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年后某rì。自女娲、命运相继死后,人类似乎摆脱了动不动就要被覆灭的境地,万年来被压抑的激情蹦发了出来,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切都那么舒坦……僵神况天佑、马小玲和他们的女儿马天玲像普通人家庭一样生活着:况天佑还是继续做着jǐng察,屡破奇案,本来有着许多晋升的机会,但均被他拒绝了,他想还是低调一点好,在探长位置上就可以了;而马小玲也不再当捉鬼大师,因为将臣已经被消灭,自己开了一间花店,专门为天下情人祝福,每天也过得其乐融融;而自己的女儿接了她的班,带着一帮愿学法捉鬼的徒弟――跟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冷美人”,而且是淘气机灵,喜欢捉弄人。爱好是钱,拿钱才替人消灾,否则不干,当然,有时候也做点好事――那是在她老妈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法力还算可以,算是得到了马小玲的真传,再加上自己身上也有着盘古人的血,具有那么一些神通,于是有些忘乎所以。死爱面子,一旦捉鬼搞不定,私下就请她老妈帮忙,然后算到自己头上,到处炫耀,到是蒙了不少人。好在她老爸况天佑也是一代“僵神”,许多异界中生灵也是不敢惹。碰上她只能自认倒霉,特别是被她捉来玩耍的那些异界中生灵更是苦不堪言,只恨自己投错了娘胎,生错了地方,碰上这个恶女真是八辈子修来的“恶果”,心中把她X了N遍了……
夜晚,皓月当空,况天佑正yù与马小玲来点刺激的????――说实在的,由于马小玲练成了“驻容术”,再加上年久经事,显得更加有风韵,时时有着让况天佑“失态”的举动。“女人心,海底针”。原来马小玲最近有了“危机感”:她的好友“珍珍”已重新投胎为人了,这本不是什么惊奇的事,但恼火的是上天让她投哪里不行,偏偏投胎做了jǐng察,还跟况天佑在一个小组里。她知道这个“王思珍”已不是前世的“珍珍”了:根本不可能记起前世的事。可是她老公况天佑清楚:他们也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这是让马小玲最受不了的,尽管她知道况天佑最爱的是她。好像是上天刻意安排让他们“重修前缘”,这个王思珍有事没事就爱况天佑身边凑,况天佑也爱跟她搭讪。第一次她来家里吃饭,曾说过:“我来jǐng队第一天,看到了天佑哥,就感到我们前世就是老熟人一样。”马小玲听后,又无意瞅着了况天佑有点异样的脸部表情,和自己女儿怪怪的笑,女人的天xìng就显出来了,心里直嘀咕,“天佑哥?这可是在欢乐两人世界中我对死‘僵神’的昵称!什么时候你叫上了?什么前世老熟人,在前世你跟那个混蛋是情人!”好在马小玲跟这个王思珍的前世是最好的朋友,也许对老朋友的怀念之情,终究没有“发镖”,恨恨地看着况天估,草草地吃完了这顿了无生趣的晚饭!走后,可不一样了,况天佑受到了“拷问”。马小玲其狰狞程度不亚于鬼府魔鬼,直至况天佑再三表示跟王思珍没有任何瓜葛,并对天发誓没有异心才放手!这次让况天佑感到女人疯狂起来,真是一头大大的母老虎,不讲道理的乱撕乱咬,什么自己从洗手间出来碰上了王思珍都是对“珍珍”有不良企图的表现,脑子里想也算……这还有天理吗?说实在的,自己最爱的就是马小玲,跟王思珍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活泼可爱,大方开朗,也只能算是喜欢的地步而已。唉,女人啊!此后,况天估真切地感到自己被老婆看紧了许多,而且老婆也更加“懂事”起来,厨艺韵事样样jīng通,让况天佑真有些“乐不思蜀”了!女儿马天玲也觉得有些异常,常常不知情趣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每次均被“打”了出来……

话归正题。说况天佑正yù与马小玲进行“欢乐进行曲”,突然亮光一闪――阎王出现了。阎王嘿嘿地笑了一下,望着几yù吐火的四只眼睛,赶紧道:“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之处,我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其实,我有正事找你们。”

马小玲一听,心里发起飙来,“正事?难道我这不是正事,我可这是真正的正事,大大的正事!”,不过马小玲忍住了,因为女儿天天惹事,有时候还违犯天界例律,要不是眼前这个“死人”帮忙,女儿早就遭到“天遣”了。转脸一笑,“阎王这么赶急,可定有重大的事找我们。请坐。”

阎王看着马小玲如此客气,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下意识把额头上的汗擦了擦。说起来也奇怪,自己好歹是个正牌神仙,怎么会怕这个“怪物”了――很难死的一个人,也不算是人,因为她已经死过好几次了……最好称怪物了。也许,她与况天佑几次和盘古人抗争都取得了胜利,对他们有些敬重吧。对,对她只是敬重,不是怕,她妈的自己是正牌神仙,怎么会怕这样一个怪物。嘿嘿,阎王得意地笑了起来,混然不知自己来了一回阿Qjīng神胜利法。其实,谁不知,上次马小玲大闹地府,上天也不认真理会,反而告诉他惊天秘密,后不了了之了。阎王再也不敢惹她这个“女魔头”了。什么秘密,后话再讲。

况天佑看到阎王急着赶来,却又坐着这里傻笑,心里直犯嘀咕:不是来卖笑的吧?要卖到别处卖去啊,免得碍我“正事”!!!况天佑无奈的拍了拍阎王的肩膀,道:“阎王大哥,你怎么了?”

阎王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赶忙说:“今晚贵夫人别有一翻风韵……”啊,望着况天佑和马小玲的惊异表情,阎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妈的,怎么显得自己这么好sè,怎么能够这么直白,特别是在别人丈夫面前说着他老婆,还是带着异味的肉麻话,“这个,这个,我是说,况夫人非常漂亮,为屋子增光不少,比我地府yīn森森黑乎乎的好多了,我十分喜欢这里。”呵呵呵,阎王尴尬的又傻笑起来。

爱美是女人的天xìng。一听着阎王这样不顾“忌讳”的赞美自己,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如雨后黑云散去、天空金光万丈之景象。“阎王谬赞了。你如果你喜欢这里,经常上来坐坐。”

“啊,啊,啊,一定,一定!”嘴上这么说,阎王心里直打鼓:来个鬼头,再碰到这样的情景,坏了你们的好事,你不把我拆了才怪!对了,以后多哄这个女人漂亮,美丽,什么雅典那,什么西施等等全往她身上套,骗得她开心,免得她再找我麻烦!哈哈,没有想到我阎王又悟出了一招!

况天佑经阎王这么一搅和,对“正事”的渴望激情也就冷却了下来。“阎王大哥,到底有什么事得让您亲自来找我们?”

从眼前的尴尬迅速解脱出来,阎王正sè答道:“现在地府有些异样了。身前为僵尸的鬼魂们最近皆烦躁不安起来,好几次冲击鬼府狱卒,想逃出地府。大多数僵尸安静几十年了,在鬼府经过‘炼狱’后,本已赎清了他们为僵尸时造的罪孽。如果他们就这么跑出去,功德就尽弃了。”

“什么,就这点事?”况天佑大吃一惊,“阎王大哥,这不是很正常吗?这肯定是有些漏网的高级僵尸捣得鬼。”

“你可能没有听清我的话,我的意思是说,鬼府里所有身前为僵尸的鬼魂都不安静。”阎王对况天佑老想着“正事”颇为不满,为此加重了语气。这可真有点冤枉了况天佑。

“能引起地府所有僵尸烦躁不安的,只有像你这样的帝级僵尸暗中捣鬼才行。那些僵尸鬼魂肯定是感应到了他的气息。”马小玲听完阎王说完后,马上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赶紧解释道。

“我?”况天佑笑了笑道,“铃儿,阎王大哥,你是知道的,地府里那些僵尸都不是我咬后变成的,而且我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搞这些无聊的事。我也曾是人,变成僵尸后也是万分痛苦,没有一rì不想变chéng rén,体会做人的快乐。”

看到自己的话引起了丈夫痛苦的回忆,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劝道:“天佑,阎王也知道肯定不是你搞得鬼。你别忘了,阎王大哥可找的是我们俩。”看着丈夫疑惑的神情,马小玲接着说道,“除了你,像我这样甚至是比我强的捉鬼法师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他就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他想把这些僵尸鬼魂收集起来炼成jīng丹,进而制造一个受他控制的僵尸王!”马小玲揭开了谜底。

“这样做不是太有违天道了?”

“利yù熏心而已。这次阎王大哥找我们,就是想拜托我们找到这个人,阻止他的逆天行为。我说得对不对?”马小玲眼光瞅向了阎王。

阎王心中冷空气上升,连忙答道:“不错,此行就是这个目的。”

况天佑道:“大哥放心,我会尽力去办的。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见况天佑答应了,阎王起身想走,但是被马小玲叫住:“阎王大哥,此次是公事还是私事?”

“天意迷惘,很难揣度。这次我只是不想地府冤魂们不再添孽债,保全其多年的功德。此次也是受地藏菩萨之托来私下求你们的。算是私事吧。”阎王若有所思,并语焉不详的答道。突然,他猛得醒悟过来,惊恐地望着马小玲。

果然,被他视为洪水猛兽地马小玲,做出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让他时常做恶梦的动作:右手向前一平摊,并说出如惊雷在耳边炸响的两个字:“代价?”

况天佑无奈的望着阎王,心里怪他吃了这么多次亏也不讲个记xìng,听话不会听音。要钱才办事,这可是他这位夫人的天xìng。完了,我也帮不了你了。况天佑连忙避开阎王求助的眼神,借口上洗手间立刻闪人。

阎王心里骂道:“你这个死僵尸!!!”,转脸笑道,“况夫人这么漂亮,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太不符合身份了。我可知道你是最富有爱心的雅典那,你是人间的活菩萨,你是……”什么话都出来了,阎王只恨自己虽是神仙,但是国语水平太差,再也找不出新鲜的词来了。

马小玲看着阎王吐沫横飞,只想笑,强忍道:“代价就是帮我解答一个问题!”

什么,只是解答一个问题!太好了。阎王高兴地忙说:“况夫人尽管问,我是知无不言啊。”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一个地方说。”

“啊?”高兴劲还没缓过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迎面扑来。

马小玲用法术划出一个与周围断绝一切联系的透明空间。“阎王大哥,”一阵妩媚的声音传来,“我想问你王思珍是怎么回事?”

阎王想了一下,对王思珍好象有点印象,但又不是那么很清楚,再加上不知道眼前这个“魔女”想干什么,来了个以退为进:“王思珍,他是什么人,我不清楚。”

马小玲微笑道:“阎王大哥天天阅鬼无数,上知他前世干什么,下知他后世干什么,怎会不知道王思珍这个人呢?”,她端起酒杯,自饮了一小口甘甜的红酒,接着道“算了,我也不兜圈子了。我明白的讲:她的前世是王珍珍!”

“王珍珍?”阎王想了起来,也记起她现已投胎为人,好像所钦定的来生职业是jǐng察吧。想到这些便答道“记起来了,她已投胎做人了。是不是况夫人想找她?说实在的,地府只管生死,而对于在阳间的一切都不过问。具体她在哪里,恕我无能为力、无法告知了。”

“是吗?难道你也不知道她今生干什么吗?”

嗯,语气不善,阎王马上摆出慷慨赴义的架子来,“况夫人应该知道的,这些都是地府秘密。做为职业阎王也是有些cāo守的,不能因私废公!”

马小玲看着阎王又气又好笑,“其实我知道她现在干什么,也知道她在哪里。”

“又想从我这里套话,没门!”阎王心里想道――吃了几次亏,也终于长了点记xìng,“这都是地府的秘密,况夫人再是天大神通也不可能知道。”

看到又臭又硬的阎王又卖起关子来,马小玲真想上去K他一顿,“阎王大哥,她现在已当了jǐng察。对吧?”

“啊,你怎么知道?这可是地府的绝顶秘密,谁泄露的,妈了个巴子的,真是混蛋!”,在女士面前也顾不得绅士风度了,阎王出口成“赃”,转而想起这些事都是自己和判官饮定的――判官是特别具有职业cāo守的人,自己更不用说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了。后来想一想刚才的话,这不是变相承认了吗?

忘着后悔不已的阎王,马小玲步步进逼,“我不仅知道她在干什么,也知道她在哪里!阎王真得要让我都说出来吗?”

望着深不可测的“魔女”,阎王心咚咚的跳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了。不行,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个女人。自有地府以来,还没有先例。妈的,死也顶住!”定了定神,答道:“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反将了一下马小玲。

马小玲愣了一下,今天的阎王还真是不同――用什么词来形容来着,对了,是“十分的具有职业cāo守”、“具有高尚的道德情cāo”……马小玲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阎王大哥,王珍珍转世做了jǐng察,现叫王思珍。她现在天佑哥的刑事小组里,做了天佑哥的跟班!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特意安排?”

阎王先是大吃一惊,这个女魔头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后来才醒悟到这个女魔头的目的――王思珍在前世可是跟况天佑有一腿的。现在转世投胎做了jǐng察,又跟死僵神在一起,难怪不引起马小玲的疑心,以为是我的安排:生前叫她们做好友,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叫她们打破头!阎王得意的暗笑起来,自己还真想这么安排,处罚一下这个死魔女!可惜啊,自己可是按规矩办事的,自己也没有这么搞,难道下面的人在执行上出了偏差?想到这,阎王心里骂起那帮没脑子的下属来,尽给自己添麻烦,惹了眼前的这个大醋坛子,现在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了。

看着阎王沉默不语,大为着急起来:难道上天真要这么安排?自己还要跟天佑哥来一次生死恋,况且是跟前世最好的朋友?!“阎王哥哥,快说啊!”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阎王被冷得回过神来,“啊,啊,啊”,故意装出难为情的样子,吊马小玲的胃口,“我只能说:不――是!”托着长长音说了出来。

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但是恨他戏弄她,马小玲暗中使了一下劲,透明空间马上电闪雷鸣。“慢着,我还没说完!”

心又悬起来,“还有什么?”

“我说过,地府只管人的生死,至于人在阳间干什么地府也只是初步规划,其它的如怎么干、什么时间干就看他(她)自己了。换句话讲,生活细节是他们自己选的。有不同的选择就有不同的结果。”

“什么意思?”

“王思珍干jǐng察的确是转世前地府定的,但是她和况天佑在一个jǐng队工作则不是我们的安排,只是各种条件下的巧合而已。”

“地府对珍珍还有什么其它安排?”

猜透了眼前这个女魔头的心思,阎王一脸漠然“无可奉告!”。马小玲正想发镖,忽然阎王叫了起来“况天佑你怎么在这里?”心里一惊,这事不能让天佑哥知道啊,赶紧回头一看,没有!上当了!阎王趁机突破透明空间,逃回地府去了,还意味深长的说道,“天意不可揣度,你尽量尽人事就行了!”

“混蛋!”马小玲只能无奈看着阎王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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