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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当兵到现在,薛芒和刘华云见过最高的长官也就是团长江鸣鹤了,而中华民国现任最高领袖要视察自己的防区,顿时都急了眼儿。

还是薛芒沉不住气,率先打破沉寂,看了看地图,而后对着杨一鸣说道:“长官,这委员长不……不会来咱们这里吧?要说我们第一天到这里就要接受检查,那我心里可还真是没底。”

薛芒这样说,刘华云心里何尝不是如此,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抬眼看了杨一鸣的神sè。自从上次大哥刘华生牺牲之后,刘华云便得也不只向以前那样“奔放”了。

看着手下两人如此愁眉不展,杨一鸣笑了笑说道:“你们打仗都不怕,可是来人检查却嫣儿了,怕什么呢?他老蒋又不吃人!”

“话是这么说,我可听说了,老蒋阵前杀将的事情还是有过的,要是……要是俺哪里做的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一刀把俺咔嚓了,俺可就成冤大头了!”薛芒不假思索接过话来说道。

的确,在历史上老蒋确实做过阵前杀将的事情,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杨一鸣相信那高高在上的主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杨一鸣现在有些担心,担心的倒不是如何来应付检查的事情。铁心桥战略位置很重要,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是来这里的驻防的部队却只有五团的jǐng备营。如果真的按历史轨迹来的话,那么这里很可能守不过一天。这也是杨一鸣在山坡之上所发感慨时最最担心的。

“我得想想办法做点事情,让老将注意自己,以便能够给予自己和铁心桥防区的最大支持。”想到这里杨一鸣眼神正了正说道:“两位,既然老将要来,我们也得做好不是?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下去脚踏实地的挖战壕来得实在。即便上面真要怪罪下来,起码还得我最先顶着?”

“嘿嘿,长官,你这话就部队了,我们虽然是你的兵,但是长官受罚,我们岂能不管?”薛芒说完看了看刘华云接着说道:“刘老弟你觉得呢?”

“薛连长说得是!”

“嗯,你们这样想我很欣慰,不过到时候老将真的来,是好是坏,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如果不出意外……”

洋洋洒洒,杨一鸣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这让薛芒和刘华云两人都大为震惊,暗道杨一鸣如此有计量有胆魄,确实不是一般的长官能够匹敌的。

“如此,你们就下去,该干嘛的干嘛,当然心里也不要有过多负担,一切都有我!”

“是”

……

两人刚走,团部就来了手令,说道老将和卫戍司令一行已经到达雨花台防御阵地司令部视察,下一站目标既有可能是沿雨花台至铁心桥一带,所以再三叮嘱杨一鸣做好工作。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十一月二十九rì下午四点多钟,就有传令兵匆匆忙忙的来到杨一鸣的防区,简明扼要的说明了老将即将到达这里的事情。

传令兵前脚刚走十来分钟,远处就出现一众军车、士兵。只见为两辆满载士兵的军卡跟在几辆吉普军车后面缓缓的朝着铁心桥开了过来,所经过之处道路两旁更是十步一哨五步一岗。这样大的场面即便是在前世,杨一鸣也从来没有见过。

车队抵达铁心桥,为首的两辆吉普率先停了下来,而后从车里立即走出七八名头戴程亮钢盔的宪兵,紧接着后面的几辆载兵大卡车又迅速打开车门,两三分钟的时间里走出几十号荷枪实弹而且神经紧绷的**士兵。

等到这一切妥当之后,中间的几辆吉普车这才缓缓打开车门,首先引入杨一鸣眼帘的便是四十四师师长刘永凯和五团团长江鸣鹤两人。两人一下车便来到后面打开了一辆规格稍微高档的吉普,随即南京卫戍总司令唐生智也走了下来,只见唐生智一身笔挺军服,在周遭普通士兵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威武。

唐生智刚刚下车坐车车门便轻轻打开,杨一鸣知道这绝对是整个中华民国抗战的最高指挥官老将了,此时此地杨一鸣心里还是有种说出的感觉,毕竟这个传奇式的人物,杨一鸣在前世只能从仅有的一些图文影像资料当中了解,等到此时见到真身,杨一鸣还是难免的有些紧张。

车门一打开,一个身着厚实黑sè长衫,头戴黑sè礼帽的消瘦中年男人便出现的杨一鸣的眼里,杨一鸣见此,暗道老蒋除了身高稍微有些差别以外,其他的还是跟杨一鸣印象当中的相吻合的,只不过此时的老将很瘦,虽然老将刻意的提了提神,但是还是难以掩饰那满脸的倦容。

不过随便想想,自从西安事变以来作为中华民国的最高长官肯定没能踏踏实实的睡过觉,这满脸的疲倦和憔悴似乎也合情合理。

老蒋一下来,杨一鸣就听到他用隆重的浙江奉化口音对着旁边的刘永凯问道:“这防区是谁在驻防?浓觉得没有多少人呀?”

“愕,委员长,这是卑职四十四师第五团的防区,不过卑职也不知道这里为何只有这么点人驻防。”刘永凯说完,脸sè很难看,旁边的五团团长江鸣鹤那直接就是高度紧张。心里暗道:当初杨一鸣要到这里来驻防,本来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可是自己却是没想到委员长却在这样的节骨眼来视察。如果要是在此地丢了颜面是小,撤了自己这五团团长的职位可就大了。

正在江鸣鹤想方设法找机会上前解释的时候,老将再次道道:“内防区人数虽小,然布置得却是井井有条,嗯看来这指挥官还是很有水品的嘛。”说到这里老将转身对着唐生智问道:“孟潇啊,内铁心桥防区长官是谁啊?”

“愕……”唐生智刚刚上任一天那里知道底下这些个小小驻地长官是谁,眼看自己回答不上,唐生智急忙看了看下首刘永凯。

刘永凯此时心里也很惶恐,对于唐生智飞来的眼神儿,压根儿都没有主意。见到两位长官大冷天额头都冒了冷汗,江鸣鹤恰到好处的上前一步对着老将说道:“委员长,这防区是属下jǐng备营营长杨一鸣的防区,这防区他也是第一天驻进来,所以方方面面都有所欠缺,还望委员长恕罪。”

“哦?杨一鸣?内个杨一鸣是不是前几天偷袭敌人炮营的那个杨一鸣啊?”

老将问了出来,下手的几人连连点头,其中刘永凯说道:“正是此人,正是此人。”

“嗯,既然是他,那这阵地如此布置,到可以解释了,就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啊?”老将继续问道。

见老将这样一问,耳朵jīng灵杨一鸣知道机会到了,果不其然,老将话音刚落,江鸣鹤便跑了过来说道:“杨老弟,机会给你争取来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了。”

其实杨一鸣很纠结,因为江鸣鹤前前后后的做法,让杨一鸣始终觉得无法对他作出正确的判断,不过从此时这一点,江鸣鹤还是有点摸杆子往上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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