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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yīn兵yīn将,刘彦昌按照他们之前所走的方向快速前行,一路之上又遇到了几队的yīn兵yīn将,但刘彦昌都是小心躲过,不想与之再生祸端。真气无法得到补充的情况,刘彦昌只能尽量避免浪费真气,就算杀了这些yīn兵yīn将也是毫无意义,重要的是立即去寻找金雕。

一路行来,路上的yīn兵yīn将越来越多,刘彦昌小心的躲避的同时,前进速度却是慢下许多,他藏在一块大石后,见一队yīn兵yīn将从自己的面前走过。片刻之后,目送那队yīn兵yīn将离开,这时,只见一名yīn将骑马而来,速度极快,却只有他单独一人。

刘彦昌默默观察,发现这名yīn将也有炼气化神的境界,十分难以对付。一身黑sè的盔甲覆盖在他的身上,显然防御力惊人,背后猩红的披风无风自动,一双血目当中,冰寒yīn冷。

此时前后无人,只有这一名yīn将,刘彦昌打起袭击这人的念头,然后穿上他的盔甲,骑上他的马,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一路无阻,不会惹人注目。

运闪电步法于脚下,丝丝雷霆浮现,刘彦昌手中雷霆刀准备,看准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杀了出去,横刀而来,直奔yīn将的脖子。

那yīn将行走在这片空间当中,从未发现有任何危险,已经习惯了如此。自然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来个刘彦昌,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刘彦昌已经到了他的面前,yīn将瞳孔骤然收缩,来不及闪避,一颗头颅被刘彦昌砍下,冲天而起。

跨下yīn马发现不对,正要鸣声示jǐng,却被刘彦昌一拳打在马头之上,当场死亡,力度控制的很好,并有没打穿yīn马的脑袋。这一系列的动作,快若闪电,刘彦昌观察四方,见无人注意到这里,立即拖着yīn将和yīn马的尸体来到那块大石之后。

看着刚刚死去的yīn将和yīn马,刘彦昌为难起来,虽然可以穿上这yīn将的盔甲,只是这自身的yīn气,要怎么模仿?还有这yīn马已死,又该怎样让它重新站起,行动如常呢?一路走来,见到的那些yīn将可都是骑着yīn马而过,绝对没有一人是步行的。

早知道就杀了一名yīn兵了,这样马的问题就被解决了。只是,却不见落单的yīn兵,时间紧迫,也无法再等。刘彦昌只能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扔进功德云坠当中。将yīn将身上的盔甲全部卸下,穿在他自己的身上。

做完这一些,刘彦昌环望四方,见还是无人路过此处,便放心下来。

穿上盔甲的刘彦昌英武非常,一身黑sè的盔甲将他的身体全部包裹其中,十分合适,无论是关节处,还是盔甲的重量,好打造的恰到好处,毫无沉重与晦涩之感。身后猩红sè披风无风自动,将雷霆刀收入功德云坠当中,拿起那杆黑枪,更像一名久经沙场的年轻将军。

只是这双眼的颜sè还是不同,刘彦昌暗运真气,模仿yīn将血红sè的双目,片刻之后,就已经达到那种效果,一双眸子由黑转红。看了看脚下yīn马的尸体,刘彦昌决定再次动用真气,试试能不能将真气融入其中,催动yīn马走动。

得到真气的催法,yīn马立即站起身来,乖乖的立在刘彦昌的身边,只是yīn马浑身上下,不再散发yīn气,而是浩然真气。

“这该怎么办?这样很容易被别人认出来。”刘彦昌为难起来,突然想到,为何不用自身神识来催动yīn马的行动?只是,这yīn气有吞噬神识的效果,不能长久保存。刘彦昌思考了一下,便有了主意。

将自身神识调动出来,刘彦昌立即催动功德云坠,只见一团蓝光漂浮在空中,将神识包裹其中,然后进入到yīn马的脑中,往里深入,这个时候,刘彦昌突然发现,yīn马的头颅当中有一小团黑sè火焰在燃烧,马上就要熄灭。

等了片刻,那团黑sè火焰熄灭,刘彦昌立即用神识取而代之,占据那里。活动了一下yīn马的身体,果然如刘彦昌想象的那样,活动自动,毫无晦涩之感。只是少了些yīn气而已,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

穿上盔甲的刘彦昌,再次调动功德云坠,努力催发之下,将那层蓝光侵入黑sè的盔甲当中,一阵yīn气顿时出现,徘徊在刘彦昌身体四周,这下麻烦都解决了,刘彦昌跨坐在yīn马之上,全身黑雾滚动,连yīn马自身也被覆盖,与之前碰见的yīn将毫无分别。

只是有一点,这yīn马的肚子两边,并有马镫,让他感觉有些别扭。

催动yīn马,刘彦昌一身yīn将的打扮,快速奔跑于这片空间当中,转眼之间消失不见。

这片空间当中,仿佛永远也没有别的景物,千篇一律,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中途遇上很多yīn兵yīn将,刘彦昌也不与对方交流,快速而过。而那些yīn兵yīn将似乎也没有发现刘彦昌的不同,看也没有看刘彦昌一眼。

终于,在前行近半rì后,大地之上,终于出现了不同的景sè,只前方有一大片的黑sè森林,yīn气翻滚,遮天蔽rì,在森林的四周,有营寨驻扎,大队的yīn兵在yīn将的带领之下巡逻而过,刘彦昌放慢yīn马的速度,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此时四周已经全部是yīn兵yīn将,若是换个方向行走,很有可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刘彦昌不敢冒这个险,只能硬着头皮不断前行。

过往yīn兵yīn将没有看刘彦昌一眼,全部竟然有序的奔向一方,围绕这片黑sè的森林徘徊,将此地戒严。突然,路过的一队yīn将扫了刘彦昌一眼,冰冷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营寨当中,立即报上名号,否则格杀勿论。”

刘彦昌心中一惊,暗暗准备,若是被人发现,准备在第一时间逃跑。谁知那yīn将扫过刘彦昌跨下yīn马时,发现在马腹旁边有一竹筒,以火漆封口。那yīn将立即下马跪地,恭敬道:“原来是兵长大人,小的之前无理,还望海涵,兵长大人有要事在身,小的不敢阻拦。”说着,转身对那些yīn兵说道:“还不让开道路,让兵长大人过去。”

yīn兵顿时分列两边,为刘彦昌让出道路。

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刘彦昌,冷哼一声,策马而过,飞快消失在那片森林当中。在刘彦昌走后,那名yīn将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巡逻。

刚才的一幕没有想到还有这样戏剧xìng的变化,刘彦昌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若是回答那yīn将什么,很容易露出破绽,倒是什么也不说,反而会让对方觉得理所当然。

走入黑sè的森林当中,见后方无人跟踪,刘彦昌才放下心来,将马腹边的竹筒取下,打开竹筒,只见一片黑sè的竹卷出现,取出看了一眼,刘彦昌顿时心中一惊,暗道:“难道那位绝世凶人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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