漠之鹰的杀人利器，威力巨大的可以在近距离洞穿老实防弹衣。
这支枪已经跟了弗兰克超过十年了，可是能被他佩戴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枪口下。弗兰克有时候会想，如果这个记录可以公开并得到证实的话，一定可以成为吉尼斯世界纪录，要知道他可在这一行干了快二十年了，见过的生死不计其数，但却从来没有亲手地直接杀过一人，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吧。
擦了一遍枪，弗兰克除了感觉自己的枪感又变差了，就是觉得自己变得有些矫情了，零死亡的记录似乎已经成为他前进路上的一个阻碍了，是时候予以破除了。
于是弗兰克将这支久未佩戴的沙漠之鹰带在身上，大步离开了指挥部。
……
徐渐挂上电话，对陈晨耸了耸肩。后者早就面红耳赤了，要不是娜塔什卡好奇地站在一边儿看着，这女人早就扑上来跟徐渐真人PK了。
见到陈晨的脸色不善，徐渐赶忙扯开话题问娜塔什卡：“娜塔什卡，你知道那两架直升机是个什么型号吗？”
娜塔什卡瞪着两只漂亮的褐色眼珠看着徐渐，笑吟吟地道：“拜托，你才是特工好不好？这么专业的问题，你竟然问我？”
徐渐顿时一脸遗憾地道：“娜塔什卡，你知道你的人缘儿为什么不如你妈妈好吗？”
徐渐是用俄语发问的，陈晨固然听不懂，但却神奇地感觉到徐渐语气当中的一丝丝暧_昧，于是看向徐渐的眼神就像两把刀子。徐渐无语，只能掩面疾走了……女人的第六感，简直比异能还要厉害啊。
娜塔什卡听徐渐这样说，顿时严肃起来，很认真地道：“请问，是什么原因？”
徐渐指了指上面，笑道：“你先告诉我那两架直升机是个什么型号，有什么作用，作战威力如何，我才跟你说这个问题。”
娜塔什卡顿时撅起了小嘴儿，不满地哼道：“好讨厌啊，徐，你这是在欺负一个身世可怜又无依无靠的少女哎。”
徐渐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不是阿帕奇，那种直升机的形状我认识。”
娜塔什卡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什么叫“形状”啊，拜托你好歹也是中国方面派来的特工，表现的专业一点好不好？
幸好，这两人一直在用俄语对话，陈晨听不懂，不然此刻陈晨都要替徐渐羞惭的无地自容了。
娜塔什卡苦笑着纠正道：“你说的阿帕奇，就是AH-64阿帕奇攻击型直升机，美军装备的直升机种类很多，光是攻击型直升机都有好多种，比如AH-1眼镜蛇攻击直升机。刚才被你击落的，是美国特种部队经常装备的OH-58X战场武装侦察机，绰号基奥瓦。”
“哦，原来是基奥瓦，侦察机。”徐渐毫无概念地点了点头。
其实徐渐一开始就是没话找话说，以免两个女人太过紧张而已，毕竟要等到裘轻语他们拉力救援，不是短时间的事儿，徐渐倒是真的没指望娜塔什卡能对这些高端的军事武器有多少的了解。
不过现在看来，娜塔什卡给了他不止一个惊喜，陈晨都紧张的冒汗了，可是娜塔什卡这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而且，娜塔什卡看来对美军的军事武器了解颇多，这对徐渐了解头顶上的那个坏家伙，大有帮助。
“基奥瓦的样子很好认，螺旋桨上面的那个大脑袋是旋翼瞄准具，有可以放大12倍的电视摄像机，有自动聚焦的红外线成像传感器，还有激光测距仪，能够主动跟踪目标和自动校靶。”听到头顶上又传来螺旋桨的声音，娜塔什卡语速飞快地说道：“基奥瓦可以挂4枚‘毒刺’空对空导弹，或者挂‘海尔法’空对地导弹，这个我就不懂了，反正就算你异能再厉害也是抗不过导弹的。”
徐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虚心地继续请教：“那么，咱们头顶上的这一架呢？我看它和基奥瓦的长相不一样，应该不是别的型号吧。”
娜塔什卡苦笑道：“你知道的再多又有什么用？现在你连M4A1都没了，想用小手枪打直升机？”
那个鼻涕虫一般的白人青年慢慢爬起来，脸部缓缓地蠕动着，呼吸急促，片刻之后，竟然有一粒子弹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那个白人青年捏着带血的子弹，用仇恨的眼神朝警车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幸好我斯塔姆是软体动物，不然这次真是危险了……我记得你的脸了，我们以后再算账。”
斯塔姆迈着踉跄的脚步，缓缓离去，这里毕竟是土耳其安卡拉，他又是从伊拉克摩苏尔调过来的，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他打电话给本地的联系人，要求派车来接应他。
弗兰克很快就得知了这一消息，然后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很好，那么，现在就不是全军覆灭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很好。
这时可视电话响起，弗兰克见到来电号码，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但随即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通了电话。
“嗨，博克西奇，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弗兰克笑呵呵地问候道。
“别这样，弗兰克，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别用你这种蹩脚的方式来表达抗议，再说我们昨天才在视频里见过面。”博克西奇捋了捋花白的头发，点燃了自己的大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道苍白的烟雾。
弗兰克略略松了口气，微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博克西奇不满地做了一个拳击的动作，叫道：“嗨，弗兰克，我可是你的上司。”
弗兰克也不绕圈子，抢先说道：“博克西奇，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我的手下，终止他的职业生命。”
博克西奇的大烟斗在办公桌上磕了磕，有些惊奇地反问道：“职业生命？我还以为一条人名呢，弗兰克，你对你的手下还是那么的仁慈善良。”
紧接着，博克西奇开始捶着办公桌在视频中咆哮：“可为什么配合你行动的单位都死伤惨重呢？从法兰克福远道而来的一队美军大兵重伤两人，阵亡四人，从伊拉克摩苏尔调来的异能者死了两个伤了一个，刚才又有一架OH-58X基奥瓦侦察直升机被击落……这一切都因为那个叛国的泄密者，弗兰克，我要求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把娜塔什卡的消息泄密出去的？”
弗兰克紧闭双唇，半晌才在博克西奇的逼视下，艰难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博克西奇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凝视着弗兰克说道：“弗兰克，我知道你一向坚持情报人员的职业操守和品德比业务能力更重要，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了，总统选举……明白了吗？我只能说这么多，弗兰克，你不在华盛顿，你不明白这里的气氛有多么的让人疯狂。”
听到“总统选举”几个单词儿，本来还想为马克辩解一下的弗兰克，顿时沉默了。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情报人员，他很明白，就算是一件符合程序和逻辑的正常事情，在“总统选举”这个放大镜的识别下，都会变成事关国运的大案重案，更别说马克的的确确地干出了叛国的行径。
“弗兰克，这件事情，你必须想办法让马克同意，让自己抗下全部的责任，如果他不同意，你就想办法‘说服’他，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博克西奇在“说服”那个单词上着重了一下，弗兰克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见弗兰克依旧在保持沉默，博克西奇也并不着急，平静下来淡淡地说道：“就像你在努力挽救你的手下，弗兰克，我也在努力地挽救我的手下。”
弗兰克明显被这句话震动了。
“不过我们俩还是有区别的，你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保护你的手下，但是弗兰克，你的保护有些无原则了，像个烂好人，而我不同，”博克西奇淡淡地道：“我只保护那些我认为值得保护的人。”
在关掉视频之前，博克西奇郑重地道：“别叫我失望，弗兰克。”
良久，弗兰克终于拿起电话，打给马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弗兰克低声问道。
“驴哥躲起来了，这家伙从我这里拿走情报以后就失踪了，我正在找他……头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有任何的意外，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马克说完以后就果断地挂上了电话，弗兰克甚至从听筒里隐约听到那边有女人的惨嚎声和孩子的哭叫声。
很明显，马克在刑讯逼供。
弗兰克很不喜欢这种迫害家人的无耻行径，但事逼无奈的时候，他的确也干过几次，而且事实证明，这一招在大多数时候都极其好用。
马克以前也总是尽量避免类似的行为，因为弗兰克不喜欢，但是在今天，马克显然已经不顾一切了……不过，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了，单靠马克一个人，是根本就没法找到驴哥的，因为时间不允许，时间太紧迫了，所以，必须要给他一定的帮助才行了。
于是，弗兰克又给米切尔打了一个电话，暗示他马克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
米切尔心领神会。
弗兰克托着腮帮子坐在转椅上，发了好半天的愣，打开右手第二个抽屉，里面有一只体型巨大、银光闪闪的手枪，这便是号称沙漠之鹰的杀人利器，威力巨大的可以在近距离洞穿老实防弹衣。
这支枪已经跟了弗兰克超过十年了，可是能被他佩戴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枪口下。弗兰克有时候会想，如果这个记录可以公开并得到证实的话，一定可以成为吉尼斯世界纪录，要知道他可在这一行干了快二十年了，见过的生死不计其数，但却从来没有亲手地直接杀过一人，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吧。
擦了一遍枪，弗兰克除了感觉自己的枪感又变差了，就是觉得自己变得有些矫情了，零死亡的记录似乎已经成为他前进路上的一个阻碍了，是时候予以破除了。
于是弗兰克将这支久未佩戴的沙漠之鹰带在身上，大步离开了指挥部。
……
徐渐挂上电话，对陈晨耸了耸肩。后者早就面红耳赤了，要不是娜塔什卡好奇地站在一边儿看着，这女人早就扑上来跟徐渐真人PK了。
见到陈晨的脸色不善，徐渐赶忙扯开话题问娜塔什卡：“娜塔什卡，你知道那两架直升机是个什么型号吗？”
娜塔什卡瞪着两只漂亮的褐色眼珠看着徐渐，笑吟吟地道：“拜托，你才是特工好不好？这么专业的问题，你竟然问我？”
徐渐顿时一脸遗憾地道：“娜塔什卡，你知道你的人缘儿为什么不如你妈妈好吗？”
徐渐是用俄语发问的，陈晨固然听不懂，但却神奇地感觉到徐渐语气当中的一丝丝暧_昧，于是看向徐渐的眼神就像两把刀子。徐渐无语，只能掩面疾走了……女人的第六感，简直比异能还要厉害啊。
娜塔什卡听徐渐这样说，顿时严肃起来，很认真地道：“请问，是什么原因？”
徐渐指了指上面，笑道：“你先告诉我那两架直升机是个什么型号，有什么作用，作战威力如何，我才跟你说这个问题。”
娜塔什卡顿时撅起了小嘴儿，不满地哼道：“好讨厌啊，徐，你这是在欺负一个身世可怜又无依无靠的少女哎。”
徐渐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不是阿帕奇，那种直升机的形状我认识。”
娜塔什卡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什么叫“形状”啊，拜托你好歹也是中国方面派来的特工，表现的专业一点好不好？
幸好，这两人一直在用俄语对话，陈晨听不懂，不然此刻陈晨都要替徐渐羞惭的无地自容了。
娜塔什卡苦笑着纠正道：“你说的阿帕奇，就是AH-64阿帕奇攻击型直升机，美军装备的直升机种类很多，光是攻击型直升机都有好多种，比如AH-1眼镜蛇攻击直升机。刚才被你击落的，是美国特种部队经常装备的OH-58X战场武装侦察机，绰号基奥瓦。”
“哦，原来是基奥瓦，侦察机。”徐渐毫无概念地点了点头。
其实徐渐一开始就是没话找话说，以免两个女人太过紧张而已，毕竟要等到裘轻语他们拉力救援，不是短时间的事儿，徐渐倒是真的没指望娜塔什卡能对这些高端的军事武器有多少的了解。
不过现在看来，娜塔什卡给了他不止一个惊喜，陈晨都紧张的冒汗了，可是娜塔什卡这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而且，娜塔什卡看来对美军的军事武器了解颇多，这对徐渐了解头顶上的那个坏家伙，大有帮助。
“基奥瓦的样子很好认，螺旋桨上面的那个大脑袋是旋翼瞄准具，有可以放大12倍的电视摄像机，有自动聚焦的红外线成像传感器，还有激光测距仪，能够主动跟踪目标和自动校靶。”听到头顶上又传来螺旋桨的声音，娜塔什卡语速飞快地说道：“基奥瓦可以挂4枚‘毒刺’空对空导弹，或者挂‘海尔法’空对地导弹，这个我就不懂了，反正就算你异能再厉害也是抗不过导弹的。”
徐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虚心地继续请教：“那么，咱们头顶上的这一架呢？我看它和基奥瓦的长相不一样，应该不是别的型号吧。”
娜塔什卡苦笑道：“你知道的再多又有什么用？现在你连M4A1都没了，想用小手枪打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