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斗的第一步要求已经基本达到,”守望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前正放着一副武汉地图,地图之上画面的各种复杂的标记,守望停了停,扫视了房间之中的众人之后,才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稳固这条战线,至少要保持一个月,上面预计这一个月之中御姐党可能会发动一到两次大规模的行动,我们一定要顶住,持续xìng的对她们保持强大的压力,让她们明白跨过长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诸位都是jīng英,是这次战斗之中的接触者,所以接下的一个月之中仍然要拜托大家多多努力了。”
这是一间卡啦ok的包房,现在这间不大的包房之中却坐了十多个男人,这些男人有老有少,穿着各异,神态也各不相同,甚至还有外国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来自五湖四海,各行各业,如果要说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脸上却都有着一种同样的神sè。

那就是自信,这种强烈的自信从他们的神态,眼神,甚至动作之中毫无表露的显现了出来。

这也是正常的,守望看着这些人想到,任何在有了他们的实力之后,想不自信也会很难把。

坐在这个房间之中的人是在前一段时间之中参加战斗,并且获取工分最多的十人,可以说他们是在之前的战斗之中最为活跃的分子,同样也是战场之上最为强大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的杰出表现,萝莉控总工会才得以在极端的时间之中稳固的阵线,在武昌这片区域给予了御姐党以沉重的打击。

尚小云此时也坐在房间之中,他现在正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啤酒,一边默不作声的听着守望的说话。

进门的时候守望并没有特别和尚小云打招呼,尚小云也颇有默契的没有理会守望,两人仿佛不认识的两人一般,在这座房间之中有的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之后会怎么办?”一名面sè白净身穿黑sè西服的青年男子用中指轻轻的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整以暇的说道:“在武昌这片区域持续xìng的打击御姐党,将这片地盘稳固,并且保持一个月并不困难,不论御姐党有着怎样的凶猛进攻我都不会担心,这当然是因为我和我的契约者是不会失败的。只是我有些担忧上面的想法,因为我实在不太明白上面的那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们就算完全取得了武昌的控制权又能如何?保持一个月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要让御姐党感到痛,”守望解释说道:“他们之所以胆敢对我们发起战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的自大,她们认为自己十分强大,强大到能够轻易的踩死我们总工会,这群愚蠢的女人得到了力量之后就自大的没了边了。所以我们要用拳头以及如同节rì礼花一般冲天而起的御姐党党员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们,让她们知道这个世界仍然还是属于男人的世界,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弱小。”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冲过江去教训她们呢?武汉三镇之中我们完全放弃了汉口和汉阳,却仅仅只是窝在武昌这个地方阻挡御姐党,这样的战术实在是太过胆小了,”西服男子摇头说道:“请恕我直言,上面是不是在策划者什么?如果是,那么就应该告诉我们,毕竟在这里的人也都算是核心战力了。”

“不,只能说这里的人大部分人算是核心战力,”一个穿着花里胡哨,头发染得金黄,耳朵上甚至带着耳环的年轻人轻佻的说道:“眼镜哥,不是我要反驳你的话,我只是要纠正一下,这里人多半都是有名有姓的,比如你大名鼎鼎的眼镜哥,那边的美国佬和英国佬,东北人张柱子,南边的赵老爹,大家要么见过面,要么也听过名声,但是这小子是谁?”金毛指着尚小云说道:“这小子只不过是一个新人吧,他凭什么坐在我们中间,要知道坐在这里的人最低层级都是拥有A+能力的强者,层级最低也是资深教师,这个人呢?只不过是拥有D级别的基础能力,‘斩断’,而且层级也只不过是一个新人‘能者’,他凭什么坐在我们中间?”

尚小云看也不看指向自己的手指,他只是抬起头看向了守望,毫不在意的耸肩说道:“似乎有些人不欢迎我来这里。不过这位用手指指着我的是那一位?”

“叫我金毛就好,”金毛甩了甩他那染成金黄sè的头发说道:“至于你的名字,不用介绍我也知道,尚小云。”

“你怎么得到我的资料的?”尚小云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还没怎么见面的人就对自己抱有莫名其妙的敌意,而且还一家查了自己的底,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你不过是一个能者,你的资料在内部又不是什么保密讯息,”金毛嗤笑道:“花上一些工分就能轻松查到,怎么了,守望者,不打算给我们这些人一个交代吗?”

“金毛,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守望有些不悦的说道:“坐在这里的人并非是由那一位人挑选出来的,而是你们自己的成绩使然,你们每个人都在战争之中表现出sè,你们完成了任务,得到了相应的工分,你们都是位列前十的强者,如果你对工会的公正xìng不信任,那么可以提出控诉,不过不需要我提醒你,你也应该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

黑西装的眼镜男撇嘴冷笑,其他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毫不在乎的讥笑出声,金毛则是楞了一楞,等他明白过来之后脸一时之间就白了,冷汗一下子就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

金毛刚刚说的事情可小也可大,说是小事,只不过是对于同伴的能力不信任,抱怨抱怨;说是大事,那就是挑战总工会存在的基础了。

不论那一个组织,其存在的基础就是基本的信任,就像是买菜,给了钱,但是菜饭却不给菜你,硬说你没给钱,那么长此下去去菜市场买菜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了。又像是打网游,如果总觉得别人作弊,他打怪得到的经验是你的十倍,甚至更多,那么这个游戏自然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总工会里对于会员自然有着一套评价系统,如果总工会连最基本评价体统都无法保持公正,那么总工会存在基础信誉就会被动摇,这样的一个组织甚至不用你去攻击它,它自己就会垮掉。

而金毛怀疑的却恰恰就是这个基础的信誉。

“我,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金毛结结巴巴的解释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突然一个新人冒头串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垃圾能力……”

“而且还把你压了一头,是吧,”穿着黑西装的眼镜男冷笑说道:“被一个不知名的人陡然串起,而且还输给了他,心里不怎么舒服吧?金毛啊,你应该明白,在我们这个世界之中资历这种东西可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大家唯一敬重的就是强大的力量,你如果再不努力,下次可能连第十名都拿不到呢。”

“是,是,是,”金毛直点头,“我知道了。”

眼镜男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更关心组织将来的计划,今天把我们这些人秘密的召集到这种地方来应该不会仅仅只是要我们小心一些的吧。”

“是的,由于最近工会之中某些成员的努力,使得我们获得很多机密的情报,这使得我们对于战争的局势有了全新的把握,上面制定了一套新的方案,为了保密,这套方案暂时还无法让普通成员得知,但是你们是不同的,你们的身上肩负着更加沉重的负担,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先告知你们,这样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计划……”以这样的开场白,守望于是开始叙述战争开始的不协调感,美国与鬼畜道的勾结与yīn谋,战争最后的得利者,详尽的分析外加众多证据的辅证,守望很快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

眼镜男的眼睛眯了起来,一种危险的光芒从眼镜之中shè了出来,“这么说来,我们都被鬼畜道的人给骗了啊,”眼镜男冷声说道:“竟然参加了这样的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这么下去我们就算干掉了御姐党,获得胜利也毫无意义。怪不得上面想要先稳定下战线,这样可以避免在混战之中造成大量的伤亡,使得战争逐渐走向可控的局面。一个月之后工会会有什么举动吧,是和御姐党和谈吗?”

“这个消息其实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发送给御姐党了,但是我们的计划却并非是同御姐党和谈,”守望说道:“在这一个月之中我们将和御姐党的战争走向僵局,为了打破僵局,我们会在武汉市的长江之上,在长江大桥与长江二桥之间搭设一座空中擂台,双方各自派出十名角sè参加战斗,用古老的擂台赌斗的方式决定胜负,而那个时候,双方的高层与核心人员将会全部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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