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我的一句话把恶妇女气得跺脚跺手的,她脸上暴起青筋,指着我骂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
“秦寿,你离开这里吧,不要再跟她说什么。”任总急得掉下眼泪。

我心一愣,虽然我不知道任总和这个恶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这个恶女人会欺负任总,我要是听她的话离开的话,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我是秦寿,但不是鸡穿大褂狗戴帽的那种衣冠禽兽!我不能连禽兽都不如。

我马上安慰任总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她来欺负你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也成一台戏,面对眼前这个泼妇,我一点也没把这当作一场戏,正所谓的小人藏**,君子坦蛋蛋就是这般道理。

我们青年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壮士,以初生牛犊之势向人生冲击,用沸腾的热血推动历史前进,我们相信人的真诚,相信友谊的可贵,相信感情的崇高,然后我们绝不姑息人的缺点,拒不容忍yīn暗和颓废,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更是历史赋予我们的光荣使命。

这个恶泼妇虽然臃肿,但是身材矮小,浑身上下一点不对称,跟任总比起来,简直就是鲜花与牛粪之间的区别,我一百七十五的个子站在她前面,她指点我的时候都需要抬高四十五度角。所以这台戏里面我也显得鹤立鸡群。

我安慰好任总,然后不屑一顾的白了恶泼妇一眼,吊儿郎当道:“想我再说一遍是吧?既然你耳朵有问题需要我形容你重新形容一遍,那我就姑且再施舍一点口水在某个泼妇身上,某泼妇听清楚了呗,我说她没道德没修养,只能适合会乡下捡牛屎去!大家都原谅她吧,她太可怜了是吧。”我冲着大伙儿喊了一句。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借助一下他们的力量可以让我不用背负欺负一个不敬老的衔头,何乐不为呢。

还没过去一秒钟,反响和舆论就纷纷向我们涌向来,几个老人家都不约而同指责这个恶泼妇,几个穿着校服高中生模样的男生冲着恶泼妇哄堂大笑一边大赞:“说得好说得好,回家捡牛屎去吧,你这死肥婆,和我妈妈没得比,哈哈。”

面对群众,恶泼妇更加气败如雷,她喘息着大气,依然生龙活虎的指指点点道:“你这小子给我滚开!我跟狐狸jīng的事情论不得你这jiān夫来插手!死狐狸jīng你给我过来。”说着,恶泼妇冒着七窍冒出来的烟把钻过我背后抓起任总的手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我当然没有让恶泼妇的jiān计得逞,我一个翻手把恶泼妇狠抓住任总的手甩到一边去,这时候的任总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一点积极和调动xìng都没,你怎么不为自己说两句?即使好好说也是说话呀,总不能一个劲的沉默让人误会你表默认了自己就是恶泼妇口中说出来的狐狸jīng了吧。

我不断用眼神提醒她,即使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死狐狸jīng,抢我老公我慢慢跟你计算,要我一天没死,我都不会放弃我的儿子,jiān夫,你也不会有好rì子过的!”恶泼妇咄咄逼人道。

我做人清清白白,难道我还怕她是恐怖分子炸掉我家不成?抢老公?儿子?我迷蒙了一下,我相信任总的为人绝不会作出这个事情来,相反,任总被这么侮辱,我突然浑身不舒服起来,好不自在的感觉,我鄙夷不屑,正准备来个理论反击时,任总捂住脸庞冲出了人群向着马路直奔出去。

我见状,马上不顾娘的爸的也跟着直奔出去,一边大喊道:“任总,小心点,马路多车!”

想不到一场电视上才看见过的前跑后追场面竟然有点会落到我身上去了,亲身体会到,我才意识到情况与多危险,任总只顾着一个人奔跑,完全没有把周边的车和人放在眼内。

女人毕竟是女人,跑了一会我就赶上她的步伐了,还好她有点理智准备脱马路的时候转移到了在人行道上奔跑,最多也只是遇上几辆自行车。我刚要追上她,就听见两个女声同时惨叫了一声“哎哟”,两个人的屁股都狠狠的着地。

要是没数错,这次大概是任总撞上的第十个人了。前面撞到的都是男人,看见她美丽动人大概也就算了,可是这回撞到的是个打扮得很cháo流像混混模样的女生,人家不把她臭骂一顿才奇怪。

果然女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容装后,装载着想把任总千刀万剐的眼神咆哮道:“你没长眼睛啊!还是眼瞎了,这个白天出来撞人干嘛不去撞车!!我靠你妈的。”

这个女孩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大咧咧,任总低下头沉默,我步其后尘马上冲过去扶起还在地上的任总,一边向女孩子很真诚的道歉道:“美女,对不起,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才会看错路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一次好么?”

“算了,就当作是我今天走霉运吧!哼!”被撞到的女孩子憋着一口气浑身不爽的走开了。

我一脸道歉和赔不是的神情恭送女孩,直到女孩离我很远我才关顾起被我搂在手臂里头的任总。

任总一直低着头,飘柔的长发把整个俏脸都遮住了,我稍微躬了躬腰并且轻轻的撩开她被紧贴在脸上的缭乱发丝。不看白不看,一看吓了我一惊,任总竟然红肿着眼睛,眼泪到现在还没停止落下。

“任总,你没事吧,不要这样来吓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好,心急如焚却只能呆着无奈。

今天是任总第二次哭泣了,都是因为恶泼妇,她的话让我悲愤,要是此人现在在我身边,我一定扑上去把这个泼妇砸成肉泥烂酱。

“秦寿。。。。”任总再也忍受不住满腹的压抑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的心跳即时加速如风火轮,她因为抽泣而抖动身体让我不忍拒绝,我呆住的双手放在了她柔软的背部,一只手慢慢的滑向她的秀发上,手指掐进她的发根处抚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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