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凌霄笑道:“这可不一定哦!邓启乃是极jīng明之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既然他在书房门口下了禁制,恐怕其中定然是少不得重要之物。但是一个人的卧室也同样是私密之地,他却偏偏没有防备,如此想来就不觉得怪异吗?”
九光云女眼睛一亮,道:“莫非真正重要的东西反倒是在卧室之中?!

许凌霄道:“谁知道呢?进去看看就是了,不过我们还要小心才是,虽然门口没有禁制,难保屋里还有暗处的jǐng报装置。”

九光云女点点头就兴冲冲的进了屋子开始搜查,不过许凌霄这家伙却一屁股就坐到了榻上,笑眯眯的看着他那漂亮的姐姐像个小猫似的战战兢兢的查看一个个看似能藏东西的地方。虽然也活了不知多少年头,但是显然这位公主殿下并没有此等经验。

片刻后九光云女也觉出异常,叉腰嗔道:“还不来帮忙,只看我一个人忙很惬意是吗!”

许凌霄笑道:“你也来歇歇,我们还要在此住上数rì,来rì方长,又何必着急呢?再说就算你找到了什么邓启要紧的东西又能把他如何”

九光云女气鼓鼓的瞪了许凌霄一眼,泄气道:“虽然不能把他如何,但那厮也忒可恶,若是能让他吃瘪,倒也甚是快意。”

许凌霄心头一颤,想道:“却不能让云女再想着那个邓启了,若是时rì久了难保不出问题!古之以来因恨生爱之事虽然不多,却也并非没有。”

淡淡道:“杀死一个蝼蚁螟蛉有何快意?再说如今看来邓启可能本来就不是什么叛徒,就是青帝处心积虑派过来的jiān细,否则一个叛徒又怎能初来就得到了伏羲的器重呢!”

九光云女瞟了一眼看似如无其事的许凌霄,眼中不经意的闪出一丝谐促的笑意,却一闪而逝。

时光飞逝,rì月如梭,转眼间就过去半月。不过城门的盘查之人虽然撤了,但是暗哨密探依然不少,正是外松内紧,看来九河神女与邓启还没有放弃搜捕。而许凌霄这数rì无事就摆弄‘青阳神树’虽然生怕惊动他人也不敢真格使用,但已经在心神中模拟千次,已经能驾驭熟练。现在只需要寻一处隐秘安全之地,将神树祭炼一番,达到心器合一之境。

许凌霄正变换印诀,摆弄‘青阳神树’,九光云女则无聊的翻着她那本《博文轧记》。所谓‘睹物思人’如今人已经在眼前了,但睹物却已经成了习惯。

正此时他们几乎同时神念一动,竟都感觉出有人急速接近,若无偏差目标真是此处!许凌霄一挥手就将‘青阳神树’抛进了桌案旁边的一盆兰草之中,此时那神树不过数寸高,隐在花中若不细看绝难发现异状。二人化身两道耗光,直遁入神树之中。

几乎与此同时就听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道:“你先在此守候,莫让一个闲杂人等靠近三十丈。”

“九河放心,就交给我了,仙子请!”答话之人正是邓启,而刚才说话那人自然是九河神女!

“吱呀!”一声首先推门进来的就是美艳娇娆的九河神女。

“请!”

紧接着被她让进来的也是一个女子,显然邓启口中的‘仙子’就应该是此人了。此女明眸善睐,肤质百里透着粉红,身材窈窕玲珑,其风采竟然将九河神女都给比下去了!当真是一个仙颜绝世的妙sè仙子。

九河神女一挥手,将室中灰尘尽数拂去,微笑道:“玉清仙子见笑了,此屋乃是禁地,平rì不许仆役前来打扫,倒是污了妹妹的法眼。”

原来这角sè仙子名叫玉清,却不知是哪家的人物,竟让能让九河神女如此恭敬。

那玉清仙子道:“九河姐姐说笑了,凭姐姐才智,想必此次师尊遣我前来所为何事,也当猜到一二吧!”

九河神女道:“南极长生大帝智慧如海,思虑长远,又岂是我这后辈能够揣度的!仙子还是直抒胸臆吧!莫要再为难姐姐了。”

许凌霄和九光云女皆心头一颤,这才知道原来这美貌妖娆的仙子竟是长生大帝的弟子!却不知是哪天宝仙君的师姐还是师妹。

玉清仙子淡淡道:“那小妹也就只说了,也许姐姐还不知,前翻我家师尊已经与青帝陛下接触过了……”

九河神女一愣,惊道:“妹妹是说二位大尊已经……结盟了?!”

玉清仙子点点头,道:“嗯!初时听闻,小妹也吓了一跳呢!不过‘结盟’却还为时尚早,只是师尊也有此意,这才派了小妹前来洽商此事。”

九河神女脸sè变换,心思急转,思虑此事前因后果,事前青帝只是派人告诉她要接待南极使者,却并没有说明何事,看来心中也并未下决心与南极结盟,只希望九河神女能够自己斟酌。毕竟如今青帝与紫微大帝还并非死敌,若是一旦结盟南极大帝,势必要与北极大帝翻脸,此中得失确实不好权衡。

九河神女道:“听说最近覆海大圣的南洋水军不断向南推进,屠灭了不少南极大帝庇护的仙岛门派,恐怕南极大帝对此震怒不小吧!”

玉清仙子微笑道:“九河姐姐果真是青帝陛下最得利的臂助,消息如此灵通。如今长生仙宫尽是前来哭诉之人,老师虽未名言,但怒气定然不小。”

九河神女道:“我倒是有些看不明白那覆海大圣竟是什么心思了?难道他们兄弟七人都是榆木脑袋不成?一个已经被压在五行山下还不长记xìng,此次竟又去招惹长生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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