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仰仗天意的布局
() 林笑棠慢慢坐直了身体，努力控制住手臂，伸手抓住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水杯，将手举高，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将水杯砸在桌面上，水杯碎裂。
林笑棠用颤抖的右手抓起一块碎玻璃，在自己的左臂上一划，鲜血沁出，钻心的疼痛使眩晕像cháo水一般消退下去。
林笑棠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虽然腿还是有些发软，但力气总算逐渐恢复了。
肖国忠看着林笑棠，露出惊奇和欣喜的眼神，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林笑棠知道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林笑棠深吸一口气，快步从面包房冲了出来，街道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欢颜还没有走远，路灯虽然昏暗，但林笑棠还是能清晰的捕捉到她的身影。
不远处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小汽车，一个男人斜倚在车边抽着烟，欢颜正在向他的方向走过去，看那人的轮廓依稀就是寓公身边的阿国。
林笑棠松了一口气，快步跟上欢颜，欢颜似乎在想着心事，并没有发觉身后的身影。
将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欢颜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刚想回头，林笑棠大步迈到她背后，一掌砍在她的脖颈处，欢颜看到是他，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身子一软昏倒了。
林笑棠赶忙扶住欢颜，同时压低声音向不远处的那人招呼了一声，“阿国”。
那人听见动静，赶忙快步跑了过来，走近一看，正是阿国。
阿国看到林笑棠打昏了欢颜，明显有些惊讶，一时竟有些发愣，“还看什么，快帮把手，把欢颜抬上你的车。”林笑棠没好气的说。
阿国反应过来，一边答应着，一边和林笑棠一起将晕倒的欢颜抬上了汽车。
等将欢颜放好，林笑棠扭头问阿国，“车上有绳子吗？”
阿国又是一愣，“要绳子干嘛？”
林笑棠指指欢颜，“得把她绑上，不然一会醒了，她这会心情估计糟透了，肯定还得闹腾，你开着车，说不定她就会跳车跑了。对了，再找块布，把她的嘴也堵上，省的她又嚷又叫的，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国明显被林笑棠搞晕了，但还是照他的吩咐，从车里拿出了绳子。
两人七手八脚的将欢颜的手脚都紧紧绑住，阿国这才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我这儿没干净布，只有擦车布，太脏了，要是用这个，依着欢颜那脾气，一醒过来能生吃了我。“
林笑棠摸了摸兜，只有随身带的那条绣了鲤鱼的那条手绢，虽然很多天没洗，除了擦擦鼻子，但相对而言还算干净，林笑棠让阿国掰开欢颜的嘴，总算是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安置好欢颜，林笑棠和阿国才长出了一口气，林笑棠用大拇指揉着霍霍跳的太阳穴，眩晕虽然消失了，头却痛得厉害。
阿国递给林笑棠一支香烟，帮他点上，林笑棠才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阿国听完，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林笑棠，“我还是不懂，这跟你打晕欢颜有什么关系？”
林笑棠忍不住笑了，“大哥，你傻啊，现在如果放走了欢颜，她直接去取那所谓的胶卷，如果真是rì本人的圈套，她还能活着出来吗？”
阿国这才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已经证实了，中西正弘没有叛变，rì本人审讯无果，准备将他押回本土了。那张告示的确是个圈套。”
林笑棠接着说，“欢颜如果出事，肖国忠不会独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找真正的胶卷，到时候两个人都保不住。但是，rì本人的陷阱也必须有人去踩，请你转达寓公，请他派合适的人去做吧，但去的这个人，毫无生机。”
阿国沉默的点头。
林笑棠思索了片刻，对阿国说：“阿国哥，你将欢颜带回去交给寓公，要确保她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务必使她最近这段时间不能再露面，我想要布一个局，现在还没考虑周全，而且胜算也不大，只有五成的把握，但万一被我赌赢了，不但肖国忠和欢颜能安全撤出上海，还能顺利的拿到胶卷。”
阿国惊奇的打量林笑棠，“笑棠老弟，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
林笑棠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值得，为了我们的朋友，为了达成寓公的心愿，绝对值得！”
阿国蠕动着嘴唇，却没说什么。
等林笑棠再回到面包房，肖国忠在那犹太人夫妻的帮助下，已经清醒过来。
犹太人夫妻看到林笑棠回来，匆匆收拾了一下就避开了。
林笑棠给肖国忠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中，在他旁边坐下。
肖国忠急切的问林笑棠：“你追到欢颜了吗，她怎么样？”
林笑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肖大哥，你让我很失望，欢颜是个很好的女人，可你今天做的事，已经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肖国忠猛的抓住林笑棠的手，“你没追到她是吗，她是不是已经去取胶卷了？”说着，他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林笑棠一把按住他，“冷静点，我把欢颜交给寓公的人带走了，你放心，她现在绝对安全。”
肖国忠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林笑棠盯着他的眼睛，“肖大哥，我知道你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所以，你一心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向你的上级证明你的清白。但你不觉得你对欢颜同样有一份责任吗？欢颜为了你，宁可去做一颗必死无疑的棋子，你忍心她为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林笑棠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肖国忠的表情，“我也知道，不完成这个任务，你是不会离开上海的，对吧？”
肖国忠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笑棠，我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那，是我的责任，如果我放下责任转身离开，你认为我的后半生会过得安心吗，与其那样，我宁愿一死！”
林笑棠点点头，“肖大哥，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劝阻你的话我不会再提。但是就从现在开始，为了达成你的心愿，我会全力帮助你，寓公也同样会，不过，完成任务后，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你能尽到对欢颜姐的责任，行吗？”
肖国忠张大了嘴，“笑棠，你说的可能吗？”
林笑棠苦笑着说：“说老实话，我现在连一点把握都没有，而且，到时候或许还需要你直接面对rì本人的枪口，是死是活，就在一念之间，一句话，看咱们的运气了。”
林笑棠问肖国忠：“肖大哥，这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胶卷就藏在和平饭店？”
肖国忠长叹一声，“笑棠啊，你这人真是不能小看啊，没错，牺牲的海岸给了我最后的线索，他这是无奈之举，因为，除了他别人都不知道胶卷在哪，我估计连中西正弘也不知道，rì本人将他押出来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但他没有选择，只能这么做。他喊得那句话，其实也是我们的暗语，解开之后，就是三个字：波特酒。”
林笑棠眼睛一亮，“波特酒，胶卷在和平饭店的酒吧？”
肖国忠点点头，但又无奈的说，“知道了又怎么样，rì本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现在他们现在一定也知道了胶卷就在和平饭店，只是不知道在哪个确切位置而已，我们想要混进去拿走胶卷，难度太大了。”
林笑棠点点头，“所以我才想出了这个死中求活的办法，第一步，我会让寓公发出消息，在情报黑市中重金收取中西正弘的消息，同时，还会有人冒充卖家通过不同渠道散步消息，混淆rì本人的视线；第二步，rì本人现在一定已经封锁了和平饭店，我估计酒吧也一定有rì本人驻守、严密监视，寻常人一定从里边带不走任何东西，只有一个人除外。”
“就是我吧？”肖国忠指着自己说。
“没错”，林笑棠笑了，“肖大哥，rì本人现在满世界的找你，如果你出现，他们一定会像苍蝇一样涌上来，啊，不对，应该是你取走胶卷后，他们才会出现。”
肖国忠抱起双臂，“笑棠，你和我下午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当时我发愁的是：我可以拿到胶卷，但是却没有人可以从我的手中将胶卷安全的传递出去，我甚至想可不可以买通侍应、酒保之类的人，让他们可以在我被捕或被杀后将胶卷送出去，现在好了，有了你的存在，这就不是问题了，毕竟你也是军情处的人，你应该可以出入的。”
林笑棠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肖大哥，我想出这个办法，是以保障你的生命为前提的，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来办，那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另外买通酒保、侍应的方法太过冒险，你没想过吗，或许现在那里的侍应、酒保都已经换人了呢？”
肖国忠好奇的问，“照你这么说，这已经是个死局了，还可以解开吗？”
林笑棠伸出手指，“最关键的还是第二步，我们要确保当你被rì本人缠住的时候，你手里拿的是假胶卷，但假胶卷一定要做的逼真，尽管我们不知道真胶卷里具体是什么，但我敢肯定，rì本人同样不知道，因为这世界上只有尾崎秀实才知道胶卷的真正内容，据可靠消息，尾崎秀实已经在狱中自杀。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通过假胶卷来混淆rì本人的视听，等他们鉴定完毕，什么都晚了。至于真的，暂时不要去管，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去拿，关键是你的安危，就由我来安排。第三步，就是撤退了，这点，寓公会负责，我们大可以放心。”
肖国忠思索了好一会，“计划可行，笑棠，我不得不说，你是天生干这行的材料，你对细节的把握我自愧不如。我只想说一点，请把我的安全放在最后，我想要的是欢颜、你和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员的安全，至于我的生死，我本人对你有信心，但，一切都看天意吧！”;
林笑棠用颤抖的右手抓起一块碎玻璃，在自己的左臂上一划，鲜血沁出，钻心的疼痛使眩晕像cháo水一般消退下去。
林笑棠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虽然腿还是有些发软，但力气总算逐渐恢复了。
肖国忠看着林笑棠，露出惊奇和欣喜的眼神，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林笑棠知道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林笑棠深吸一口气，快步从面包房冲了出来，街道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欢颜还没有走远，路灯虽然昏暗，但林笑棠还是能清晰的捕捉到她的身影。
不远处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小汽车，一个男人斜倚在车边抽着烟，欢颜正在向他的方向走过去，看那人的轮廓依稀就是寓公身边的阿国。
林笑棠松了一口气，快步跟上欢颜，欢颜似乎在想着心事，并没有发觉身后的身影。
将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欢颜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刚想回头，林笑棠大步迈到她背后，一掌砍在她的脖颈处，欢颜看到是他，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身子一软昏倒了。
林笑棠赶忙扶住欢颜，同时压低声音向不远处的那人招呼了一声，“阿国”。
那人听见动静，赶忙快步跑了过来，走近一看，正是阿国。
阿国看到林笑棠打昏了欢颜，明显有些惊讶，一时竟有些发愣，“还看什么，快帮把手，把欢颜抬上你的车。”林笑棠没好气的说。
阿国反应过来，一边答应着，一边和林笑棠一起将晕倒的欢颜抬上了汽车。
等将欢颜放好，林笑棠扭头问阿国，“车上有绳子吗？”
阿国又是一愣，“要绳子干嘛？”
林笑棠指指欢颜，“得把她绑上，不然一会醒了，她这会心情估计糟透了，肯定还得闹腾，你开着车，说不定她就会跳车跑了。对了，再找块布，把她的嘴也堵上，省的她又嚷又叫的，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阿国明显被林笑棠搞晕了，但还是照他的吩咐，从车里拿出了绳子。
两人七手八脚的将欢颜的手脚都紧紧绑住，阿国这才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我这儿没干净布，只有擦车布，太脏了，要是用这个，依着欢颜那脾气，一醒过来能生吃了我。“
林笑棠摸了摸兜，只有随身带的那条绣了鲤鱼的那条手绢，虽然很多天没洗，除了擦擦鼻子，但相对而言还算干净，林笑棠让阿国掰开欢颜的嘴，总算是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安置好欢颜，林笑棠和阿国才长出了一口气，林笑棠用大拇指揉着霍霍跳的太阳穴，眩晕虽然消失了，头却痛得厉害。
阿国递给林笑棠一支香烟，帮他点上，林笑棠才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阿国听完，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林笑棠，“我还是不懂，这跟你打晕欢颜有什么关系？”
林笑棠忍不住笑了，“大哥，你傻啊，现在如果放走了欢颜，她直接去取那所谓的胶卷，如果真是rì本人的圈套，她还能活着出来吗？”
阿国这才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已经证实了，中西正弘没有叛变，rì本人审讯无果，准备将他押回本土了。那张告示的确是个圈套。”
林笑棠接着说，“欢颜如果出事，肖国忠不会独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找真正的胶卷，到时候两个人都保不住。但是，rì本人的陷阱也必须有人去踩，请你转达寓公，请他派合适的人去做吧，但去的这个人，毫无生机。”
阿国沉默的点头。
林笑棠思索了片刻，对阿国说：“阿国哥，你将欢颜带回去交给寓公，要确保她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务必使她最近这段时间不能再露面，我想要布一个局，现在还没考虑周全，而且胜算也不大，只有五成的把握，但万一被我赌赢了，不但肖国忠和欢颜能安全撤出上海，还能顺利的拿到胶卷。”
阿国惊奇的打量林笑棠，“笑棠老弟，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
林笑棠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值得，为了我们的朋友，为了达成寓公的心愿，绝对值得！”
阿国蠕动着嘴唇，却没说什么。
等林笑棠再回到面包房，肖国忠在那犹太人夫妻的帮助下，已经清醒过来。
犹太人夫妻看到林笑棠回来，匆匆收拾了一下就避开了。
林笑棠给肖国忠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中，在他旁边坐下。
肖国忠急切的问林笑棠：“你追到欢颜了吗，她怎么样？”
林笑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肖大哥，你让我很失望，欢颜是个很好的女人，可你今天做的事，已经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肖国忠猛的抓住林笑棠的手，“你没追到她是吗，她是不是已经去取胶卷了？”说着，他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林笑棠一把按住他，“冷静点，我把欢颜交给寓公的人带走了，你放心，她现在绝对安全。”
肖国忠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林笑棠盯着他的眼睛，“肖大哥，我知道你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所以，你一心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向你的上级证明你的清白。但你不觉得你对欢颜同样有一份责任吗？欢颜为了你，宁可去做一颗必死无疑的棋子，你忍心她为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林笑棠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肖国忠的表情，“我也知道，不完成这个任务，你是不会离开上海的，对吧？”
肖国忠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笑棠，我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那，是我的责任，如果我放下责任转身离开，你认为我的后半生会过得安心吗，与其那样，我宁愿一死！”
林笑棠点点头，“肖大哥，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劝阻你的话我不会再提。但是就从现在开始，为了达成你的心愿，我会全力帮助你，寓公也同样会，不过，完成任务后，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你能尽到对欢颜姐的责任，行吗？”
肖国忠张大了嘴，“笑棠，你说的可能吗？”
林笑棠苦笑着说：“说老实话，我现在连一点把握都没有，而且，到时候或许还需要你直接面对rì本人的枪口，是死是活，就在一念之间，一句话，看咱们的运气了。”
林笑棠问肖国忠：“肖大哥，这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胶卷就藏在和平饭店？”
肖国忠长叹一声，“笑棠啊，你这人真是不能小看啊，没错，牺牲的海岸给了我最后的线索，他这是无奈之举，因为，除了他别人都不知道胶卷在哪，我估计连中西正弘也不知道，rì本人将他押出来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但他没有选择，只能这么做。他喊得那句话，其实也是我们的暗语，解开之后，就是三个字：波特酒。”
林笑棠眼睛一亮，“波特酒，胶卷在和平饭店的酒吧？”
肖国忠点点头，但又无奈的说，“知道了又怎么样，rì本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现在他们现在一定也知道了胶卷就在和平饭店，只是不知道在哪个确切位置而已，我们想要混进去拿走胶卷，难度太大了。”
林笑棠点点头，“所以我才想出了这个死中求活的办法，第一步，我会让寓公发出消息，在情报黑市中重金收取中西正弘的消息，同时，还会有人冒充卖家通过不同渠道散步消息，混淆rì本人的视线；第二步，rì本人现在一定已经封锁了和平饭店，我估计酒吧也一定有rì本人驻守、严密监视，寻常人一定从里边带不走任何东西，只有一个人除外。”
“就是我吧？”肖国忠指着自己说。
“没错”，林笑棠笑了，“肖大哥，rì本人现在满世界的找你，如果你出现，他们一定会像苍蝇一样涌上来，啊，不对，应该是你取走胶卷后，他们才会出现。”
肖国忠抱起双臂，“笑棠，你和我下午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当时我发愁的是：我可以拿到胶卷，但是却没有人可以从我的手中将胶卷安全的传递出去，我甚至想可不可以买通侍应、酒保之类的人，让他们可以在我被捕或被杀后将胶卷送出去，现在好了，有了你的存在，这就不是问题了，毕竟你也是军情处的人，你应该可以出入的。”
林笑棠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肖大哥，我想出这个办法，是以保障你的生命为前提的，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来办，那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另外买通酒保、侍应的方法太过冒险，你没想过吗，或许现在那里的侍应、酒保都已经换人了呢？”
肖国忠好奇的问，“照你这么说，这已经是个死局了，还可以解开吗？”
林笑棠伸出手指，“最关键的还是第二步，我们要确保当你被rì本人缠住的时候，你手里拿的是假胶卷，但假胶卷一定要做的逼真，尽管我们不知道真胶卷里具体是什么，但我敢肯定，rì本人同样不知道，因为这世界上只有尾崎秀实才知道胶卷的真正内容，据可靠消息，尾崎秀实已经在狱中自杀。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通过假胶卷来混淆rì本人的视听，等他们鉴定完毕，什么都晚了。至于真的，暂时不要去管，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去拿，关键是你的安危，就由我来安排。第三步，就是撤退了，这点，寓公会负责，我们大可以放心。”
肖国忠思索了好一会，“计划可行，笑棠，我不得不说，你是天生干这行的材料，你对细节的把握我自愧不如。我只想说一点，请把我的安全放在最后，我想要的是欢颜、你和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员的安全，至于我的生死，我本人对你有信心，但，一切都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