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幸福的人了,几年时间,老大照顾,车、房、老婆,都有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老娘,之前我把自己挣得和明哥偷偷给我的都寄给家里,还是没有作用,医院无法做到治愈,现在还出现癌变。
我姐姐已经不让我打钱过来,也不让我回家看老娘,我妈已经没有理智了,谁都不认了,过年回去,我妈还能一会清醒叫我儿子流眼泪,说拖累我们了,一会又糊涂,拿东西砸我,说我是来迫害她的,我哭着被老娘打,不还手,其实我心都碎了,我这叫什么儿子,我怎么办,老娘现在已经所有人都不认了。

姐姐说,老娘现在已经完全糊涂,医院护士给她强行做过治疗,她现在只听那护士的,姐姐说哪护士一瞪眼,老娘就不吱声了,说的心都酸了,可又没办法,除了护士可以控制,现在老人大小便全部失控。谁也照顾不了,只能靠护士。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中忧伤的无奈。

上次明哥你打我,我心里想的都是老娘,就当是老娘因为我做错事打我了,我真的不怨你。我只是对不起自己老娘,怎么办,老娘叫我揪心,明哥你也放弃了我,我怎么办?现在我在一个网吧,我没法面对所有人,装出来的冠冕堂皇现在彻底粉碎,我怎么办?以前明哥你教我,现在谁教我?明哥我就相信你,你还打我,我知道错了,那些事我没有办法呀,不做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让我摸清你的情况,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们都要掉进去,这个坑这么深,谁知道前面有没有终点?老娘快不行了,明哥你不要我了,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对方还在逼我,不做是死,做还是死,为了那个yín妇值得吗?可我就是放不下。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第一页完了,大明看到这完全被惊呆了,这是刘超在公司被打后写的,看他文章意思这时他老娘已经快不行了,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刘超基本上是感觉自己走到绝路,当时一定已经完全迷茫了,对自己的全面否定,生活中他认为关心他的人基本已经放弃他了,他没说他老婆,只说有个yín妇,不知是否就是他老婆,还有就是有什么东西,还有什么人在逼迫他。大明看完这章混乱的文章,和开篇的那章所表现出的镇定差别十分巨大,看来这是最早的一篇。大明关闭这章,然后打开流流2。

‘明哥,2天我没有回家了,2天你没给我电话,我更不敢给你电话。我现在住在一个酒店,亏我还有安徽的身份证,这2天我基本就在房间考虑,下一步到底怎么办?我实在无法理清思路,我先试着把情况一点点说明吧。

1、03年冬天,我在你见到过我的那个施工队工作,半年时间,我学会对木质结构古建筑进行返修工程所需程序与施工计划安排,到现在还和施工队请的一些老工匠保持着联系。我只是以为可以拓展我工作的知识面而已。

但05年,奥运前,我们公司主攻的是运动建筑,当时,我实习的那个施工公司接到了雍和宫维修工程,也是因为当时běi jīng大大小小工程公司都在各处施工,应付奥运,所以他们才接到了这个有严格要求修缮工程,但这个公司管理人员少,管理制度落后,当时的我正跟着您,各个运动场施工点跑,他们找我多次,想通过这次工程提高自己,要求我这个在běi jīng搞了多年工程的大公司管理人员,帮助他们提高管理水平。

但我一直抽不出时间,在水立方我出意外,受伤,您让我休息,我住了2周医院就出来,您死活叫我回家看老娘,我其实是进了车站就出来,实在抹不开那个亲戚的面子,我就在你个我放假的10天里一直住在雍和宫施工现场,我把主要jīng力用在施工管理制度制订上,基本照抄明哥你教我的规章制度。

一直做到到第8天,我基本不出项目管理办公室,基本是写完就讲,让施工单位尽快进入协调管理程序,我知道自己当时是在拼命了,但这个公司施工能力很强,管理却极其不到位,根本没有层次管理和危机管理意识,我都想不通他们怎么在这么多年施工作业中闯过来的。

第8天哪晚我做好突发事件应急方案,正在给3位公司领导讲解。还真是天意,当晚8点多,一个小工下班热睡不着,就跑到施工现场想躲清凉,当时这个雍和宫维修工程主要是维修万福阁,雍和宫是běi jīng最大的喇嘛庙,最后一座大殿万福阁是雍和宫最为宏伟的建筑,全木结构,高米,飞檐三重。

左右有配阁,并以飞廊相连,宛若瑶台琼阁。供奉于阁内的木雕弥勒大佛,其中心是由一根完整的白檀木雕刻而成,地面以上高18米,地下埋有8米,巍然矗立在汉白玉石须弥座上,其头部直顶最上层阁楼的藻井。

万福阁也由此得名“大佛楼”。万福阁殿内的弥勒大佛是目前国内最大的木雕佛像。这尊大佛面部庄严肃穆,头戴五佛冠,其微垂的双目、紧闭的嘴唇,给人以万般慈祥之感。其左右肩上各有一花篮,篮内之花含苞yù放,花上有法物,左肩为净瓶,右肩为法器轮。

问题也就出在这个右肩法器轮,当时施工现场是开白班,因为进入描绘期,也就是只有在白天光线充足条件下才可以完全达到描绘的亮度要求,晚上由雍和宫安保人员管理把守,这个小工很老实,和当晚把守入口的安保人员的家属是老乡关系,随便一聊也就进到大殿,当时描绘是给金丝楠木雕成的护佛巨龛进行补漆上sè,这个所有护佛巨龛也是雍和宫的三绝之一,所以都是脚手架安装到位,最衍生描绘。

脚手架上都有安全绳,因施工紧,每天傍晚一到无法达到光亮标准,马上下架休息,早上7点36左右达到光亮标准后马上上架施工,没有施工单位安全员把描绘人员所用安全绳进行整理收集,估计其中有个描绘工人为了图方便,就吊了安全绳没收,以方便自己第二天可以直接上架描绘,快速进入头一天走时的描绘位,不用再调整脚手架上的安全位置,这根垂地的安全绳超长,这位进大殿躲清凉的小工没看到绳子,被绳子绊倒了自己,可能是这小工心中郁闷,泄愤,就使劲地的晃动这根绳子。

这下可好,绳子拉动帆布,帆布纠扯大佛,直接把大佛右肩花篮中的法器轮挂掉。因上漆过程是先佛巨龛,所以大佛被一层厚帆布覆盖,以免洒落沾染漆点,而被大佛覆盖也是有脚架支撑的,问题是支撑不完全,在右肩上的法器轮位置凸起,随意被帆布拽动带到,法器轮也许是因为维修松动,也许是年久脱落,不管什么原因,整个法器轮从佛右肩顺着身体与帆布之间滚落而下,就在那个小工面前,滚动着撞在大殿墙边,裂开。

小工大惊,没敢惊动安保人员,跑回项目部,当着正在听讲的3个公司老板,哆哆嗦嗦的说了当时情况,这个公司是基本以村落/家族建立的,结果一阵大叔四舅叫了之后,就躲在墙角哭了,畏畏缩缩,再问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办法,当时我正在给这个公司做突发事件应急方案的讲解,所以,说是天意吗,当仁不让,公司管理者一致要求我做出判断,我说明这事只能上报甲方,并按施工合同所签订进行赔偿。

但那个副总亲戚一听就快跪下说了,声称这个公司是一个乡的同宗亲属们苦熬十数年才发展起来的,如果上报,公司基本就要倒闭,那时就不是他们几个可以担待的,一个村,一个乡的百姓就要失去维持生活的一个收入来源呀,这个就责任太大了,一定让我想个妥当的方式解决,不能上报甲方,但我一个20多的小伙子被一群长辈哀求,实在心有不忍,我犹豫很久看着大家如此,只好说先去现场看看,在那个小工带领下,我们偷偷进到大殿。

那个法器轮已经碎开几条,我们只好把所有破碎物品收集。按规定第二天的施工是和雍和宫工作人员一起进行的,时间紧急只好当晚带着这批残片,去找一位我以前做故宫维修时认识的老木匠,这位老人快80了,做了一辈子木匠,在昌平住,电话联系后只说明我们在给河北一个县的古建筑维修时无意损坏的屋脊的法器轮,所以一定请他帮忙看看是否有修缮的可能。

到了,老人住在一个dú lì小院,是祖产,进屋后老木匠看了东西后笑笑,说我们没说实话,在那个紧张时刻,我们哪敢多说,只说这的确是刚刚损坏,不敢让甲方知道,偷偷修补好就安放回去,不是故意为之。

老木匠说你们只要不是偷窃,还知道修缮后安放,他也就不计较了。但做到修好后没有痕迹,还要用古法漆胶粘好,不让甲方发现,时间不可能一夜就完成,所以让我们回去掩饰,3天后来拿。我本请假10天,3天后就超出我的假期,我很犹豫。哪几位公司老总对老木匠一顿哀求,并许诺大价钱回报,老木匠只好说试试,让我们第二rì下午来看看,我们留下原图照片就走了。

天亮前,几人把帆布下安装了一个貌似法器轮的东西支撑帆布,以暂时遮遮大家的眼睛。惶恐一rì后,大家又到昌平,人人心怀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但当老人家拿出修补的法器轮时,大家一阵狂喜。

东西完全修好,估计安原图按上后,再做好漆面,就觉察不出来了,大家都以为这一关算是过了。然后就是‘经济’感谢,大家千恩万谢出了老人家的住地,老木匠在院门突然叫住我,公司几位老总一看以为老人感激我做的牵线,都躲开了。

老者突然显得十分忧虑,拿出一个器物,塞进我手里说“这个东西是在修补的时候在法器轮中间掉出来的,再想按回去就总是无法严丝合缝了,我不知道以前制作这个法器时是怎么把他塞在法器轮中心的,因为裂开,再粘和后就无法用碎片包裹,因为你们催的急,我只好先修好法器轮,但这个东西我无法安装进去,你看着处理吧,但,不要让祖宗的东西蒙羞,小伙子,以前在故宫维修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还不错,现在希望你能妥善处理好这个物件。”

说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回去了。我当时完全傻了,这可怎么吧?这个烫手山芋怎么交到我手中?我怎么处理?但看现在情况还是要先处理了施工现场,我就一脑子浆糊和大家一起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要是还给施工公司哪他们一定为保证自己公司没损失把东西自行处理,但上交给文物部门,哪这个公司一定完蛋,而且我也就跟着完了。

在犹豫中我没有上交,因请假时间已到我也就离开这家公司。本来给这个公司帮忙也义务的,挨不过亲戚的情谊,但走的时候,公司给我装了10万的现金,我想也是为了封口,我心一贪,上缴的事情就耽误了。

我自己看了哪物件,东西不大,就如同一个自行车中轴一样,长约一只签字笔,中间是一个齿轮状的轴。轴齿不多,就11个轴齿,齿尖不像车轴那样是尖的,而是一个等腰型,上面是平的。开始我以为是木头,因为不重,但质地很好,坚硬,不是木头。

根据推算,从乾隆18年到现在已经257年了,这个‘车轴’黑幽幽,没什么损坏。我是没敢拿去做质地检验,其实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做出来的。

后来我想以匿名的方式上缴给国家,又怕自己拿了钱的事,一起交代进去,犹豫中我详细查阅了相关资料,但还是没有头绪。这个法器就像个自行车的‘车轴’,明哥后面我会告诉你怎么去取,但你要看完我的叙述,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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