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海的分析倒也入情入理,乔宇石也是这么想的。
齐洛格那么怕他,还不至于敢这样做。

两人一边聊着,夜晚车开的快,半个小时后乔宅到了。

乔宇石想起上次自己被药给害的,都把齐洛格给折腾虚脱了,一晚上好几次,他自己也很累。

乔宇欢没有他身体强壮,怕更禁不住这样的劳累,而且那女人也可怜。

上次他被下药以后,第二天就向李幕晴要了一点药,虽然称不上是解药,至少能让体内的药力快速散去。

他为防奶奶再用此招,身上都是会带着几片药的。

奶奶真是太着急了,乔宇石想,就乔宇欢那种人,还犯得着她用药吗?只怕每天在外面孜孜不倦地给乔家播种呢,就是没见收获。

到家时快十二点了,估计那小两口事情早办了,他还是体恤一下弟弟,救救他吧。

主仆两个没惊动谁,各自悄悄回房以后,乔宇石就拿了两片药去乔宇欢的房间。

敲他的门敲不开,才想到应该是在客房里。

几间客房敲过去,终于听到了乔宇欢沙哑的声音:“等一下!”

乔宇欢实在是痛苦的太厉害了,憋的实在没办法,只有自己解决了。乔宇石来的时候,他已经解决过两次。听到敲门,怕又是江嫂来验收劳动成果的,忙爬起来去齐洛格的门口。

“他们好像来检查了,你打开一下门,应付一下。”他小声说道。

齐洛格吃的分量比乔宇欢要少些,跟乔宇石挂了电话以后,头渐渐昏沉竟睡了过去。

在梦里,乔宇石把她给彻底地征服了,身体的燥热也得到了一些缓解,他叫的时候,她刚被梦中的舒服弄醒。

撑着打开门,乔宇欢不敢看她,只轻声说:“你躺那儿就好,露出一点儿,让他们觉得我们已经......”

“知道了!”齐洛格应道,躺回床上,露出一截香艳的膀子。

乔宇欢这才来到门口,打开门。

“大哥?”他意外地叫了一句,差点把里间的齐洛格给吓掉地上去。

乔宇石不自觉地往房里瞟了一眼,就见光着膀子的女人往床里躲,想是不好意思了吧。

齐洛格因为躲的急,头一不小心撞到了木质的床头,痛呼了一声,被听力敏捷的乔宇石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女人真矫情,既然到人家家里来住了,见个人还躲那么急,装起害羞了?乔宇石暗想。

乔宇欢生怕大哥知道里面的人是齐洛格,忙问:“大哥什么事?”

“这个药可以让你少受点累,给你!”乔宇石斟酌了一下措辞,跟他说道,然后把药拍在他手上。

“我已经累了好几次了,谢谢大哥。”乔宇欢攥紧了药,关门,把乔宇石关到了门外。

回身,乔宇欢忙把药自己吞了一粒,另一粒送给齐洛格服下。

乔宇石这一来,把两个被药控制的人都惊的够呛,竟神奇地起到了散药的作用。

“刚刚是你大哥?他明天要是......”

“别担心,明天我就说你今晚累坏了,他没有那么多空闲在家等着见弟媳妇的。”乔宇欢明白齐洛格担心什么。

“晚安!”乔宇欢温柔地说,转身出门。

“谢谢!”身后,齐洛格诚挚地说道。

他被下药而能不动她,还处处为她着想,真的很让齐洛格感动。

天亮后乔宇石被奶奶拉着,听了很多弟媳妇的事。

“那女孩儿真不错,跟雪儿是各有千秋,一个懂事伶俐,一个温婉可人。”

乔宇石听着微笑着,被她说的多了,他还真想见见自己未来弟妹。

乔宇欢在外面虽然花心不着调,带到家里的女人的确还是第一个。

除了父亲,他也算家里的半个家长了,见见弟妹问问学识家庭背景什么的,还是应该的。

“奶奶,您以后还是少用这招了,您看宇欢的身子骨,哪儿吃的消?”两人正说着,见乔宇欢一边打着哈欠走过来的时候,乔宇石对奶奶说。

“哼,奶奶不用这招,你们谁肯乖乖生孩子?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啊?乖孙子,过来跟奶奶说,昨晚上你奋斗了几次?”

“奶奶!有你这么赤 裸裸地问的吗?几次我不告诉你,反正絮儿不到中午是起不来了。”

“我还想见见弟妹的,奶奶,她既然累让她休息吧。我上午还要开会,就先走了。”乔宇石要不是不忍心打断奶奶,又想见见弟媳,早就飞奔到齐洛格那儿去了。

在乔宇石走出乔宅的时候,齐洛格在客房偷偷给程飞雪打了个电话。

“雪儿,乔宇石昨晚回来了,为了让他想不到家里的女人是我,你最好跟他说昨晚我和你在你家睡的。”

她还是隐约记得昨晚自己给乔宇石打电话的事,要想他不怀疑自己,这是最好的解释了。

程飞雪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就打给乔宇石,说了点琐事后状似无意地和他提起齐洛格昨晚在她家过夜的事。

乔宇石一晚没睡,一直在想着那该死的女人到底会和哪个男人在床上折腾。

听程飞雪说齐洛格在她那儿,他顿时感觉到无比的喜悦。

喜悦过后,又觉得有些不对,齐洛格一向认为自己对不起雪儿,又为什么会在她身边说想他呢?

“乔总,下午我们要去见巩贺集团的董事长。”倒后镜里,江东海看乔宇石的表情丰富地变化着,开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会儿让林秘书把资料给我送来。”

齐洛格待乔宇石走了,也赶紧起床,洗漱好以后去陪老太太用了早点。

吃完,她说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意思是让她留意自己有没有怀孕。齐洛格一一应承后,她让乔宇欢送她。

“奶奶昨天问我跟你有没有......我为了让她高兴,就说有。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会这样。”乔宇欢对这件事的发生始料未及,又心怀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药送的及时,想必两个人还要被那该死的药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说不知道吗?我并没受什么损失,倒要谢谢你。”她想,不是每个男人被下药都能这样的。

上次乔宇石被下了药不就找她像野兽似的摧残她吗?那时她还曾经天真的以为他是因为不爱雪儿,从乔宇石昨晚的举动中,她觉得他不是不爱雪儿,他是太爱雪儿了。

他知道吃药以后就会拼命,怕雪儿体力承受不了,所以找她。

她就是他的泄欲工具,是最悲哀的存在。

乔宇欢侧转头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生气,正好看到她悲伤的脸。

她的模样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深切地悲凉着,充分地激发了他的保护欲。

“你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开心?”乔宇欢问。

“没有啊,我很好。”齐洛格笑了笑,悲伤从脸上消失。

“看来,你真的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说,明白她这样说,就是不想把心事说给他听的意思。

齐洛格没接话,平心而论,她现在越来越觉得乔宇欢其实不错。

如果他不是乔宇石的弟弟,或许他们真的能做朋友。

乔宇欢自嘲完,很快又转变了情绪,开始给她讲笑话。

“从前有只大乌龟......”齐洛格不忍心总跟他太疏远,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广场,她让他放她下来,自己去书店看书。

下午齐洛格回到家上网查考研的资料,乔宇石和巩贺集团董事长喝茶谈生意,晚上共进晚餐。

齐洛格想起前一晚上和乔宇石说的那些话,心里惴惴不安羞愤难当,她想,他今天一定会来的。

多不希望他来,希望自己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乔宇石吃过饭,就打电话到公寓,让李嫂回家。

他没有直接和齐洛格通话,而是让李嫂通知她,在家里洗好澡等他回来。

“东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饭后,乔宇石对江东海说道。

“乔总,也许我不该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说。既然您明知道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为什么还不离远点?”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说,把江东海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的很,什么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给迷晕了头。

难道爱情真能模糊一个人的判断力吗?难道他就不记得从前?所谓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过了,还......

唉!他的主人真是听不到他心中重重的叹息啊。

其实他今天已经查到了,告发乔宇石的齐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汉的表姐。

齐洛格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后主使的可能。

他担心乔宇石知道真相会对齐洛格心软,所以他还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到了公寓,江东海去停车回自己的住处,乔宇石一个人回公寓。

齐洛格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装,长衣长裤,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

她希望这样的打扮能让他没有兴趣,也就能早点走了。

乔宇石进了门,直奔衣帽间,拿了换洗的内 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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