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印?没有其他的方法代替吗?”这种方式说实话相当不舒服,就好像一个酒鬼现在有一罐极品美酒,结果他老婆跑出来一把抢过去,说这美酒相当危险,要倒出一部分来,让你以后慢慢喝。
“有,打破锁结,这样以后就不会自爆。”

更绝……这样就像在你面前一下把酒罐给砸破,让你干瞪眼。

“不要这么沮丧嘛。”雪华面带笑容,拍拍我耸下去的肩膀,“就算封印了一半灵力,你还是很强大的哦,嗯,比上次那个叫夜一的女子灵力还要强上一大截哦。”

既然没有其他办法,就只有这样了。

雪华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叹了口气,说道:“已经八年多了呢,从你到虚圈开始。”

八年了么?是啊,八年了,转眼就八年了,按年龄来算,我已经快三十了,可我的心还是停留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啊。头上的白发却坚韧的否决了我年轻的心---这是来虚圈的时候就发生的事,从灵力变异开始,满头的黑发也随着变白,到了如今,我已经是满头银丝。

“嗯,明年这个时候,我就回去了。”我低声说道。

一阵风从背后吹来,把我们的头发吹得向前高高飘起,黑发缠着白发,白发缠着黑发,交织着我们那颗年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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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里,我不再像以前那般疯狂的狩猎,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洞穴中修炼心境,即便是每周例行去地上与人打斗,也在训练自己能在打斗保持一颗平常心。

但是前面八年,我的情绪当真很激荡吗?似乎并没有,从进入虚圈开始,我就很少大悲大喜大忧伤。或许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情绪表现出来,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又或许是因为对实力太过执着,而忘却了那些有的没的。可是,我在心底能确定,我确实只是个年轻人,在面对高兴的事情时,我希望自己能够张开笑脸笑开怀,在面对愤怒的事情时,我希望自己能够握紧拳头爆出杀气,在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我希望自己能够绽放出柔情。稳重这种情绪,我只希望他能够表现在该表现的地方。

chūn去秋来看似漫长,可转头一瞧,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已经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我拿出灵具,刻意不去念叨那个“解放言灵”,捣鼓了半天,没有反应,最后只得屈服在浦原的“yín威”之下。

联系上了浦原,等待了一会儿,黑腔在我面前打开,我披上了留了九年的白sè袍子,将护身符收入怀中,返身一把火把洞穴中的遗留的物件烧掉,接着踏进了黑腔。

来的时候倒是一帆风顺,可回去的时候就有些流连不利,望着断界中的一股股莫名飓风,我唯有压下心中的疑惑,提起全番的心思向前冲去。哪知道那些飓风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盯着我就撞了上来,边缘才触及到我衣裳,胳膊上面就有疼痛的感觉传来,我提高jǐng惕,再次加快速度,可惜的是,随着速度的加快,身边袭来的飓风越来越多,若是被卷了进去,依照刚才一下子就受伤的情况来看,后果肯定相当不乐观。

好在我心境修为已经不错了,没有乱心智,灵力控制起来也容易得多,最后跑出来时,人弄得灰头土脸,身上的袍子也已经破烂不堪。

到达的目的地是浦原商店的地下训练场,还没站稳,一声怪叫就传了过来,“呀嚯,欢迎回来,流星少爷。”

夜一迎了上来,她穿着我们市场去逛街时的着装,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或许是瞧见我这狼狈样子,连问候的话也没说,只是连连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伤到哪里了没有?”

我眼尖,看见她秀发上缠着的正是那rì我去虚圈时送他的金sè发带,拿出手中的护身符,我笑着说道:“没事,护身符还在身上呢。”

“嗯,”夜一的笑脸嫣然的眼中挂着几点泪花,摸着我肩膀上的白发,惊声说道,“你的头发……”

“啊,大概是在没有太阳的虚圈待长了,头发就变这样子了,没事。”头发是因为灵力的变异才变白,这个问题我不想在浦原面前提及,在出来的一瞬间,我捕捉到了浦原惊讶的眼神中一道jīng光。来时断界中的飓风太匪夷所思,或许黑腔的通道本来就不稳定,但我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事情,浦原也没有提及……嗯,这些疑惑留在以后再说,才刚刚回来,我有些不习惯明亮的地下室。

夜一从身后拿了副墨镜给我带上,我笑道:“你准备得倒是蛮充分哟。”

铁斋给我换了件新外套,浦原拉着我左看右看,口中还啧啧作响,我翻了翻白眼,夜一给浦原一个爆栗,喝道:“干什么呢,喜助,他才刚回来,有什么事吃过饭了再说。”

浦原夸张的痛呼一声,怪叫道:“我在看流星到底是什么做的啦,居然九年时间实力就变得这么强大。”

给我吃的是稀饭,毕竟我已经九年多时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吃过食物,怕胃一时消化不了。吃过饭后,我对浦原说我要去尸魂界一趟,能不能尽快弄好穿界门,浦原爽快的说明天就可以弄好。

来到以前的住处,房间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般无二,既没有粘上灰尘,也没有凌乱不堪。

夜一随着我跟来,进了房间就盯着我看,我把在虚圈发生的事情简略的给她一说,连身体的情况也一一告知,“嗯,没事的,只是情绪上不能变动太大。”我缓缓的将夜一揽入怀中,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激动。

过了会儿,夜一问道:“为什么要去尸魂界,问问喜助,他肯定有办法。”

浦原喜助这个人太过神秘,神秘的人,向来都很危险,如何可以的话,我不想和他做太多的接触,特别是在封印我灵力的这件生死大事上,并且还有一些疑问在他身上没有解开。这样的话,我不好和夜一明说,她和浦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相互之间的友情那么深刻,如果是听了我那话,心中肯定会生出其他不太好的想法,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等我身上的事情解决了,不要太久,我再和你细说前后,好吗?”

夜一没有在这上再追问什么,看着我腰间空空如也,疑惑道:“你的斩魄刀哪里去了?是了,你从出来时我都没看见你腰间有斩魄刀。”

“没事没事。”我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心神一动,魄睡中的斩魄刀出现在我手上,“雪华教我的小招式,平常可以把斩魄刀收回魄睡中,需要用的时候,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召出来。”

我们又说了会话,她便让我好好休息,自己退了出去。

归来没引起太大的波澜,夜一还是记忆中那个夜一,只是脸有些瘦了,豪爽中的柔情仍然让我沉醉。铁斋一如既往的那么壮,浦原墨绿sè的衣服我怀疑他九年都没换,他的一对孩子甚太和小雨过了这么久还是那么小,杂货店旁边都筑起了高楼,自己却连门面都没换,店里的生意也仍旧不冷不热。

在虚圈的时候,我就考虑到底要找谁去封印我身体,这种事情委实难以拜托在别人的手上,特别是我这种相当生的面孔。当时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年多,最后终于回想起了那件让沉睡在我记忆中封印。

次回,沉睡的封印,记忆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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