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州的夜sè,很是迷人,远处五颜六sè的灯光,连成一片,像一条迂回婉转的彩sè匹练。大街上倪虹闪烁,人来人往,小山走在大街上,一时有些迷惘,停在路边,踌躇了一会,他拐进路边的一个便利店,买了一包烟,顺便向售货员打听了一下附近都有什么迪厅酒吧。
售货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头发染成了酒红sè,蓝sè的眼影,透着几分娇异与凄艳,她将小山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山民工似的打扮与他要问的地方显然不合调,于是她表情些便有些诧异,但还是一笑,道:“你算是问对人了,这里的酒吧和迪厅,我都去过,就不知道你要找哪一家?”说着,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一只小镜子,对着理了理头发。

小山说:“最大的那一家吧!”

“那就是‘焦点’啦。”女孩子漫不经心地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一条口红,涂了涂已经红艳不已的嘴唇。

“请问怎样走?”

“沿着店前的这条路向左,一直走到十字路口,再左转你就能看到大招牌啦!”

“好的,谢谢!”

小山转身要走,就听她问:“哎,你去那迪厅干吗呀?”

“玩呀!”

“哎,那里龙蛇混杂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想玩,选一家安静的酒吧吧!”

“我就喜欢那种地方,越乱越好,可以混水摸鱼呀!”小山说着,做了个摸麻将的动作。

那女孩子格格笑了:“看不出,你这人还挺逗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低调一些,摸住不该摸的人,你就不要在这里混了!”

“什么样的人,才是不该摸的人呢?”

女孩子白了小山一眼:“你装什么糊涂呀,当然是老大的马子啦,你要是不小心摸到了她,那你有十条命也得玩完!”

“那焦点的老大是谁呀?”

“阿洪啦,在这一片,他最大了,所有娱乐场所,都由他罩着呢!”

“那阿洪挺厉害吧?都有什么本事?”

“人家黑白通吃,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身上还有两下子,能打能杀!”说到这里,那女孩子突然兴奋起来:“哇塞,你是没见过,他砍人的样子酷逼了,人家都叫他‘砍刀王子’呢!”

“行了,我知道了!”小山不屑地说完,转身要走,却又回头对她说:“哎,你今晚要不要看阿洪挨打,要的话,跟我一起走!”

那女孩子愣住:“阿洪被打,谁敢动他呀?”

小山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说完,小山在那女孩子愕然的目光中,走出便利店,沿路向左,一直走到焦点迪厅门口处。

焦点的那个大招牌果然很夸张,火焰状的闪灯,窜上落下,和里面传出的火爆音乐配合得极为默契。

小山瞄了一眼那招牌,撇了撇嘴,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来到服务台,直接向卖酒的服务员说:“我找一下阿洪!”

那服务员将小山上下打量一番,见他一身民工打扮,目光中透出一丝鄙夷和不屑,说:“你找洪哥有什么事?”

小山瞪了他一眼,说:“这事能给你说嘛!”

那服务员见小山样子挺横的,便用狐疑的目光又将他打量一番,软下声音,说:“洪哥今天不在这边,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传达给他!”

小山用手指了指他,没再说话,转身走到跳舞的人群中,舞池混杂一片,跳舞的人群,剧烈的音乐,空中漂浮着酒jīng和烟草的味道,小山混进跳舞的人群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眼前晃出两个陌生的女孩子来,都是浓妆艳抹,丰满xìng感,一边跳,一边拿眼瞅着我瞧,还冲他妩媚地笑。

跳着跳着,其中一个直截靠近了小山,像是不经意地,一下一下,用胯撞小山,小山向后退缩,就撞到了另一个胯上,小山回过头来,就见另一个女孩子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后,她穿得暴露,一件黑sè背心兜不住那两只硕rǔ,chūn光半露。随着舞步的晃动,也一颤一颤的。如两只白sè的果冻。

两个女孩子,呈夹攻之势,将小山围困住了。

这种场合,小山还真没来过,这样的疯狂的挑逗,小山更加没见识过。

不过,小山却不怕,伸手便去摸那两个女孩儿。

“先生,要不要玩啊?”

“玩什么呀?”小山有些懵懂地问。

两个女孩子见问,都吃吃笑起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又是一个青瓜蛋子!”然后她们又交耳低声讲了几句子话。

再然后,其中一个划着舞步消失在人丛中,另一个又用舞功击我,一点一点靠近小山,用胸部蹭小山,用跨撞小山。

小山哪经过这风月场,这时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东西就撑起了小伞,虽然小山没经过风月场,但却不怕她,她攻击小山,小山也加以还击,也用跨撞她,她以为小山上钩了,很是兴奋,媚媚一笑,说:“先生,你到底玩不玩呀?”说着,她的臀部直接撞了小山的档部一下。

这一刻,小山热血沸腾。忙从丹田调了一口气,将体内的那股火压下去。

见她又问出了这句,小山现在已经怀疑她是坐台的,因为有一次,小山在家乡县城的时候,曾经在一个晚上路经城中村的一个深巷,曾有一个打扮得格外妖绕的女人这样问过他,于是他说:“怎么个玩法?”

“你跟我来,我有地方!”

“改天吧!我今天约了朋友!”

她很扫兴的样子,说:“没关系,想玩了你联系我!”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张小卡片,塞到小山手里。

她正要走,小山一把拉住她,问:“哎,你认不认识这里的老大阿洪?”

“认识呀,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他!”

“切!我可没那个本事,再说了,人家洪哥是大忙人,轻易不见客的!”

“那我怎样才能联系到他?”

那女孩子左右一望,目光在一个桌边的黑群女人身上定住,又用手指着那女人,说:“瞧见没有,那个女人就是洪哥的马子,你要真想会他,通过这个女人就可以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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