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已是三rì之后,烟颜回归,同时带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烟颜要离开烟雨宗,但是却不能带着锦衣走。
“小锦衣,师傅有非做不可的事,必须要走,但是却不能带着你,你要好好修炼知道吗?”烟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脸上有些灰白,锦衣看的出来。

“师傅,你要小心,”虽然和烟颜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却有了一些依恋,如同孩子依恋母亲一般,仿佛烟颜就是他的母亲,有些不舍,但是他知道,烟颜有大事要做,自己不能拖累她。

“乖,”强颜笑了笑,随后从胸前掏出一颗闪着氨氖之sè的圆珠,递给了锦衣并道:“这是筑基丹,你且好好收着,千万别给他人发现了,所谓财不露白,即使是宗门也一样。”说完在锦衣的脑袋上亲了亲,随后飘然离去,所料不错的话,烟颜已是金丹修为,比之烟泰还要厉害。

手握着筑基丹,锦衣在有限的知识里,还是了解这个东西的用处,筑基丹,筑基丹顾名思义就是炼气第十层后,在突破为筑基时,为了提高成功率而炼制的丹药,当然对于烟雨宗这样小宗来说,筑基丹是珍贵无比,即使是永和界的大宗也不是很多,毕竟一颗筑基丹就预示着一名筑基修士的诞生。

“谢谢你,师傅,”望着烟颜消失的方向,锦衣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响头,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虽然烟颜不是其中之一,但是她当得锦衣一跪。

同时烟颜一走,锦衣被勒令搬出丹房,随后来到一处草屋,此乃杂役居住的地方,不过由于锦衣怎么说也是烟颜的徒弟,被分配到了一间单人草屋,至少比之杂役的要好上许多,且不用他干活,如同一名未正式入门的记名弟子。

虽然条件一下子艰苦起来,不过在穷乡中成长的锦衣并没有不适应,相反杂役区要安静许多。

小雨河,烟雨宗附近的一条小河,小河虽小但是河流湍急,即使是成年人也不敢在水中漫步,一个不好也会被水流冲倒,如此大人们一直严禁孩子靠近这条小河,此时河岸上,一名少年挥舞着一柄长剑,长剑约莫三尺,且流光四溢,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一柄一品道剑,不算什么高级货,基本烟雨宗的弟子人手一把,少年执剑在河岸上练习者挥,砍,挑,刺,神情严肃无比,不是别人正是锦衣。

剑修剑修光打坐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这是烟颜告诉锦衣的,如此锦衣在烟颜离开后,为了不受打扰,便单独来到小雨河,独自修炼,只见锦衣一剑接着一剑的劈砍,累了坐在河岸之上发呆,感觉jīng力回复了,便又开始劈砍,直到麻木。

周而复始,一rì复一rì,一年复一年,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冰雪满天,锦衣没有一天懈怠,就这样时间悄然而逝,已是三年之后,此时锦衣已有16岁。

仍旧是那个草屋,此时草屋有些破败,宗门也没有派人维护,好像是任锦衣自生自灭一般,没人管他。

此时锦衣以是炼气九层的修为,在短短三年间从一名平凡小子,变成了炼气九层的修士,其进度让人为之惊叹,只不过一直无人问津,至始几年来没有人发现。

小雨河,与往常一般,锦衣提着烟颜送给他的一品道剑,来到河岸之上,仍旧是基本的挥砍,数年来不知练了多少遍,百万,还是千万,还是万万次,锦衣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效果是惊人的,锦衣练就了扎实的基础,也为后来的厚积薄发打下了坚实的道路。

就在锦衣重复着简单的剑招时,锦衣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年前那一次金丹高手的剑意,凛冽中带有生寒,想象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如此他开始模仿金丹高手的剑意,凛冽,那便是傲视一切。

目光顿时冷漠起来,双手握剑,直立于身前,带着漠视一切的态度,锦衣一剑下去,不够,没有,锦衣知道没这么简单,但是这不足以让他放弃,一剑接着一剑,虽然一直修炼的烟雨剑法,但是锦衣不管旁人这么想,所谓一剑破万法,剑招在多,在巧,还是一剑接着一剑的使出,所以修剑,只需要一剑便可,如此锦衣只习烟雨的口诀,提升修为即可,剑招他从来没有练过。

一剑,二剑,三剑。。不知多少剑,锦衣怎么也无法融入其中,无法演化出那凛冽的剑意,缺少什么呢,想象那两金丹高手的凛冽剑意,锦衣毫无头绪,直到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丝灵感。

“等等,”凛冽中带着生寒,难道是。。。

好像想到了什么,锦衣一脚踏入小雨河,此时正是寒冬,刺骨的河水顿时让锦衣打了个冷颤,这就是生寒,难道说必须在生寒之地修炼剑意?或许吧,死马当作活马医,毫无头绪的锦衣没有放过这个念头。

不过即使是寒冬,小雨河依然湍急无比,水底更是有无数暗石,一个不稳就可能摔倒,并且生生寒意让他在水中更是艰难,咬着银牙,锦衣盘坐在河中,这样一来就不会摔倒,至少河水在怎么湍急,已有炼气九层的他,此时还是可以稳如磐石的。

排除杂念,使的自己入定,感受着周围河水的丝丝凉意,全身心的灌注到了道剑之上,猛然间,一个起身,朝空中一劈,有了,但是很微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看,那废物又在那练剑了,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这时几名烟雨弟子路过小雨河,见锦衣每天在此练剑,早已习以为常,都把他当成一个傻子般看待。

“是啊,凭他一个杂役还想修仙,真是妄想,也不照照镜子,以为他是谁,燕自在?”另一名烟雨弟子道。

“不要这么说,好歹人家以前还是烟颜长老的弟子,给点面子啊。”又一名烟雨弟子道,虽然表面上是为锦衣说话,其实讽刺的意味居多。

“走了走了,看这个废物有什么好看的,”嘲笑一番了几名烟雨弟子才离开,留下沉浸在领悟剑意中的锦衣。

无视这些人,锦衣这些年早已习惯他们的风言风语,套用一句俗话,被狗咬了,难道还去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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