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攻击力很犀利,不过那年轻男子防守的却很严密,少女的攻击一时也起不了大的功效。男子防守有余,攻击却不足,要是保持守势一直这样下去,先支持不住的应该会是那小宫主。
少女却不打算让其就这么得逞,拳头猛爆出一股火焰,一拳猛的击在了青年男子的盾上。男子被击的后退几步,手上盾牌也碎裂了开来。还没等重新凝聚一个,少女的火拳已经在眼前了。青年无奈之下,只有就地打几个滚,少女却没有跟上来攻击,让男子少了几丝狼狈。

男子的滚到一边,站了起来,却发现少女的准备的招式已经凝聚成形,击了过来,慌忙之中男子将胸前凝聚出一个土盾。

之只见一条火龙向男子飞去,那火焰快撞上盾牌的时候,却四散开来,从周围向男子包围而去,男子这时以没有办法防御全身了,只见分散的火球撞在了他的身上。

结果是很惨的,男子被烧得全身冒烟不说,衣服更是几乎被烧光,要不是及时将火熄灭的话,只怕内裤都会被烧掉吧!

为了这个可怜的兄弟,我们默哀三分钟吧!

还好青年身体够强悍,没一会已经缓过劲来了。

“你那一招是什么?”青年踉跄的站了起来。

“天火燎原,怎么样,厉害吧!”少女好似小孩献宝。

“我甘拜下风。”

“既然你愿意认输,本姑娘就宽宏大量,饶了你,你以后就跟着我混了,有空的话,姑娘就教你几招。”

“不用了,愿赌服输,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诶......”

“我知道,不用姑娘提醒。”青年说完竟扑到在地,爬着出去了。

样子虽然很不雅观,但那青年却是一条真汉子,不管他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成就,就凭他今天的表现,就值得我们钦佩。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此乃真xìng情也!

青年男子虽然走了,留下的众人却不免有些忐忑。

“你们虽表现不太好,不过有几个好算凑合吧。那个那个,跟我来,......对就是你们,看什么呢。”

最后,很不幸的告诉你们,被选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两大主角,韩成宇和李言。

堂堂两个男子汉,居然要跟在小女孩屁股后面了,倒霉啊。不过,谁叫他们要进水晶宫,这事,怨不得别人!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就跟小宫主说的一样,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除了听命于她,还真没有别的坏处。不过就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了。

这不,都半夜了,韩成宇三人睡得正香,本是雷打不动的。却被人弄醒了,不是他们好叫醒,而是因为他们被火烧屁股了,烧他们的当然是我们漂亮可爱的小宫主了。

奇怪的是只有她一人,按照她的身份,肯定有一大帮随从,就是半夜,也有看守的。

“嘘.............”少女好像做贼一样。

“你来我们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们有事。”少女的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这——么——晚,你——找——我——们——干——吗?”韩成宇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

“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很,哎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啊?”

“我打算晚上潜出去?”少女故作神秘道。

“潜出去就潜出去好了,关我们屁事,我们还要睡觉,你找别人好了,不要打扰我们的好梦。”韩成宇瞌睡虫正起呢,就是天大的是也不行!

“你们可是我的跟班,我连名字都给你们起好了,叫三角传奇。”

“这名字怎么这么别扭啊,听着怪不舒服的。”姚钱说道,同时心里想着:“干脆叫小三传奇好了。”可是他可不敢说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心情一好就批准了,这样一来,还是三角传奇好一些。

“你们到底要不要去,要是你们不去的话也可以,我立马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看她手上冒着火,姚钱赶紧上前,“我的姑nǎinǎi,我们去还不行吗。”

夜里,月光并不明亮,大地也在黑暗中安静了下来,偶尔几声虫鸣,只是为了衬托出这寂静。

可是在这样的夜晚,却有几个影子闪动。走路间却没有声响,像夜间出来活动的鬼一样。

可这鬼却发出了声音,“喂,我们要去哪里?”一个声音说道。

“到了自然知道,现在知道了岂不是很没意思。”这次是一个女声。

借着月sè,如果眼力好的就能看出这几人是谁。

小宫主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韩成宇,李言和姚钱三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座破茅草房前。

“这就是你要带我们来的地方?”韩成宇说。

“是啊,进去吧!”

茅草房里就像外面看到的一样,并不大,里面也是乱糟糟的,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要硬说这茅草屋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屋子太乱了。一般茅草屋都是零时搭建,用来住人的,一般是不会这么乱的。

“你们没有看出这里有哪里不一样吗?”小宫主看着三人,看三人一副不解的样子,似有一丝得意。

“你们看看脚下,有什么不一样?”

“似乎地面很硬。”姚钱说道。

“聪明,这地下其实是另有玄机的。”少女顿了一下,“我真名叫王真儿,你们叫什么?”

“你连我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吗?亏你还是我们的顶头上司。”

说着,韩成宇三人一一介绍了下自己。

“等一下你们要称呼我为真儿,我们是一个冒险队,我是队长,知道了吗!”

韩成宇几人一点也不知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些称呼问题又有谁听得见。

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

只见王真儿小姐走到茅草屋的角落里,将那些杂乱的稻草弄到一边。随即蹲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敲了两下。停了一下,又敲了几下,如此也不知敲了几次,每次敲得次数都不太一样。

事情往往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准备的,也不知咋地,在几人面前,地面已经冒出一个黑黝黝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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