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是非根本就没有醉,吩咐秦免准备热水后,就拥着柳眉儿入了大帐,花解语安顿了一天的人马,早就困得不得了,先他们一步,搀扶着醉得人事不省的令容回帐休息了。
亲兵点燃烛火后便退了下去,沿途行军幸苦,诸事也只能因陋就简,帐篷内只设了个简易床榻,上面厚厚的铺了几层毛毡,明是非拥美而坐,心里有几分舒畅,他本以为身边有三位天仙般美人,一路还不大享齐人之福,可令容和柳眉儿为了争宠,天天吵闹,若不是花解语从中调解,怕早就打在一起了,让得他路上心烦不已,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柳眉儿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想到了什么,脸sè酡红,娇靥映着微微烛光,便如一朵红艳桃花,摇曳绽放,娇艳无比。

明是非看得心怀大动,拥着她腰肢道:“眉儿,今天晚上你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就会欺负人!”柳眉儿将头埋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望他,她和令容斗了一路,明是非始终不偏不倚,最后她也明白过来了,想赢那个野丫头,首先得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心。

“哈哈,眉儿喜欢被我欺负吗?”明是非转了下身子,故作凶狠的要将她压在身下。

“先别急,我问你个问题!”柳眉儿忽然伸手推开他,神sè有些严肃。

明是非愕然停下,暗猜她心思,连忙指天发誓道:“眉儿,你放心好了,我rì后定不负你!”

柳眉儿见他神情真挚,噗哧一笑,却说道:“不是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今天你只是让士兵们列了三次队,就算出了兵员总数,这是怎么解算的?”

“哈哈,原来你问得是这个啊!”明是非大笑起来,今rì在寨子里他一口点兵,赢得众人的敬佩,恰是他心中颇感得意之事,当下板着手指道:“我令士兵们三人为一排,结果多出两人,五人为一排,结果多出三人,七人为一排,结果又多出两人来,如此可解得我兵人数在一千零七十三人!”

“这……这是如何解得?”柳眉儿一双秀眉皱了起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在殇王府宴会上,我曾听天演言,你曾解算出‘天地算经’上的物不知数。”论及算术问题,明是非是行家,可怎么能让眉儿明白演算方法,却是件极伤脑经的事情,毕竟这个社会的人不懂得用阿拉伯数字,也不会用乘除计算,更就别说一些公式定律了,想让眉儿明白这个题目的算法,只能用其他办法了。

柳眉儿不明所以,睁大美眸望着他,不解道:“那道题目比这个简单多了,可有什么关联?”

明是非故作高深的笑而不答,只是道:“眉儿,你还记得题目吗?”

“记得!”柳眉儿点了点头道:“那道题目是: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明是非哈哈笑道:“这道题目的答案是二十三,假若我们只有二十三个士兵,令三人为一排,可余出两人,令五人为一排,可多出三人,七人为一排,多出二人,不正与我军排队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可是我们有一千多人啊!”柳眉儿还是不解。

“我料定人数在一千至一千二百之间,取了三、五、七的最小公倍数作为基数……”

明是非话刚说到这,就被柳眉儿打断道:“什么叫最小公倍数?”

明是非愕然呆住,心想这还真不好回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哈哈笑道:“眉儿,如果我将天地算经的题目改为这样,你可回答的出来?”他还没等柳眉儿接话,就摇头晃脑道:“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余零,五五数之余零,七七数之余零,问物几何?”

柳眉儿见他不答反问,虽是不解,但还是心里默算了下,道出了答案:“是一百零五!”

“不错,眉儿真聪明!”明是非见她神sè得意,一副娇痴的模样,忍不住手上一用力,抱过来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柳眉儿小脸一红,心里像揣着小鹿似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小声问道:“难道这个一百零五就是三、五、七的最小公倍数!”

“不错!”明是非点了点头,总结道:“一百零五是最小公倍数,十倍为一千零五十,再加上二十三,恰恰是一千零七十三。”

“原来是这样算啊!老恭,你对算术的运用真是灵活!这么复杂的问题竟两三下就给推算出来了。”柳眉儿双眼迷离的望着他,美眸中闪烁着敬佩的神sè,她听令容这样叫他,心想这可能是对这男人的爱称,自己对他的喜欢,怎么也要比那个野丫头强多了吧!

明是非神sè欢愉,暗说:“若是老子用剩余定律,却比这种文字说明要快得多!当然你却又听不明白了。”

柳眉儿将头埋在他怀里,忽然笑道:“这题既可用‘天地算经’解答,但也暗合兵法,说起来,这种极巧妙的计算法可衍化为一种点兵术,只要兵卒按三三、五五、七七排列便能反推兵员总数,以后无论多少兵马,只要按序排列,那咱们还不瞬息便知数目?”

“可没有那么简单。”明是非苦笑摇头,说起来容易,但谁人能有他这样敏锐的视觉和感知呢,旁人就是知道方法,怕也做不来!

火苗跳了一下,帐篷里光线暗了下来,明是非拉开被衾,不怀好意的笑道:“眉儿,问题回答完了,我们该办正事了吧!”当下嘴巴凑了过去,就要寻找她的嘴唇。

却在这个时候,帐篷外面有人说道:“明公子歇息了没有?”

帐外值守的亲兵答道:“原来是秦免副曲,明公子在帐内还未歇息,容属下通报一声。”明是非的有个规矩,他帐篷里若是烛火尚燃,证明人还没有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禀告,若是一片漆黑,除非极其要紧的事,就不要进帐打搅了。

“让他进来!”那名亲兵还未有问话,明是非就在帐篷里吩咐道,他忽然想起进帐之前,吩咐秦免准备热水,一路风尘仆仆,又满身的酒气,是该擦洗一下了。

大帐的垂帷被掀了开来,一阵晚夜的凉风涌了进来,秦免钻了进来,见床榻上背对着人坐了个女人,不由一愣,吩咐帐篷外的两名亲兵将水桶,铜盆等事物搬了进来,躬身施礼退了出去。

两名亲兵安顿好后,问道:“明公子可有其他吩咐?”

明是非一摆手说道:“你们俩个在外面给我看好了,谁也不准放进来!”

“诺!”两名亲兵齐声应是,转身退了出去。

遣走手下后,明是非解下腰间百战宝刀,放在床头,又脱下了长袍,见柳眉儿涨红着脸端坐床榻,不由伸手拧了拧她脸蛋,微笑道:“眉儿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知道!”柳眉儿声如蚊呐,那颗螓首都快垂到玲珑有致的胸口上。

“知道什么?”明是非嘿嘿笑道:“眉儿,可是要为夫服侍你么?”说罢,伸过手去为她宽衣解带。

柳眉儿一时手足无惜,不知如何是好,只觉明是非那手似乎有魔力一般,给他摸了下来,立即浑身发软,连坐也似乎坐不直了。

那yù拒还迎的羞样儿,看得明是非热血上涌,抱着她上下其手,待解到贴身亵衣时,柳眉儿羞不可遏,小手紧紧捂着胸口,死活不肯让他得手。

“别闹了!”明是非笑着命令,方要用力扯开最后一层遮蔽,借着床头上照下来的摇曳烛光,猛然发现柳眉儿亵裤上隐约有些血迹。

“怎么回事?脱下来我看看,是不是屁股给磨破了?”一路马上颠簸,新兵蛋子中烂屁股的不少,明是非两腿内侧都磨破了皮,更何况这第一次骑马的娇嫩少女呢。

柳眉儿羞得嘤咛一声,把头扎进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明是非信手解衣,才褪到一半,忽然又觉得肩头一紧,柳眉儿的手指已经死死地抠到他的皮肉内。

明是非知道碰到她伤处,手上动作越来越缓,小心的将亵衣一点点往下褪,柳眉儿在他怀里玉体横陈,丰满玲珑的曲线,光滑粉嫩的香肌,使人感到一股迷人的魔力,那如同象牙般光致娇嫩的背肌下,是一片血迹斑斑的红sè。

“你这丫头,弄成这样也不吱一声!”明是非看得心疼不已。

“人家……人家不知道嘛?只觉得那儿……那儿痒得很。”柳眉儿大羞,明是非说话语气里的关心令她心里甜丝丝的,可女人家的身体让这个男人这么看着,想起来就羞得要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明是非从床上站了起来,将水桶中热水倒入铜盆中,在微弱的烛火下,盆内热气腾腾,显然水还温热,他取来毛巾沾了些热水,敷在她伤处。反复了几次,又清洗了她身体,正要拿衣服给她穿上时,柳眉儿胀红着脸低声道:“老……老恭,你……你真的想要的话,我……我是不介意的。”

明是非笑着刮了下她鼻子道:“你这害人的小妖jīng,你老公虽然现在憋得难受,可也不能现在就要了你,等伤好了,你就是想逃,老公也不会放过你。”

柳眉儿见他关心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说不出的受用,低声道:“趁着水还热,你也换桶水洗洗吧!终是能解些乏。”

“我去外面巡营,再回来洗吧!”说罢,明是非帮着忙给她穿好衣服,强行塞入被窝中,佩戴好百战宝刀,披上外袍,吹灭了火烛就出了大帐。

帐外的篝火忽明忽暗,渐渐黯淡下来,围在四周的兵卒也多数已经散去,整个寨子显得静谧起来,一阵冷风吹来,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柴火燃烧声。

“公子要起夜吗?”帐外的亲兵躬身问话,长时间保持直立的姿势,他的神sè显得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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