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六、皇叔反梁
守城生死两茫茫,纵使相逢应不识。

夜来幽梦忽还乡,料得年年肠断处。——苏轼(我改了两个字)

狼狈天使

县太爷钱兆乾升官了,长兴县暂时还空缺着县令一职,我完全不顾长兴县丞、教谕的反对,将西域五点红中罪大恶极的四人很快就在城中的菜市口枭首示众。

然后打开国库,奖赏在抓捕五点红中受伤、立功者,厚葬阵亡者,优抚其遗属。

每次上街,我、景休、天愍都能得到百姓的热烈欢呼,我知道我们已经得到了长兴城多数百姓的拥护。

案子的告破和侦知皇叔是幕后主谋的奏报通过官府明线和飞贲府暗线向京师建康飞快奏报而去。

因为这次的事情,通过飞贲府的眼线,我们预料到皇叔萧泉很有可能会造反,所以,偶,景休,天愍,我们三人早早收拾好了东西,如果萧泉真造反,我们就赶紧脚底抹油,挂印辞官而去。堂堂一个皇叔居然会相信吃小孩的脑髓能青chūn常驻,派出杀手专割小孩的头颅拿去给他吃,我光想想就觉得为大梁朝惋惜。

通过飞贲府这条暗线上报后的第六天,我闲着无事,在县衙内的院子里扔猪骨头,逗来福玩。

“陈大人,陈大人,大事不好了,京师的卫尉夏大人带圣命到了。”矮胖的黄坤一面大叫道,一面搀扶着一名作京师省殿卫军卫尉打扮,头盔已经丢失,头发散乱,腿上还受了伤的中年男子进来找我。

我验看过该男子的官碟文符,并和他对上了飞贲所用的暗语后,我相信了他的身份。

他说皇上有圣谕,要我,宋景休,鱼天愍接旨。并告诉我,萧泉果真反了,萧泉接受了北魏皇帝授予的梁王、太傅称号,公开扯旗造反了。





殉国官职

我,钱兆乾,宋景休,鱼天愍,三人安静地跪在地上跪接大梁皇帝萧衍的圣旨。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陈庆之,宋景休,鱼天愍,三人破案有功,陈庆之升为长兴县县令,宋景休升为长兴县县尉,鱼天愍升为长兴县班头,三人各赏金三百金,三人务必恪尽职守,鞠躬尽瘁,固守长兴城,挡住叛军,以待王师!”

“多谢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我们三人都是一副苦瓜脸样有气无力地喊出这句话。

升官了,终于升成了正七品中阶的县太爷了,可这个升官似乎太不是时候了,我们本来打算若萧泉兴兵叛乱,若他要率军来打长兴县城,我们就逃跑。偶当了长兴的父母官,有守土御敌之责,况且大梁皇帝在圣谕里点明了要我们三个务必死守长兴城。我们三人若逃了,在大梁朝,以后再也无立锥之地,搞不好还要牵连到父母、族人。

叛军重兵逼近,封赏的金钱也还在建康城,梁帝这是开出个空头支票要我们替大梁王朝卖命啊。

我手接过圣旨,觉得心中好冰凉啊。





大军压城

我问道:“夏大人,不知反贼兵力如何,情况如何?”

“陈大人,反贼在公开造反前,具体兵力应该有两万人左右,但是最近三天内接连攻下了周围六座县城,扩充了不少人马,对外号称有十万人马。”

“长兴城离泰兴城有两百多里,又没啥价值,反贼就非得要来攻打我们?”

“西域五点红是萧泉的“御前”刺客,栽到了陈大人手里,使萧泉还没有准备充足就得提前造反,萧泉必然来报仇,萧泉已经以管家刘道子和西域五点红余下的三人为先锋,统二千兵马,萧泉亲自率三万人马,说要踏平长兴城,从建康来长兴的道路都被叛军封锁了,我奋战才得突围而来,现在叛军估计离长兴已不足百里”

“啊!”

“陈大人,请你们务必谨遵皇命,死守长兴城,夏某还有王命在身,告辞。”

靠,这姓夏的估计琢磨着我们守不足长兴,他要跑了。

“景休,带点我们长兴的土特产和九十金给夏大人,万一我们三人死无全尸,麻烦夏大人在建康城九宝山公墓给我们三个修上个忠臣衣冠冢。”

“夏大人,请!”

“陈大人,保重!”

姓夏的唯恐少生了两条腿,急忙跟着景休去拿特产和钱去了。





悬殊兵力

很快,在叛军中的飞贲府细作人员传来了确切消息:叛军先锋两千人马,距长兴城只有九十多里了,萧泉率领的大军对外号称五万,其实只有两万八千多人。

但是,两万啊,两万!整个长兴县城都只有一万零点的百姓,城防司中的一百兵马,大户人家中的二百多拳师、护院,再把长兴县城每户的成年男丁抽出来,大概也只会有个三、四千的成年男子。

“景休,快将城中的每户成年男子抽调出来,你对他们加以训练。”

然后,我们务必要先打败那二千人左右的叛军先锋,我们才会有固守待援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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