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时空的尽头,她,大概已经回到宇宙尚未萌芽的鸿蒙,去熬那漆黑虚无的寂寞,等待盘古开天的神话,去演洪荒YY的传奇了。
“力量,只有绝对的力量,才是绝对的实力!”李耳举着拳头,恶狠狠道。

“老祖宗,别来无恙?”李小飞抱着谭月梅,怕生生道。

“你、苟合妖孽,丧尽人伦,此罪三!”李耳恶狠狠道,虽吹胡子瞪眼睛显得暴怒如雷,却不知为什么,一直不敢上前来抓李小飞。

古怪。李小飞摸不着头脑,只好争辩道:“老祖宗,您是不是老得老眼昏花了,我家梅梅,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哪里是什么妖孽,你可不要为老不尊,欺负你家后辈媳妇。”

李耳仔细瞄了瞄后,这才道:“妖孽倒真的不是,算是本祖宗老眼昏花,骂错了。但清白二字,已经跟她沾不上边了——明明已经被你这浑小子给吃掉了。

算啦,野外苟合有伤风化的大罪,本祖宗就不追究了,毕竟你来自另外的世界是个所谓的现代人,你们那里不兴这套。

你的第二条大罪,本祖宗经过考证,发现你的天国是主席最大而不是总统最大,这充分证明华夏天国是一个奉行公产主义信仰的国家,这条大罪,本祖宗也给你勾销了。”

呼呼呼,幸亏我也是个伟人粉丝,喜欢扛他老人家的招牌打混,否则,可真惨到家了。被去了两条大罪的李小飞,心情大好:原来我家祖宗对主义的认识,是从名字中分辩的。

“现在,你只犯了乱用神力的天规。”李耳大声道,“天规虽不是我定,但亦归我管,现在,本祖宗就要按律把你拘捕,交由天尊处置!”

李耳终于要上来抓李小飞了,李小飞无路可逃,只好暗叹道:看来历史的循环,总是惊人的相似,一统华夏,逐鹿非易;功败垂成,败在青丘啊!

“别过来抓萌萌的哥哥!”萌萌抱着李小飞的小腿,怕生生道,“你要敢过来,萌萌就再吐你这个老不修!”

李耳立马止住了脚步,在萌萌鼓出一汪口水后,竟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啊?李小飞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哆嗦了这么久,一直不敢来抓自己:原来老祖宗的脑子,也被烧坏了,变成了跟萌萌一样的德xìng:一朝被割牙,终生怕小白。

老祖宗被萌萌的一口唾沫烧得生不如死了这么多天,早就怕萌萌怕得像偷大米的老鼠见了守粮仓的猫。

“萌萌真乖真可爱!”李小飞在她额头上狠亲了一口,把萌萌乐得笑脸如花。

天元二年九月二十,青丘国公主谭月梅,宣布青丘并入天国,至此,华夏九州一统。天国主席李小飞宣布,华夏天国将于十月一rì在天京城,举行开国典礼,并将举行盛大隆重的阅兵仪式。

回到天京城后,李小飞平生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孩,是个儿子。

“小飞,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个傻子啊?”司马菁忧心忡忡道,“明天就满月了,可从没见他哭过,也没见他笑过,整天除了吃喝拉洒,就是呼呼大睡。”

才一个月的小孩,应该还不会笑。李小飞皱起了眉头:不过,连哭都不会,可能还真会是个傻子。

“你怀他的时候,有没有被人打过肚子?”李小飞想起了自己的悲惨经历:难道连经历也会遗传,可我并没有打过他啊。

“你神经啊,谁会打大肚婆,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司马菁坐了一个月的月子,把脾气闷得很是不好,她狠白了李小飞一眼。

你公公就做过,我的屁眼不照样畅通无阻吗?李小飞懒得跟她计较,抱过自己的儿子,扒开他的尿布一看:还好,没有报应到孙子的屁眼上。又捏了捏某个手感很好的地方:发育良好。

“你小子好无聊哦,干嘛掐我的小**!”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李小飞的脑海。

“天啊~~~~~~~~”李小飞一声惊叫,吓得差点就当了刘备第二,幸亏一旁的萌萌眼疾手快,接住了正在下掉的宝宝。

“毛手毛脚,就算他是个傻子,你不喜欢也不能摔死啊!”司马菁狠瞪了他一眼后,忽又红着脸道,

“这孩子发育得太迟了,我怀了他七个月自己都还不知道,可能是那些天天天统兵骑马,在马上把他给颠傻了,可怜的孩子,都是妈妈的错。”

“他不是傻子,聪明得很!”李小飞怒道,“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为老不尊的儿子!”

正在喝茶的司马涛,刹的一下站了起来,哐当一下就把茶杯砸在地上,喷溅的茶水,飞出老远,把正在逗宝宝的萌萌,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胆小的萌萌,特怕自己打不赢的家伙。

“李小飞!你想吃过之后脚底抹油不认帐是不是!”司马涛勃然大怒,“你不想娶我女儿也无所谓,我女儿青chūn靓丽赛过林心如美过小燕子,我把她带回中国像你这样的吊丝随手一抓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完全不愁嫁不出去。

但你这样侮辱我女儿的人格就算是打官司打到国际法庭,我们父女也要跟你奉陪到底。你说,他不是你的种会是谁的!”

啊,原来老丈人也是混过现代社会的!李小飞凄苦,无奈道:“我承认他是我生的,但我当不起他的老子——他当我祖宗的祖宗还差不多!”

啊?小飞是不是打仗打得用脑过度,烧糊涂了?司马菁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后,骂道:“你尽在瞎说些什么胡话,他怎么可能会是你生的,是我生的才对,你一个男人,怎么生得出小孩!”

“那算是我跟你一起生的好啦。”李小飞敷衍道,“反正,他千真万确是我跟菁妹妹一起生出来的,但不能算是我的儿子,我当不起他的老子。”

怪了?司马涛不生气了:“飞儿,你这话是啥意思,能说明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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