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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江之水,一往无回的滔滔东去,亘古不歇。只是这一段江路,水面开阔了不只一倍,变成一片汪洋,一眼望不到边。水中,淡淡的红sè还没有散尽,那是血,两只上古异兽的血。

辽阔的江面上,月sè,依旧朦胧,静静的漂浮着一条血肉模糊的身影,轻轻的舔着嘴边一颗硕大的蛋,低低**。

云端金光忽然闪现,一个俊俏的和尚,披着一件破损的月白僧袍,左手托着一枚巨大的流质内丹,缓缓落在蛟龙面前,僧袍飘飘,虚踏水面,不湿僧鞋。

蛟龙灵xing十足,知道是谁帮她救了孩子,挣扎着挺起了龙首,低低拜下,轻吟,浅吼,眼中泪光闪闪,流露着感激之情。

玄奘面含微笑,单手合十,“阿弥陀佛,蛟龙,你一颗爱子之心,救了你自己,不但让你挡过了五雷天劫,也感动了贫僧。今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施然一笑,金光乍起,就要腾空离去。

蛟龙突然急吼连连,甚是急切。玄奘剑眉微挑,转过身来,“怎么了?”

只见蛟龙黯然的舔了舔自己浑身的伤痕,那里有焦黑的雷痕,有长条的撕痕,然后又泪眼朦胧的看着玄奘,巨大的龙首将嘴边的龙蛋往玄奘身前滚了滚。

江水荡漾,粼波映月,那枚巨大的龙蛋就那么漂在水上,漂到了玄奘脚边,轻轻撞击着脚面。

玄奘双眉微皱,低喧一声佛号,“你是说你伤重,想让我帮你照顾这蛋。”

嗷!蛟龙欣喜的轻吟一声,连连点头。

看到她那开心的样子,玄奘心中不禁有些叫苦,“僧爷可不是吃素的啊,乖乖,你可知道僧爷是多么想尝尝龙蛋的味道,你可知道,僧爷是打起多大的定力,才决定把这蛋还给你,可是你倒好,竟然又把蛋送到僧爷的嘴边了。”

正在玄奘犹豫的时候,目光扫过蛟龙那充满期待与爱的眼睛,那份不舍骨肉离别的深情,让玄奘愣住了,让玄奘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前世’那可能还在家中等待着去‘探险’的自己回家的母亲。

妈,你怎么样了?冬天了吗?你可记得要多加件衣服。你胃口不好,我离开前给你买的那些消食片你吃完了吗?……

慈母的音容笑貌,一一浮现,犹如昨天才见过。那声声关切的叮咛,仿佛依旧回响在耳边,可是,自己却已转世,转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东土大唐。妈,你可还好?

心中酸楚,玄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硬是压了下去,叹道,“蛟龙,这蛋,还是你自己照顾吧。”

一听玄奘拒绝,蛟龙哀嚎一声,艰难的扭动着身体,抬起头,重重的磕在江面。一时间,水花四溅,甚是滑稽,但却决不引人发笑。

玄奘单掌轻挥,制止了‘在江面磕头’的蛟龙,接着道,“你且听我说完,诺,”说道这,将手中内丹往前一送,“这枚内丹是那九头yin虺千年修为所聚,送你吧,你吃了它,相信这点伤势也难不倒你。所以,这蛋,还是你自己照顾吧。唉,你可知道,让孩子离开母亲,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言罢挥手,一蓬金光虚托着那枚流质内丹,飘向蛟龙的巨口。

眼睛中充满了感激,巨大的龙首再一次重重磕在了江面上,随后便将那内丹一口吞下。但却依旧眼泪汪汪的看着玄奘。

玄奘弯腰捞起水中的龙蛋,托在掌中,点点头,“你放心疗伤吧,这段时间我看着它。”

蛟龙欢娱的长吟一声,又看了玄奘和那枚蛋一眼,便向着洪江深处,潜了下去。显然,在水中疗伤,似乎更适合蛟龙。

玄奘看着手中那比自己还高上一大截的龙蛋,苦笑道,“今天晚上真的白忙活了,累得半死,却不忍心吃你,现在连那九个脑袋怪物的内丹也送出去了。”转而向脑海中‘印’道,“喂,金蝉子,你满意了吧。”

……沉寂,无声。

五sè光华弥空激荡的五轮化煞塔内,金蝉子正浑身哆嗦着竭力稳定着摇摇yu坠的佛光,早已有心但却无力理会玄奘。

玄奘当然不知道金蝉子的处境,抬头看看天sè,已经微微透亮,自言自语道,“天知道那蛟龙疗伤要多久,光这么傻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金光忽起,玄奘腾上云端,在四周山峦上空飞快的绕了一圈,再回到这江面的时候,肩上已经扛着一颗参天古树了。将古树丢在水里,单手上下左右的疾挥一阵,一条切面光滑的巨大独木舟出现在了江面上。中间留出的空间,足够玄奘和龙蛋两个‘人’舒舒服服的打滚了。

玄奘满意的看了这作品一眼,纵身落了下去。先将龙蛋放好,随即自己也靠着龙蛋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蛟龙疗伤出来。

那龙蛋看起来**的,但是靠着它的时候,竟然温温的,很舒服。坐了一会,玄奘肚中揉了揉咕噜噜的肚子,自言自语道,“一晚上没吃东西,还真饿了。”看看左右辽阔的江面,单掌一拍远处水面,砰,一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玄奘伸手虚空一抓,一收,啵啵连响中,七条巨大肥美的鱼类出现在了独木舟头,嘣嘣跳着。

玄奘呦吼了一声,跃上前去,将手指伸到鱼嘴边,笑道,“咬我啊,咬我啊。”识相的几条张开没有牙齿的嘴,轻轻的啯了玄奘手指一口,不识相的那几条,玄奘便将手指硬生生的塞进鱼口,然后夸张的哎呀一声,缩回手指,怪叫道,“疼死我了。”

‘惺惺作态’完毕,玄奘嘿嘿笑道,“既然你们都想吃贫僧,那贫僧就要超度你们了。”说完,将七条活蹦乱跳的鱼吸到半空,用真元托住,然后扬手祭出摩尼宝珠,旋在鱼下远端。念头轻转,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摩尼宝珠,放出一丝丝佛门心火,烘烤着鱼肉。

可怜堂堂佛门练心悴魔的佛火,竟然被用来烧烤,不知释迦会作何感想。

佛门心火威力果然不同凡响,不消片刻,阵阵香味便已经弥漫在了空气中。收回摩尼宝珠,玄奘把七条熟透的肥鱼吸到身前,迫不及待的抓起一条,一口咬下。

哇,虽然少了佐料的调味,但肉质细滑,而且味道清新鲜美无比,着实好吃。七条大鱼,两刻钟不到,就变成了一堆鱼刺。

玄奘打了个饱嗝,捡起一根细长鱼刺剔牙,自言自语道,“这心火烤东西还真不错,尤其烤是鱼这种需要鲜味自然的食材,竟然没有一丝炭焦之味,嘿,不错,不错。”

摇头晃脑的走回‘船舱’,靠着那枚巨大龙蛋一**坐下,耸耸肩,合上了眼睛。倦意袭来,玄奘蹭了蹭龙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入睡,找周公聊天去了。

晓ri,刺破无边的黑暗,赶走了恋恋不舍人间的明月,将它一脚踹下。微弱,黯淡的阳光,笼罩着天方破晓的江面,薄雾渐起。此时的阳光,并不温暖,甚至有些冰寒。微风起处,薄雾弥漫轻澜,在阳光下,有些凉。

似乎不胜其寒,龙蛋几不可查的抖动了起来。

玄奘头晕脑胀的睁开惺松的睡眼,瞄了那轻微抖动的龙蛋一眼,口齿不清的道,“冷吗?”说完,扬手祭出摩尼宝珠,让它悬在头顶,滴遛自转。

摩尼宝珠洒下一片柔和清莹的金sè光幕,柔柔,暖暖,罩住了一人,一蛋,抵御了清晨的寒意。玄奘翻了个身,便又沉沉睡去。

玄奘不曾晓得,龙类中,除了那形成于天地浑沌之初,号称龙神的五爪金龙之外,哪怕是以四海龙王之尊,在三界中,也属妖类。更何况一条蛟龙,更遑论一枚蛟龙蛋。

柔和的金辉中,点点红sè悄然出现,贴到那龙蛋表面,濯濯生辉。如同飞扬的火焰,闪烁,炽腾,灼烧着。

仙界的三昧真火,西天的炼魔心火,地府的幽冥黑火,并称为世间三大神炎,威力无穷。三界中人,若能掌握其中之一,便足以笑傲寰宇。摩尼宝珠,只是不知被何人将佛门炼魔心火封印进去了一些,就已经可以媲美仙兵了。

只是此时,受到龙蛋妖气的吸引刺激,摩尼宝珠内封印的心火竟自己跑出,覆在那龙蛋表面,炼起魔来。丝丝黑气不断的蒸腾起来,转眼,便又被炼化无踪。沉睡中的玄奘做梦都想不到,他忍住没吃的龙蛋,竟然要被他就这么无意之中,炼了。

所幸这心火被称为神炎,颇具灵xing。一则玄奘无心伤害,二则龙蛋,它只是一枚蛋,不懂反抗,所以心火只是在不断的悴炼着蛋内的妖气,魔气,却并没有冲动的把蛋烤熟,烤焦,烤成黑灰。

一个时辰过后,龙蛋内腾起的黑气,淡了,少了,渐渐的消失了。心火达到了目的,又乖乖的回到了摩尼宝珠内。金sè光罩,恢复了平和,安静。一切的一切,如真似幻,好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

ri近正午,龙蛋再次开始抖动起来,而且愈发的剧烈,咔嚓咯吱的轻响不断传出,一条条轻微裂纹不断的出现在表面蛋壳,仿似蛛网。

玄奘猝然一惊,旋身而起,抓回摩尼宝珠握在手里,神情紧张的看着那龙蛋的异变,心中忐忑打鼓,“乖乖,不过就是靠着你睡了一觉罢了,用不用这么大脾气?竟然还裂了。这下子惨了,一会那母龙回来,要是知道了我把她的孩子睡‘裂’了,天知道她会发什么疯。嗯,还是闪先。”

正当玄奘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蛋壳骤然仿似大厦倾倒一般,崩然而碎。散裂的蛋壳中,一股无比浓郁纯净的天地灵气霍然升腾而起。在玄奘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条手臂大小的银sè幼龙,蜿蜒游曳而出。

风,在它身边轻轻呼啸,云,在它身边飘飘缭绕,它的眼睛似乎还没有睁开,看起来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呼扇着,两根龙须互相破触几下之后,似乎寻找到了出生以来嗅到的第一股味道来源。那布满密鳞的小尾巴轻微的拍打了一下虚空,它宛若一支离弦的疾箭,shè向玄奘的怀里。

玄奘难以置信的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接住了它,手臂顿觉一沉,苦笑道,“这上古异兽果然不凡,刚出生就这么重,起码还不有个百八十斤的啊。”

它在玄奘怀里似乎甚感舒服,欢娱的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往玄奘怀里又拱了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小尾巴不安分的到处乱拍。

将摩尼宝珠收回**,看着怀中这条刚出生的小龙,玄奘有些傻眼,心中犯难,“它明摆着就是饿了,可是龙,吃不吃nǎi?见鬼了,方才也没注意看那母龙身下有没有**。这可咋办?”

挠挠锃亮的光头,一手抱着幼龙,另外一手向着江面疾挥而去,砰砰巨响中,三道水柱冲天而起,数十条各式各样的小鱼小虾蹦跳着落到了舟头。玄奘蹲过去,耐心的捡起各种鱼虾,挨个放到幼龙的嘴边,试验着看那种符合它的口味。

然而幼龙似乎非常挑食,撇撇嘴,不屑一顾的别过头,深深埋在玄奘怀里。小尾巴一阵乱拍,打在玄奘脸上,煞是滑痒,惹得玄奘哈哈大笑的往后一躲。双手一滑,幼龙脱手飞出,正好落在那身边的一堆碎裂蛋壳中。

幼龙鼻子呼扇了两下,似乎胃口大开,龙嘴吧嗒吧嗒的大肆啃咬着身边的蛋壳。

灵气,重新浓郁起来,幼龙的身上,似乎绽放起绚丽的莹光,在它搜索着吃下了最后一片蛋壳之后,它那双迷蒙的眼睛,有生以来第一次睁开了,看到了这个世界,看到了一个俊俏的和尚。

沐浴在明媚的ri光中,幼龙的身体,蜿蜒,流线,充满了质的美感,那细密的鳞片,映ri濯濯,龙尾虚拍,残像俨然,龙首之上,两支明显还在发育期的龙角,虽然滑稽,但已经初现龙的威严。

撒娇似的,幼龙轻吟一声,小尾巴虚空一拍,再次扑向玄奘的怀里。让人喳舌的速度,令那百八十斤的重量,嗡然锐啸着充满了爆发力。若是普通人受了这一撞,还不立刻吐血而亡?

玄奘举重若轻的接下了这飞来的幼龙,触摸着那滑润冰凉的身体,笑了起来,抱着它,坐回舟内。

时光如沙,从那指间,悄悄溜走,转眼,第三天正午的炎阳,已经照了下来。

巨大的独木舟,依然漂浮在洪江江面,但这一段江路的鱼虾类动物,却越来越少了。那幼龙胃口极佳,仿佛一个无底洞一般,不断的吞食着,从没有一刻闲下来。一开始,玄奘还在耐心的将鱼虾一条条,一只只的送到龙口边,到后来,发现实在供应不上它吃饭的速度,遂干脆机械的挥舞着手掌,自洪江抓出一堆堆鱼虾,直接丢向它。

那幼龙也非常配合的张着大嘴,准确的承接着一**的鱼虾。玄奘偶尔使坏,故意将鱼虾丢歪,它也机灵的挪移着身体,决不浪费粮食,而且似乎非常喜欢这个游戏,每当玄奘丢歪的时候,它都嘎嘎大叫起来,声音嘹亮高亢,异常兴奋。

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吃了起码也能有上万条鱼虾了,但那幼龙不但没有长个,反而缩小了足足一倍,变得只有尺半那么大了。

当玄奘嬉闹着将它抱起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它的体重,却增加了不只一倍。仔细看看,它的身体,更具流线型的美感,更加坚实。身披的鳞片,也更加错落有致。更重要的,是它头顶的那两个本来光秃秃的龙角,已然具有了蛟龙的雏形。一句话,它,变得更像一条龙了,虽然是如此的娇小,如此的玲珑。

玄奘想了想,也就猜了个**不离十。因为从它出生起,就一直凝聚在它身边的那浓郁的天地灵气渐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鳞片上那传承自远古的神秘莹光,如此的威严。想来,幼龙自龙蛋得到的,它母亲遗传下来的灵气,已经被它完全吸收到身体里了。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它吃的越多,身体反而越小了。

好在只是简单的拍水,抓鱼,丢过来,消耗不大。玄奘不停运转灭谛佛功,天地灵气不断补充进身体,倒也不虞乏力,就权当是一种修练吧。

傍晚的斜阳余晖下,终于,幼龙打了个饱嗝,闪开了玄奘丢过来的一堆鱼虾,轻叫了一声,表示吃饱了。小巧的龙尾虚空轻拍,幼龙化作一溜银光,钻进玄奘的怀里,拱了拱,便呼呼睡去。

呼,玄奘长吐了一口气,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抱着幼龙,坐到舟头。摄过来几条大一点的鱼,虾,挥手祭出摩尼宝珠,烤了起来。

夜幕,悄悄落下。在那水天相接的朦胧中,一轮皎洁的圆月,爬上江面,升向中天。

玄奘怀抱着幼龙,懒洋洋的躺在舟内,翘着二郎腿,看着雾气中那清纯害羞的月儿,哼着前世的小曲,闭目养神。

月正中天,一根晶莹的光柱,自圆月之上直透江面。天地灵气,剧烈的波动起来。洪江,凶猛的涌动着暗cháo,带动独木舟,转着圆圈。

玄奘霍然睁开双眼,抱着沉睡中的幼龙,站了起来。灭谛佛功微动,稳住了独木舟,jing惕的放出神识,戒备着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枚清莹佛珠旋出,在一颗光秃秃的和尚头上方,滴遛自转,洒下一片金辉。

砰!,就在前方不远处,粗大的水柱冲天突起,排空直上,冲散了数朵浓云。明月的晕轮中,一个曼妙婀娜的身影凭空出现,水绿sè的衣裙,在月光下,清新,雅致。踏着虚幻的云朵,她翩翩落下。

衣裙,微翻飘飘,秀发,柔顺轻拂,她,施然而来。

水柱,在轰的一声中,重重的重新落回洪江。她,也落到了独木舟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玄奘双眼发直,干吞口水,心中暗叫,“乖乖,好靓的妞儿。”

白皙的肌肤,闪动着如水莹光。顽皮的几根秀发,攀爬其上,愈发衬托出那粉颊的嫩白。

娇颜,如诗如画,诗者,徒负虚名,怎能颂吟出那份妩媚?画者,黯然颓废,任凭那双巧手如何jing妙,那工笔如何神奇,也无法描摹出这般风采。

秀美弯弯之下,美眸灵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琼鼻俏挺之下,樱唇粉嫩,嘴角含chun带笑,让人sè授魂与,宁愿冒那万世骂名,也要一亲芳泽。

身材高挑修长,婀娜多姿,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媚惑人心的妖异诱惑。

她,盈盈跪拜,五体投地,脆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嗡!咔嚓!脑海中,恍若有惊雷乍现,玄奘如受重击,身形巨颤,舔舔干裂的嘴唇,光亮的和尚头上微见细汗,艰难的尴尬道,“你别告诉我,你是那蛟龙。”

她,盈盈而笑,让玄奘的心脏激烈的几乎跳出来,柔声道,“小女子正是这洪江之中潜修千年的蛟龙,ri前宿敌九头yin虺不知从何处得知小女子即将产子,竟在天劫来临之前,寻到了这里。幸亏恩公出手,救……”

她的话,没有说完,却停住了。目光定在玄奘的怀里,娇俏的脸上,神sè大变。

玄奘身体的剧烈颤抖,惊醒了酣睡中的幼龙。它睁开眼睛,低吟一声,便又往玄奘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呼呼声再起。

玄奘怔愕问道,“怎么了?”

脸sè,渐渐平静,无边的媚态,再次浮现。她有些无奈的苦笑,“恩公,它刚刚叫你妈妈。”

“哦,妈……”

仿佛一颗鸭蛋噎在喉咙,玄奘大张其口,看看怀中的幼龙,看看媚态的她,挠挠自己光亮的和尚头,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说,它,在叫我妈妈吧?”

说完,将怀中幼龙揪了出来,捧到胸前。

下一刻,玄奘有些头晕,呼吸有些急促,面红如赤,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因为,她,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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