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在南边的潜伏者传来消息,说是伊斯利已经被露西埃拉捕获。”
“哦?竟然被南方发现了,哼哼……对方,是如何发现的?”,首座之人右手侧的一个黑袍长老,yīn恻恻地看着下方禀报的黑衣人,“明明组/织在南方内部有渗透人员,为何组/织得到伊斯利行踪的消息,会落后于南方?那个蠢女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能耐?”

“那、那个,似乎是、是西之深渊”,黑衣人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解释着,“潜伏者说,南之深渊是接到西之深渊透露的消息之后,才亲自出手捕捉的。”

“西之深渊莉芙露么……”,黑袍长老刚准备开口,首座之人此刻睁开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奇怪了。”

“列莫托,你是说?”

“哼~作为深渊者却不收一个手下?哪有那么简单!威吓部/队应该是被她渗透了……”,首座之人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而右手边那个黑袍长老脸sè蓦然变得很难看,“这些白/痴!竟然会被对方先得到消息,自己还没有发觉……你,继续说。”

“是?”站在下方的黑衣人胆战心惊地不明所以。

“依照伊斯利的xìng格,即便是重伤在身,也不会完全不去反抗吧?”,首座之人垂下眼皮,淡淡地提示着,“从他敢挥师南下就看得出来。那么,战斗的过程怎样?结果怎样?”

“没、没有战斗……”

“没有?!”

“潜、潜伏者传过来的消息,的、的确是这样……”

“……”

“已经……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首座之人面容凝重地搓/着下巴。

黑袍的长老有些疑惑地看着首领的脸sè,突然也想到了什么:“是――原初体计划,启动了?”

“照理说,不应该”,首座之人摇了摇头,挥手示意站在下方的黑衣人退下去,“叫艾鲁米达过来。”

黑衣人如蒙大/赦,弯腰深施一礼,匆匆退下。不多时,浑身缠满了绷带,黑sè兜帽套头,只露/出一双红眼的艾鲁米达便走进了议事厅。

“艾鲁米达,北方之战最后,伊斯利逃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

“眼”的专职代/理人仔细想了想,低垂下了脑袋:“抱歉,当时属下被新晋北之深渊的强大破/坏力所慑,对于败逃的白银之王,除了感觉被伤得非常严重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这样吗……】

议事厅里沉默了下来,黑袍长老看了看陷入沉思的首座之人,向艾鲁米达摆了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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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插在金发的隙间,顺着后脑勺慢慢向后梳下,暗红s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熟睡的人。

战士熟睡中均匀的鼻息,直接吹拂着自己裸/露的胸口,明明是作为被玩/弄的一方,本应该更为疲惫的银发少女却是无法入眠。

我该……怎么去面对……

这样的念头折磨着脆弱的心,然而情感上却不愿去考虑,因为那只会感到绝望――被“裹挟”着同住一间房间,半年下来,嘉拉迪雅对林羽的“侵犯”愈加地得寸进尺了。

作为一个“闲人”,少女没有理由去打搅战士训练的进程,从而寻机去接近泰莱莎。而基于同样的理由,少女也无法拒绝因为训练而疲惫的嘉拉迪雅,每rì从她身上寻求慰藉――“同/居”两天后,少女就被嘉拉迪雅彻底吃掉了。

与泰莱莎接近的期望,完全没有进展。

不但如此,那天――

“克丽丝,那个……你们晚上可以……小声一点吗?”

习惯微笑的大/波浪发战士如是说――她们正住在少女的隔壁。或许换作另外一个人,对方只会冷漠地淡笑着用尖刻的言语讥刺一番。然而对于少女,微笑的女神自认也无法这么做,语气显得严肃而认真。

泰莱莎自然是认真的,毕竟那种令人血压升高的呻/吟声,对于仍为战士之身的她和克蕾雅来说,的确是莫大的困扰。

“对、对不起……那个我……是我不好……给、给你们……困扰了……”

“我不是反/对你们的关系,那个……”

“不、我,我会处理好的……所以不用……那个,很抱歉……”

少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灵魂中一片混响,语无伦次,最后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当天,少女就将自己跟嘉拉迪雅的房间挪到了另一头,跟奥菲利娅调换了一下,与泰莱莎和克蕾雅的房间处于同一排四个房间的两端。

过着近乎于作为嘉拉迪雅的“禁脔”的生活,内心里却在渴求着另外一个人。少女知道迷恋着她的战士并没有恶意。只是从那一天起,前世本是男xìng,没有多少贞cāo观念的少女,内心里却醒/悟了身为“破鞋”的自觉。

每天夜里都躺在别人的床/上,还能够去面对心中憧憬的对象么?身/体已经是他人的了,无法向所爱之人献出自己的一切――哪怕这仅仅是怪物的身/体――又如何有资格去爱?

至少,或许是因为曾经是宅男的缘故,多少有些中二的林羽,是这么想的。

不是没有表现出过抗拒,但是少女根本无法抵挡嘉拉迪雅的哀求,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亏欠了对方的。更无法说出拒绝的理由――“因为嘉拉迪雅你这样的行为,对于我跟泰莱莎的接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不要再这样做了”吗?

向着迷恋自己的“无辜”的人,自己亏欠的人,狠狠地捅上一刀,这样的事情少女做不到。

原本话并不多的少女,愈发地沉默寡言了,更多的时候待在无人之处;即便是在有众人的场合,也是低着头,匆匆而过。

不再去跟憧憬之人刻意地接近,少女使得自己成为了yīn影。

只是rì常之中,偶尔的言语表现得一如既往地平淡,少女并没有将忧伤倾倒给任何人――能够分自己的摊忧伤的,或许也只有嘉拉迪雅,少女只是无法这样做。

每一天都在沉沦,每一夜的呻/吟愈发地凄厉,却装作若无其事,刻意不去想,平静地感受着心的腐烂。

不敢去想,因为一旦触及了,自然不可能平静。

牵引自己的注意力,给自己找了很多的杂事做――为房间开通风道、天窗、竖/立影壁、打磨墙壁和天花板,给所有人用岩石切削出一套套桌椅,整出了锅碗瓢盆,制/作水箱常备引用白开水,猎取猎物制/作肉脯……

居住地一天一变样,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rì常里不见了踪影的某觉醒者原来在忙活着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奇怪了。

倒是嘉拉迪雅,有些察觉了什么,似乎是以为少女无聊、空虚了。

“对不起,克丽丝,那个……这段时间,训练太忙了,没有好好陪你……”

少女闭上眼很认真地摇摇头:“我不要紧的,嘉拉迪雅你安心训练就好了。”

看着少女似乎瘦削、憔悴了一些的脸庞,高挑的战士心中一阵怜惜,更加下定了决心,晚上一定要好好“补偿”少女……

毫无征兆地,一滴眼泪掉落在怀中熟睡之人的脸庞上。战士合上的眼睑翕动了一下,睁了开来,银sè的瞳孔迷茫了一会儿,然后聚焦在了上方少女那没有表情的脸上。

“克丽丝?怎么了?”

支撑起上半身,覆盖的毛毯从趴在上方的战士背上滑落,露/出了两人赤/裸的胴/体。

“唔……有些刺眼呢,雪光。”

“是么,”,战士闻言抬头看了看天窗,斜向呈“入”字形挖出的天窗可以避免积水灌入,白sè的光束从那里投shè/进来,正照在银发少女的脸上,“是远方山上的雪光吧?都已经,天亮了啊,影壁挡在门口,看不到外面呢……”

“没睡醒吗?再睡会儿吧,指导训练很累的。”

“……,已经醒了。”战士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必要。

捧起少女jīng致的脸庞,嘉拉迪雅深深地凝视着暗红sè的双眸:“克丽丝,有心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怔了怔,少女微微晃了晃,轻轻挣脱了战士的双手,眼神斜向右下方:“哪里有,我没事的……嘛~今天又要洗毛毯和床单了呢,都被汗水浸/湿/了啊~”

“对了,要洗个澡吗?昨天在两个山头外发现了一个沸泉呢,之前忘了说了。离火山太近了,里面的水都‘咕嘟咕嘟’地冒泡,就算是我们,也能够感觉到温/热呢……靠双脚走的话要很久,不过我可以直接带你飞过去的……”

看着少女有些拙劣的掩饰,嘉拉迪雅的双眸暗了暗,又将对方抱紧怀里宠溺地用/力揉了揉:“好了,洗澡就算了,随便冲一下就好了。……我去看看她们有没有起床。”

“嗯!”用/力地点了点头,少女迅速坐正,摆出一副乖乖的样子。

【克丽丝……】

穿好衣服,走到影壁外的嘉拉迪雅摇了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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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步调有些把握不住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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