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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前还有一更,今rì四更,朋友们能多给月舞一点信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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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家是在沙漠的边缘,确实并没有多远。

秦末扶着这个不知名字的老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看到了一片绿林。绿林三面包围着两间小小的木屋。

不同于秦末先前看到的那些森天大树,这片绿林很小,很矮。说它是小树林其实更为恰当,最高的那棵绿树也仅仅比秦末高出半个身子。

这些小树翠翠的,像是近些年才成长起来的幼树。

看到这片小树林,秦末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血林!”

两间木屋是并列着,面朝荒芜的沙漠。在一间木屋的前方,有一个大水缸。另一间木屋前,栽种着三棵小树苗,泥土有些新,似乎老人不久前才翻动过。一棵小树苗才刚刚发芽,另一棵长出了三片嫩叶,而最后一棵都已经有七片绿叶了。

……

仅这刹那时间,秦末就将前方所有的景sè尽收眼底。目前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状。

就在这时,老人停下了脚步,指了指前面的那两间小木屋,缓缓说道,“小伙子,这就是老朽住的地方。”

秦末点点头,赞叹道,“此地风sè秀美,远可观沙漠之茫茫,近可看绿林之茵茵,老人家,这里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住处。”

秦末的话音刚落,小红从身后冒了出来,“咕噜!我说老头,你这房子可真够烂的啊。你不会让我们住这破屋吧?!阁楼有木有?园林有木有?”

“……”“……”

此话一出,秦末与未名老人双双哑然。尤其是秦末,尴尬到了极限。

“老人家,这个……,这个小红……”

未名老人缓缓转过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折shè着看破人生的沧桑。老人静静地看着小红,似乎这还是他第一次细细地打量。

秦末没有催促,不过小红却不乐意了。小红裂开它红红的大嘴巴,恶狠狠地说道,“老头,你看什么看?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呵呵!”未名老人笑了,脸上许多的皱纹折叠在一起,似乎显得更加的苍老,“小娃娃,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老者吗?”

“哼!”闻言,小红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娘叫我要尊重强大的老者,尤其是那些天崩地裂都不死的老妖怪。你又不是它们,哼,说不定你还没我老呢?”

“呵呵!”未名老人再次一声轻笑,回过头去,向着前面的小木屋慢慢走去,似乎不再搭理小红。

秦末见状,瞪了一眼小红,随后压低声音说道,“别捣蛋了!我们还有事要请教这位老人,明白么?”

没有等小红应诺,秦末一步上前,扶住老人,一同走向前面的小木屋。

听到秦末的话,小红愤愤地叽里咕噜几句,也跟了上去。至于记没记住秦末的吩咐,就不得而知了。

……

越过门前的三棵小树苗,未名老人推开小木屋,走了进去。

“小伙子,进来吧,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多谢老人家!”秦末在门口躬身一礼后,才移步走进了小木屋。小红紧随其后,也窜了进来。

小木屋里很简陋,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残破的木床和一张小凳外,什么都没有。

小红一进屋子,就上上下下地飘来飘去,边飘边埋怨,“老头,你这屋像是人住的吗?我这做妖怪的都看不下去了!”

“呵呵,这里已经好多年没有客人到来,老朽的屋子的确旧了点,小伙子将就一二吧。”

“小红!”秦末面sè一寒,似乎心中真的有了怒意。

“咕噜”感受到秦末的怒火,小红不再飘来飘去,“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去睡觉,我去睡觉总行了吧!”说完,小红飞向木床,圆滚滚的身子一下重重地落在了残破的木床上。

但听“咔嚓”一声,木床瞬间四分五裂。

“妈呀!我闪!”

在秦末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红影闪过,小红已经飞出了木屋。只留下秦末与未名老人面面相觑地对视着。

……

最终还是秦末先开口,语气尴尬至极,“老人家,这个,这个……”

“算了,算了!”未名老人摆了摆手,“小娃娃不懂事,老朽不怪罪它。”

“多谢老人家!”小红惹得祸,却要自己来道歉。秦末郁闷至极,却也不得不向老人再次行了一礼,“老人家,秦末不用睡觉也无妨。只是有些疑惑,想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老人似乎站得有些过久,费力地捶了捶背,“小伙子是想问那座石像吧?”

“是的,老人家你请坐!秦末站着聆听即可!”秦末扶着未名老人在唯一的那张木凳上坐下,随后才开口求教起来,“老人家,敢问那座无头石像是何人之塑像?又是什么人为‘它’建造的?”

闻言,未名老人摇了摇头,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随后才娓娓道来,“老朽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人建造的。老朽从年轻的时候来到此地,它就已经屹立在这里了。”

“当年老朽第一次见到它时,也同样很吃惊,也想去追寻它的身份与来历。然而……”

“这么多年过去,老朽已经看淡了这些。不论它是谁,不论它身份有多么的尊荣,都抵不过这悠悠的万古岁月。小伙子,做人不要太过执着,须知人生一世,草木一chūn,到来头也只是黄土一堆,石像一座。”

“这……”听到未名老人的话,秦末皱起了眉头,心中很是失望,“可是老人家,这事对我有着来说,却是非常之重要。我在另一个……”

未名老人右手微微摆了摆,打断了秦末想说的话,“小伙子,你也看到了。它已经老了,以前老朽刚来的时候,它的脚下还只有微微的一点落尘,而现在……”

“哎,也许明天它就会破裂,也许明年它就该倒坍了。小伙子,不要太执着于它。它已经是一种过去,而你却代表着现在。”

未名老人的话显得有些深奥,秦末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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