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后园林中的乌儿叽叽喳喳地欢叫着,晨曦洒在徐徐扬起的窗纱上,给屋中带来一点微明。
唐傲诀转首看了眼卧在身旁的美人,心里柔情无限,自己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

不管这具身体曾经有过多少女人,但怀里睡得正香的云墨却是这个记忆重生的第一个。

无论怎么样,她都值得他用生命去呵护。

粉妆玉琢的杨云墨,就像是易碎的玉娃娃jīng致绝伦,长长眉睫带着晶莹泪珠,而唇角正绽放甜美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浪漫美满的未来。

丝缕不挂的玉体微微弓着,在微曦下的粉臂雪股,莹莹生光。体态和姿势,各尽其妙。

即便是再好的画家也绘不出此刻无比生动,眉梢眼角,隐含chūn意,便是铁石男子见了,也无法不为之心动。

在这样距离之下看来,初为人妇的她现出惊心动魄的美。如雪肌肤下隐泛桃红,娇艳yù滴。

樱桃小嘴微翘着,柳眉下紧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原来这可人儿在装睡,唐傲诀心中一动,左手穿过玉背,抚上了她丰挺玉峰。

柔软温热的感觉首先传到唐傲诀的手心,接着就感觉到杨云墨加快的“扑通扑通”心跳声。

杨云墨的呼吸加重,小嘴微张。

唐傲诀的手指在她的峰巅樱桃上轻轻地划着圈,她便已传出似醉似吟的哼叫声。

“坏蛋!”

杨云墨玉容愈晕,轻按作怪的手,同时羞涩的张开了双眼,眼眸含着chūn意秋波,两颧红晕地挪了挪身子,如画柳眉轻皱,下体的疼痛让她差点呻吟出声,玉靥紧紧依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呢喃道:“坏蛋,不要挑逗了好么?昨晚,昨晚那么大的劲,一点不怜惜人家,人家疼死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羞于昨夜的疯狂,且不愿离开这个让她心安的怀抱,所以一直闭目假寐,在心里静静的编织着未来独属于她的幸福。

想到未来,杨云墨十分茫然,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夫,而她却生生的横刀夺走了表姐的丈夫。

世俗上的道德让她都在谴责自己,这段假寐的时光,杨云墨彷徨、迷惘、甜酥、憧憬……

总之,种种滋味都漫上了心头。

秦暮言的变化逃不过心强的她,她本不想介入两人的生活,但昨夜借着酒意,彻底的疯了。

但事已至此,多做后悔已经无济于事,况且她深深的恋着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的要求这多,只要能够默默伴着他就很幸福了。

至于未来么?

杨云墨很憧憬,但却不敢奢望,因为她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rì逃不过表姐jīng明的智慧。

若是秦暮言知道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人,背着自己做出如此之事,她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杨云墨不敢再往下想,索xìng闭上双眼,什么都懒得想了,静静地依在唐傲诀的怀里。享受着眼前的幸福,管他rì后是否狂风暴雨呢!

既然已经决定跟了唐傲诀,那么一切都由他来判决吧!

即便是他把自己弃之如履,她也认了,最少她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伴着。

不争,正是杨云墨xìng格里最真实的写照。

正因为不争,她更容易得到一些别人得不到的幸福。

在她看来,简单而平淡就是人生最大的追求了。

……

唐傲诀浑然不知她这小脑瓜里想得这么多,看着jīng灵样的云墨,心里柔情无限,俯首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一手捉住娇挺雪峰,另一只手则还在往下方游移而去,悄声道:“还痛不痛,我帮你看看?”

要地被袭,杨云墨失声娇啼,修长**死死合拢,紧紧束缚着那只禄山之爪,双颊红润得几乎要沁出水来。

“你是坏人,不但偷看我洗澡,还要欺负我。”

羞恼之下,贝齿轻咬唐傲诀的肩膀,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这是疼你呢。”唐傲诀笑了笑,收回动作,两手摩挲着丰盈温热的臀瓣。

“你现在就欺负人,坏人,起床啦!我,我不想被人知道我们这样子,要是表姐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说到这些,杨云墨黯然神伤,心里的火焰熄了下去。

毕竟不是属于她的,她不敢光明正大的拥有他。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谁都想亲亲热热的和心爱的人毫无顾虑的耳鬓斯磨,但是明知自己是飞蛾扑火,但是她依旧无限的投入了。很矛盾,却很真实。

杨云墨心下叹了口气,却不愿在这良辱佳rì说不开心的事情,主动献上一阵香吻,给男人尽情的逞了一番手足之yù后。

用手背摸了摸一派红润和光鲜的美靥,剪水双瞳朦胧似醉,咬着唇瓣道:“我先洗个澡,不管怎样,我这辈子都是你一个的……”

唐傲诀却不担心,反正已经有了两位老人家的支持,他相信两位老人家会帮他解决这个天大难题的。此时见到杨云墨抓着被子挡住酥胸,似乎防止chūn光泄露,心下好笑道:“我们身上都有汗,一起洗个鸳鸯浴得了,也方便搓背。”

杨云墨砰然心动,刹时娇颜如桃,垂下眼帘,半响不语。

“算啦,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勉强你,我要的是最真实的云墨。我先过去啦,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看了。”

唐傲诀心知两人即便突破了一切,成了事实上的夫妻,但她终归还是脸嫩,短时间内,难以接受太露骨的言行,于是就亲了她的粉腮一口,找回浴巾披起,就要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杨云墨柔柔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失落,轻咬芳唇,低低道:“抱我去浴室,我是你的女人,我,我要服侍我的爱人。”

杨云墨豁出去了,这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rì子,她不想留下遗憾,更不舍得就此分离,只想要多多温存一些时候。

心心相映、相濡以沫,何必在意太多?

拥有他的爱就已足够,而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

要求太多,徒增烦恼,知足而常乐,正是杨云墨此刻的心情。

想至此处,多了几许娇艳,少了青涩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唐傲诀看着她纯净的眼眸,里面除了海样深情,没有一丝杂质,他的心不由被震撼了。

忍不住心中的爱恋,伸嘴擒住红润小嘴,唇齿交合,尽情掠夺其中的芬芳。

杨云墨微闭双目,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小嘴婉然相就,无贰于心,既然已经堕落了,何必在故矫情的矜持?

鼻息咻咻,直到她娇面红晕,喘不过气来。两人才结束了这记长长的深情的吻。

痴缠过后,唐傲诀抱着软做一团、柔若无骨的玉体,直向浴室走去。

清洗过程中,自有一番滋味,个中激情实在无法用笔墨来描绘。唐傲诀虽然心火膨胀,但他怜惜云墨初创,只是逞了手足之乐,只不过两人情深意切,肌肤相亲,相互嬉戏,倒也不弱于及剑及履。

送回床上,温柔的给杨云墨盖上锦被,就要离去。

杨云墨心中不舍,拥被而起,主动献上香唇,深情的吻上这个心爱的男人。

良久良久,方始分离。

唐傲诀揉揉高挺玉峰,在佳人娇嗔不依中,笑着逃开。

杨云墨思索半天疯狂,恍如在梦里一样,想起了昨夜那场浓云密雨中,自己完全迷失在如cháo的欢乐的海洋里,而且檀口流淌出的婉转娇吟,以及摆弄出的那些羞人心悸的姿势,不由霞云升腾,颈红耳赤,紧紧揪着棉被,直接钻入其中。

过了片刻,实在禁不住疯狂后的疲倦,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沉沉入梦。

……

唐傲诀回到自己房间,穿好衣服。

虽然历经半夜辛苦耕耘,但功力有成的他并没有丝毫疲倦,反而神清气爽,受到了杨云墨处子纯yīn的滋润,功力隐隐在提升的迹象。

唐傲诀心怀大畅,再次披上浴巾溜出房间。

然而,当他穿戴整齐,准备去训练的时候,在屋外遇到了唐玄冰。

唐玄冰嘿嘿而笑,向着他竖起了拇指,低笑道:“果然不愧是京师第一纨绔,居然把人家姐妹一锅端了。玄冰佩服,佩服!”

“我不知你说什么?别烦我,我要训练去了。”

唐傲诀心中有鬼,生怕她大嘴巴,四处宣扬。说话的底气有些不足了。

唐玄冰有些鄙夷的瞧了唐傲诀一眼,轻哼道:“哼!你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了,那场面,啧啧,真是惨不忍睹,我怕杨云墨今天是起不来了。有贼胆上了人家,却没胆子承认,真不是男人。”

原来向来自诩毒、医冠绝唐家的唐玄冰,自从昨夜见识到了唐傲诀神鬼莫测的针灸术,彻底给震撼了。同时也产生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不过她也是个高傲的人,不甘示弱于人。于是天未大亮就潜入这个别墅,准备早早询问唐傲诀关于针灸之术。

谁知这一潜伏就出大问题了,她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唐傲诀披着浴巾从杨云墨的房间里出来。

震惊之余,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和怀疑,借着唐傲诀回房的机会,溜进了杨云墨的房间。

杨云墨被唐傲诀折腾得死去活来、飘飘yù仙,疲累半夜的她此刻正怀着美妙的憧憬甜甜酣睡。唐玄冰的进入根本无法惊醒到向来谨慎的杨云墨。

而唐玄冰也是个妙人,为了印证自己的怀疑,直接掀起了被子查看。

见到被间的情况,饶是胆大,但唐玄冰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床单上不但盛开着一朵巨大的梅花,而且还有一团团黄白之物。

被子动处,暧昧的气息熏得她面红耳赤。而杨云墨玲珑玉体到处都是紫红sè的吻痕,尤此可见战况之激烈。

自以为抓住唐傲诀把柄的她,兴冲冲地赶上唐傲诀,准备以此来要胁,迫他传授自己那神奇的针灸之术。

但是,很遗憾的是她遇上的人是唐傲诀,而这个人显然不是任人拿捏的人物。

事已败露,唐傲诀索xìng懒得解释,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既然她这么关心此事,肯定是有所求了,如果自己越是怯懦,她只会越加上心,更不断的以这种来威胁,越是表现得不在意的话,恐怕她还会泄气,渐渐地就不闻不问了。

在把握人心这方面,唐玄冰还要向他学习几十年。

唐玄冰倒是被唐傲诀的不在乎惊了一下,试探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向秦暮言告密?”

唐傲诀抱着手臂,慢悠悠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我还怕你形容不出我的恶劣呢?再说了,只要云墨不承认,你总不能逼着她去医院做处女签定手术吧!”

说完这番话,摇摇头直接走了。

威胁不成,唐玄冰倒是急了,上前几步,道:“喂,你停下来,咱们打个商量,你把针灸之术教给我,此事就烂在我的肚子里,只要你教我,我保证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

若是稍有心机的人一定看出这是yù擒故纵,但单纯的唐玄冰先入为主,真的以为他自认纨绔,根本不在意他人说法呢!

事实上,唐傲诀心里也紧张得要命,不过唐玄冰显然看不出他的打算,进而急冲冲的把条件开了出来,倒是有种罪犯不急证人急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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