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姑娘,你xìng子单纯率真,可以试试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这个法门达到极至,就可以两只手臂分使不同武功,就似你与过儿双剑合璧一般无二。”
小龙女尚未表态,杨过已然兴奋道:“那感情好,再遇到李莫愁,姑姑一定杀她个丢盔弃甲,一败涂地。这种功夫叫什么名字?我能不能学会?”

乐凭栏笑着摇头,道:“还是那句话,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这种功夫叫作‘左右互搏’,是由老顽童周伯通所独创,你郭伯父也会。似我俩这样心眼恁多的人,打死也甭想学会。”

听到自己无法修习,杨过并不怎样失望,他更在乎的是小龙女。

“周伯通是重阳真人的师弟,xìng子天真烂漫的很,常常会当着全真七子的面大骂牛鼻子,等你们见到他本人,就会知道老顽童三字,他实在当之无愧。”

听到周伯通这样好玩,就连小龙女也不禁菀尔。

杨过笑罢,忽然郑重道:“重弹”

乐凭栏哈哈一笑,倏地飘退两丈距离,道:“倘若无双当时在厅里,她也会跟我一样。你我肝胆相照,纵若天涯,亦如比邻,何须婆婆妈妈!”

杨过重重点头,不再絮语。

“你俩百年好合之时,别忘了留出两碗喜酒给我与无双。”声音远远传来,杨过微感怅然,小龙女却又羞又喜,芳心波澜荡漾。

由始至终,乐凭栏都未再提及投军与否的问题,一来为时尚早,杨过今年也才十八。二来,朋友之间,贵在交心,他并不想勉强人。

大厅内,因为刚才之事,热烈气氛大不如前,甚至略有些压抑。银髯老者大口喝干一碗美酒,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有感而发:“杨少侠与龙姑娘之事,其实我们应该看的开些才是。”

雷猛与他同桌,闻言轻轻点头,似表示赞同,又似模棱两可。

傅客生与二人间隔两桌就座,听个闷真,拂然不悦道:“她们师徒固然情有可原,但毕竟有悖伦常,伤风败俗。那龙姓女子竟与徒儿苟且,尤其罪不可恕。”

“哼,胡乱猜度,恶语中伤!”这几个字说的分外响亮,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清净散人孙不二正横眉竖目,怒视傅客生所在方向:“她们师徒之事,贫道不想评论。但龙姑娘清清白白,乃是我亲眼所见,须容不得旁人在这里说三道四。”

傅客生讪讪住口,刚刚他一时口不择言,已自追悔莫及,全真教为天下玄门正宗,人多势众,他可惹不起。幸好孙不二也不为己甚,小小纷争才没有进一步扩大。

黄蓉匆匆走出筵席大厅,见乐凭栏正在后院门内等她,行到近前,也不开口询问缘由,只是高深莫测的望着对方淡淡微笑。

“师姊,金轮法王一行离庄后向西方而去,他们人数众多,目标极大,稍后负责打探的丐帮弟子必有音讯传回。霍都受到重创,兼且中了一枚毒针,量他们也解不了此毒,是以不会离开太远,你看”

顿了一顿,乐凭栏满含期待,又有点患得患失似的续道:“你看七公和姊夫会不会同意前去围杀他们?”

黄蓉怦然心动,沉吟半晌,却叹息一声,说道:“金轮法王他们毕竟是按照武林规矩前来比武,事后败北退去,我们如若设局围杀,此举有悖武林道义。”

乐凭栏哑然垂首,心中大是不甘:观念,又是该死的观念差异。

稍臾抬起头来,望向黄蓉笑道:“要是十五年前,师姊一定不会这样说,这样做。”黄蓉含笑不语,清亮的眸子悄然蒙上一丝追忆sè彩,继而心中一暖,幸福荡漾。

乐凭栏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对方那冰肌玉骨暗藏袖中的手臂。黄蓉小吃一惊,凝眸向自家师弟望去。他仅是轻轻摇了两摇,转而大步离去。

黄蓉独自立那儿,怔然片刻,自言自语道:“好个jīng明可爱的少年,爹爹若是知晓此间诸事,定会仰天大笑,心中得意至极。自己不但收了个佳弟子,还教出一个小东邪来唉,可惜辈分不对!”

乐凭栏行在回归居处的路上,两只手举在眼前,正在心里对自己恶狠狠的说:“婉转表示歉意很好,很乖,很及时,可趁机大占便宜,就是你们俩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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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庄西方,七里外一间客栈内,金轮法王缓缓收功,二目睁开,忧思隐现。

“师父,内伤可曾痊愈?”达尔巴护法在侧,寸步不离。

“暂时已无大碍,只是你师弟他”

霍都仰躺在床里,中衣早被褪下,胯间丑陋的家伙紫黑发亮,粗长狰狞,正是所有种马男主最为向往的状态,在其根部侧下方插有一根状如牛毛的细针嘿,还带分叉滴!

方位如此玄妙,倒不全是乐凭栏的功劳,霍都被一脚踢飞,在空中摆的那个造型也是功不可没。

达尔巴急道:“师弟他怎样?”

金轮法王摇头道:“中针方位太过yīn损,如在天亮之前仍无法寻到解药,为进一步保他xìng命,只有割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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