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南京，姜毅英神sè紧张地来找戴正。
“处长，rì军的登陆地点很可能是金山卫，而不是乍浦。”姜毅英把一份电报递给戴正。
“金山卫？真的？”戴正接过电报看着。
这份电报是特高课发给rì本海军的，电文如下：LA地区，中**队仅有一个师，基本没有构筑工事。
“乍浦驻有28军三个师，构筑有反登陆工事，LA不可能是乍浦，只有金山卫的情况跟LA一样，驻有63师一个师，基本没有构筑工事。”
“可是金山卫不适合登陆呀，唐生智唐长官亲自考察过的，这封电报不会是rì本人的圈套吧？他们发现密码泄漏了，故意发这样一封电报来欺骗我们。”
“我认为不是圈套，这段时间rì本人的电报一直很正常，不像密码泄漏的样子，处长，我们人做事你是知道的，马马虎虎、敷衍了事，rì本人则不同，认真细致、一丝不苟，也许在金山卫，唐生智是错的，rì本人是对的。”
“这个……看来，金山卫有必要再考察一次，rì军的登陆时间弄清楚没有？”
“没有，只是感觉……快了。”
“你先回去吧，继续破译rì本电报，弄清他们的登陆地点和登陆时间。”
“好的。”
姜毅英出去了。
戴正看着手里的电报，他站起来，走到大地图前，看着乍浦、看着金山卫，看了很久很久。
戴正给侍从室打电话。
“我要面见校长，有重要情报。”
“校长去了上海，可以电话报告吗？”
“不行，这份情报很重要，必须当面跟校长说。”
“那你等等吧，校长要在上海呆两天，后天凌晨才会回来。”
“这样呀，正好，我明天要去上海，我在上海跟他说。”
晚上10点，在上海，刘永义和杨心红打扮成商人，进入了租界。
见到斯马莱特后，刘永义介绍了博伊斯步枪在战斗中的表现，他对这种步枪的表现大加称赞。
“斯马莱特先生，我们想购买这种步枪，你先开个价吧。”称赞完后，刘永义说道。
“购买？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这种步枪刚刚研制出来，卖给你们，rì本会非常愤怒的，rì本与英国之间的关系会因此受到伤害。”
“区区四支步枪而已，rì本人虽然小气，可也没小气到为了四支步枪就跟英国翻脸的地步，再说了，以斯马莱特先生的能力，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轻而易举，不会造成多大问题的，斯马莱特先生，还是开个价吧，我们可以出高价。”
“高价”两个字打动了斯马莱特，他开始跟刘永义讨价还价，最终，刘永义出四千块，从斯马莱特手中买下了两支博伊斯步枪、二百发子弹。
他们约定：明天晚上十二点，斯马莱特派人去法华镇，拿回借出的两支步枪，另两支步枪卖给刘永义。
“斯马莱特先生，中国的武器制造能力你很清楚，要跟rì本打仗，中国肯定要从外国大量购买武器，现在只是个开头，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斯马莱特先生发财的前景可是非常乐观的呀。”
“刘先生真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哈哈哈哈。”
11月1rì凌晨五时，戴正乘坐的飞机在虹桥机场降落。
戴正首先乘车去了青浦，青浦班的培训今天结束，他要去那里参加青浦班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上午八点开始，戴正在典礼上发表了演说，还是那套“甘当无名英雄”、“勇于为领袖献身”之类的东西。
毕业典礼结束后，余乐醒向戴正报告了青浦班的分配情况：一部分留在上海搞情报，一部分分散到上海周围搞“忠义救**”，一部分去松江班担任教学工作。
听完汇报后，戴正乘车赶回上海。
见到蒋介石后，戴正把那份电报交给了蒋介石。
“真的是金山卫？难道说，唐生智错了？”看着电报，蒋介石自言自语。
“我认为是唐生智错了，九到十月份，我们在金山卫抓了好几个侦察情况的rì本间谍。”
“乍浦也抓了呀，这说明不了什么。”
“校长，我想让松江班的学生去一趟金山卫，再考察一次那里的情况，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登陆。”
“这样很好，马上通知他们出发。”
下午四点，戴正来到松江，他告诉谢力公，明天带领松江班的学生去金山卫，实地考察金山卫的情况，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登陆。
“好的，我马上安排车子，明天就带领学生去金山卫。”
“考察时认真一些，不要眼睛看看就下结论，要亲自走下去，走到海里，把实际情况弄清楚，对了，多向当地人打听情况，尤其是那些出海打渔的人。”
“我们会的。”
在龙江仓库，孔秋云叫人把刘永义叫来。
“喂，告诉你一个消息，我要走了，我要回南京。”
“回南京，哦，很好，很好。”
“很好？装的吧？这个时候你应当悲伤，应当很悲伤很悲伤。”
“悲伤？我干嘛要悲伤？你是回自己的家，又不是进监狱。”
“不正常，你的表现不正常，很不正常，说！你是不是又和那条柳狐狸勾搭上了！”
“没有，我没有跟柳姑娘勾搭，孔小姐，你应当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比柳姑娘好。”
“有信心？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我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告诉你，我这次回南京不是回家，我是去跟其他人谈恋爱，去跟一个比你更好的人谈恋爱。”
“比我更好的人？谁？”刘永义大为紧张。
“嘻嘻，怕了吧，告诉你，胡宗南，**第一军的军长。”看到刘永义紧张的样子，孔秋云很开心，“不用这么紧张，我答应你，如果胡宗南好你不是很多，我还是决定选你。”
“我怕他？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胡宗南很差吗？”
“胡宗南当然很差了，跟我比……嘻嘻，天上地下，他呀，除了官比我大，哪样都不如我。”
“哪样都不如你？比你丑吗？”
“当然比我丑了，胡宗南是‘黄埔十大丑男’的第一名，跟我没法比。”
“‘黄埔十大丑男’？胡说八道！黄埔不会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那是**搞的，胡宗南是**积极分子，**想搞臭他，于是就评了一个‘黄埔十大丑男’，把那些**积极分子一个一个评上去，胡宗南很不幸被评成了第一。”
“那是**在中伤他，不可信。”
“他要是长得帅的话，**也不会用这种方法中伤他，比如像我这样的帅哥。”刘永义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式，“**只会评我是‘十大浪子’、‘十大骗子’、‘十大反动’，绝对不会评我是‘十大丑男’！对了，胡宗南不仅很丑，还很矮。”
“很矮？比你矮吗？”
“当然比我矮了，胡宗南只有这么高。”刘永义矮下身子，让自己的头跟孔秋云的肩膀平齐。
“胡说八道！这不成武大郎了吗？这么矮，黄埔根本就不会收。”孔秋云用手按着刘永义的头。
“黄埔就是不收呀，考官一看胡宗南：咦，武大郎来了，出去，马上出去，黄埔不收武大郎。”
“那他怎么又进了黄埔呢？”
“给钱呀，给考官塞几个大洋，黄埔就收下武大郎了。”
“造谣！造谣！绝对是造谣！哼，你怕了胡宗南，所以大造他的谣言。”
“嘻嘻，是不是造谣，见了胡宗南就知道了，总之，胡宗南不配做我的情敌，孔小姐，在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做我情敌的很少，基本上没有。”
“你就吹吧，吹吧。”
“不是吹，是实事求是，孔小姐，现在就嫁给我得了，不要白费心机到处找比我更好的人，找不到的，根本找不到的。”
“找得到，一定能找到。”
“好好好，找得到，找得到。”
孔秋云想起了刘永义答应的“珍珠衫”。
“喂，‘珍珠衫’写得怎么样了，拿来给我看。”
“好，好，给你看。”
刘永义跑去拿来了剧本，他打开剧本很殷勤地给孔秋云讲解：宋王赵光义带着郡主柴媚chūn到边关shè猎，遇上了一万名辽兵，杨六郎由潼台经过，单枪匹马杀死了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半，当他追赶剩下的一个辽兵暂时离开时，恰巧大臣傅龙之子傅丁奎赶到，挥刀砍死了重伤的辽兵而且又被宋王看到，宋王误以为是傅丁奎救驾……
“喂，一万名辽兵太夸张了，要改，改成一百名。”听到这里，孔秋云说道。
“一百名？我可是万人敌，改成一百名，我成了百人敌了，太窝囊了。”
“你可以说这一百名是大内高手，这样就不窝囊了，就很威风了。”
“好好好，依你的，一百名大内高手。”刘永义把剧本里的“一万”划去，改成“一百”。
“还有，你把自己写得太伟大了，把胡团长写得太猥琐了，不行，这里也要改，改成……你杀了九十九个，胡团长杀了一个。”
“杀死一个？喂，孔小姐，我可是杨六郎，好人，胡团长是傅丁奎，坏人。”
“坏人怎么了，坏人就不能杀辽兵了？再说了，胡团长才杀一个辽兵而已，你杀了九十九个。”
“不是人数的问题，是好坏的问题，坏人虽然也可以杀辽兵，可是……可是坏人从来都是用很yīn损的方法杀辽兵的，趁人之危、以多打少、使用暗器，等等，你让胡团长堂堂正正杀死没受伤的辽兵，他可就不那么坏了。”
“不那么坏怎么了？不那么坏才符合事实，才像你，才像胡团长，不许反驳，照我说的改。”
“好好，照你说的改。”刘永义唉声叹气改着。
刘永义继续往下讲“珍珠衫”，孔秋云继续发表高论。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珍珠衫”总算改完了。
“喂，别这么垂头丧气，我这样改是为了公平，知道吗？胡团长也写了‘珍珠衫’，他的‘珍珠衫’里，你的形象可差了，我帮你说了好多好话呢。”孔秋云拍着刘永义的肩膀。
“他也写了‘珍珠衫’？比我差吧，差很多很多吧。”
“哼，不告诉你，喂，好好表现，你的对手可强了。”
“我比他们更强，强多了，嘻嘻，孔小姐，我送你一样东西，一样很好玩的东西。”
“什么东西？”
“拿来你就知道了。”
“处长，rì军的登陆地点很可能是金山卫，而不是乍浦。”姜毅英把一份电报递给戴正。
“金山卫？真的？”戴正接过电报看着。
这份电报是特高课发给rì本海军的，电文如下：LA地区，中**队仅有一个师，基本没有构筑工事。
“乍浦驻有28军三个师，构筑有反登陆工事，LA不可能是乍浦，只有金山卫的情况跟LA一样，驻有63师一个师，基本没有构筑工事。”
“可是金山卫不适合登陆呀，唐生智唐长官亲自考察过的，这封电报不会是rì本人的圈套吧？他们发现密码泄漏了，故意发这样一封电报来欺骗我们。”
“我认为不是圈套，这段时间rì本人的电报一直很正常，不像密码泄漏的样子，处长，我们人做事你是知道的，马马虎虎、敷衍了事，rì本人则不同，认真细致、一丝不苟，也许在金山卫，唐生智是错的，rì本人是对的。”
“这个……看来，金山卫有必要再考察一次，rì军的登陆时间弄清楚没有？”
“没有，只是感觉……快了。”
“你先回去吧，继续破译rì本电报，弄清他们的登陆地点和登陆时间。”
“好的。”
姜毅英出去了。
戴正看着手里的电报，他站起来，走到大地图前，看着乍浦、看着金山卫，看了很久很久。
戴正给侍从室打电话。
“我要面见校长，有重要情报。”
“校长去了上海，可以电话报告吗？”
“不行，这份情报很重要，必须当面跟校长说。”
“那你等等吧，校长要在上海呆两天，后天凌晨才会回来。”
“这样呀，正好，我明天要去上海，我在上海跟他说。”
晚上10点，在上海，刘永义和杨心红打扮成商人，进入了租界。
见到斯马莱特后，刘永义介绍了博伊斯步枪在战斗中的表现，他对这种步枪的表现大加称赞。
“斯马莱特先生，我们想购买这种步枪，你先开个价吧。”称赞完后，刘永义说道。
“购买？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这种步枪刚刚研制出来，卖给你们，rì本会非常愤怒的，rì本与英国之间的关系会因此受到伤害。”
“区区四支步枪而已，rì本人虽然小气，可也没小气到为了四支步枪就跟英国翻脸的地步，再说了，以斯马莱特先生的能力，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轻而易举，不会造成多大问题的，斯马莱特先生，还是开个价吧，我们可以出高价。”
“高价”两个字打动了斯马莱特，他开始跟刘永义讨价还价，最终，刘永义出四千块，从斯马莱特手中买下了两支博伊斯步枪、二百发子弹。
他们约定：明天晚上十二点，斯马莱特派人去法华镇，拿回借出的两支步枪，另两支步枪卖给刘永义。
“斯马莱特先生，中国的武器制造能力你很清楚，要跟rì本打仗，中国肯定要从外国大量购买武器，现在只是个开头，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斯马莱特先生发财的前景可是非常乐观的呀。”
“刘先生真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哈哈哈哈。”
11月1rì凌晨五时，戴正乘坐的飞机在虹桥机场降落。
戴正首先乘车去了青浦，青浦班的培训今天结束，他要去那里参加青浦班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上午八点开始，戴正在典礼上发表了演说，还是那套“甘当无名英雄”、“勇于为领袖献身”之类的东西。
毕业典礼结束后，余乐醒向戴正报告了青浦班的分配情况：一部分留在上海搞情报，一部分分散到上海周围搞“忠义救**”，一部分去松江班担任教学工作。
听完汇报后，戴正乘车赶回上海。
见到蒋介石后，戴正把那份电报交给了蒋介石。
“真的是金山卫？难道说，唐生智错了？”看着电报，蒋介石自言自语。
“我认为是唐生智错了，九到十月份，我们在金山卫抓了好几个侦察情况的rì本间谍。”
“乍浦也抓了呀，这说明不了什么。”
“校长，我想让松江班的学生去一趟金山卫，再考察一次那里的情况，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登陆。”
“这样很好，马上通知他们出发。”
下午四点，戴正来到松江，他告诉谢力公，明天带领松江班的学生去金山卫，实地考察金山卫的情况，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登陆。
“好的，我马上安排车子，明天就带领学生去金山卫。”
“考察时认真一些，不要眼睛看看就下结论，要亲自走下去，走到海里，把实际情况弄清楚，对了，多向当地人打听情况，尤其是那些出海打渔的人。”
“我们会的。”
在龙江仓库，孔秋云叫人把刘永义叫来。
“喂，告诉你一个消息，我要走了，我要回南京。”
“回南京，哦，很好，很好。”
“很好？装的吧？这个时候你应当悲伤，应当很悲伤很悲伤。”
“悲伤？我干嘛要悲伤？你是回自己的家，又不是进监狱。”
“不正常，你的表现不正常，很不正常，说！你是不是又和那条柳狐狸勾搭上了！”
“没有，我没有跟柳姑娘勾搭，孔小姐，你应当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比柳姑娘好。”
“有信心？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我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告诉你，我这次回南京不是回家，我是去跟其他人谈恋爱，去跟一个比你更好的人谈恋爱。”
“比我更好的人？谁？”刘永义大为紧张。
“嘻嘻，怕了吧，告诉你，胡宗南，**第一军的军长。”看到刘永义紧张的样子，孔秋云很开心，“不用这么紧张，我答应你，如果胡宗南好你不是很多，我还是决定选你。”
“我怕他？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胡宗南很差吗？”
“胡宗南当然很差了，跟我比……嘻嘻，天上地下，他呀，除了官比我大，哪样都不如我。”
“哪样都不如你？比你丑吗？”
“当然比我丑了，胡宗南是‘黄埔十大丑男’的第一名，跟我没法比。”
“‘黄埔十大丑男’？胡说八道！黄埔不会搞这些无聊的东西！”
“那是**搞的，胡宗南是**积极分子，**想搞臭他，于是就评了一个‘黄埔十大丑男’，把那些**积极分子一个一个评上去，胡宗南很不幸被评成了第一。”
“那是**在中伤他，不可信。”
“他要是长得帅的话，**也不会用这种方法中伤他，比如像我这样的帅哥。”刘永义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式，“**只会评我是‘十大浪子’、‘十大骗子’、‘十大反动’，绝对不会评我是‘十大丑男’！对了，胡宗南不仅很丑，还很矮。”
“很矮？比你矮吗？”
“当然比我矮了，胡宗南只有这么高。”刘永义矮下身子，让自己的头跟孔秋云的肩膀平齐。
“胡说八道！这不成武大郎了吗？这么矮，黄埔根本就不会收。”孔秋云用手按着刘永义的头。
“黄埔就是不收呀，考官一看胡宗南：咦，武大郎来了，出去，马上出去，黄埔不收武大郎。”
“那他怎么又进了黄埔呢？”
“给钱呀，给考官塞几个大洋，黄埔就收下武大郎了。”
“造谣！造谣！绝对是造谣！哼，你怕了胡宗南，所以大造他的谣言。”
“嘻嘻，是不是造谣，见了胡宗南就知道了，总之，胡宗南不配做我的情敌，孔小姐，在这个世界上，配得上做我情敌的很少，基本上没有。”
“你就吹吧，吹吧。”
“不是吹，是实事求是，孔小姐，现在就嫁给我得了，不要白费心机到处找比我更好的人，找不到的，根本找不到的。”
“找得到，一定能找到。”
“好好好，找得到，找得到。”
孔秋云想起了刘永义答应的“珍珠衫”。
“喂，‘珍珠衫’写得怎么样了，拿来给我看。”
“好，好，给你看。”
刘永义跑去拿来了剧本，他打开剧本很殷勤地给孔秋云讲解：宋王赵光义带着郡主柴媚chūn到边关shè猎，遇上了一万名辽兵，杨六郎由潼台经过，单枪匹马杀死了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半，当他追赶剩下的一个辽兵暂时离开时，恰巧大臣傅龙之子傅丁奎赶到，挥刀砍死了重伤的辽兵而且又被宋王看到，宋王误以为是傅丁奎救驾……
“喂，一万名辽兵太夸张了，要改，改成一百名。”听到这里，孔秋云说道。
“一百名？我可是万人敌，改成一百名，我成了百人敌了，太窝囊了。”
“你可以说这一百名是大内高手，这样就不窝囊了，就很威风了。”
“好好好，依你的，一百名大内高手。”刘永义把剧本里的“一万”划去，改成“一百”。
“还有，你把自己写得太伟大了，把胡团长写得太猥琐了，不行，这里也要改，改成……你杀了九十九个，胡团长杀了一个。”
“杀死一个？喂，孔小姐，我可是杨六郎，好人，胡团长是傅丁奎，坏人。”
“坏人怎么了，坏人就不能杀辽兵了？再说了，胡团长才杀一个辽兵而已，你杀了九十九个。”
“不是人数的问题，是好坏的问题，坏人虽然也可以杀辽兵，可是……可是坏人从来都是用很yīn损的方法杀辽兵的，趁人之危、以多打少、使用暗器，等等，你让胡团长堂堂正正杀死没受伤的辽兵，他可就不那么坏了。”
“不那么坏怎么了？不那么坏才符合事实，才像你，才像胡团长，不许反驳，照我说的改。”
“好好，照你说的改。”刘永义唉声叹气改着。
刘永义继续往下讲“珍珠衫”，孔秋云继续发表高论。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珍珠衫”总算改完了。
“喂，别这么垂头丧气，我这样改是为了公平，知道吗？胡团长也写了‘珍珠衫’，他的‘珍珠衫’里，你的形象可差了，我帮你说了好多好话呢。”孔秋云拍着刘永义的肩膀。
“他也写了‘珍珠衫’？比我差吧，差很多很多吧。”
“哼，不告诉你，喂，好好表现，你的对手可强了。”
“我比他们更强，强多了，嘻嘻，孔小姐，我送你一样东西，一样很好玩的东西。”
“什么东西？”
“拿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