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却原来是伊籍前来,心下却暗暗惊奇,还没通知他他怎么就来了,莫非是见过刘备了?心下盘算,脸上却不动声sè,微微一笑,我说道。

“哦?原来是机伯前来,凝刚刚迁居,尚未派人禀报先生,凝之过也。”

“哈哈,先生过谦了,机伯却是由下人告知,闻得先生昨夜在依翠楼连过两关,公子赠宅,故而知之也。”伊籍说道。

这个伊籍虽然忠厚,却也是非常会做人,和各个官员关系不错,却也耳目众多,不然他以后怎么得知蔡瑁谋害刘备而前去通报?

“李文,上茶伺候!”我说道:“多谢机伯关心,请坐。不过昨夜过两关乃公子智谋,凝安敢居功也!”

“先生不必过谦”,伊籍说道,“籍虽愚钝,却能不知其中详细乎?”

我微微一笑,却并不回答,当下一声不吭,以静制动,先得弄明白你老哥是来做什么的才能把握主动啊。

果然,伊籍又开口了。

“先生此院名为‘陶然居’乎?”

“正是,倒让机伯见笑也。”我说道。

“陶然居,好一个超然脱俗的名字啊。”

“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凝懒散之人,故而名之也。”

“此字乃何人所写也?”伊籍有点不自然的问道。

“哈哈,陶然居三字,乃至这赏竹轩皆乃凝亲笔所写,凝笔法浅鄙,不堪入目,倒也是贻笑大方啊。”我微微说道。

“先生何必过谦,所谓超然脱俗,卓尔不群,不理世俗,我行我素,先生只能高人啊。”

伊籍干笑着说了几句。

哈哈,我看伊籍有点窘迫且急躁而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想到我21世纪的时候天天开宿舍“卧谈会”,工作后天天开“——大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什么话没说过啊,你老哥尽管和我聊,聊到天黑我也是兴致盎然啊,就是怕你老哥忍不住了啊。

哈哈,果然不出所料,伊籍见我大有兴致勃勃继续说这些废话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

“先生名为‘陶然居’,莫非无出世的愿望乎?”伊籍开口问道。

嘿嘿,露出马脚了吧!我估计这老哥是见了刘备了,暗自思量跟着刘表没有前途,故意来试探试探我,看看我是什么想法。嘿嘿,既然要做戏,咱也要好好配合不是。

于是我以悲天悯人,我佛慈悲,普渡众生的口气说道:“有劳机伯动问,只是凝才疏学浅,兼胸无大志,且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前途如何,不可料知,故而自思却温饱足矣,免得他rì成为异乡之鬼也!”

“先生此言差异。”伊籍急忙说道。

看着伊籍急切的样子,我不由的暗暗好笑。

“昨rì关先生言语,可谓胸中隐有百万甲兵也!奈何如此自谦乎?以先生之才,正当辅佐明主,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救民水火,奈何出此颓废之言乎?”

嘿嘿,不怕你不上钩,果然问出来了吧?

“哦?如此,敢问机伯先生,当今谁可为明主也?”我暗暗好笑。

“这,”伊籍到此脸不由的红了一下,可能也是感觉自己问的太急躁了,把他自己心里想辅佐刘备的意思都透露出来了。他继续说道:“先生观吾主刘表若何也?先生何不投之?加上与公子刘琦颇有交情,则必得重用也。”

妈的,说出这样的话我估计你自己都不信,还来问我,要是刘表能成事,你老哥还巴巴的找大耳干什么啊!

于是我长笑而起,说道:“机伯真欺吾也,刘荆州若何,昨rì凝俱以心腹之言相告,但今rì机伯前来,却屡次试探,不肯以实言相告,莫非欺吾软弱乎?既如此,可请自便,凝恕不奉陪。”

“这,这……”伊籍满头大汗的说道,他抬头一看,却看到我嘴角微露的笑意,登时明白过来我是故意生气,当下心中一松,却笑着说:“先生莫怪,先生莫怪,容籍慢慢道来。”

“昨rì听闻先生分析荆州,籍回去之后苦苦思量,方觉先生真乃是洞若观火,明察秋毫,荆州之形势果如先生所言也。吾不忍见荆州分崩离析,rì后落入曹贼之手,故而今rì前来看望先生。”伊籍说道。

“如此,敢问机伯前来,却有何事也?”我问道。

伊籍犹豫了一下,却继续说道:“前不久刘皇叔平定江夏反将张武、陈孙,却得一千里马,名曰‘的卢’。”

“的卢?”我却故意说道,“吾曾闻这的卢马虽然是rì行千里,但是却妨主也。”

“先生果然见识渊博”伊籍继续说道:“刘皇叔得此马后,却献于刘荆州,而荆州知道此马名称之后,却归还于刘皇叔,并命皇叔驻守新野!吾恐皇叔受害,故而在城门外等候,待见得皇叔之时,却以先生之言告之,奈何刘皇叔却说‘人生死由命,岂一马能妨乎?’,吾听闻心下敬佩不已,自思刘皇叔真乃高人也。”

嘿嘿,刘皇叔驻守新野去了?估计下面就是我们的徐庶和猪哥了啊。徐庶呢?到时候看情况吧,这谋略不亚于猪哥的人还是能留就留,看看自己发展的如何吧,不过这个的卢马确实是害死了庞统,帮不帮呢?算了,管他呢,今天刘琦到来是个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到时候再说吧,只不过这伊籍叨逼叨、叨逼叨的不向正路上说却真的是烦人,大哥,我一秒钟几十万上下,你以为我不做事啊,还说个没完没了的,不行,得刺激他一下啊。

心下盘算停当,我就开了口了。

“吾听闻有童谣说‘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吾观皇叔必定是能成大器之人也。”我说道。

“正是如此,籍也有此见也。”伊籍喜道,“既如此,先生何不前往投之?以先生之才,上效国家,下安黎民,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也。”

猪哥不去,就我这斤两,还不敢去啊,万一我去了,猪哥不出来了,万一猪哥不出来,读者大大,还不直接把我“来人啊,把书生拉出去,毙了……”。

妈的,我怕啊,我怕被这个“100遍啊100遍……”

于是我微微一笑,说道:“多谢机伯,奈何凝懒散久矣,实不适合劳累,机伯不必多言也。”

那伊籍还要说什么,但是看到我紧闭的嘴唇,就叹了一口气,打算离开。

当然了,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我不显示一下我的先见之明,却也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我说道。

“机伯且慢,凝有一言相告也!”

“哦?”伊籍喜道,“敢问先生何事也?”

“刘将军本来三员大将镇守荆州,可谓是固若金汤,但如今却突然要移兵新野,以吾料之,定是刘荆州身边有小人谗言,故而如此也。”

那伊籍却似不信,我也不过多解释,就继续说道:“皇叔此次虽然前去,但是吾料这襄阳城中,定然会有人惦记,刘皇叔心xìng仁厚,定然不以为背,若如此,则xìng命危矣!机伯今rì既然与皇叔结交,则更可遣人前去新野祝贺问候,并加紧探问城中动静,若闻刘皇叔前来襄阳,可告知于吾,则凝定然于机伯解惑也。”

那伊籍见我肯开口相助,却也欢喜,但对我所说之话,显然是半信半疑,于是对我一施礼,告辞而去。

LGBD,终于走了,我靠,你还不走,一会刘琦来了去来我过关,我可怎么分身啊。rì。

想到不一会刘琦就要前来,决定我命运的时刻也就要到了,心中不免忐忑,却也有几丝期盼,想那刘琦虽然无才,但至少也不会最后兔死狗烹,我在三国跟着他混,虽谈不上青史留名,总可以做个富家翁吧,若此,也算是不白来一回了,对待即将到来的命运,想到自己身居异乡他国,不免心中凄凉,忍不住又胡诌一首,聊以自表耳:

至此方两rì

家乡已渺茫

何rì雁南飞

寄我相思长

唉,我的21世纪,我的盈盈啊。

感慨一番,却又想起现在的形势,若刘琦不愿采纳我的计策,我是继续明哲保身还是投靠刘备?现在这大耳哥哥已经去新野了,估计两个智谋之事就快出来了,我要怎么来发展呢?现在我也算是有房有车的人了,怎么着这个派头也不算低了啊,我到底是投奔那个巨头呢,还是过自己的从商生涯,将来养一堆护院呢?

心下踌躇未定,却听李文说道:“禀先生,刘琦公子来了!”

嘿嘿,终于来了,决定我三国生命的人也来了啊!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却是打足了jīng神!

“先生,先生,可速速陪吾前去过第三关也!”那刘琦还没进门就高声叫道。

恁麻辣隔壁啊,一句话把老子气得差点滚到亭子外面去,老子告诉过你的危险处境了,现在已经准备了一肚子的计策要告诉你,可是天天就是只想着女人,我rì啊。真是活该啊你。

不过既然心下做过决定了,那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继续到底吧。

于是我却淡淡一笑说:“公子勿急,凝恐公子失败,故而又思一首在此,只差一句,尚未成章,且如今天sè尚早,公子若去,未免显得风度不够,可在凝处略坐片刻可也。”

那刘琦见过这么说,心下一想,也是,于是就随我坐在了赏竹轩里面。

“先生对此宅可满意否?”这刘琦一心想着女人,到现在却才问这个问题,也真算得上一个奇人了。

“公子厚赐,凝不胜感激也,甚合心意!”

“吾观先生门前却有‘陶然居’三字,不知是谁人所题也?”刘琦有点好奇的问道。

“正乃凝亲笔所题也!”我微微道。

“哈哈,不想先生文采飞扬,所题之字却是如此模样,真乃令人诧异也。”刘琦哈哈的说道。

LGBD,果然是个纨绔子弟,老子有点怀疑我的决定了,不过既如此,期望也不能太高啊。

我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说道:“今闻刘皇叔屯兵新野,公子知之否?”

“哦?先生也知矣?”刘琦说道,“吾刚送完叔父,故而急急而来也。”

rì,人才啊人才。

于是我继续说道:“皇叔将不过三员,兵不满千,且长怀定国安邦之志,公子如今雄踞荆州,焉无壮志也?”我慢慢试探到。

“先生所言极是,琦继位之后,定然奋发图强。”刘琦说道。

我一听,嘿,还有门啊,无论如何,总算说点人话了,不过你继位嘛,嘿嘿……

“公子焉不知今rì之危乎?”我继续说道。

“哦?危从何来也?”刘琦说道。

看着刘琦没心没肺的样子,我想了想,却也不做隐瞒,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挑明了说算了。

于是我继续说道:“今rì汝下有兄弟一个,乃蔡氏所生,焉能无危机乎?”

“哈哈,先生此言差异!”刘琦说道,“先生,自古以来全都是长子继位,琦正为长子,且吾弟尚幼,焉有危机乎?”

我暗叹一声,继续说道:“公子,汝弟刘琮之母,蔡氏,现蔡瑁手握兵权、蔡中、蔡和、张允皆为其党羽,今刘皇叔屯兵新野,军权全部由蔡氏掌握,又,公子面临掌权荆州的大事,如同婴儿手握重宝,焉能无祸乎?”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也。”刘琦得意的说道:“蔡瑁等辈见我,皆是恭敬异常,吾继母蔡氏,虽近来常常斥责于我,却也是我的不对也。先生多虑了!”

见刘琦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气馁,不过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吧,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遗憾也。

于是我说:“公子岂不闻将yù取之,必先与之,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此所谓兵家之道也!公子且不可被表象所迷惑也!且蔡瑁等辈若如此对你,则公子更当谨慎也,汝可思蔡瑁等辈,手握重兵,且其外甥也是荆州之子,缘何将荆州乖乖拱手送与公子也?且今rì皇叔屯兵在外,蔡氏大权在手,必将除去公子而后快也。”

其实我这话却是吓刘琦的,刘表尚在,刘备又手中有兵马在外,蔡瑁等辈定不敢公然加害于刘琦也,刘琦若小心谨慎,倒也能得过且过。

刘琦听我说巴,却也是吃了一惊,说道:“果真如此乎?”

“公子可自思之也。”我说道。

那刘琦愁眉苦脸的想了一会,却说道:“如此,敢问先生可有良策乎?”

我微微道:“吾早思三策在此,不过却须先闻公子之志!”

“吾之志向?”刘琦奇怪的说。

“正是!”我说道:“所谓,立大志者得中志,立中志者得小志,立小志者不得志也。敢问公子是意yù雄踞荆州,还是意yù争霸天下?”

那刘琦看看太阳,见还有时间,就说道:“吾据荆州可也。”

我看刘琦的表情,很有不耐烦之意,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我或许有些急智,却不见得有多大才干,在心中他早已认为他定会成为荆州之主,所以才会如此吧。

我突然间明白,我高估了自己在刘琦心中的地位了,才和刘琦短短一rì相会,就算是他赐我宅院,或许就是出于感激的心情,不见得有多看重我,且听管家所言“公子经常如此”,或许刘琦也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食客吧。

我突然间很失望,便微微摇头,刘琦说他守荆州可也,本来也在我意料之中,不过突然之间的想法却让我意兴阑珊,不过事已至此,勉力而为吧!这个也许就叫做热脸贴那个吧。

看着刘琦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中隐隐生气,于是叹口气,站起来,面朝竹林,背对刘琦说道:“如此凝既知公子之志,却已思得三策在此,愿助公子一臂之力也。”

以我心中本来的想法,我说有三条计策,刘琦总应该答个话吧,可是等了半天,我身后并无动静,于是我心中气愤更甚,只顾自己说来,想赶快说出来,算是报答了他赠宅之恩,至于以后的事情,却再做理会。于是我侃侃而谈,继续说道。

“第一策,名为‘青梅怀袖’,意取示敌以弱,我却暗中取事之意。方今刘皇叔屯兵于外,军权大部落入蔡瑁一党,如今,公子当将尊迂贵,示好与蔡瑁,可多赐财物,意yù结交,蔡瑁尸位素餐,百无一用之人,定不会对公子多加防备,而在蔡氏面前,公子可rìrì问安,嘘寒问暖,多夸赞其母子,更索其婢女一人,其为监视公子,必然允许,如此公子可在婢女面前放浪形骸,传入蔡氏耳中,则其定认为公子乃浮华之辈,也将不以为备,而于刘荆州之处,公子却可于暗表宏图之志,做出弘扬基业之貌,则刘荆州定不会因废立之事而心存犹豫也。此一策可暂保公子平安,保公子荆州之位也。”

说完第一策,我话也不停,继续说第二策,“这第二策名为‘暗室欺心’,意为表面亲热,背后捅刀之意。今公子所患者,皆乃手中无兵权耳,而兵权之道,却不可促得也。现蔡氏掌权,蔡中、蔡和领兵在外,不除此二人,一旦荆州兵变,则公子可受两面夹攻也。

因此,公子平rì可多遣使者较好各地文武将领,致亲近之意,却如文聘、王威之人皆有忠义之心,君可更可暗中以心腹之言相告,以吾度之,此二人必能大助于公子,如蔡中、蔡和之流,公子以示之以好,却使人潜伏左右,待时机成熟,雷霆一击,斩此二人,则蔡瑁孤立无援,公子却名正言顺,更兼文武相助,大事可成也。此为欺心是也。

只是这心腹之人,凝却有一人相荐,凝闻城中有一人名曰魏延,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怀才不遇,公子若于此时提拔,则他感公子厚恩,定会肝脑涂地,舍身以报也!公子若能结交此人,堪称万全之策。

更有,公子平rì应多出外各地巡游,安抚将领黎民,则公子仁名成也,更得百姓之心,如此,军心民心皆归公子,何愁大事不成也?此第二策也。只是此策要求公子勤恳劳碌,若行此策,凝料公子定再无时间嬉戏也。”

我说完两策,却口干舌燥,但是由于心中气闷,故而水都不喝,继续近观翠竹,侃侃而谈,那刘琦倒也能忍的,一句话也不说,于是我更加气恼,迅速的说出了第三策。

“如今曹cāo北伐,袁尚、袁熙无谋之辈,各怀鬼胎,凝料曹cāo伐之,却如讯风之扫落叶耳,年内定然平之,北方即平,曹必思南下之策,荆州首当其冲,至那时,公子若行凝前述两策,定然已是大局已定,正是鸿图大展之时,吾之第三策却名为‘驱虎吞狼’。

曹cāo攻伐荆州,公子手中名将无多,却可暂使刘皇叔坚守荆州,以御曹cāo,荆州兵多将广,粮草充足,曹久攻不下,定然回军许昌,凝却出使江东,挑破离间,令曹孙开战,此时,公子却可借兵刘备,攻伐西川,而更借其大将一员,坚守荆州。刘备名为皇叔,却实乃当世枭雄也,素怀大志,意图天下,公子可厚待之,让荆州军民皆知,则其爱惜仁厚之名,定不会加害公子,若此,公子壮年,可保荆州之位也。刘备取得西川之后,虽会谋求荆州,但公子大恩于他,定然可保无恙,若此,则公子称雄荆州毕生之愿,无忧矣!”

我本来准备了第三条计策,名曰“毒施人鬼”,意思在刘备攻伐西川之时,吾却斩杀其镇守荆州将领,更断其粮草,起兵攻之,则刘备坐困西川,猪哥纵有翻天之能,也是必死之局也,其后刘璋感恩,加上张鲁为患,必邀请刘琦前往,至时大兵入川,更于席间斩杀刘璋,则天下泱泱,吾据其一也。奈何刘琦却素无大志,只想坐守荆州,故此将第三策改而献之。

说完这些,我却站立不动,等待刘琦反映,我想到,纵然刘琦再怎么没兴趣,我说完了总该说句话吧,不可能自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说吧?可是我等待了半天,确实是没有一点反映,我不禁感觉到特别的奇怪,难道是刘琦突然之间脑袋开窍,听得连连点头以至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

但是由于我一直背对着刘琦说话,此时也不好意思直接转身,于是我假装咳嗽了几声,但是我咳嗽了半天身后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妈的,就转身回头,观看刘琦。

我这一转身,一回头,一看不打紧,我一看刘琦的模样,却把我自己弄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有分教,正可谓:

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毕竟后事如何,戴凝三条计策应与不应,刘琦听否不听,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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