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娇,你快来,紫苏刚才还说她冷,这会儿却一个劲说自己热,你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左韧最先反应了过来,慌乱之下说出了一个自己都感觉十分蹩脚的理由。
也是徐娇迷糊,听了竟然真的信了,跑了过来一个劲地问着紫苏是不是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问左韧有没有让紫苏吃了什么不对的药。

紫苏见此也暗暗地松了口气,配合着左韧的话,说着好热好热,然后也没了其他话语。

“左韧,你怎么这么粗心啊,苏苏不舒服,你还让他吃什么乌鸡白凤丸,知不知道药不能乱吃啊。”徐娇发现了茶几上一个打开的药瓶,看清品名后,指责着左韧,认真的样子让左韧感到有些羞愧还有些好笑。

乌鸡白凤丸,前些时rì电视上经常广播的一种女xìng补齐益血的药,也是方才左韧喂给紫苏的“催情药丸”。

紫苏听了之后也明白了过来,知道左韧刚才戏耍了她,亏她还以为自己真的吃了什么烈xìng催情药,竟然在心中给自己找着开脱的借口和理由配合着左韧的侵犯,只怕着坏家伙在就在心中笑抽了吧。

想到这里,面颊变得更烫了起来,整个人的脸上呈现出来一种类似病态的艳红,却是害羞到了一种极致的体现。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打消了徐娇执意要带她去看医生的打算,紫苏躲在了自己的卧室中,没脸出来见人了。

左韧却是一副得意的模样,趁扶紫苏扶进卧室的时候,借着视线的死角在对方的胸*部揉了一把,更可气地是他还将手放在了鼻端陶醉地嗅了嗅。

紫苏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想要拍开左韧的咸猪手,却被对方威胁的眼神给制止了回去,只好任由着对方的侵犯。

“紫苏姐姐,你没事吧?”上过了专业课的雨微微也赶了回来,得知了紫苏生病的消息后便走入了卧室亲切地问候着。

直到曾为战地医生的宁蒙回来后给紫苏号了号脉,确定了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其他二女这才放下心来。

唯有清楚一切的左韧自始至终保持着一副关心配合的模样,不时地暧昧地对她笑笑,差点让她真的气出病来。

……

时光慢慢地在这种安逸的小rì子中流逝着,平静却又不乏趣味,左韧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了工作的他也没有拼命赚钱养家的念头。

对于钱,左韧秉持的思想向来是够用就好,他没想过去过怎样奢华的生活,身上也没有什么家庭负担,战斗中的生死经历多了,对于各方面的yù望也就淡了。

公寓中除了雨微微还在上学外,其他几人都有工作,赚的钱足够维持rì常开销,要不是身为男人不好光靠女人活着,左韧早就准备呆在公寓里赖吃赖喝了。

鬼头经常向他的账户中汇钱,小三也不收他还的钱,因为接受了新的任务,编制得到了恢复的他每个月都能得到一笔可观的工资和生活不住,除了抽烟便没有了其他恶习的左韧根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钱的地方。

每天除了拿出六个小时锻炼和提升身体机能外,其他的时间,左韧大多晃荡在海市的大街上。

军方提供的设备已经送到了他和宁蒙的手上,两人这几天在空闲的时候也商量好了一个简单的攻防策略,宁蒙负责配合和控制,真正的拼杀由左韧顶上。

本来宁蒙还不服气,闹着和左韧比试了几次,虽然每回她都能将左韧给绑的牢牢的,但是左韧打斗起来的那股不要命的狠劲总能先她一步发出致胜一击,如果两人真的都打实了,左韧会重伤,宁蒙会没命。

战士,不仅仅包含着战斗能力二字,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字当中所承载的意志,一个真正铁血的战士是敢于漠视敌人和自己的生命!

如今有了计划,更多的默契还需要在战斗中来磨合,这两天,两人都在海市中晃悠着,不同的是左韧负责的是一些偏僻街道的搜寻和记录,宁蒙负责的区域则集中在一些大型商场和公共场所。

顺带着也满足了宁蒙的逛街控和购物yù。

地图上的一些数据比不得真实场景的亲临,耐心观察,仔细选址,左韧在思想上将自己模拟成了一个恐怖分子,选择着最佳的作案地点和犯罪场所,而后对一些危险复杂易于脱身的地况进行标记,以便真正的危险发生时,他能够更加迅速地作出判断,从而从容应对!

匆忙的一天又要过去了,简单而又充实,奔跑在赶往孤儿院的路上,左韧将这种长途的奔袭也当成了一种锻炼。

腿上的沙袋沉甸甸的,带给左韧的不是速度的锐减,而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身后一俩红sè的法拉利已经跟了他好几天了,每次左韧都能巧妙地将对方甩开,不过今天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拨通了手中的电话,迎着想要调头离去的车辆赶了过去。

“苏苏,在小道里不好拐弯吧?你跟踪了我几天呢?”自从上次非礼事件后,紫苏平时见到他都羞得不敢抬头,近十来天,左韧天天往外跑,好奇心终于克服了羞意,偷偷摸摸地跟了上来想要弄清他在干什么。

常言道关心则乱,用在紫苏身上自然最为恰当不过,近来每次见到左韧她都会在心中将对方骂个半死,但是码完之后却是止不住的好奇和关心,做起事也有些心不在焉,心思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飘到了左韧身上。

奈何左韧太狡猾,每次都能将她甩掉,今天选择了再次跟上,没想到左韧竟然将她堵在了小巷之中。

敞篷的法拉利根本阻挡不住左韧的脚步,一个跃身跳入了车厢内,左韧将紫苏自驾驶座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一阵肆意的抚摸顿时瓦解了怀中女人所有的反抗,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左韧更进一步的欺凌。

“苏苏,能不能帮我个忙?”最为担心和期待的香车纵情没有发生,耳边突然响起了左韧温柔的问话?

“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近似呻吟的疑问,紫苏等在着左韧的下文。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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