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天老在外面跑,没有时间坐下来。今天又有人来旅游,只得相陪,更新迟了,原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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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战前推演中,也考虑到夏侯渊会来个大包围,利用人数优势绞杀雅丹越吉的部队,雅丹见到夏侯渊真想包围他们,就一声忽哨,越吉马上就带队从各自的马上的一个兜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照着那些围成一圈的刀盾兵头顶就砸了过去。那些小纸包有些砸在盾牌上,有些砸在脑袋上,有些半空中就裂开了,只见那些刀盾兵被笼在了一片灰蒙蒙中。原来越吉他们掏出的是我们磨细的一些木炭灰,按照我们无耻到底的方针,既然时间来不及打破这些刀盾兵的防守,就给他们来yīn的。那些刀盾兵立刻陷入一片混乱,眼睛全被迷住了,防守出现了漏洞,雅丹那帮没投木炭灰的就纵马过来照着那些刀盾兵露出来的缝隙就是一顿乱箭,然后也不管是否还有漏网之鱼,赶紧和越吉他们往回撤。不过据我们站在高处看的效果,那些刀盾兵十个也有七八个中箭了,又加上眼睛已被迷住,可以说这群兵已经形不成战斗力了。在雅丹越吉刚刚开始加速的时候,夏侯渊那两支骑兵的前锋已经堪堪超过雅丹他们了,而且这时夏侯渊阵型的U形的底部也开始迅速前移,看样子是准备在骑兵合围了雅丹后步兵迅速跟上厮杀。雅丹边逃边调整,排出了个锥形阵,两侧的骑兵都准备好了自己的拿手兵刃,再往里点的则弩箭斜向前指,中间的弩箭全部指向前方。整个锥形阵以越吉和雅丹为箭头,他俩全换了狼牙棒,恶狠狠的高举,并且一个劲的催马往前,他们后面几排基本上是一丈三尺的长枪。看曹军刚刚进入弩箭shè程,越吉雅丹队伍里就开始斜飞出无数的弩箭,意图扫平前面的阻碍,以便打开缺口。那些曹军也真是悍不畏死,冒着箭雨就向前冲,拼命加速试图挡住雅丹他们前进的道路,好等后面大军合围,其中曹军中有些箭术好的也开始边冲边发箭还击。两方不断的有人从马上栽下来,可在这万蹄奔腾的过程中也没法救那些落马之士了,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雅丹他们也知道一旦被合围那就等于死路一条了,毕竟他们已经杀了那么多曹军,还不得叫夏侯渊恨死。夏侯渊是曹cāo自己的家人,对待和曹家做对的人毫不留情,徐州屠城就有他的份啊,而且夏侯渊镇守关西这些年,杀的人恐怕数也数不过来了,雅丹这些人都知道夏侯渊那恐怖行为,拼了命也要冲出去。两只大军终于撞在了一块,雅丹的狼牙棒也狠狠的砸在了阻挡在自己路上的那个曹军校尉的枪头上,那个校尉哪能经得起雅丹铆足了全身力气的一击,那杆枪立刻弯成了麻花,枪尾被砸的先是扎进了那个曹军校尉跨下的马身上,紧接着从马肚子下面又露了出来,狼牙棒去势未衰,依旧重重的砸在曹军校尉的胸前,把那身铁甲砸的完全变了形,凹进那名校尉的胸膛,那名校尉立刻到飞了起来,边倒飞边嘴里往外喷血,直弄的雅丹浑身上下血淋淋一片。雅丹混不在意,伸出舌头一舔,大声吼叫着纵马又砸向下一个曹军。越吉那边也和雅丹差不多,前面挡路的那个家伙脑袋被他砸的稀巴烂,连那匹马的马腰都砸断了。这两个凶神恶煞抡开了狼牙棒,那才真叫粘着死碰着亡,根本手下就没有囫囵的对手,前面阻挡这二位的曹军也有点胆寒了,那直接叫送死啊,但也都知道要是叫这些家伙冲出去了,夏侯渊军令严明,也饶不了自己,只好还是往上冲,不过就没有那么拼命了。

很快,雅丹越吉他们一路冲过,一路死尸,因为曹军包围他们需要横向运动,然后转向,雅丹他们冲击的正是这些曹军骑兵正在转弯的阵型,大多数曹军只能以侧面迎接雅丹他们的攻击,雅丹他们那么多弩箭,这简直成了绝好的靶子。如果一旦有曹军阻拦,那些外围的骑兵刚架开那些曹军的刀枪,后面雅丹的手下的抬起手来就是一弩箭,根本就不和曹军讲究什么君子之道,虽然也有很多曹军开始反击,但还是挡不住雅丹越吉这帮人这般如狼似虎又不要脸的冲击。雅丹越吉他们在付出不到200人的代价后,干净利落的冲出了夏侯渊的包围圈,一冲出包围圈,这帮小子又开始不干不净的损夏侯渊和他手下的人来,有些人还回头专门朝曹军骑兵的马上用弩箭招呼,弄得曹军的马动不动就普通倒下来。

雅丹他们一路逃,夏侯渊看来也发了狠,指挥着他那些人不计伤亡的去追赶围攻雅丹越吉他们,看来他也知道,如果任由雅丹他们逃出去,万一西凉这些人都这么作战,他带的这些人那还有活头。边追边逃,雅丹越吉已经带人越过了只有浅浅水的渭河了,这帮人有的从那石桥上打马而过,有的直接是蹚水而过,反正现在河里的水也刚刚没过马的膝盖。夏侯渊他们也很快就跟了过去,毕竟前面就是一片大平原,一览无余,想埋伏点东西还是比较难的。夏侯渊的部队追雅丹他们从早上到现在也差不多也快半天了,士卒们体力也显出了差距,逐渐开始拉开了距离,前面的兵卒已经过去渭河了,后面的还在2里路外,那些辎重更是还在后边。夏侯渊的旗号已经过河一会了,围在大路边没动的还有7、8千人,不过看样子这些人有些也不打算动了,因为我们在山上看的比较清楚,剩下的这些人他们有些是运输的,有些是运输的护卫队等等,大概他们在等夏侯渊那些人回来再一起走,这说明夏侯渊的主力是差不多都过去了。看看夏侯渊那些追击部队过河已经有一里路了,已经有很多人都已经进了我们预计的埋伏圈,我就对身边的胡驹说:

“发信号,开始总攻。”

胡驹他们早都憋不住了。一听我下令,胡驹高兴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从他那个皮兜里掏出个大号二踢脚,一晃火芯就点着了。只听嗵嗵两声,高空中有了一朵火药爆炸后的产生的白烟袅袅散开。我也注意到周围山头上消息树接二连三倒了,雅丹他们也不骂了,拼命打马往前跑。我就大喊一声:

“为了大汉,为了家园,杀啊!”

领头杀了出去,按照我刚刚和张苞、姜维他们确定的分工,泰虎营一部人跟我直扑那座石桥,其余步兵在王平、姜维带领下直奔那个夏侯渊留下来的那个中年文士杀去,那个中年文士看样子是夏侯渊手下的一名很重要的人物,因为一直有那么多人在保护着他。那六百骑兵则在张苞、关兴带领下杀奔那些辎重,冀城虽然打下来了,但并没有多少缴获,夏侯渊这些东西我们可不能浪费,能抢当然要抢。在我们朝前冲的时候,桥北边开始响起了爆炸声,轰轰轰轰的不断,浓浓的黑烟开始滚滚而起,而且那四周涌起了声震云霄的喊杀声和马蹄声,那个中年文士脸sè巨变,迅速对他身边的几个传令兵说了几句,他身后的擎旗手开始晃动手中的大旗,可以看的见那大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孟”字,可惜我没空去管这人是谁,只是打马直往前奔,胡驹也扛着他那大棍紧紧跟在我身边,我们要赶紧封住那座石桥,掐断曹军后队与前队的联系。

桥那边曹军也知道中了埋伏,很多人已被炸伤,烧伤,夏侯渊的大旗上还粘了不知哪里来的一节血淋淋的肠子。夏侯渊的旗号也在迅速后退,毕竟周围已是一片火海,后面还没有啊,那些跑得快的已经到河边了,有些赶紧钻到水里想熄灭自己身上的火,有些是想把自己烫伤的地方降降温,有些马儿也站在河里不动了,看来马儿也怕烧,想凉快凉快。一会河边就拥满了人,而我和胡驹还有那泰虎营的一些人已经冲到了桥南头,封住了从桥上通过的路。那些曹军也看到了我们,不顾很多人并没有在意,还是只管往河里走,想直接蹚过来。这时在那边连续的轰轰爆炸声中,河里也传来如奔马的水声,我们知道那是上游放水了,而那些曹兵却并没有想到啊,一看大水冲下来了,有些甚至都吓傻了,连动也不会动了。眨眼间渭河的水迅速上涨,很快就变成了一人多深,那些刚刚还在河边想喘口气的曹军全不见了。

不过夏侯渊的队伍不愧为跟随夏侯渊征战多年的悍卒,很快有一些兵卒已经开始向这座石桥集结准备进攻,而南边,王平姜维虽然已经开始和那个中年姓孟的家伙手下的兵卒开始交火,但是那个姓孟的却不理睬王平他们,很坚决地向石桥攻来。整个战场成了一个多层馅饼,我在最中间,两边是曹军,再往外又是舅舅的队伍。如果让夏侯渊两边合并一处,有可能会让他们突围而出,我们的埋伏前功尽弃。如果他们被我缠住,不能合并一处,就很可能被我们分而歼之。我所在的桥成了关键,舅舅、夏侯渊还有那个中年文士可能都看到了这一点,都开始拼命的带领队伍向这座石桥杀来。

我看了一下,那个姓孟的家伙这边兵少,可能攻击力弱点,我就安排我们这些人全撤到桥上,减少曹军从两边进攻的可能,让孟拖雷、郭淮带人堵住桥南,我和胡驹、王双顶在桥北。曹军蜂拥而来,我们立刻陷入了苦战。我一杆画戟,胡驹一条大棍,王双一杆大刀顶在前面,两个大盾手护在我们两侧,十几把长枪帮我们抵挡突然而至的乱刃。在桥上骑马根本就不行了,我就把马放在了桥zhōng yāng,除非我们全战死,那匹马一般还伤不到。我也发狠了,使开我的画戟,挑、抹、勾、刺、扎、革一路使泼了起来,眼前已经是一片狼籍,碎肉断肢残臂一地,可那些曹军还是象疯了一样不断涌来,有些不能够着我的们,就还不停乱放箭。有些人则抽空往里投枪,近程的攻击还好说些,这些从天而降的东西简直是防不胜防。我身边已有不少人受伤倒下了。左边的胡驹身上也有了不少血,右边的王双也是,看来他们也受伤了。按照约定,这时接应的彻里古沿着渭河进攻也应该快要接近这儿了,可是还没有身影。杀人太多了,脚下的血和碎肉都快没过脚面了,显得有些滑,不小心就容易摔到。我刚隔开一个投枪,突然歪了一下,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那些曹军见有机可乘,十几条向我戳来,我两边全是尸体了,滚也滚不动,眼看就要毙命。我心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完了。永别了。”

耳边也传来胡驹撕心裂肺的喊声:

“不——,公子。”

脑袋里前世今生的事眨眼而过,事业未成而撒手而去。我不甘心啊。

紧接着是噗噗的声音,我却没有感觉到疼,还以为自己死了,但又觉得脚腕一疼,被人往后拖过去。我睁开眼一看,原来后面有一个小兵救了我,他一下子扑在我身上,那些枪头全扎在了他身上,是王双把我拉了回来。可是现在只有胡驹一个人在顶着,左支右拙,手忙脚乱,突然胡驹大喊一声:

“啊——,×你妈。”

原来一个没注意,一个曹军一枪扎在了他的大腿上,胡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又是十几把枪向他扎来,他也不管了,趁着还未倒,一抡棍就把扎他的那个曹军脑袋打了个稀巴烂,我赶紧一步跨上去,一个横扫千军,落了一地枪头。我火了,要这样还不全死在这里。拼吧。我上前左手一探,正好抓住一个曹军,单膀一用力就把他抡了起来,砸向前面的曹军,右手画戟斜刺,划倒一片,我一步一步朝前走,边走边大喊:

“谁敢一战?”

二十步抡死二十人,砸死五十人,砍死一百人,我浑身上下如从血缸里捞出来一般,两眼瞪得如铜铃,看上去如魔王出世,吓得曹军不断后退,王双、胡驹紧随我左右,亦大喊:

“谁敢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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