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手走后,况天佑哇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惊得马小铃叫道:“天佑!你怎么了?!你没有事吧,你不要吓我!”
“没事。幸好那些人走了,要不就糟了!”

“你吐了血!还说没有事?!”

“放心好了。这是淤血,吐出来舒服多了。”

“他真得没有事。僵尸是不死之身!”暗珠道。

“大神虽然没大碍,但被破了肉身,看来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元气。”女王开口讲道。

“那怎么办?”马小铃可从来没有遇到过况天佑受过的情形,自然不知道怎么疗伤。

“到我们天域威征阁去吧。那里能聚天地灵气,外人也难轻易打扰大神休养。”女王自有深层次的考虑。

“好意我心领了,只是麻烦女王查出我女儿下落就好。”

“既然大神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就不多事了。至于查找大神女儿下落之事这是我们份内之责。这个是我们的信珠,”女王掏出姆指般大小珍珠,“大神有吩咐,口喊‘有神令’抛出即可!”

况天佑没有接的意思,到是马小铃赶忙接了过来,道声“多谢!”

“暗珠,回天域威征阁吗?”女王问。

“你们走吧,我还有事要办。”

“难道你想跟天sè一样要背叛天域威征阁?!”女王口气严历。

“我不想多说,只告诉你一件事:你和勇士能进入天域威征阁就是我引领的。”

“什么?”女王有点不相信她讲的话。这意味着暗珠未受轮回之苦,掌握着很多秘密。她沉默半晌后,松口道:“好吧,你先办事。”

“大神,告辞!”

“慢!”女王转身yù走时却被人叫住,原来是远古祭司。

“不知大祭司有何指教?”

“以前按神谕,我是你们神人们要追杀的对象。现在我脱困了,你们怎么不理不问、说走就走?”

“你意思是我们要打一架?”

况天佑劝道:“不行!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不是争斗的时候。”

女王道:“大神说得对。我想,既然真神去了,有些事并不是一尘不变的。”

远古祭司问:“是什么使女王改变了想法?”

“天域威征阁的荣耀和安危高于一切!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

“尽管讲。”

“这位女侠为你们也受了伤。既然天域威征阁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何必不带她去?也算是还个人情吧。”

女王这才明白远古祭司的真正意图,不禁怒道:“你太多事了!”

“女王,大祭司说得对,我们神人是知恩图报的人,要不怎么做世间‘人’的楷模。”

“你也这么认为?”女王反问大鹏,眼sè凌历。

“是……是的。”

马小铃知道其中关节,劝道:“恕我多嘴,玫瑰身份暴露了,也只有到你那里躲下。”

“大局为重啊!”远古祭司怪里怪气的讲道。

白玫瑰xìng情高傲,见状道:“既然女王有所不便,不好强人所难。”

况天佑以为女王担心天域威征阁的秘密外泄,劝道:“玫瑰是位懂礼数守规矩的人,不会惹麻烦的。”

歪打正着。女王闻言,心中的那份担忧减少了许多,道:“天域威征阁欢迎玫瑰侠女。请大神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玫瑰侠女的。我们走吧。”

况天佑道:“玫瑰,安心养伤。不要担心外面的事。”

“况大哥,你要多保重。”

听见白玫瑰叫况天佑大哥,女王不自觉的瞟了一眼白玫瑰――私底下的动作,没有人注意。

马小铃道:“走好,玫瑰!”

“大嫂,我……会回来的。”

马小铃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我也要走了。暗珠,你还有什么吩咐?”大祭司望了望况天佑却问暗珠。

“你已经作了回答。”

“那好,有事我会赶来的。”

“你……”马小铃yù言又止。

“这次合体让我们的心灵在逐步交融,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相信你也有。我们心灵的联系已经建立了。后会有期!”大祭司走到半路,像是自语:“我感到心像大海一样平静!没有想到你一世的力量尽然能化解我万世的不平。难道――这是爱的力量吗?”

况天佑不满道:“暗珠,你满意了?现在事情正朝你的愿望发展。但――”

马小铃道:“天佑!这些都是我的主意,不要怪暗珠。知道吗?我感受到了她的苦,她的闷,她的恨,她的怨。同是女人,我想,身为一个女人,这不是她应当去面对承受的。”

“她的痛苦并不能横在我们之间。同情是同情,却不能顶替我们之间的爱。这是两码事!”

咯咯咯,暗珠笑了起来,显得跟情势有些不协调。

“你还在笑?!”况天佑恼火了。

“我就笑!怎么了?”

“你信不信我灭了她?”

“看况夫人同不同意?”

“天佑,不要争了,我自有主意。马小铃就是马小铃,不会变成其他女人。马小铃爱得只有况天佑,因为我的身上也流趟着你的血。”

“好,信任才能让爱才持久,我尊重你的决定。”况天佑紧紧握住马小铃的手:“我们的血交融在一起,我们的心也永远在一起!”

“我也得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安全。”

“凡是有yīn暗的地方我都可以去。如果你的心不纯洁,我也可以去。小心,不要做坏事!否则,我会惩罚你!打你屁股!”

况天佑、马小铃对望了一眼:这是神人的话吗?真有一股冲动抓住她仔细她是不是小女孩。

“哈哈哈,遵守你生来的誓言。小心,我不会放过你!”声音远逝,人已经走了。

“我们也回去。”

……

深山。高楼。大殿。“魔祖,你怎么了?”一个西方绅士打扮的人问道。

“没什么。”将臣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哗啦一声,门打开了。红rì、唐德众人进来了。“魔祖――”

将臣手一挥,道:“你想说得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

“魔祖受了伤。”

红rì惊道:“魔祖,你受伤了?!”。

将臣扫了一眼那人,轻轻的说:“没事,小伤!你们退下吧,红rì留下。”

众人离去,将臣道:“红rì,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

“是魔祖器重赏识我。”

“红rì,私底下你还那么客套?!”

“我――”

“我讲过一百遍了:你的前世是红cháo。她是一个无心计的女人,为爱为zì yóu死在于我的血咒。我敬重她!因此,我复生后找得第一人就是你!”

“我转世后生活凄凉,无依无靠,若不是魔祖相救,我早就死了。”

“我不是想让你报恩。我是让你明白,要想改变命运国,达到心中的理想,要靠自己强大,去逆天抗争。”

“可是我无所追求。”

将臣走上前去,轻轻的拍拍红rì的肩膀,笑道:“时间会改变一切。你会有追求的,追求会让你走上抗天的路。”

“不说这些了。魔祖,天域威征阁还去不去?”

“不去了。我一时兴起,跟况天佑、马小铃过了几招。没有想到他们合起来比以前强。现在我受了伤,还不能保证能穿过天域威征阁之门。二是况天佑、马小铃不自觉的卷入了我的计划之中,搞不好会破坏我的计划,不能再轻举妄动。三是天域威征阁的人在女娲死后,正在寻求自救,但人心不齐,正好我们可以个个击破。让他们内哄,自然会有人投入我们的怀抱――我已经在他们中间擦入了楔子。”

“原来魔祖胸有成竹。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查西方那帮人什么来历!他们实力不小。”

“遵命。”

“红rì,人心隔肚皮,我相信的就是你了。”

红rì点点头:“我知道了。”

将臣望着远去的红rì,喃喃道:“你外表柔弱,但内心坚强。你为什么绐终放不下那段情劫?”,他望着女娲的像道:“唉,不要做不可能的事!比如,爱!”

……

且说况天佑、马小铃回到了医院――这回该轮到况天佑休养了。刚回屋不久,司徒俊才就找上门来了。“你去哪里了?!一群帮凶巴巴怪人来找雯雯,我看事情不妙来找你帮忙,你却不在。等我回到屋里,雯雯已经死了,凶手也不知道是谁,你说怎么办啊?”说完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啊?况天佑、马小铃吃了一惊,茫然不知所措。打了半天架,竟然忘问了暗珠是不是李雯了。不过照理说暗珠应是李雯了,但怎么没有回来了?她去哪里了?如果李雯死了,那表明暗珠不要她的外身了。她想干什么?”

“天佑哥,天佑哥,外面发生大事了!”王思珍闯进来了。

她进来一看愣住了,发现里面有个男人在哭,而况天佑、马小铃正在旁边无助的在旁边站着。她下意识的掏出纸巾来,捅了捅司徒俊才,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啊?”

司徒俊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忙定了定神,望了望王思珍。

“发什么愣啊?擦眼泪啊!”

“噢,”司徒俊才忙接过纸巾,随意摸了两下,“谢谢!”

“探长,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司徒先生,抱歉!我没有尽到责任。”

“富贵在天,生死由命!雯雯没命想福,恨老天也没用。”

“李小姐她――”王思珍预感发生了什么事。

“走了。”平静的回答。

“走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一个星期前还是好好的,现在说不就不在了!真是老天妒红颜!”

“珍珍!”马小铃怕再引起司徒俊才的伤感。

“雯雯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感到欣慰了,”他望了望况天佑、马小铃,告辞道:“打扰你们了。”

“司徒先生……”况天佑yù言又止。

司徒俊才行微微一笑:“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况天佑点了点头,目送司徒俊才离去。“小铃,我们回家吧。”

“师嫂好了吗?”王思珍奇怪问。

“差不多好了,我来药到病除。”况天佑微笑道。

“还是师哥有法子。我去办出院手续。”

“我们在楼下等你。”

马小铃问况天佑:“阿肯去了哪里?如果阿肯在兴许事情不会变得这么坏。”

“我找找他看。”说完,况天佑闭上双眼,一股强大的神念穿透虚空向四方蔓延开去。“阿肯你在哪里?”

阿肯因况天佑的血变成僵尸,自然与况天佑的心灵有联系。身在地府的他感到了况天佑的召唤,立即以神念回答:“我在地府,李小姐也在。”

“哦,太好了,终于有了李小姐的消息。她怎么样?”

“灵魂受了重创,很虚弱,但无魂飞魄散之忧,我正在帮她疗伤。”

“那我放心了,你好心照顾她。”

“放心。”

况天佑收回神念,不由的问道:“奇怪,我怎么找不到李小姐的气息,他却可以?”

“你说什么?”

“阿肯找到了李小姐的魂魄――情况不太好。他们现在在地府。”

“我们要去吗?”

“不用了,李小姐无大碍。”

车缓缓的开动了。在车上况天佑看到了一车飞驰而致,上面走下了李凌财家人,当然还有司徒丽纹。他们行程那么匆匆,显得非常着急。况天佑疲惫的紧紧靠在车椅上。“珍珍,刚才你说发生大事了。到底是什么事?”

“附近的山头发生了大爆炸――也波及到这里了:地动山摇,灰尘满天。并且伴有光亮,犹如原子弹、氢弹爆炸。新闻上很快播出讲联众国议会指责我们搞核试验,我们立即表示抗议,并宣布正在调查这件奇异现象。”

“噢!”况天佑淡淡答道。

“师哥、师嫂没有看到听到什么吗?”

“当然看到了。所以我背着小铃就想跑。正好大爆炸之后,你师嫂也醒了。”

“是不是大爆炸是师嫂搞得鬼啊。要不然那么巧?”

况天佑、马上铃笑了起来――难得的轻松。

“呵呵,看你师嫂愿不愿承认了。”

“珍珍,我搞得鬼的话,我成国家特级保护对象了。哪用得着小小的探长照顾我啊?”

“看来师哥不够用心,师嫂提意见了。”

“原来是这样!幸亏你师嫂没有在家放原子弹!”

哈哈哈,大家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开心的rì子呢!”

“怎么了,珍珍?”马小铃道。

“我知道你们有些事不想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但我总觉得你们把我当外人。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我没力出出心也好。”

“对不起,珍珍,这阵子事太多,冷落了你。真得对不起,我们没有理由排斥你,我们一直把你当亲人的!其实你就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啊!”马小铃道。

“真得吗?”

况天佑道:“是的,珍珍。你没有猜到吧?我都给你准备了你结婚时的贺品呢!”

“我不结婚!”

“为什么?”况天佑感到有些意外。

“人就那么短短几十年,如果结婚啊、养育孩子啊等琐碎事一烦,时间就晃过去了。我想过有意义的生活。”

马小铃问:“找一个爱你的人没有意义吗?”

王珍珍问:“什么是爱呢?”

马小铃道:“爱是什么呢?打个比方吧,爱就如水,如果你生活在绿sè都市中,你只觉得水是生活所需,少了它生活要受影响;如果你生活在沙漠中,你就会感到水的弥足珍贵!”

“这就是爱?!”

况天佑道:“是的。爱本身是平凡与沉默,无需修饰,无需夸张。当它爆发时,那就变成了生命的礼赞与感动。”

马小铃道:“珍珍,你明白吗?亲情,无须代价,也因此常被自己忽视;同学情,战友情,朋友情,总有淡忘的时候;只有爱情,它产生历经磨难之后,自己懂得珍惜,也才长久。你以后会碰到的,你将更深地体会到这些。”

“嗯,你们一讲,我似乎明白一些了。师哥,师嫂,你们不是诗人,却讲的好富有哲理!真是想不到!”

况天佑讲道:“珍珍,别看我们平时很平淡,其实也爱得天崩地烈呢!”

“怪不得呢!”

马小铃问:“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隔壁那么嘈杂,原来你们每晚在打鼓!”

况天佑听明白后,哈哈哈大笑起来:“珍珍长大了!”

马小铃听况天佑这么一讲醒悟过来,羞得猛挠珍珍痒处:“你变得这么坏!该打!”

况天佑乐呵呵的从反光镜后看着这一切……

“珍珍,我们这几天出去一下,你要照顾好自己。”到家后,况天佑突然对王思珍道。

“去哪里?我想你们的时候好联系上你们。”

“这次时间不长。我们不在的时候,有袁月陪你。”

“什么时候走?”王思珍像是知道什么般的答道。

“一会儿就走。”

“我送你们。”

“不用了。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就说我们去旅游度假了。”

“我知道了。你们要小心。”

“呵呵,别这么伤感。我们还要回来的啊。”

马小铃道:“是啊,珍珍。你已经是大人了。”

“记住带些好东西回来!”

况天佑道:“没问题。什么时候都没有少了你的!”

“那好,我回去了。”王思珍走了。

“天佑,我们要去哪里?”

“红河村,当年我变成僵尸的地方。”

“去哪里干什么?”

“藏起来。以前我们在明处,别人在暗处,很多事弄不清楚。现在我们藏在暗处,冷眼旁观,我要看清楚哪些人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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