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营长,余营长?”在对方困惑的连声叫唤之下,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在刚刚的几分钟里一直都处于失神的状态,“恐怕...越来越麻烦了....”他低声的呢喃了几句之后,重新提起了jīng神望向了对方,“他们几个回来之后就已经立刻跑去外面阻拦帮忙了,正好现在你也回来了,就跟我说说你们在购物中心那边遇到了什么装况。”他一面说着,一面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纸团悄悄的拧成了一团。
于是乎,我就用了最短的时间将当时各种各样的状况都简单的描述了一遍,当然,那个连队必定全灭以及丧尸攻过来的原因我也都毫无隐瞒的说了出来,“余营长,我们,都已经尽力了...”说着说着,我就这样结了尾。“不不。”他摆了摆手,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悲伤的神情,“人固有一死,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军人来说,战死在战场之上才是最好的归宿以及荣耀。”说到这里他轻咳了一声,双眉轻皱,开始无声的沉思了起来。

“那个,营长,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我用双臂支起了下巴若有所思,表情也随着周遭环境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哦,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对方双眼一亮,示意我可以继续的说下去。“一开始,我以为是那名被我杀死的少年作祟,但是在楼下发现那位一直待在这个地方的并且和我们一起出发的那个少年在攻击我还有他对我说的一系列的话之后,我觉得我们必须极端的注意起他了,这就是笼罩着这一切的背后的力量。”

“背后的力量?”营长半眯着双眼看着我,眼中的疑惑顿时就凝重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不过你还是继续说下去。”

“那名一直隐藏着的少年,不对,不应该再把他称作少年了,一个即使是拥有能力的少年是绝对不会拥有这种思想以及可怕的能力的而且还要用强大来补充形容他能力的强大。”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这个话题最重要的东西说了出来:“之前最初我的电子脑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那么这样看来,那个人,会不会是掌管着这个游戏的人,或是,之一!”说到这里,我以及也是忍不住深深的打了个寒颤,因为忽然之间,我才回想起来,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一个所谓的诅咒。

那个从今天开始两个月内要是找不到一位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的话我就会以这个世界上最为恐怖惨烈的方式死去的诅咒。

这还真是,火上浇了几十吨的汽油啊。

我自已也陷在了深深的无奈之中,就像是上厕所无缘无故就被抢走了所有的厕纸一般。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快速的将这件事给压到心底去。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别去考究这些太过深层次的东西了,因为现在还有一件更加的严峻的事情摆在我们的面前。”余营长沉默了许久,还是站起了身来,郑重的想和我说着什么。

一辆坦克高声吼叫着冲回了库房,然后终于在长长的蒸汽声之中停下了叫唤。“野牛四,现在回到库房。”车长在用麦克风向对面坐了简短的汇报之后,第一个从那闷热得几乎要开始蒸发起来的车厢之中挣扎着爬了出来,顺势的解开了上衣的几颗纽扣,大大的吸了几口机油味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浓郁的空气。“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这一趟就打了好几大箱子的家伙啊。”炮手也紧跟其后的从车厢里爬了出来,和周围的整备后勤人员有气无力的交流了几句之后,干脆就直接在车顶上摊成了一个‘大’字。

“老大,上头刚刚说了,要我们做好三十分钟之后的再出动准备。”二等兵车手从前头探出了身子朝身后两人挥了挥手,“好好,我知道了。”车长一面活动着疲倦的身子一面的应允着,然后在想着到时候女儿生rì要买些什么礼物好,却忽然把动作缓了下来:“诶,不对啊,之前的通讯员不是跟我们说了那些丧尸基本上都被情理干净了么,怎么还要我们来出动??”就在车长发问之际,另外的一辆战车也缓缓的开了进来。

“这是因为......”车手摘下了耳麦爬了出来,艰难的吞着唾沫,眼神有那么些的迷离,“怎么了,有什么就直接的说。”车长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两篇险些就要融化了的口香糖,并且将其中一片递给了对方。”可是静默了一会的对方并没有去接,而是用那不快不慢的语气说完了不长的一句话:“根据通报上面说,那些怪物又向先前一样围了回来了。”

对面车长手中那包着银sè糖纸的还在反shè着灯光的口香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跌落到了满是油污的地面之上。

四方的高墙以及各座的瞭望塔之上满是平民和军人忙碌不息的身影,各种各样的钝器和重物被搬置了上去,一箱又一箱的沉甸甸的子弹也被送到了士兵们的手中,整个学校就这样又变得非常忙碌起来。

在一座瞭望塔之上,观察员正在用望远镜无声的视察着远处,接着他赶紧的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然后开始向指挥部打起了汇报的信息。

距离下一波丧尸的到来,还有三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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