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鬼泣5,我的皇牌空战。)
齐格里亚星位于分离主义防线内部,虽然飞马号耗费时间绕过了正面,并钻了防御系统的空子,但分离主义的增援很快就会赶到。在将利昂和所有奴隶带回星舰后,守望军和普罗·孔的克隆军也只有打道回府一途,免得被机器人舰队包了饺子。卢茜尔在我回到舰桥前便躲到了自己的房间,卢瑟告诉我她一直在浏览阿尔法小队的全程录像,对此我不置可否。

但事情似乎向着我预料外的方向运动着,绝地议会以共和**权掌控者的身份向我发出命令,希望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前往绝地圣殿,绝地大师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我面谈,守望军暂时由卢茜尔率领。“又搞什么妖蛾子?”这是我对此次命令的最初感觉,然后很快驱除脑中。既然身为打工者,要有打工的自觉。

科洛桑还是那么和平,好吧,只是中层区以上,这种与前线迥异的平静让人讶异。绝地圣殿周围完全没有高过四柱塔的建筑,甚至划定了禁飞区,排除了城市的悬浮飞车交通线。这是绝地的特权,同样也是对绝地长久以来维护银河系安定的回报。弩级武装穿梭机停靠在圣殿的停机坪上,类似这种暴露在外界的停机坪一直是居民区的主流建造方式,但是作为一个暴力机构,是否太不谨慎了?虽然绝地视自己为和平的维护者,不过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反对暴力的人,却用暴力对抗暴力,这是最大的悖论!

“汉将军,这边请。”穿过停机坪,明亮的走廊,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我“不眼熟”的大师会谈室。不同于会议室,那里是商谈作战计划的地方,而这个会议室的布置很单调,圆形的宽广空间,只有蒲团,而且中间低四周高,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据我所知绝地里能打的大师都在这里了:尤达、温杜、克雷尔、欧比旺和莎可提。万幸阿纳金不在,要不然调戏主角的乐子会失sè不少。

“汉将军,百忙之中把你找来实在是抱歉。”作为最年长的绝地大师,尤达其貌不扬的外表下睿智与原力并存,矫健与风湿痛并重,犀利的词锋和深藏不露的原力同样并驾齐驱。“鉴于这次会谈可能对共和国当前的局势造成不可挽回的变化,所以我们特意选在了这个并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打断我找乐子可是重罪,如果不给我个明确解释的话,黑sè守望军将不再接受绝地委员会的监督,所有行动只对共和国和议长负责。”

“……嗯。”尤达大师用眼神示意周围的大师稍安勿躁,但他同样清楚如果不做出反应的话,其余的大师不会继续保持沉默。他只是德高望重,但绝地里没有一言堂。“汉将军对这场战争怎么看,对于分离主义的领导人杜库的感觉又如何?”

“战争什么的,哪都有。按学者的说法是解决无法调解的政治矛盾的最后手段,但按我的看法,老东西们老而不死,养的寄生虫越吸越肥,吸得越多别人就越少,如果想活得好就只有把原先的人挤出去自己坐位子。就是这么简单罢了。至于杜库伯爵,我敬佩他不为固有观念的束缚与洗脑,坚定追求自身理想的魄力与行动。”

“为此不惜背叛绝地的信条,掀起对抗共和国的分离战争?”温杜大师的问话沉寂非常,很难想象他练习的是激情澎湃的第七式,光明黑暗一线间的第七式。温杜大师的发言得到在座许多人的认同,以将绝地信条奉为奎旨的大师们对一切离经叛道之徒的厌恶可想而知。

“一千年的规则至今不变,你们固步自封的执念真让人佩服,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你们垄断了原力这种神奇的伟力,绝地早就消逝于灰尘里了,是共和国的政策在保护你们。至于说分离主义,按照宪法他们的存在可以定xìng为民间团体或者是在野党之类,并不能认定非法,至于这场地战争的看法,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这种彻词狡辩的态度,其实是意料之中。”克雷尔大师如此发言。

“嗯……我闻到了yīn谋与恶意的味道。”这并不难猜,有什么事情需要如此多的大师齐聚一堂呢!“你们在怀疑什么,在担忧什么?”

“对于这段影像记录,不知汉将军有什么解释。”室中的投影仪展现的是我在齐格里亚的英姿,尤达将几个重要的地方进行了重复回放——展现类似于原力的地方。

“难道绝地已经自大到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能力者的境地了吗?”我才不会害怕取笑、讥讽绝地的后果呢,正义之士总是会被自己的信条所束缚,而我只想活得轻松一些。

“坦白说,绝地委员会对于将军的身份十分怀疑,我们怀疑你就是躲藏已久的西斯君主!”温杜大师盘坐的上身倾斜过来,增加一些压迫感。

“你是说已经80多岁的杜库是我徒弟,难道我长得很老成?”我摸摸自己光滑的脸颊,还是那么有弹xìng。“又或者,我就是西斯君主,你们要怎么样呢?”

“最好的结果是终生监禁!”

“哈哈,好笑。但是共和国的法律并没有规定如果哪个人是西斯君主,就要被判终生监禁。抱歉,如果我没有记错,绝地虽然有侦缉权,并可以要求zhèng fǔ部门合作,但是并没有判决的权力,同样也没资格监禁,绝地应该把罪犯移交给法庭审判。恭喜各位大师,你们让我对绝地的独断专行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你说自己不是西斯君主,那么是谁?”

这个问题即无聊又尖刻,蠢的让人不爽,所以我准备调戏一下。“也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也可能是任何人……对了,最可能的人就是帕尔帕庭议长了,年龄符合,也有条件作案,手腕高超,想想师徒两人把整个战争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得说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嗯,好吧,按这个条件,尤达大师也算一个。”

“恶毒!”“可耻的污蔑!”……可以想到大师们会何等的怒不可遏,已经有大师跳起来拔剑相向了。

“哼,自诩为正义之士的绝地不但污蔑一名忠贞英勇的将军是掀动战争的罪魁,更屡次蔑视共和国的法治和法治jīng神。绝地,告诉我,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如此的做!”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周围的绝地,眼神中的正义凛然让大师们产生荒谬的不真实感,正邪的角sè似乎在这一刻互换了,而绝地似乎成了为共和国里弄权的小人!

“事实胜于雄辩!”克雷尔大师站了起来,一柄青白sè的光剑横在我的颈上。“等把你制服,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得出答案!”

“我对此深表怀疑!”我并指为剑压在光剑上,正当所有大师以为会出现熟悉的焚化声时,克雷尔大师手中的那柄光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根手指压回了剑柄内。转身直面克雷尔大师,他那类似于鹈鹕的下巴和四只手臂实在让人印象深刻。我一直想知道如果他跟格里弗斯打一场胜负为何,毕竟那位机器人将军也是四只手臂。同样一柄绝地制式光剑出现在我的手里,这让所有大师更加惊讶。进入这间会议前被要求不能带武器,安检设施也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所以他们才大大咧咧的离我这么近,因为觉得没有危险。但是我只是把手放到另一支袖管里就掏出一支光剑,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脸,

“哼,就让我看看谁才是最强的第二型!”克雷尔大师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自己浸yín多年的绝地剑法加上自己的种族优势必然稳压一切剑技。没错,双持光杖,也就是双刃光剑有两柄,且每柄光杖皆可以在战斗中选择分开使用。克雷尔大师尤其擅长使用争斗第二型,而且身高力大的特点让他可以在剑法比试中与温杜大师一较短长。不过为了应付银河系中越来越多的犯罪分子,克雷尔大师兼修过第三式防守型。四只手臂攻守兼备犹如不败,唯一令克雷尔大师耿耿于怀的是两种剑法在理念上分歧颇大,战斗中无法同时使用,或者说想在激烈战斗中达成两种剑法优势上的完美互补十分艰难。克雷尔大师还不到做到一心二用,而想将两者融于一炉又非一rì之功,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

但是这已经很难缠了!

克雷尔大师四柄光剑犹如穿花引蝶一般,偏偏第二型的剑招以刺击为主,用刁钻的角度给人造成最大的麻烦和压力。如果说单持方式依靠的是技巧与招式上的多变,那么当他忽而将双剑合为一柄双头光杖时,剑风立即转为大开大阖,左劈右砍,高歌猛进,用此起彼伏宛如浪cháo的攻势将敌人压制,偏偏空出的两只手还能抽空施放个技能什么的!

克雷尔大师变幻多端的攻势让已经退到房间边缘的其他大师看得目驰神迷。一个人不可能做到所有的事情,但是你只要把自己最擅长的做到极致就可以了,克雷尔大师明显正在自己的道路上大步的前进着,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克雷尔大师在剑法上的造诣未必不能超过温杜大师,唯有诚于剑!

与其他大师的轻松不同,克雷尔大师的心情反而有些烦躁,面前的西斯尊主在剑法上的功力尚且看不深浅,但是自己的一起未攻破对方的防御圈用是不争的事实:明明是单手持剑却能轻松挡下自己光杖的劈砍,相反如果选择四柄光剑交替攻击以快打快,甚至是完全放弃防守般只攻不守,依然无法伤到敌人。明明只是一柄剑,却几乎同时格开了自己的四柄光剑,对方的剑技十分奇特,又隐藏着怎样的奥秘?!

“不,这不可能。你用的居然是剑法基本动作!”克雷尔跳出战圈,从四柄光剑间的空隙后露出他惊疑不定的眼神。克雷尔很快就在战斗洞察了我剑法的本质,但正是如此明确却“浅薄”的答案让他无法接受。

“如果说将剑法的基本动作做到jīng益求jīng,对一个剑师来说只值一分的话,那么明确知道在何时出剑、该用何招式却是无价的!我知道绝地有七种不同剑法,禀承不同的剑术理念,每位绝地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要选择,以应对不同的局面。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个真正的剑师应该是可以用一种剑法应对任何情况,曾经一位哲人告诫后人:君子不器,人不应该像器物只有一种功能,剑师也不能像插槽一样随意更换自己的专长,剑法应该是超越自我的阶梯,希望你明白!”

“受教了!”克雷尔大师收剑躬身一礼,然后堂而皇之的走出了房间,对莎可提大师的呼唤置若罔闻。

“佩服,居然用三言两语就让一位绝地大师知难而退。”紫sè光剑在手,温杜大师顶替了克雷尔的位置。“但是不要以为我们会那么容易被说动,而且这一次也不是道义之争,而是讨伐邪恶!”

“你直接说准备围殴就是了。”我立于场中,坐视他们分居四方跃跃y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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