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年高考过后,考生一般都不得安宁,考砸了也不说了,可是这大学还是要上的,于是可怜的刚刚脱离苦海的考生又开始纠结了,到底该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去哪里读书......一系列世界难题让家长考生头都大了。于是家长孩子齐上阵,全家人又是翻看报考指南,又是寻找招生简章,抑或拨打热线电话。“高考余热”继续来袭。
“看这家,分数好像还合理,教学质量也还.......”

“不行,看这所,校园环境优美,交通还便利.......”

“这所.......”

“这所,就这所了”

“我不同意,离家这么远”

“那有什么关系,孩子就是被你你惯坏了,要不也不会只考那么一点”

“什么,孩子不是你的吗,你看看你,对他关心过吗,现在你还怪起我来了,难道你还有理了”

.......

大风起兮云飞扬,神州大地处处弥漫着硝烟的气息,高考留下的创伤还没有褪尽,却又再次进入到攻坚阶段,世界战争就此拉开序幕,于是各地上演着一幕幕家庭保卫战,反恐战,自卫反击战.......家长们把三十六计从头到尾用了一遍,还是弄不出个所以然,然后气不打一处来,就把气往自己人身上撒,玩起了内讧,而高考就是这根导火索。这种情况大家也都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全社会都这样,你能怪谁,要是非要揪出那个始作俑者,估计得把全中国人杀掉一大半才行。

相比于上述情况,梦还是比较顺趟的,家里人没有太多的干扰,于是他认为他能够安心地投进一枚好球,他是看着分数来找学校的,因为他这个分数高不成低不就的,上网查了半天,还是找不到最佳角度来,于是他干脆放弃,毕竟距离最后填报志愿的期限还有两天,摆个“大”子躺在靠椅上,顺手从书架上扯了一本《中国古代教育史》,这下他又不淡定了,开始发牢sāo,身边又没有聆听的人,还好家里的爱犬小哈就在不远处的阳台上晒太阳,梦“呵”了一声,小哈兴冲冲地冲到他面前,迅速跳到他膝盖上又添又叫,梦使劲扭头躲闪。

“小哈,好了,别闹了......好了.......好了,别闹了”小哈好像越来越欢,但还是在梦的一连串恐吓下极不情愿地趴在梦的脚踝处,玩弄着梦的鞋带,这下梦发话了,“小哈,你说要是本大人生活在古代,凭借我的聪明才智还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文采,混个状元当当还是不成问题的,哪像现在还有恶心的高考你说是不是”,小哈无神地抬起头望了他一眼,继续玩他的鞋带,“你这死狗,连你都不相信我是吧,亏我平rì里还对你这么好”,小哈好像听懂了梦在说什么,于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子,对着梦叫唤了几声,梦高兴了,默认为小哈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哈,不枉我这么照顾你,走,带你散步去”小哈一听说要出去,高兴了,直接奔下楼,伸出爪子想开门,又够不到,梦在楼上看到这一幕,脸上出现了高考以来第一缕久违的笑容。

较之梦来说,绣儿虽然以摧枯拉朽之势拿下了令人窒息的高分,但报考之路似乎不是那么顺心。作为教师的父亲开始犯起了职业病,从各个方面给她分析了当年的大考格局,还罗列了一系列学校供绣儿选择,可蒙丫头天生就不喜欢被别人束缚,就算是自己的父亲,这个时候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绣儿看了一下父亲写在纸上的学校,没一个是自己喜欢的,更令她气愤的是,父亲要她报考的除了土木,还是土木,他生平第一次对着父亲发了脾气“你看你,总是让人家读土木,看看那些学土木的,哪个不是又土又木的,我才不要步他们的后尘,要读你自己去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父亲听了,也火了“还不是为了让你以后好找工作吗?不用说了,就报土木,要是你非要报别的,我跟你妈就不管你了”,蒙丫头彻底失控了,对着父亲大吼道“到底是我上大学还是你们上大学,我什么我的路一定要由你们来选择,这次任何人休想干涉,谁也不行”,说着说着绣儿感觉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但要强的她不想被父亲看见,于是在冲出门前还撂下一句话给父亲“这次你们休想阻止我”,这下就只剩下父亲一个人在客厅默默地点燃一支烟抽起来,边吐烟圈边思考着什么。

这动物的力量还是挺大的,梦经过这两天和小哈在一起打打闹闹,心情好了不少,好像对分数也看开了,他自我安慰说道,自己这分数也不是差到不能见人嘛,鉴于家族里面姑姑和叔叔都是军人,从小他就非常喜欢看姑姑他们穿着军装的飒爽英姿,特别是每次看见他们庄重的敬着军礼的时候,他全身就起鸡皮疙瘩,于是他填报了一所陆军学校,还有另一志愿是本省一所211大学,当然梦对于后者是不太抱希望的,因为他明白自己分数的劣势,其实在他心里面打心眼里希望能被军校录取。

绣儿冲出门后,在小区公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面其实也挺内疚的,因为爸爸毕竟是世界上最亲的,最爱自己的人,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过得好一些,父亲不过是站在一个普通父母的角度对孩子的殷切关怀,自己却不能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嘛,想到这些,绣儿开始自责起来,停顿了几秒钟立马转身,回到家中,父亲见他回来,似乎是意料之中,并不惊讶,用手捏灭了烟头,吐了两口烟,然后又露出平rì里那和蔼的笑容,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用极其干脆的语气说:“闺女,爸爸想通了,以后的路得你自己走呀,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爸爸都支持你,只要你以后别后悔就行,刚才是爸爸不对,不应该冲你发那么大的火”绣儿听着这些话,鼻尖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决堤,但这次她哭得那么幸福,因为父亲的支持与理解让她非常感动;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或者做什么样的动作来感谢这样的好父亲和惩罚自己的不懂事,人民教师毕竟是心理学过关的,况且绣儿从小就在身边长大,她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父亲的法眼。父亲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扬起手腕用衣袖帮绣儿擦眼泪,“女儿呀,你这一哭,老爸我也手足无措了,给你说个笑话吧,从前有座山.......”绣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下轮到父亲哈哈大笑了,绣儿这一笑,鼻孔里吹出一个大泡泡,父亲硬是笑得蹲在了地上,父女两个都笑得合不拢嘴,此起彼伏的笑声回荡在院子上空。后来父亲提出要带她去新建的敬老院看看,父女俩便在欢笑中手挽手朝敬老院走去,一路弥漫着笑声。

绣儿回来后认真思考了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后来也是在家庭会议坚决反对和老师同学的惊讶声中做出了惊人的决定——她要到祖国的边疆西部一所大学读汉语文学,别人的惊叹也是情理之中,因为,以他的分数,北上只是她想不想的问题,更让人费解的是所选的专业又是那么尴尬。在这里小编插一句,我们大家都佩服那些世界级画家,但是我们对学艺术的是那样的不屑,都崇拜那些乐坛明星,但对学音乐的我们管人家叫不务正业。所以在这种畸形的社会眼光下,让那些真正有梦想的人行走起来异常艰难,所以大家都不能理解绣儿在想什么也在情理之中。但假设若干年以后,绣儿成了跟莫言一样有影响力,估计那时没人会说什么,世人就是这样,奈他若何!

蒙丫头做出这样的决定着实让周围的人吃惊,他就这样以一个“异类”的身份在计算机上郑重地敲响了回车键。

填报志愿的第二天,梦就收到学校给他的通知,让他次rì到另一个城市去体检,梦那颗刚经过高考洗礼的弱小的心灵开始振奋起来了,当天就到家门口的理发店推了一个“六公分”,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军人,兴奋地对爷爷说到,“爷爷,你说我戴大盖帽的样子帅不帅”说完还向爷爷秀了一下身材,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爷爷会心地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梦和爸爸就驱车前去体检,在那里他遇见了挚友阿德,并和他一起上了人生的第一课——**裸的金钱交易,平时最让梦自豪的5.2的视力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他捶胸顿足,痛骂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与此同时,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阿德体检被确认为疤痕体质,两个少年意识到他们其实已经跟军队说再见了。两个涉世未深的,甚至可以说是单纯的少年无助的地蹲在旅馆的墙角,他们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渺小,就像平时看小蚂蚁一样,两个少年就这样卖力地看着远方,却又总是看不到希望。

但梦爸跟德爸似乎还是那么从容,告诉他们两个不用着急,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两个少年从家长那诡异的笑容下意识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他们俩约着出去兜了一圈,等晚上回来整个房间里都是酒jīng的味道,再看看床上,家长们早已酩酊大醉,呼噜呼噜地打着鼾了,两个少年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又摇摇头,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梦跟阿德早早地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返程,他们的父亲还在呼呼大睡,就在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阿德放下手头的工作,无力地过去开门,只见两名军人出现在门口,

“你们两个就是张逐梦和周德吧,赶紧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们走”说完就把门拉上虚掩着,梦跟阿德呆呆地望着对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时梦爸跟德爸已经醒了,他们看出了两个少年的疑虑,眼睛半睁打着哈欠说道“没事,跟着去吧,”好像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两个少年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随后就随那两个当兵的往医院走去。

今天体检还没结束,前面还满是排队等候的考生,那两个军人中较胖的那个对他们说“过会我们带你们进去的时候,要是有人问,你们就这样说.......记住了啊,要是说漏了嘴,事情就不好办了”,然后两个人就去填表格了,就在这个当口,一个肩章上镶着上两个三星的胖军官朝他们走了过来,看似是这里的头头。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不去排队,赶紧到最后排队去”军官恶狠狠地朝他们吼道,本来就心里没底的两个少年经这胖子一惊吓,刚才那两个军人教下的台词全都给忘了,梦支支吾吾,声音小得只有他听得到“我.......我.......我是”,胖子没了耐xìng,刚想大发雷霆,这时在不远处填写表格的两个军人赶忙跑过来。

“额,团长,是这样的.......”那个胖士兵在胖子的耳边低估了一阵,只见胖子又是点头又是眼睛眯成一条缝地听着,全没了刚才的杀气,说完那胖子又摆出一副臭架子,朝梦和阿德走过来。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待会要你们怎么做就给我怎么做,别给我找事做,听到没有”,两个少年很是鄙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胖子又转过身来对两名士兵说道:“别给我给事情办砸了,否则不光是你们,连我一起也得跟着完蛋”,两个士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目送胖子离开。

接下来的体检简直是一路绿灯,基本都是两名士兵带着直接走进各个部门的体检室,然后小声地跟着医生说些什么,整个流程昨天用了一整天,今天也就是15分钟的事,再一看体检表,视力测试一栏赫然写着5.1,阿德的疤痕体质也消失了,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以至于梦狠狠地捏了一下脸,这下他确定了,刚才不是在做梦,两个士兵跟着梦和阿德回到了旅馆,把体检表递给父亲过目,父亲确认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坨类似砖块东西递给士兵,“你们点点,10W,一分不少”两名士兵竟也不推辞,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报纸撕开,露出那令世人振奋的钞票红,一张张钞票特有的清脆声在他们那给人民群众敬礼的掌间滑落,清点完毕,两人又扬起刚才数钞票的手掌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带上战利品还有体检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剩下两个少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是啊,今天对于他们来说,知道的太多了,要让两个纯洁的心灵一下子接受那么肮脏的社会规则确实有点残酷,他俩后来知道父亲昨晚喝得烂醉的原因了,也知道他们的体检合格表是用钞票做的,一想到这,两个愤青还是感觉很窝火。再到后来,两家人在那个城市都留了两rì,回家静待结果,不提。

按说这高考办事效率是挺给力的,可梦报的军校属于提前批却还迟迟没有结果,他开始慌了,连忙打电话问阿德,阿德同样音信杳无,两个少年开始出现前所未有的不安。难道出错了,梦仔细地回想着每一个环节,但又找不出可疑之处,眼看身边报考提前批的同学一个个都接到了通知,但唯独他们俩的报考专业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在那几个晚上,梦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里面就像有有几千人在闹腾的音乐会,乱得慌,他干脆拍起来,向着塔爷的方向双手作揖祈祷,以前他那种对上天庇佑的种种不屑,现在已经烟消云散。

终于在后来的某一天,点开网页发现被录取院校那一栏赫然写着那所普通大学的名字时,一切尘埃落定,梦那一秒钟心是空的,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任何痕迹,yù哭无泪,梦深知这场高考对他伤害太多,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已经麻木了,只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刻看世界都是模糊的,这个社会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残酷,什么叫做黑暗,而梦只是沧海之一粟。

梦感觉腿像被地磁场吸住一样,动弹不得,此时他想到“十二年呀,算上托儿所,十四年,就盼来今天这样的结果,造化弄人呀”,就在这时,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像穿透时空般地将梦拉进现实,梦拖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拿手机,对面那头是阿德像霜打茄子一样的残音,气若游丝“出来,天美时等你”,阿德说的是当地的一家KTV,梦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到外面打了辆出租车,才下车,梦就看见阿德双手插着裤兜,头低得感觉要缩回肚子去,,一只脚在墙上无jīng打采地游动,“阿德,怎么了”;阿德缓缓抬起头来,梦分明看见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便不再说,扶着阿德向包间走去。

“两打V8,加冰”,

“等等,要烈的,快点”阿德迅速抬起头说道,梦平时本是不喝酒的,KTV这种地方他也不是常客,据他自己说是唱歌太难听,怕吓着其他人。但看阿德的状态梦断定阿德出事了,也不方便拒绝,便点头同意。

服务员先端上来一筐,然后开了盖,而后低音炮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梦只感觉耳膜要被震破,阿德迅速从筐里拿出一瓶狂饮起来“来,梦,干一瓶”梦犹豫了了一下也从筐里拿出一瓶,跟阿德碰了一个兄弟杯,学着阿德喝起来,酒刚一入口,梦感觉抓狂,想死的心都有了,但还是还是硬把它咽进了肚里。

“他妈的。你说为什么送了钱我们两个还是不能进军校,你说为什么”阿德吼道,然后又咕咚咕咚跟喝矿泉水一样吞酒,梦这下明白了,原来阿德也被黑了,听了阿德这么一说梦那藏在心底的火山彻底爆发了,他用那男人特有的方式,脱了外衣,站起身来,扬起酒瓶就往嘴里塞。小编心得:男人所有情感一切尽在不言中,男人不像女人一样,遇到什么事用眼泪就化解了,男人不能像女人那样尽情地哭,因为他们心里认定自己是男人。

包房里面的灯光映shè着两个少年绯红的脸,几瓶酒下肚,两个人都疯狂了,抱着话筒声嘶力竭地鬼吼起来,谁都听不清自己在唱什么,让梦忘记了自己的歌声,他们就这样,吼到一口气上不去,然后蹲下来喝两口继续吼,两个人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但还是唱到天昏地暗,直到服务员进来告诉他们这里不能过夜,两人才各拿了一瓶酒跌跌撞撞地搀扶着走出去。

在大街上,两人狂吼《chūn天里》,小城的夜晚有点冷清,还吹着冷风,街边的行道树也都睡着了一样,偶尔会看见一两张出租车快速地驶过,看见他俩这样子谁也不敢载客。两人冲到路zhōng yāng,边喝边唱,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喂,不要命了,想死呀,这么晚了,滚回家去吧”车上一个中年男子从车窗伸出头来骂道。

“来来来,轧死才好呢,反.......反.......反正连军.....军......军校都不能上了,你......你......轧......轧过去呀”满口酒味的阿德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怜司机遇到这样的亡命徒,也无可奈何,只得改道行驶,看看掉头转走的轿车,两人,一手拿着酒瓶,扬起另外一只手,摇摇晃晃敬了个自创的军礼,继而哈哈大笑,那晚他们俩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停下,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到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是公园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了他们

“哪家的孩子怎么睡这里了,快醒醒,喂,孩子,喂........”阿姨边摇边喊。

梦艰难地睁开一条小眼缝,眼睛像哈哈镜一样将人影拉得老长老长,梦揉揉眼睛,拭去眼角的异物,一阵摇晃把阿德从梦境摇回到现实,梦感觉头好大,胃又难受,阿德估计也是一样,两人谁也顾不上谁了,这时候回家才是硬道理,于是两人往相反的方向消失。按下不提。

绣儿这边呢,砧板上钉钢针——实打实的,很快她也收到通知,自己被她所报的大学顺利录取,与其说是顺利,信手拈来似乎更贴切些,本家的几位叔叔伯伯得知绣儿被录取后,难掩失望遗憾之情“这娃是咋想的,这么高的分数就报这么个学校”“中,以后怎么找工作”“还有.......”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全不顾绣儿就站在他们旁边,绣儿倒也不在乎,嘴上随声应付着,手里面飞针走线捣鼓着十字绣,其实早在还没高考,她就酝酿好了,高考后要认真绣一幅十字绣,只是要绣什么还没想好,暂且想到了一个“梦”字。

一直在一旁的父亲说话了“娃以后的路要娃走,反正路在她们脚下,要怎么走得由他们自己决定,我们就别管那么多了,你说是不是不是,绣儿”父亲冲着绣儿挤了挤眼睛,绣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老爹都这样说了,叔叔伯伯自不便再多说什么,悻悻离去。

接下来的rì子对于从高三苦海之中挣扎过来的孩子来说应该是最惬意的时光了,考生此时就像甫定四方战乱,屹然于世的乱世枭雄,当然既然说到了战争,必然就会有伤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几家欢乐几家愁,有秦王震天下而四海归,大功成而山河赋,抑有南唐后主小楼独吊西风,愁看一江chūn水东流,总之我泱泱中国大地好不热闹,风起云涌,酷似战国风云录,好一派欣欣向荣。

小编在此赋打油诗一首,聊以慰藉从高考泥淖中出来的孩子,不管你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值得尊敬。

辛苦求学十二载,

尝尽辛酸书中苦。

奈何考场胜战场,

风起云涌变数多。

分高勿喜低莫愁,

来年再战亦英雄。

指天痛骂太平世,

低头回到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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