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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大将军,大事不好,彻里古在冀城发动叛乱,我来之时彻里古已经占领了半个冀城,马小姐和梁宽、赵衢正带人抵抗,马小姐命令我带人突围向大将军求救,我们一行十人,遭彻里古连番追杀,现在只剩我一人,请大将军速速救援冀城。”

刚说完,那个信使已经昏倒在地,我们这才注意到一支雕翎箭正shè在他的左肩下,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他是硬撑到报完信才jīng神一松而昏迷的。舅舅也看出了这个军卒的体力已是强弩之末,很难再叫醒他了,于是连忙吩咐人把这名军士抬下去救治。我看到舅舅眼里已是满眼怒火,要是彻里古在眼前的话,估计非得把他烧焦不可。舅舅把我们招到一起,硬压着怒火问我们:

“各位,现在彻里古给我们出了这么一道难题,大家认为应该如何?”

马岱舅舅连想都没想,大声说:

“大哥,还能怎么办?打吧,再慢恐怕妹子等人都有危险了。”

“二弟,我知道妹妹等人现在很危险,咱们不能光打,关键是要除后患。”

“舅舅,我们临走时,我给赵龙赵虎留了大量弩箭,而且我也让母亲安排了叛乱发生时的对策,而且这次冀城不光有彻里古的队伍,还有杨昂与其他部落的队伍,他们应该不会都参与叛乱,如果只是彻里古叛乱的话,他兵分几路,用于进攻母亲的队伍不会太多,我估计母亲那儿应该还能支持地住。我们急行军的话,明早就可以赶到。不过彻里古既然动手了,我们就该利用这次机会一次xìng解决彻里古的问题。怕的是彻里古放出那些俘虏的曹军啊。”

狼千也在一旁说:

“神威大将军,我狼千既然已和曹军打了一场了,也不在乎再打一场,我愿与大将军共灭彻里古。”

“既然大家这么说,那好,我们这次就彻底解决彻里古的问题。拿地图来。”

中军官很快把地图铺在了我们眼前的地上,舅舅用手指着金城郡的榆中说:

“这里是彻里古的老窝,估计彻里古抢完冀城就要往这里跑了,雅丹、越吉。”

雅丹、越吉大声应到:

“末将在。”

“你二人部落临近彻里古的部落,对该处熟悉,速带你俩本部人马1500人,另外再调狼千2000人马给你,立刻杀奔彻里古部落,俘虏其人口,摧毁其部落,敢反抗者杀。二位不得徇私情,否则军法从事。”

雅丹越吉互望一眼,赶紧说:

“末将既然已决定跟随小将军,就已和彻里古一刀两断,彻里古敢进攻主母,罪不可赦,末将因绝不会徇私情,请大将军放心。”

舅舅扔过一支令箭。

“那好,你等速速召集队伍,立即出发。”

“末将遵令。”

雅丹、越吉得令出去准备进攻榆中去了。

郝昭上前一步,对舅舅一施礼。

“大将军,末将新投,愿讨一支令箭,前去取彻里古的项上人头来。”

舅舅哈哈大笑。

“郝昭,你既有此意,那我就命你为先锋,立刻带一千人马闯进城中,救援统儿母亲等。”

郝昭很是高兴,高喊一声“得令”,转身准备去了。

然后我们也不歇了,狼千带2000人赶往兴国、成纪一线封堵彻里古北逃路线,杨阜带20人赶赴历城,说服其表兄姜叙北进封堵彻里古南下路线。舅舅安排马岱舅舅和我、张苞、关兴等分别带1000人马赶往冀城四门,围堵彻里古,舅舅亲自带2000人马随后支援,王双、胡拖雷押送辎重依旧照常前行。

我刚才和大家说不担心母亲,那是公开说,其实不担心才是假的呢。我带着胡驹还有1000兵马拼命往前赶,边走还边想彻里古这家伙还真是啊,我刚想要收拾他,他竟然就反了,倒省下我找理由了。只是他为什么那么大胆,就敢反叛呢?是不是他有什么依靠?我突然想起那个中年孟姓文士和夏侯渊来,是不是因为这两个人?我虽然疑惑,但速度并没有降下来,天刚亮我就带人赶到了冀城。远远看去,冀城里很多地方在冒着浓烟,不过冀城还不像已经完全陷落。我的心才放到肚子里,我传令下去:

“大家下马,,给马饮点水,大家也吃点干粮,休息片刻后开始进攻。”

身后的众军卒赶紧下马休息,饮马,活动一下已经骑了一夜马的屁股。我带的这些人知道我母亲还在城里,理解我焦急的心情,怕惹我伤心,他们都没有言语。一会儿,我看马都饮完了水,大家把衣甲和兵刃都检查好了,一声令下,大家骑上马,越过那座来时经过的小木桥,我们发生喊向冀城东门冲去,东门上的吊桥已经放下来了,城门也已经大开,我抬头一看,城楼上是杨昂的旗号,正有杨昂手下的兵卒在招呼我们赶快进城。我一打马率先冲进了冀城,挺大戟直奔杀声最激烈的地方而去。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就是冀城太守府,原先是韦康的地方,后来舅舅搬了进去,现在那里外墙已经塌了一大块,前面的一些院子已经是被烧着了,从垮塌的地方可以看到院子里正有人在拼杀,看样子是郝昭带的人在和彻里古的人在搏斗。我边打马边喊:

“呔,众位军兵少要惊慌,休要害怕,我赵统来也。”

我飞马挥戟就冲进了院子,胡驹也摆开他那大棍跟了进来。进了院子我才发现,攻打这里的不仅有彻里古手下,还有曹兵,而且是衣甲破烂的曹兵,我明白了,看来彻里古是真的跟曹军联合在一起叛了。我担忧我母亲的安全,也不客气了,剁、刺,勾、片、探、挂、掳、磕,挥戟见招拆招,招招要命,几乎手下无一合之人,胡驹又紧随旁边,横扫千军,我们这一路简直就是飞血碎肉路,彻里古手下知道我的威名,一看是我,赶紧开始开溜。相当多的曹军也见过我和胡驹在渭河石桥上的凶悍之劲,一看我俩又发疯了,一窝蜂的开始跑了,我手下带的那些兵丁又开始了追鸭战。我一路杀到母亲住的那个小院,发现旁边的房子已经着火了,还有2间就要蔓延到母亲住的那座房子了,我急了,用手中方天画戟的戟杆一敲坐下马的屁股,只听那马一声暴叫,猛地窜了起来,我人马在空中之时,人借马势,挥戟就朝着那间还未着火的房子就劈了下去,轰隆一声那间房子就被我一下子砍倒了,溅起的灰尘弄了我一身。不过,火肯定是烧不过去了。我不顾浑身的灰土,连忙大喊:

“娘,娘,你在哪里?”

这时郝昭带来的人已经站了上风,院子里能战斗的彻里古和曹军的兵卒也越来越少了,彻里古的兵卒和曹军兵卒看到我们人越来越多,也开始逃跑了。母亲住的小院房顶上有人大喊:

“公子,是你吗?”

我一看,原来是赵龙和5个我们从公安一起来的兵卒守在房顶,正在用弩箭shè杀叛军,赵龙听到我的声音后一看是我才喊我的。

“赵龙,是我。我母亲和众位兄弟如何?”

“公子,他们还行,我这就让赵虎给你开门。”

赵龙站在房顶就对院子里的人喊起来:

“赵虎,快开门,公子带人救我们来了。”

小院的大门开了,赵虎从里面迎出来,我一看,赵虎那个狼狈啊,头上、胳膊上、腿上都缠着绷带,脸上还黑乎乎的,都快成了非洲黑人木乃伊了,我赶忙跳下马,一手提戟,一手向前扶住他。

“赵虎,小心点,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赵虎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公子,还不是彻里古那狗东西弄的,不过就是挨了几下,我还挺得住。不过,你赶紧进去看看吧,主母也受伤了。”

“什么?我母亲也受伤了?”

赵虎一下子跪下了,鲜血又从绷带里渗出来,看来伤口又被崩破了。

“都是属下护卫不力,请公子责罚。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我扶起赵虎,强忍着说:

“我知道你的忠心,你受伤了,先去休息吧,我进去先看看。”

我把大戟交给紧跟的胡驹,紧赶几步就进了小院,胡驹拄着他的大棍和我的大戟站在院门内侧等候。我跑进母亲的房间一看,母亲肚子上和腿上也都缠满了绷带,她靠在在床头那里,还在指挥丫环传送外面的战况。房间内还站着我的舅母杨氏和我的一个表弟,他们也是满脸焦急和担心。我忍不住扑上去抱住母亲哭了。

“娘,你怎么受伤了?孩儿救援来迟,娘你责罚孩儿吧。”

母亲拍了拍我的脑袋,爱抚的说:

“统儿,都和为娘一样高了,还哭,丢人吧。为娘没事,你没有来晚,为娘怎么会责罚你呢。”

“那娘你怎么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临走嘱咐你随时准备穿好我们带来的盔甲吗?”

母亲看了看我,就告诉了我从昨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彻里古带队回到冀城后,不知怎的,就放出了俘虏的曹军,然后和那些曹军开始进攻冀城的守军。母亲本来是要防备梁宽、赵衢叛乱的,没想到用到对付彻里古了。梁宽、赵衢发现彻里古勾结曹军叛乱后,迅速通知了母亲还有杨昂等,开始分头节节抵抗,并派出信使向舅舅求救。母亲亲自带赵虎他们和彻里古还有曹军拼杀,因为舅母杨氏几乎不通武艺,母亲就把自己的盔甲给了舅母让她保命,并派赵龙保护好舅母和我表弟。终归彻里古和曹军势大,母亲他们人少,只能节节退后,也死伤了不少弟兄,我的大表弟也被彻里古他们shè杀了,母亲就是在掩护撤退时被一员曹军将领用箭shè中,母亲他们也退进了太守府,同时失去了和梁宽、赵衢、杨昂等人的联系。母亲他们仗着弩箭犀利,彻里古和曹军也不敢逼得太紧,只是仗着人多才把院墙打破,冲了进来,赵龙他们又是拼死抵抗,才撑到今天早上,后来郝昭援兵到了,那些曹军见无望胜利了,才开始四处放火。

我听完,火气就上来了,我扶母亲在床头坐好,给母亲和舅母施了一个礼。

“娘,舅母,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报仇去。”

说完,我就转身出了母亲房间,招呼胡驹找彻里古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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