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rì起床,小山睁开眼睛,左右瞄了瞄,就见那彪形大汉还躺在那里,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身边的女学生却不见了,小山向他打招呼:“哎,这么早就起床了?”
那大汉却不回答,小山感觉像是受了侮辱,上去推了推他,那大汉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珠都不眨一下,小山想,莫非这家伙昨晚和那女的做了大半夜,今天脱阳死了,一时倒有些恐慌,再不敢伸手去碰他,以免惹火烧身,这时,就见张小凡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问小山:“醒得这么早,昨晚睡好没有?”

小山摇头道:“昨晚旁边这床吱吱呀呀的响了大半夜,能睡好嘛!”

小凡瞄了那大汉一眼,道:“没有办法,我们都习惯了,你住久了,也会习惯的,就当是催眠曲吧!哈哈……”

小山指了指那大汉,问小凡道:“哎,小凡,这家伙不对劲呀,怎么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小凡道:“噢!他睡得比较死,向来都是自然醒,别说是你,就是孔校长来,也叫不醒他!”

小山听了这话,心里更加迷惑不解,道:“他在,在睡吗?睡觉怎么还睁着眼睛呀?”

小凡听了这话,哈哈笑了,介绍道:“他是‘将帅班’的张飞,全校唯一一个睁着眼睛睡觉的人!”

“张飞?”小山有些震惊,想:“此人难道是三国时的燕人张飞,瞧他样子,倒和三国志中描写的有些相似,和三国演义中描写的也大致相同,至于这睁眼睡觉的现象,倒也和三国中所说一致,难道,他也穿越来了……”

正想着,就听临床吱呀一声,那大汉已醒了,正在床上大伸懒腰,肥重的身体把床蹂躏得吱呀惨叫。

“张兄,早呀!”小凡向张大汉大招呼。

那大汉转过脸来,嘿嘿一笑,道:“早早,哎呀,睡得真舒服!”

“哎?张兄,今天怎么会起这么早呢,我记得你往常都是要晚两个钟头的!”

“噢!”张大汉闻言一笑,道:“要说我起得早,还得归功我女朋友呀,咳,昨晚一夜风流快活,今天怎么没jīng神呢!”

小山却笑了笑,道:“向来听说做那事很累,第二天会起不来,没想到你和人家相反!”

“嘿嘿……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女人就和酒是一样的,能提神的,俺老张这辈子,只好酒,但自从认识了佛修班的那个沙悟,他告诉俺一个道理,酒和女人是不分家的,后来一试,果不其然呀!”

张大汉说着,跳下床来,去洗衣脸去了。

听了这张大汉之言,小山愣了半天,心道:果然是张飞,这厮的确好酒,后来以酒误命,听他的话音,穿越到这里,认识到了沙悟净,就又好了女人。

原来,人是可以随空间的转变而转变的,!

小山遥遥头,去洗脸,然后同小凡一起去吃早饭。

吃过饭,两人一起去上课,第一节课,讲得是心理课,小山也没心听,见众学生都睡倒了,他也就随大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不觉做了一梦,梦中他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又看到了张大汉和他女朋友搞在一起,只不过,梦到后来,和昨晚有些出入,因为当张大汉请他玩那女学生时,他竟没有拒绝。

这chūn梦做了好一阵子,醒来时感觉下面都酒了,感觉很是难堪,左右一瞧,其它学生还都在睡,其实这是心里作用,别人就是不睡,也发现不了什么,必竟是一梦而已。

下课后,小山回到宿舍换了内裤,回班时经过女修班,就见洁若和那个陆姑娘在班前玩,洁若望见小山,向他招了招手。

小山跑过去,洁若劈脸就问,哎,小山,今天是什么rì子?

小山摸彩了摸头,没想出来。

洁若嗔了他一眼,没说话,那陆姑娘却盯着小山笑了,道,今天是情人节?

对呀,小山想起来了。

真是个呆子,有没有准备礼物呀?洁若问,

现在还没有,不过放学后我会给你送过来。小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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