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单行道上也能迷路或许也是一种天赋。把这件事告诉姐姐大人绝对会被骂,但告诉法拟或许会很有趣。
——by芙蕾·诺·瓦里埃尔

“你刚才用的魔法……是‘时空指轮’?”终于解除了捆绑play状态的茶茶灵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说道。

幽幽子用折扇遮住半张脸,语气透着一丝缅怀:“没错,正是秘术·时空指轮。这……是‘爱丽丝’的要求……40年前……一切的开端……”

茶茶灵面sè古怪:“果然是这样子吗?唉……原来一切的谜底是这样的……真是个宏伟的恶作剧啊。”

“是呢。”一直昏迷的蒂米蕾亚忽然坐起身,喃喃自语着:“只是一个恶作剧……”

(世界君:很难懂吗?没关系,相信主线会惊艳你的……如果我文笔足够好的话……【捂脸——我知道我文笔渣渣啦……)

时间是不可能倒流的,但是人却可以倒退……

这是哪里?爱丽丝爬起身,入眼是辽阔无垠的荒芜草原,草原上炙热的高温和游荡的野兽宣示着这片土地的名字。

“这种环境……是……夏泽拉草原……吗?”抬头,太阳很刺眼,一阵晕眩的感觉袭向爱丽丝,她痛苦的捂着额头:“奇怪……?这难道就是蒂米蕾亚姐姐的jīng神之海?”

吱————吱吱————————吱吱吱————

如同电波般的声音刺激着爱丽丝渐渐混乱的大脑,一个模糊的声音响起。

“……到……吗?”嗯?这是什么声音?感觉音源是从自己脑海响起的,爱丽丝捂住耳朵细心的倾听。

“听得到吗?爱丽丝?听到的话就用心来回答我!”幽幽子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爱丽丝依言用心回答道:“嗯,听到了,你是幽幽子姐姐吧?这是在哪?”

“嗯……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在40年前……一切都是从那开始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哗————”

啊?什么啊?40年前的话?难道这是蒂米蕾亚的心像世界吗?还是说……

就在爱丽丝烦恼着要怎么办的时候,脑中的声音又响起了。

“唉……终于连接上了。好了,小爱丽丝,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你要仔细的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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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里埃尔家族。

在整个血族里并不是最强盛的,但是却拥有无比崇高的地位……

现任的瓦里埃尔家族家主——布达拉·冯·瓦里埃尔。这个男人被评为‘最强大的吸血鬼’,他的实力甚至超过了初代血族‘该隐’。

这个男人同时也坐在了血族权力中心的巅峰——元老院首席。毫不夸张的说……他是整个血族的‘王’。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虽然他本人实力强劲、地位崇高,但是他的家族却很涣散……很弱。

他从来不在乎他的家族,也不在意他的妻子,甚至是自己的那几个子女……也像对待陌生人一般。

这种冷淡的‘待遇’让深爱着他的妻子疯狂,而疯狂的人往往会作出一些变态的事。

瓦里埃尔家——地牢

光线无法透入这里,毕竟这是在地下,只有几盏时灵时不灵的幽暗魔法灯,吊在肮脏的天花板上,像吊着几具死尸。

没有风,死尸似的魔法灯却缓慢摇晃着……晦暗的光照到的地方是……各种刑具……种类之丰富、数量之惊人,足以让最变态的教会的异端制裁所汗颜。

憎狞的的刑具……每一件都有斑驳的血迹。充分的说明了它们的受害者的惨状。

“呃……啊啊啊啊……………”一个金发金眸的女孩被钉在一个陈旧的十字架上,没错,是被几枚巨大的铁钉野蛮的钉在十字架上。

少女身体淌满了鲜血,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在魔法的作用下,伤口无法愈合,血水缓慢而不可阻挡的渗出。

啪!一道鞭子粗鲁地甩出,在女孩抽了又一道血痕。“噗……”女孩吐出一口鲜血:“不..不要..不要打芙蕾..芙蕾很乖..不要..”

啪!鞭子再次抽了芙蕾一道血痕,行凶的女人说话了:“逃跑?我让你逃跑!!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让你逃!”啪!啪!啪!鞭子如同恶毒的蛇,在芙蕾瘦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憎狞的伤口。

“你这疯..女人!不要再打..芙..蕾姐姐了!有本..事你就打..我!”角落里一个满身是伤的银发少女撕心裂肺般的嘶吼着,试图引起这恶毒的施邢者的注意。

“法拟……我的女儿……”恶毒的女人说话对法拟说话的语气很温柔,然而鞭子却仍旧无情的挥洒在法拟身上。

啪!啪!!啪!!

“为什么?叫我妈妈啊!法拟!!”女人发疯似得扯着法拟的头发,把她的头狠狠的摔到地板上,又扯起她的头发,再摔....

法拟视线渐渐模糊……但是她嘴角却勾起一个弧度。

这样的话……芙蕾姐姐就会少受点苦吧……

“唔……”头发被扯起来,然后再次狠狠的被撞在地板上……

啊……不行了呢……法拟通红的眼睛流出一抹鲜血。……对不起……芙蕾……法拟真是没用……

意识模糊,坠入深渊。

-----又-----是-----凑-----字-----数-----的-----分-----割-----线-----

迷迷糊糊的,芙蕾睁开了眼睛。对了,自己刚刚又被‘亲爱的妈妈’弄得昏死过去了。吊死鬼似的魔法灯没有亮,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被黑暗所包围的芙蕾不安地问:“法拟……法拟……法拟你在吗?回答我啊……法拟……”

“我在……”法拟的声音很虚弱,一阵锁链晃动的声音响起,伤痕累累法拟爬到芙蕾面前。

两道锁链穿过了法拟的锁骨,把她残忍的栓在墙上。法拟吃力的想伸手抚摸芙蕾布满伤痕的脸庞,可是却偏偏差那么一点,如同无法越过的境界线,把两人隔开。

“法拟……”四肢都被钉死的芙蕾眼中泛着晶莹的泪花,脸上凝固的血也随着滚烫的泪珠留下。

“嘿嘿……”法拟勉强的笑着:“别哭啊……明明比我要大,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呵……呵呃……呜呜……”

两人四目相对,轻声啜泣着。

“呐……法拟……你说我们会被救赎吗?”

“嗯……!一定会的!”

地牢外,一个黑发少女背靠在墙上,手里紧紧的抓住一篮子的纱布,却始终没有走进地牢。

“我......真是没用……我真是个没用的姐姐呢……”少女暗红sè的眸子淌下泪水,滴在苍白的纱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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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40年前,法拟芙蕾60余岁,芙蕾受母亲虐待40余年,法拟30余年……

而这些天里……这一切……将会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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