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痛哀悼在汶川地震中死去的同胞!!!1你今天默哀了吗?)
回到大营,舅舅不顾劳累,带着我们几个小兄弟在自己的大帐里和我们一起复盘今天和张飞三爷的比武情况,张苞家传矛法使得好,自然就被舅舅拉来模拟张飞三爷,一招一式拆解,让我们体会一下二人比武时为何如此出招的意图和应对方式。我们在舅舅这么讲解下,对武艺的境界又上去一个档次,以前我爱用蛮力,号称一力降十会,可要是遇上和自己力气差不多的对手,技巧方面可就差了,毕竟我习武时间不长,对招式的理解不透。想想和庞德叔叔第一次见面时,还和他战了十多个回合,现在想来,要是庞德叔叔了解我的话,讲究一点技巧,我恐怕很快就会受制啊。舅舅现在力大,而枪法又jīng深,其jīng擅的马家枪法是历经马家多代人在抵御外寇的作战中总结而成的,是战场上的应用枪法,讲究以攻代守,大招至简,虚实互换,招招毙命,很少有单纯的守势招法,这与张飞三爷的矛法也很类似,只也是他俩打的那么好看的原因。这可是我亲舅舅的功夫,我得好好学学,揉进我用的戟法里,估摸着我使戟的威力更大。关兴使刀,虽然不能直接从招式上借鉴,但从气势和提前预知对手招式上也长了不少。张苞不用说,矛法自然疯中多了一点冷静,添了一些虚实相变的招式,本来他的力气比不上他爹,而且他爹是武学天才,能从赶猪枪法中创出一套适合自己用的矛法,现在张苞又和他爹不同,还是照搬单纯硬碰硬的话,难免出现应付不了的对手,此次比武也算是给他开创了一条探索适合自己矛法的路吧。王平就是用枪的,别看一年来和我们学了不少正规的枪法,可也没见过舅舅全力出击下的招法,这下子算是开了眼界,得好好消化一番了。

我们弄到很晚,还没把招式消化晚,看舅舅累得那个样,我们就告辞了,等他歇过来再向他讨教。其实,看的虽然兴奋,当时不觉着累,可一回到大帐,腿就像灌了铅,一动不想动了,尤其是我,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母亲过来看我们这番熊样后,也催促我们赶快休息。我立马就躺在床上睡觉了,不过在我睡觉时,我还听到张苞则不顾疲惫,到软禁夏侯渊的那个军帐里去给他那外祖父问安去了。

第二rì,艳阳高照,我睡了个懒觉,张飞三爷没有来叫阵,我们也没去找事。杨柏也知道,葭萌关上刘备已经亲自赶到,说明葭萌关的援军已经来到,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悠哉了。杨柏被打伤了,杨任通过昨天的比武也自认不是张飞三爷的对手,他们自然也不去主动进攻了,就等舅舅拿主意。见舅舅不动,他们自然也没有出营叫阵,只是按照安排,加强了寨内的巡逻,防止刘备偷袭。我们几个又是来到了舅舅的大帐,被舅舅教导了一番。不过,教导之余,我们也和舅舅商量好怎么和葭萌关上联系了。今天轮到杨柏他们巡营,出去不方便,明rì待马岱舅舅巡营时我们就开始行动。

终于,轮到马岱舅舅巡营了,我和关兴就扮作马岱舅舅的亲兵,一块出了大营。我和关兴也是一副西凉军兵的打扮,我们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骑着马,带着一点东西出去了。出了大营往南走。有一个拐弯,这里有一片树林,葭萌关上和杨柏的大营都看不到这里,一般情况下,巡逻到此就会往回走。趁着队伍往回走,我和关兴越走越慢,趁人不注意,悄悄一拨马头,拐进了这片树林。等他们走远了,我俩脱下身上的衣服,埋在一个树下,我们还在树下做了一个记号,好等回来时再挖出来,别浪费。从马上的皮囊里我俩又找出一套便装穿上,把唇上的胡须拿掉,脸上的粉土挫下来,跳上马,朝葭萌关而去。

到了葭萌关下,还未到城下,城上的兵卒就喊了起来:

“呔,城外的二人停下,再往前走我们就要放箭了。”

我和关兴赶紧停下,关兴仰头就朝关上守城的兵卒大喊:

“关上的兵卒听真,速到城中刘伯父,张三叔处通报,就说关兴和赵统回来了,快快放我们进去。”

城上的兵卒并没有见过我俩,自然也不认识我们,手中的弓箭依然指着我们,不过我也看到已经有人往里传报信息去了。葭萌关并不大,时间不长,城楼上就探出了一个,两个,三个……很多脑袋来。其中就又张飞三爷那豹头环眼,还有那标志xìng的胡须,我都担心他那胡子把关上的砖扎坏了。当然在中间的还有一个稳重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刘备了。我还惊喜的又看到一个人,我师父,诸葛先生。他们都手扶城关往下看,刚过一会,就见诸葛先生指着张飞三爷说:

“张将军,我说对了吧。回去你请客。”

张飞三爷用他那象蒲扇似的手掌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

“又输给你了,老张认罚。”

中间的刘备问张飞三爷:

“你看好了,是他们吗?怎么赵统这么高了?”

张飞三爷毫不犹豫的说:

“就是这两个孩子,大哥,你看他俩,还看不到我二哥和子龙的模样吗?来人,开门,放他们进来。”

城门吱呀呀的打开了,放下了吊桥。我俩打马进了葭萌关,我们刚进去,吊桥就升了起来,城门又赶紧关了。我一进城,就看出,这是纯粹就是个军营,连个作小买卖的都没有。我们刚刚进城,诸葛先生、张飞三爷,刘备伯父都已经走下了城头。我俩一看,赶紧跳下马,来到他三面前,一个一个给他三施礼。我们给刘备伯父磕完头后,刘备伯父忙不迭的扶起了我俩,上上下下打量我俩。

“两年未见,你俩竟然长这么大了?伯父竟然快要认不出你们来了。尤其是统儿,我走时才这么高,现在竟然快赶上大人了!”

他边说还边比画前两年我才道他胸口,现在去差不多要到他眼睛了。他脸上边说话便露出一副非常真诚的样子,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张飞三爷也一个劲的上下摸索我们,还试图要揪揪我的脸蛋,弄的我俩很痒痒,我就使劲拍了张飞三爷的手一下。

“不准乱摸,我不是小孩了。”

张飞三爷哈哈大笑。

“确实是统儿!不是假的。”

诸葛师父听张飞三爷如此之说,也禁不住乐了,不过,他并没有过来和我们说什么,只是对刘备伯父说:

“主公,那我们就带他俩回去吧。”

“好,军师。在这里说话也不是回事。来人,会中军大营。”

刘备伯父说完,就牵着我俩的手,也没有上马,一起走回了中军议事厅。葭萌关并不大,很快就到了。刘备伯父就让我们随便坐,还说:

“贤侄,坐在诸葛军师带来的马扎上吧,比较舒服点。”

我一看,哈哈,坐的也是我在公安做出来的马扎。诸葛师父见此笑着说:

“主公,您一直问是谁首先造的这马扎,微臣还没和你说呢,其实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备伯父一看我俩,愣了愣,冲诸葛师父说:

“军师,你没开玩笑吧,是他俩弄的?”

张飞三爷接了话茬:

“大哥,不是他俩,是他!”

他一指我。诸葛师父也朝着刘备伯父点了点头。刘备伯父眼里喜sè一露而过。待我们坐定,诸葛先生就问我们从公安走了这一年的情况。我就说了从公安到西凉发生的事,中间关兴也加以补充。不过我并没有说在西凉我又开了一个兵器加工场,这个事,关兴也不知道,所以他也没有补充。

我告诉了他三个我们在路上如何救了严颜,收了王平。在西凉如何救治伤兵,攻破冀城,击败夏侯渊,智取陈仓等等。随着我俩的诉说,张飞三爷脸sè随着我们的故事一会眉飞sè舞,一会拍腿大叫遗憾。不过刘备伯父脸sè我可真没看出有什么大的变化,一直是很平静的听我俩说。我想,怪不得人称刘备伯父为枭雄。当年曹cāo在许昌请他饮酒,纵论天下英雄,说到天下英雄为曹cāo和刘备伯父时,刘备伯父竟然能借雷声掩饰过去,唉,真是枭雄就是枭雄,非平常人也。

我对泰虎营的事也没有隐瞒,毕竟张苞、关兴都知道,瞒也瞒不了。只是我说,虽然在冀城时,泰虎营可以听舅舅和我们的调遣,但终归他们是当地人,同时也是舅舅的手下,还不能带他们来投奔刘备伯父。讲到我为了帮舅舅尽快发展生产,拓宽财路,安定西凉,我建立了济世堂西凉分店,进行各种贸易活动时,刘备伯父微微的有点不高兴。我赶忙从背后的背囊里拿出两管东西交给了刘备伯父。

“刘伯父,这是济世堂商队从西域购得宝贝,名为千里眼,能看清几里地外敌军的具体活动。当时,只购得了三支。我舅舅留了一支,其余两支我带给刘伯父和诸葛师父一人一支,请笑纳。”

刘备伯父和诸葛师父接了过去,不过,诸葛师父用眼睛扫了我一下,眼底我能看出有一个狡黠的笑意,我不由的心头一惊,不过还是装着没看见,就去教他俩如何使用这千里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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