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后的生活很忙碌,本来按照习俗,婚后第三天新郎要与新娘回门的,可谁知道冰儿雪儿的娘家在哪里呀?所以这道程序就免了,于是我就忙着为过阵子出去工作做准备。
虽然我知道自己去军校当翻译,出门的时候父亲一定会给我派卫士的,可是毕竟自己手里有枪心里会塌实一些,于是我象父亲提出了给我和巴特尔配枪的要求,父亲大度地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把崭新的驳壳枪和一支新式毛瑟马枪。

xīn jiāng出产的驳壳枪虽然构造形状和前世的一模一样,但是比前世的历史出现的要早几年,属于并不是很先进早期型,10发固定式弹仓供弹,装弹具为10发桥夹,半自动击发,有效shè程五十米,木制枪盒也可以和手枪组装到一起,具有枪托的功能,安装了枪托以后采用抵肩shè击方式,有效shè程可达一百米;

毛瑟步枪也不是德国的那种被称做套筒步枪的88式,和后来的98式很相似,发shè尖头弹,由5发固定弹仓供弹,装弹具为5发桥夹,膛线右旋4条,标尺shè程二千米,有效shè程八百到一千米,分为步枪和马枪两个型号,步枪全长为一米二,枪重四公斤多一点,马枪全长一米一,枪重三点五公斤,步枪马枪均配有刺刀,可以说如果这个时代的枪械仍然保持前世的发展速度的话,xīn jiāng的军工业要领先这个时代最少十年。

有了枪自然就要苦练shè击本领,于是在这个年里别人放鞭炮我们打枪,几乎大部分的白天我和巴特尔都是在靶场上度过的,每个人都打了五千发步枪弹,五千发手枪弹,过足了枪瘾的同时,shè击技术也直线上升,就连父亲安排的四个jǐng卫,对我们rì趋jīng湛的shè击本领都是交口称赞:少爷的枪法真是了得,指哪儿打哪儿,天生的神枪手。

废话,神枪手除了需要天分以外,剩下的就需要子弹来喂了,两世为人我打出去的子弹数以十万计,而且以我现在的体力,完全可以cāo控这老式的枪械了,再加上自己超卓的目力,要是还打不准我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为了不扰民,靶场是设在城外的离市区能有十公里远,我和巴特尔来回需要骑马,父亲的马厩里一水的伊犁马,高大神骏,我和巴特尔早就眼热的不行不行的了,以前我们年幼,父亲怕我们出危险,就一直没让我们骑,这回也给我们解禁了,在卫士的指导下,再加上我和巴特尔常年练武,身手敏捷灵活,头一天就骑得有模有样,从家到靶场来回驰骋了两趟,感觉飙马比飙车过瘾多了,最起码不用驾照没有jǐng察捣乱,结果乐极生悲,把屁屁给铲了,我这人神经较粗忍了下来,巴特尔却足足在炕上趴了一年,哦,实际是腊月二十八到大年初一总共三天,不过按民间的算法也是一年了。

要是这么说起来,我和冰儿雪儿别说蜜月,连蜜周都没出就算是结婚一年的老夫老妻了,既然是老夫老妻的,公母之间难免会有点矛盾产生,鉴于新婚之夜冰儿雪儿给我的心灵造成了严重创伤,我决定要教训教训她们,教训的方法就是分居!别用幽怨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这人就是心硬,说分居就分居,结婚的第二天晚上我就搬到昏暗yīn森的地下室睡去了,哼,谁让你们连脱光衣服让我看一下下的要求都不满足呢,还又掐又咬的对我,如此悍妻要是不加以调教磨磨野xìng,将来还不反到天上去啊,这回我要让她们俩好好体验体验独守空房的滋味,折折她们的锐气,我都下决心了,要是冰儿雪儿不脱光光的跪在我面前讨饶,我还真就在地下室过一辈子了我。

胡府每所院落正厅的下面,都有一个应对不时之需的地下室,据说有地道四处相通连,这是胡大管家给我收拾新房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地下室的入口就设在正厅,设计的极其巧妙隐蔽,扳动墙上的秘密机关,紧贴东墙的地板上就开启了一个一米见方一米五深的地坑,跳下去再扳动一个开关,面前会打开一个小门,露出yīn森森的密室入口,钻进去是一个窄陡的楼梯,走下楼梯,对面是一个紧闭的铁门,这铁门就是连通外部地道的入口,铁门是在内部栓锁着的,如果不在里面打开,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楼梯的两侧各有一个七平米左右的小房间,在每个房间翼侧的墙壁上,都凿有一个一米五高,一米五宽,两米长的耳洞权做内置型睡炕,让我一看就喜欢上了,不禁恶毒地盘算着如何将这睡炕改造成一个小小的囚室,将来冰儿雪儿谁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谁关进去好好虐待一番,不过现在为了体验一下感觉,东面的小洞临时充做了我分居期间的卧榻。

地下密室的构造非常巧妙,内藏隐秘的通风系统,人在里面丝毫感觉不到气闷,密室里还置有火炉,供冬天采暖之用,唯一不好的就是采光需要蜡烛,如果这时候也能有电灯的话,这个地下yín窟就更理想了,不过我现在变态的目力这些须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就是没有任何光源,在这个封闭的黑暗环境里,我只要集中jīng神,也能大致分辨出物体的轮廓。

在我结婚的第二天,老陈老马也不管我耐不耐烦,一股脑的把武功秘籍的下半册和那些口口相传的口诀都给我了,本来我对冰儿家家传的功夫也不是很感冒,又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再说现在都是热兵器时代了,犯得着浪费jīng力含辛茹苦地傻练么,纯粹是瞎耽误工夫,尤其是在老马头给我背第一段口诀时,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以我的聪明才智都没弄懂口诀说的是什么,更让我对这套打穴神功失去了兴趣,可是当我听完了老陈头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背出另一部分口诀以后,略一思索,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老丈人爷爷这小心眼是怕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偷学了家传的功夫,所以将口诀隔句拆开分别教老马头和老陈头背的,你说这老人家都快死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多的心眼呢,对冰儿爷爷这种行为深感不齿的同时,老马头和老陈头的人品在我心目中登时高大了许多,真难为这两个连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老人了,为了完成自己兄弟的遗愿,他们俩得费多大的毅力才把这大段晦涩难懂的文字扎扎实实地记到现在,再完整地传给我呀?看着老陈老马终于放下重担的欣慰表情,我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动,不过为了维护自己丈人爷爷的形象,同时也为了不伤害他们老哥们之间的感情,其中的奥妙我就不予以公开披露了。

弄通了口诀,再结合秘籍对照,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套不知名的功夫讲究的居然是内外兼修,口诀说的是锻炼内气的法门,秘籍中是内气游走的线路图。

本来我对内功这一说是不相信的,前世的时候为了好奇,我也曾找了一个什么功法装模做样的打坐修炼了几天,除了憋出几个屁以外,根本就没感到过还有别的什么气存在,可是这回,当我凝神丹田的时候,真的切实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涌动,试着用意念驱动这热流按照秘籍的线路运行时,这热流还真的在我的身体里游走起来,吃惊中意念分散,热流立时又返回丹田,强烈的冲击直刺激的我烦躁yù呕,原来修炼内功还真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好在我运气不错,躲过了一劫。

好不容易平服了心神,我对此觉得难以置信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欣喜若狂,太阳啊,真的有传说中的内功存在,这是不是说我从此就可以成为一个武林高手打遍天下欺男霸女无往而不利了?不过奇怪呀?不是说丹田内那热流一样的内力是需要艰苦的修炼才可以的到的么?以前我也没修炼过呀,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热流存在呢?难道是和我神奇的眼力听力等等能力一样,也是天生的?想到此处我感到很臭屁,真是两世YY千百度,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管了,既然存在就是合理,多一样本事还不好,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专心研究修习冰儿家传的武功,直到雪儿喊我吃晚饭的时候,秘籍中的九个运功线路图,我已经练通了前四个,除了出了一身臭汗以外,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神清气爽地洗澡吃饭时,我依然沉浸在内息运行带来的难以言明的快感中。

吃完了晚饭,我冷冷淡淡的和冰儿雪儿说了一句:晚上要接着修炼神功,睡觉不用管我了,对了,不许你们把看到的说出去。就抱着一套被褥,也不顾她们幽怨的眼神,打开密室入口的机关,平地隐去,直到密室入口缓缓关闭,地板恢复如初,我不用看都能想象的到这俩妮子下巴掉地上的可笑神情。

于是这阵子白天我骑马练枪,晚上在密室里勤修神功,忙的和冰儿雪儿说句话的空闲都没有,直把这两个名义上的新娘子晾晒的不行不行的。

其实在第一天晚上,我就把秘籍中所有的运功线路图都练完了,什么任督二脉怎么难以打通对我来说根本就没这回事,丹田中的热流想到哪里就到哪里,现在我只是贪图新鲜才整夜的修习,要不每天花一小时的时间将内息运转九九八十一个循环进行熟练巩固就可以了,真别说,好处还不是一般的多,除了感到jīng力充沛寒属无惧力量增强身轻如燕身手更加灵活以外,听力目力嗅觉也比以前更加的变态了,尤其是当我把一部分的热流散布在全身的经脉时,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感受到了天道自然的变化运行。

现在就是迟钝如不会武功的嬷嬷们都发现了我的变化,老马头和老陈头更是感受颇深:小子,我没说错吧?冰儿家的功夫就是犀利神奇,我觉得现在凭我们俩超卓的身手都没把握打赢你了,你小子真是拣大便宜了,以后对冰儿好点,别忘了本。

哼?你说对她们好我就对她们好?那我多没面子,再说,这两个小妮子还没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认错呢,在没摸到她们清白的身体以前,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们。

我的冷落果然让冰儿雪儿难受了,这天晚上我在密室修炼完一天的功课,试验着展开意识感受外界的信息,结果就穿透过厚厚的地层隔绝,让我偷听到上面冰儿雪儿躺在新房内幽怨的对话。

雪儿:姐姐,巴图尔这坏家伙怎么不理咱们了?

冰儿:怎么了?今天他不是和你说话了么?

雪儿:可是他就说了那么几句不冷不热的话,以前可是有说有笑的,而且晚上还不和咱们一起睡了,是不是咱们那里得罪他了,让咱们守空房。

冰儿:别瞎想了,这些天他是忙了点,又骑马打枪又修炼什么武功的,男人吗就要学习本事的,再说,马爷爷不是说了,他练的是高深的内功,不能被别人打扰的,所以要单独睡,过一阵子练成了就好了。

雪儿:话是这么说,可是冷不丁这样真让人受不了,这臭家伙也不说安慰安慰咱们,一点都不把人家当新娘子疼惜。

冰儿:怎么?这就想他了?

雪儿:坏姐姐笑我,你不想啊?

冰儿: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也想行了吧?还真别说,结婚那天抱着他睡还真舒服的。

雪儿:是呀,以前真没注意,这家伙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就和夏天晒过的被褥一样,甜丝丝的,哎呀,姐姐,你说结婚那晚我倒想起来了,是不是咱们没脱光了衣服给他看,这臭家伙生气了?

冰儿:你胡说什么呀?他能这么小气么?

雪儿:差不多,听四婆婆说巴图尔这家伙从小就对女人的身体好奇着呢,小眼睛总往女人胸脯上乱瞄,胡家的种都这样,他肯定是因为咱们那天没满足他就生气了。

冰儿:好了,算你猜的有道理,等他搬回来你主动脱光了衣服让他看看不就行了?

雪儿:姐姐,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还是他大老婆呢,你怎么不脱?

冰儿:我的没你好看,怕他不喜欢。

雪儿:姐姐就别谦虚了,我发现你前面又大了,不信我给你摸摸。

冰儿:哎呀,要死了,你摸人这里,用巴图尔的话说你好sè哦。

雪儿:姐姐乖乖的,我就摸一下下,嘻嘻,你就从了吧。

冰儿:臭妹子,你再动我就摸你啦……

呀呀呸的,这俩妮子藏着掖着的不让我碰,她们倒自摸上了,不行,明天我一定要搬回去行使自己的权利,反正现在也算神功初成,以后每天正午练一个小时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是现在搬回去算了,免得让冰儿雪儿乱猜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正当我决定就此原谅她们的时候,只听冰儿说道:怕了你了,妹妹,咱们不闹了。

雪儿:知道怕了就好,饶你了。

冰儿:妹妹,和你说正经的,我觉得以后他要是还想看咱们的身子,咱们还是不要答应他的好。

雪儿问道:为什么?

冰儿:他还小呢,如果让他过早知道男女之事,守不住自己到十六岁,咱们不是对不起婆婆了么?

雪儿:可也是,婆婆对咱们那么好,咱们是应该听她的话,好了,以后巴图尔要是再敢胡闹,我就掐他,嘻嘻。

完了,听到冰儿雪儿这番话,我又直挺挺地躺回到炕上,一颗狼心就觉得拔凉拔凉的,倍感失望中不禁仰天长叹:太阳啊,刚才我说原谅她们绝对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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