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墨球,别闹了,你快把他打死了。”慕容秋满脸笑容的阻止了墨球,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把金雕拍死。
听到慕容秋在喊自己,墨球这才停下动作,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金雕,有些不情愿的晃着小屁股,向慕容秋走去,看似笨拙的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到慕容秋的怀中,转过目光,看向金雕那里。

只见金雕整个人躺在地上直抽抽,脑袋深深嵌在山石中,由于嘴巴也在山石当中,说话也有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让人难以分辨。

刘彦昌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拍了拍金雕的后背,后者全身一哆嗦,还以为是墨球去而复返,但听道是刘彦昌的声音,这才稳定下来。刘彦昌‘非常关心’的问道:“雕兄,没事情吧?”

这一问,彻底戳到了金雕的痛处,全身更加猛烈的抖动起来,刘彦昌倒也聪明,见事情不好,立即脚踏闪电步法,闪身躲向一边,来到慕容秋的身边。

只听“轰隆”一声,金雕把脑袋从山石中拔了出来,甩了甩脑袋,将头上的碎石砾与灰尘甩掉,目光凶狠的看着墨球,两排牙齿咬的“嘎嘣嘎嘣”直响,像是在咀嚼脆骨一样。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全身金光一会爆涨,一会收缩,显然是被气到极至。

可墨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不把金雕放在眼里,悠然的打了一个哈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开始闭合在一起,还挥舞了一下小爪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要睡觉了,你别来打扰我,烦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金雕已经彻底临近崩溃的边缘了,虽然金雕打不过墨球,但多年傲气的xìng子,实在不允许自己几番受辱,还要苟且偷生的活下去,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刘彦昌立即上前,拉住金雕,安慰道:“雕兄,雕兄,你可一定要忍住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上炕认识娘们,下炕找的着鞋……”

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刘彦昌开始顺嘴胡咧咧起来,本来他也没打算能拦的住金雕,只不过是意思意思一下,见金雕怒气丝毫不减,刘彦昌干脆松开双手,任由金雕发威,站在一边,抱着膀子看起了热闹。

可是让刘彦昌没有想到的是,金雕竟然只是站在那里生闷气,金sè光芒不知道爆发了多少次,却又重新收敛起来,最后恢复常态,以真气清洁了一下身体,转向一边,再也不看墨球一眼,来到山崖边,眺望远方,一副脱离红尘苦海的味道。

慕容秋瞪大了眼睛,她实在有些难以相信,金雕这么骄傲的xìng子,居然连这个都能忍下来,太过不可思议了,看向刘彦昌,对其使了几个眼sè,传音道:“我抱墨球进去睡觉,你去看看那个家伙,别是被气傻了!”

刘彦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面sè古怪的来到金雕的身边,一起眺望群山。这片山脉当中,古木狼林,山脉连绵起伏,共分为五大主脉,两人脚下的金雕山便是其中的一条主脉,而其余四脉则被另外四只妖兽霸占,割地为王。

“你知道吗?这五座大山,其实乃是一座五行大阵,山脉中心,也就是大蛇所霸占的那座大山之下,镇压着一位绝世凶人,已有几千年的时光,这也是我今rì翻遍祖先留下的典籍,才发现的,在我看来,那大蛇化蛟,决非偶然。”金雕突然说道,竟然连墨球的事情,提也没有提起,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幕,已经被他彻底忘记了。

“你说什么?可是真的?还有谁知道?”刘彦昌心中一惊,没有想到简单的一次帮慕容秋寻找蛟珠,竟然在深处还隐藏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秘辛,难道慕容秋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蛟珠,而是……不可能,刘彦昌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慕容秋他再了解不过,绝对不会是那种有心计的女人,很有可能,这一切只是个巧合罢了。

金雕摇了摇头,面sè凝重道:“很有可能是真的,祖先不会平白无故的留下这样的信息,那座大山之下,真的很有可能镇压着一位绝世凶人。”金雕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我的祖先为什么选择栖息在这座大山当中吗?就是因为我们两人现在脚下的这座大山,乃是五行大阵中的木山,而我身后的那棵古木,乃是一棵上古异种,借助五行大阵中的木山,来滋养它。”

“很有可能,现在只有我们俩知道,其余的几只妖兽,只不过后来修炼有成的,根基不深,至于那条大蛇,我怀疑它已经知道了,毕竟他整rì在那座大山的深处修炼,这次化蛟,一定是在那座水山当中,得到了什么奇遇。”

这件秘辛往事,被金雕缓缓道来,似乎说着的,并不是什么惊天地的大事,而是像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样简单,找不到他话语当中,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刘彦昌心中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只是简单的帮慕容秋得蛟珠而已,不想竟然已经涉及到这等秘辛当中,还好并没有陷进来太深,只要帮助慕容秋得到蛟珠后,就立即带她离开这里,就算是这片山脉中翻起滔天的巨浪,也与他无关。

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同时,刘彦昌也在思考,为何金雕却一点变化也没有,如此的平淡,实在是有些难以琢磨,但他相信金雕的为人,虽然傲气了一些,但金雕为人绝对可以称的上光明磊落,不可能有害他与慕容秋之心。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仿佛说着与我毫无关系的事情吧?”金雕转头看向刘彦昌,见对方丝毫没有做伪,反而很诚恳的点了点头,金雕这才继续道:“我身后祖先所留的那棵上古异种,已经快要滋养完了,到时候我会带着它离开这里,至于这片山脉下面,到底压着什么绝世凶人,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刘彦昌将话题继续顺下去,而是问道:“那大蛇还有多久化蛟?雕兄你与它乃是天生的克星,想来也十分清楚吧!”

金雕点头称是,道:“我的确十分清楚,就在今晚,到时我会帮助你们俩夺得蛟珠。之后你们两人也早些离去吧,这里决非善地。”

“得到蛟珠后,我便会离去,这个你放心好了。”看来这里并不安全,为了不影响刘彦昌的计划,他决定等此番事了,就与梁山伯两人离去。三年后,只要自己能够参加科举就好,又何必非要在这白马书院读书呢?广阳府还不是一样?

突然,刘彦昌想到一件事情,既然这片山脉是一座五行大阵。那么,离此不远的白马书院为何偏偏要选择在这无人的大山中建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刘彦昌摇了摇头,感觉实在是自己多想了,白马书院不过建院几百年,不可能跟此地有何关联,一切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但刘彦昌总感觉,这些事情来的蹊跷,让他心中莫明的不安,看着这片山脉,刘彦昌在心中感叹:“希望这一切简简单单吧!”

……

呵呵,最近自己快被逼疯了,真的搞不懂,还要怎样,才能换来两句好话与好脸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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